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確認身份
只是在手指上放了兩天,手指畢竟不是符紙,不可能有一樣的功效,時間久了,符咒上的靈力自然會傷害到身體。
手指很痛,但是從把符籙煉製到自己身上起,她就知道自己的身體會受到損害。
實際上,這個方法也是從當年海底洞府里得到的,只不過此法有損身體,所以實用性並不高。但是這次千鶴大比,葉書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明明沒有想著要多好的成績,重在參與,卻還是將之前方景煥給的符籙給煉到了身體上。
或許,自己沒有以為的那麼不在意名次吧。
葉書瑤搖搖頭,開始調息休息。
這兩天著實是把她累壞了,連續的戰鬥,縱然靈力現在是充沛的,卻耗費了極多的精神。尤其是對戰斑齊,斑齊每個招式都有其目的,稍有不小心就會著了道。
第二日,睜開雙眼,葉書瑤的精神終於恢復的差不多,這才給斑齊傳信,約定好日後在安林城見面。
為什麼不在此處談,很簡單,此處人員混雜,而且有許多的結丹和元嬰修士。他們二人的一舉一動都會有無數雙眼睛看著,若是被什麼有心人盯上,實在是麻煩的很。
定好時間地點,葉書瑤這才走出房間,發現所有人都沒在住處,連水霖都沒在。
正納悶,葉書瑤聽到了鐘聲,這才想起,今天開始就是結丹期修士的比試了,這才是千鶴大比的重頭。
總歸也是不能現在走的,她索性也去了擂台所在。
果然,眾人都在那看著台上的比試。
葉書瑤與眾人打著招呼,感受到周圍人在自己身上各種各樣的目光,葉書瑤也不以為意。反正魁首都拿了,愛怎麼看怎麼看吧。
其實葉書瑤自己都能想象這些人怎麼說,無非是什麼運氣好云云,可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不是嗎。
來到水霖身邊,葉書瑤問,「今天有見到百花閣的人嗎?」
水霖努努嘴,原來不遠處就是百花閣的人了,宋宇也是在的。
只不過,宋宇一直是站在百花閣那位元嬰期領隊的旁邊,不知道是不是被看管。
水霖說:「我去問了潘俊賢,說這個男修確實很有可能就是宋宇。」
葉書瑤詫異,「你花了多少靈石買的消息?」
水霖無奈搖頭,「是他主動來找我的,而且是免費的,說是算是送我的進入決賽的賀禮。」
葉書瑤無語,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潘俊賢到底是什麼情況,這樣隨便送消息,真的能賺到錢嗎?
不過接下來水霖說的,卻讓葉書瑤十分驚奇。
這個百花閣的男修據說是十幾年前出現的,是被百花閣主魏雨燕親自帶回去的,當眾宣布這是她兒子,名叫魏啟。不過說是被帶回去,但是路上看到的人都說,看起來是強迫的。魏啟出現的時候將將築基,與宋宇的修為相符。
此人到了百花閣之後,就一直被看管的很嚴格,任何一個百花閣修士都不得輕易靠近,所以閣內見過他的人並不多。而且這麼多年,此人一步都沒有出過百花閣,據說這中期的修為也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沒有遊歷直接升上去的。
若只是如此,倒也不會讓葉書瑤和水霖幾乎確定此人就是宋宇,但潘俊賢給的消息是,此人是百花閣主特意去安林城帶回來的。
如此,就不用再多言了。
不過那個時間失蹤的築基修士著實不少,若不是葉書瑤二人見過葉宇的畫像,也不會如此肯定。
只是,如今這樣,人近在咫尺,而且還改了名字,想來這裡面另有隱情,貿然將宋雅給的消息給送過去,恐怕會惹禍上身。
本來就是個閑事,若是因此惹了麻煩就十分不美好了。
如此,葉書瑤和水霖決定,乾脆以後再說。至少知道了宋宇所在,日後他定然是要出門的,總不會被關一輩子吧。
不過,葉書瑤還是將宋家的那個令牌拿了出來,掛在腰間比較顯眼的地方。
這令牌據說是宋家內部的令牌,倒也不怕安林城別的修士看出來什麼。
葉書瑤和水霖裝作無意,溜達到百花閣眾人所在的那處擂台,站在魏啟可以看到令牌的位置,開始看擂台上的比試。
如今葉書瑤可以說是走到那都是焦點,所有人的目光都會在她身上轉上幾圈,百花閣的眾人自然也不例外。
漣辛見到葉書瑤,臉色頓時黑了,她神識的傷至少要養一個月才能痊癒,都是拜葉書瑤所賜!
不過這還是在擂台的陣法內,漣辛也知道,若是在正常情況下,中了這招,她的識海定然受到重創。想到這,她黑著臉,狠狠瞪了一眼葉書瑤,卻也沒有別的動作。
魏啟是個青年模樣的人,長的並不多俊俏,但給人感覺十分乾淨,一點不像是百花閣其他人那般多多少少帶著些邪氣。
他目光本就是下意識的在葉書瑤身上停留,畢竟是此次大比的魁首,說不好奇肯定不可能。只不過,看了兩眼目光卻突然落在葉書瑤腰間的令牌上,瞳孔猛然一縮。
只是他很快調整了自己的神情,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的變化,但眼中卻難免帶了一些驚喜和擔憂。
是宋家的人找來了嗎,可是宋家的令牌為何會在葉書瑤身上,而且宋家只是一個小家族,如何能與百花閣這樣的勢力抗衡……
就在魏啟這邊盯著葉書瑤的時候,葉書瑤自然也察覺到了,她的注意力一直在魏啟的身上,只不過因為有高階修士在,不好用神識確認。乾脆十分大方,轉過頭,對著魏啟微微點了點頭,手有意無意的碰了碰腰間的令牌。
魏啟嘴唇緊抿,眼睛稍稍往帶隊的元嬰修士那邊動了動,然後輕微的搖搖頭。
葉書瑤沒再說話,等到擂台上比完了,就與水霖回到了安林城眾人都在的地方。
「看來是宋宇沒錯了。」葉書瑤摸了摸下巴,說,「真是百花閣主的兒子?那怎麼跟看管犯人一樣看著他,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