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遠征黨高
費昌隨著大軍向北開拔,聽到長空一聲雁叫,抬頭見一隊大雁向南飛去,冬天就要來了,不禁感嘆轉眼出來征戰已經一個多月了。【零↑九△小↓說△網】
費昌走到履癸身邊「大王,北雁南歸,將士們沒有帶冬衣,深入北方寒冷之地,恐受凍冷之苦。」
「區區黨高,大軍到處半月足可凱旋,夜晚來臨的時候如果寒冷,讓將士們烤火取暖就可以了。」履癸並不在意。
轉眼就到了黃河邊上,河水並不湍急,但寬廣的河水,讓讓人望而卻步。黃河兩岸邊上的草木很是繁盛,但是到仔細看時綠草都有些開始枯黃了。
費昌走到河邊伸手摸了下河水,河水有一種冰涼的感覺透了上來。
「大王,我已經提前派人徵集了船隻和木筏,可供我們渡河。」費昌對履癸說。
「費相果然提前想的周全。」履癸很滿意的。
戰車過於沉重是不能過河了,費昌提前派出的尋找船隻的人找到了即使艘木船和木筏,大軍依次渡河,全部人馬足足用了一日才全部渡過河去。
大軍過河之後就進入崇山峻岭之中,感覺似乎從未有過的荒涼,這裡的百姓似乎真的都不知道誰是夏天子,誰是履癸,他們似乎對到底這裡是大夏還是黨高都根本不關心。
當履癸的大軍經過的時候,那些衣不果體的山中的百姓在山谷或者在半山腰收貨著高粱和穀物,遠遠地用那種單純的眼神看著他們。費昌知道這些人根本不擔心有人來找他們徵稅,因為他們本來就什麼都沒有,而且即使有,誰也不會願意翻過那麼多大山來找他們收稅。
「費相,這大山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呢,一連好幾天都在翻山,一座接著一座,幸虧我們渡河時候沒帶著戰車,就是帶著戰車也過不了這些大山。」
「大王,能夠親自親徵到如此蠻荒之地的天子估計除了大禹王,就是天子了。估計再過幾天,我們過了這些大山,就應該到了太原了。
既載壺口,治梁及岐。
既修太原,至於岳陽。
大禹王當年勘定九州,走遍了天下。」費昌凝眉看著遠方說。
「聽說壺口,黃河奔騰一瀉千里,頗為壯觀,朕真相親自去看看。」
「大王,壺口據此更加路途遙遠,費昌也只是在書中看到過,沒有親眼看到過。」費昌似乎也很嚮往。
「那我們打敗了黨高繞道壺口回斟尋。」履癸躊躇滿志的說。
費昌可沒有履癸那麼大興緻,他思考著大軍如此行軍,糧草堅持不了幾天,而後方的補給估計沒有一個月運送不上來。
履癸和虎豹將軍以及自己的近衛勇士一起行軍,一起吃飯喝酒,一起圍著篝火比武嬉戲,大家更加喜歡這個神勇無比,笑容爽朗的大王了,大家願意跟隨著他,無論走到哪裡,無論翻再多的山。
突然山消失了,前面一片一望不盡的平原。
「大王,前面應該就是大禹王所說的太原了。黨高氏應該就在此處。」
「黨高,以為躲在這些忙忙大山後面,就可以不朝貢天子,以為朕就拿你們沒辦法了嗎?朕來了,準備受死吧。」
當履癸帥著大軍到達黨高城下的時候。城門卻是大開的,而城樓上並沒有一個人。
「大王,以防有埋伏。」費昌提醒到。
「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有什麼埋伏!」催馬就沖了進去。
履癸帶領大軍長驅直入,一直衝到了黨高氏的宮中都就沒看到一個人。履癸坐在大堂的座椅上,看著四周。一會手下來人報,「大王,城中一個人也沒有,似乎剛剛都逃走了,城中什麼都沒缺,但是卻沒有一粒糧食。」
「好你個黨高氏,知道朕來了,你們先跑了。」
「大王,他們看來知道我大軍遠道而來,軍糧肯定接濟不上,時間一長,我軍糧食匱乏,自然就無心再戰,不得不退軍。」
「聽說,黨高氏素來目中無人,也是好戰之輩。看來我得想辦法把他們找出來,逼著他們決戰。」履癸說話的時候,兩眼放著光。看來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不分個勝負,履癸是不會回朝的。
履癸派出了士兵四處去打探黨高氏的去向。費昌知道黨高氏全城而出,肯定走不遠,應該就藏在附近的大山中。
果然第二天,有的士兵在山中發現了黨高氏士兵的蹤跡。派去的士兵被包圍幾乎全部殺死了,只有一個人逃了回來。
「出征,去討伐黨高氏!」履癸高興地幾乎跳了起來。
但是當履癸率領著五千近衛勇士撲過去的,黨高氏已經逃走了。一連著幾次,都是撲了個空。
「大王,我們的糧草只能夠再支持三天,三天後如果沒有新的糧草,我們就必須班師回朝了,否則就可能有士兵餓死了。」
「費相不要著急,明日我就讓黨高把糧草送過來。」
第二天履癸,親自只帶了二十個士兵親自去搜尋黨高氏。
果然黨高氏聽到了消息,說履癸只帶了二十人到處搜尋黨高氏。
「看來,履癸是自取滅亡,那就不要怪我們了。只要履癸一死,我們就可以回城安然無憂了,也再也不用擔心誰來征討我們了。」黨高氏高興地說。
當履癸走著的時候,突然發現身前身後已經被漫山遍野的黨高士兵包圍了,黨高氏的士兵一個個嗷嗷的叫著,似乎都想要親自砍下履癸的腦袋。
「履癸,你今日自取滅亡,不要怪本王無情。」黨高氏在大軍簇擁下在一個小山頭上出現了。
「黨高氏,你竟敢不朝貢大夏,你才是自取滅亡!」履癸說罷催馬就奔著山上衝過去。手下的二十個人各個都百里挑一的好手,轉眼就被他們殺出了一條路,直奔山頂而去。
等履癸他們衝到山頂,黨高氏看到履癸沖了上來,也不戀戰,直接逃下了山,後面的黨高士兵蜂擁而至,把履癸他們攔在山上,等履癸嚮往山下沖的時候,發現已經不是他們上山時候那樣容易。
山下的士兵越聚越多,履癸發現自己已經被重重的包圍了,突圍出去似乎已經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