第二百九十七章 大鬧醫院
夜已深,與唐靜辭別後,沒有地方去,歐司寒也是好回到醫院附近的酒店,這幾天,他一直帶著這個地方。
酒店前台小姐看到歐司寒回來,直勾勾的盯著看,眼睛像是粘在了歐司寒身上,這幾天看歐司寒進進出出,早就已經芳心暗許,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生,等到現在,也是她一天之中最高興的事情。
頭發濕漉漉的,緊貼在歐司寒的額頭上,腦袋後麵的幾根頭發還在滴水,看起來說不出的頹廢,像是一個巨大幽深的水潭。
躺在巨大的圓床上,歐司寒衣服未脫,將床暈染開來,今天下午在醫院看到的一切都曆曆在目,一個場景一個場景的在腦海中放映,直直地向他湧來,像是一張巨大的網,將他籠罩,睡意來襲,漸漸地意識模糊。
再醒來,已經是太陽當空,窗簾晚上沒有關上,照著歐司寒,眼皮緩緩睜開,光亮刺眼,一時間睜不開,拿起手機看看時間,才發現他整整睡了8個小時。
簡單的洗個澡,換身衣服,歐司寒就開車來到了睿晟集團。
今天他有個重要的事情要做。
杜鋒看到歐司寒朝他走過來,麵色陰冷,眼神尖銳,他暗叫一聲不好,連忙迎了上去,恭恭敬敬的問道,
“老板,您怎麽現在過來了。”
歐司寒停在那裏,目光深邃,輕哼一聲,想起昨天晚上杜峰私自將唐靜喊過來的事情,收起情緒,更加不悅。
“我不來誰來,讓唐靜過來嗎?什麽時候公司的這些事情由你來做主了。”
杜鋒低著頭,麵色沉靜,鼻梁挺拔,有一種軍人特有的剛毅與堅強,不屈不撓,不卑不亢。
“對不起,老板,請您懲罰,是我越權辦事。”
歐司寒從杜鋒身邊走過去,沒有接杜峰的話,臉色平靜,看起來沒有一絲可怕之處,可是強大氣場卻讓周圍空氣緊縮,滿是壓力。
不再計較,淡淡開口說道。
“你最近身體狀態不好,是不是工作太忙,沒時間鍛煉呀。”
話語一頓,沒有繼續說下去,杜鋒剛想要開口說,就看到歐司寒擺擺手,不允許他開口。
“一定是這樣,你不用說了,先去通知媒體我和唐靜解除婚約的消息,我今天心情好給你放個假,繞著公司跑幾圈,鍛煉鍛煉。”
說完歐司寒扭頭看向杜鋒,表情嚴峻,打量杜峰現在的表情,這是一個命令,更多的是一種警告。
杜鋒低頭說是,沒聽到歐司寒的回答,隻聽到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這才常常鬆了一口氣,放鬆了下來。
兩個消息像是重磅炸彈一樣,在耳邊炸裂,前者關乎於歐司寒,後者關乎於自己,第二個消息還好,隻是這第一個,他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來到公關部門,氣勢非凡,儼然就是一個戰士,本來還死氣沉沉的辦公室,瞬間精神起來,生怕杜鋒這個歐司寒身邊的貼身保安怪罪下來。
辦公室裏還在流傳秘書為什麽被眼前這位炒魷魚。
“總裁和唐靜小姐的婚約取消,向媒體宣傳這個消息。”
說完,隻留下一個挺拔偉岸的背影,隻是,他前往的不是總裁辦公室複命,而是來到公司樓下,跑了起來,不知道要跑多少圈,但是,一刻都不能停。
睿晟集團辦事飛快,本身就有家一家自己的媒體公司,雙管齊下,一時間,歐家和唐家取消婚約之事大街小巷,穿的沸沸揚揚,流言更是滿天飛,娛樂卻一邊倒,將一切怪罪到蘇意輕的身上,認為她是第三者插足。
八卦記者經過調查,走尋各種小道消息,得知蘇意輕在醫院住院,馬不停蹄的趕去醫院。
蘇意輕坐在左路的床邊,左手拿著一個蘋果,右手握著一把刀,正在小心翼翼的削著蘋果,讓人看起來異常著迷。
左路緊緊地盯著,眼睛裏充滿愛意,這是他最開心的時候,他情願一輩子呆在醫院裏,做一個隻屬於蘇意輕的病人,不用去想金錢和權力的周旋。
突然,病房裏的門被推開,幾個手拿話筒和攝像機的人,未經允許,直接衝到了兩人麵前。
蘇意輕被嚇了一跳,手中的蘋果掉在了地上,水果刀在慣性的作用下,從她的手指上劃過,像是螞蟻蟄了一下,低頭再看時,已經開始往外滲血。
左路連忙拉過蘇意輕的手,血液在蒼白的手上顯得那麽瘮人,皺起眉頭。
“怎麽樣,疼不疼,我幫你吹吹。”
蘇意輕還沒來得及安慰,就被一個女聲打斷。
“凱莉小姐,請問您和歐司寒現在是什麽關係,您知道他因為您和唐靜取消婚約的事情嗎?”
問問題的是一個十分年輕的女生,青春靚麗,打扮時尚,非常搶眼,一看就是個剛入職不久的小娛樂記者。
蘇意輕沒有回答,手上的疼動感是那麽的清晰,可她還沒想明白,從椅子上站起來,眼神中帶著霸道與無畏。
“這些我都不知道,歐司寒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請您們不要打擾我的生活,不然的話,我們法庭上見。”
話語一畢,蘇意輕身體向前,手臂一擋,作勢將記者趕出去。
記者們聽到蘇意輕的回答,倒也不怕,這種話每天都要聽很多遍,仍舊緊追不舍,不肯退後一步。
“凱麗小姐,您這麽極力否認,難道是因為這些謠言都是事實,您不知道怎麽解釋嗎?還是說,您想不到借口掩飾。”
有一個記者發問,同樣的犀利,想要蘇意輕坐實自己的流言。
蘇意輕臉上寫滿了不耐煩,對記者的耐心更是低到了極點,眼神帶著陰冷,爆發出來。
“你們問夠了沒有,我已經說過了,我和歐司寒沒有任何關係,要我說幾遍你們才能聽明白,趕快出去,影響到我們休息了。”
左路將一切看在眼裏,他想要站在蘇意輕的身前,保護蘇意輕,可是傷病在身,沒辦法下床,隻能幹幹看著。
拿起手機,叫來了醫院的保安,希望能夠管用。
記者被推到門口,被保安一個個費力的攆出去,重重的將病房門關上,病房裏這才消停起來。
蘇意輕一臉自責,沒有臉看左路,將一切都怪罪到自己的身上。
反反複複,記者來的隻多不少,雖然保安守得很好,但還是又不死心的記者喬裝打扮,裝作病人,混進醫院。
一上午,病房都沒有消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