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體味

  ps:不知道有多少碼字的同行也感覺到了困難,而且好像是越來越困難的


  樣子了,這可怎麼辦啊?這個……


  安安已經是無話可說了,安安就一個字:忍!安安要忍,一定要好好

  地忍耐,好好地碼字,加油了,安安已經無路可選擇了。


  雖然真實看文的讀者不多,作者朋友或許本來碼字就很辛苦了,再來


  看安安的文章,又要寫書評,或許也不容易。


  那個,如果,您辛苦了,那也就不用了。還是那一句老話,如果辛苦


  了,就休息吧。沒辦法,每個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


  最後呢,大家有好競爭啊,大家都是碼字的,也都是不容易,如果有


  多餘地精力的話,是說如果,就相互地支持吧。當然,如果,你時間精力

  都不夠的話,也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以諒解的!


  最後是,大家都是新人新書,大家都不容易,大家有好競爭,能幫助


  的就盡量相互幫助,不能夠的,也不勉強,感謝,最後是十萬分的感謝。


  並且希望,希望大家……希望我們……不管無論如何,還是不要撲街的好

  啊。


  最後是感謝,無窮盡的感謝,還有……加油,什麼「九十步半百步」


  ,我們還沒有走到九十步,但是,如果走到了一半,或剛開始,就放棄了


  ,就這麼得太監了,還是很捨不得的,還是很不情願的!


  大家一起共勉啊!不容易啊,但是,是否要放棄呢?答案是很明顯的


  ,自己的路自己走,一路走好!

  共勉!感謝!

  還有啊,不好意思,廢話一大堆,就是有時候閑一點就早一點,有時

  候因為其他的雜七雜八的事情,上傳就晚一點,時間不是特別的固定,但


  是,大概是在上午左右吧,呵呵,大概是這樣,盡情諒解一下一下啊。


  最後是感謝,非常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啊!我們相互支持啊!感謝!

  俗話說,廣告語說:你們的支持,就是我寫作上的無窮動力。嘿嘿,

  在這裡套用一下啊!感謝啊!


  早上,本來沒有得上傳的時候,心裡那個急啊……就是熱鍋上的螞蟻


  啊,就好像有螞蟻在自己的頭上爬的一樣啊,那淌在額頭上的不是汗水啊


  ,真像是螞蟻啊,反正就是一個心焦啊。


  起點網終於好啦,起點女生網終於好了,作者專區終於能進去了,那


  個一個大大的舒口氣啊,感謝起點網啊,感謝ip啊,地址沒壞啊,感謝網


  站,感謝網路,感謝電力局供電,感謝天氣真好,真晴朗,超級感謝起點

  的作者專區,終於通了,超級感謝幫助過的人,超級感謝支持過安安的人

  ……


  總之一大堆的感謝啊,以至於……本末有點倒置了,且看正文,嘻嘻


  。


  20體味

  是什麼樣的撫摸,是什麼樣的一場虛假與虛偽,又是怎樣的空,怎樣

  的流逝,重新的不解,開始在那一處等待,靜靜地而又潦草地等待著,那

  破曉的陽光.

  無邊無際地灑在大地上,大地上一片金光,一片落寞的光,又是如此

  得繁華,卻又好似如此這般得不真實,不真實的一場空,不真實的一場落

  難。


  開始將什麼的重新開始束緊,緊緊地束緊,不真實得緊,不真實得落

  著,錯著,白狐飛速地飛一般地滑過水麵,有著的什麼是重新的一場寄託


  與重新一場的守候,好似快要死了一般得守候,會是很長嗎?又會是多久


  嗎?

  那碧清碧清的湖水,那翩飛的雪白的身影,這片湖水,從草坪這邊飛


  躍到河水對面的竹林,那是一個竹林深處,那是一個隱蔽的藏身之處,是

  她所懷念的一個遊戲場所.

  一個孤單的早已不是人的一隻白狐,那竹林,那片竹林,是她唯一

  的心靈的寄託處,是她心靈安靜的藏身之處,是她可以好好地沉浸的一個


  場所。


  有時候,她會在那裡療傷,有時候,她會逃避而又躲避地選擇離開,

  選擇重新地離開,離開那竹林深處的一些小精靈.

  免得那些小精靈問她太多太多的問題。吟靈清楚地記得當自己化作白

  狐並第一次逃亡地來到這片河水對面的竹林里,那時候,天色已晚。


  很晚的夜色,很深的夜色,彷彿就是這麼得伸手不見五指一般,她在

  那一處呆呆傻傻地望著滿天,滿空氣里,夜光中透亮.

  似乎還有著淡淡的月光,淡淡地月光照進密集的竹林深處,那秘密

  的竹子的淡青色的綠,還有著那如同水光的流動的月光白,或月光青,那

  記憶中的顏色會有些混亂,會有些不清,只是望著那一片流水般地倒影在


  地上的光與竹影,忽然間又出現了一個人影。


  一個黑色的人影擋住了那個光,而那個人影……當吟靈隨著這人影抬

  頭尋望影子的主人之時,卻發現滿眼一片竹林,依舊是一片竹林,依舊是


  什麼都沒有,也都是什麼都尋覓不到。再也,再也不能的尋覓到了。


  「有些錯亂是會混淆人的眼睛的,有時候,還是不要太相信你所看見

  的,也不要太相信你所聽見的。」——這是她以後結交的一位師傅的教誨

  。


  她曾經如此非常不解地虛心求問道:「不相信所見所聞,那麼又還能


  再去相信什麼呢?」


  還能再去相信什麼呢?這一切似乎是真的,是真實存在的,那一切的一

  切看似是真,其實卻又全都是一場騙局,不一定會有那麼真,也不一定會

  有那麼好.

  全都是一場欺罔,一場不真實的欺罔,這中間,又都還會再有什麼


  問題呢?又都還會再重新地出現什麼問題呢?一切又都是未知的,一切又

  都彷彿是不詳的。


  沒有那麼多的清晰,沒有那麼多的清楚,曾經彷彿一切的一切似乎是這


  么的一回事,可是又在突然間,就是那麼得剎那間,一切全都毀滅般得完

  全得銷毀了,在那一處奔潰,如同曾經的信任的完全的崩塌,就像房梁頂


  住一樣得毀了,那麼一切的一切又都重新的崩塌得毀於一旦了。


  不是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有那麼清楚的原因,都可以有那麼多清楚與清晰


  的緣由的,不是那麼得清晰與清楚,又都並不是那麼得完全。


  有著什麼的,或者是很多的很多的不如意,不順心,而又如此這般得


  非常不順從,吟靈怎麼又都再也想不起來那位老師如何回答她的了。


  只是她的師傅因為有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暫時離開了竹林,


  要離開多久,一兩天或一兩個月?都不太清楚,都不是太清楚。她只是那


  么得等待著,有些盲目地等待著。


  吟靈靠著自己的四肢,游水地上了岸邊,那是青草芳芳的岸邊,那是

  她所非常熟悉的岸邊,她已經是經常來這裡逛逛了,不管師傅是否回來了

  ,她都要過來瞧瞧,也順便過來瞧瞧那些竹林深處的一些潛藏的小精靈


  。


  這一天,這一晚,吟靈如常地步入了竹林之中,她逗著自己全身濕漉

  漉的水底,雪白的福利絨毛沾上水之後,顯得又濕又冷之外,還非常的沉

  重。吟靈只是稍微地喘了一口氣之後,就朝竹林深處吼了一聲,那是一隻


  狐狸的召集同類的信號。


  只是這座竹林島,只有吟靈一隻白狐,沒有別的狐狸,結果就成了

  召集小精靈的號角聲。


  平常這麼叫了兩三聲,那些像螢火蟲似的屁股上有亮光的小精靈就會

  立刻一大群一大群地聚出來,但是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持續地叫了


  五六聲,卻還是不見一個出來迎接的小精靈,當叫到第八聲,吟靈便非常

  困惑地不再叫了。


  一種莫名而又緊張的困惑感侵滿懷,輕輕地邁開第一步,然後第二步


  ,就這麼得,她化狐后的第一次地一個人孤單地走進那個悄悄的竹林深處

  。


  因為是夜晚,光線多少有些昏暗不清,平常多少還是有著哪些小精


  靈的光給照明和指路的,多少還是有些清楚和清晰的,而這次就不一樣了

  ,她是一個人,是孤單的,小精靈們去哪了?


  為什麼會突然間覺得整個竹林里安靜了很多呢?是錯覺嗎?或許不


  是,連普通的飛鳥聲都沒有,沒有動物,真的是一個動物也沒有。


  還能邁步嗎?還能再邁步前進嗎?她好像又感到無法再邁步前進了,


  有些恐懼,有些惶恐,有些愣然,有些不清不楚,有些猶豫,有些擔心,

  擔心那些小動物和小精靈的性命.

  不過,這值得她擔心嗎?小精靈們看似渺小,實際上力量強大,根本

  就不需要吟靈的多餘的關心和緊張的。她自然也不行想太多,但還是會忍

  不住地擔心。


  腳步在前行,那黑夜的前行,記憶中,又彷彿重新地回到了那個院落


  里,那個玩著過家家的小女孩,那個小女孩在那裡天真而又笨拙地玩著泥

  土,而她的周圍還有著別的一群小夥伴。也有著那麼得一天,他帶她去一

  個地方。


  傍晚,夕陽紅遍半邊天,小小的吟靈在那裡的大壩邊有些困惑而又遲


  疑地詢問道:「你……你要帶我去哪而呀?」「去了,你就知道啦!」小小的他神秘道,「是個好玩的地方。」


  這是個熟悉的男孩,是個她所非常熟悉的男生,只是,她記不起來了


  ,腦海中還是左思右想地就是想不出來,什麼內容都是那麼得想不出來,


  她看不到他的臉.

  腦海中,都能清楚地記得他伸出一隻手指地對著她作著靜音的動作,


  可是就是看不見他的容貌,就是想不起來他的容貌,會有著什麼的重新的


  斷絕嗎?還是會有著什麼樣的重新的阻絕嗎?

  為什麼看不見他的臉呢?她困惑不已,而那句「有些錯亂是會混淆人

  的眼睛的,有時候,還是不要太相信你所看見的,也不要太相信你所聽見

  的。」


  又在腦海中重複地回想著,揮之不去的困惑,揮之不去的陰影,如


  同陰雲,如同那一場大雨即將到來,怎麼也都無法消除掉的烏雲密布,在

  那顫抖與恐懼之中。


  她也曾想過,如果不去想自己所見到的,不去想那個小男孩的容貌,

  既然想不起來了,或許就是代表在腦海中並不重要,又或許記憶暫時沒有

  想起來,不要太勉強自己.

  或許以後在無意之中,記憶自動得跳了出來,也說不定,不要輕易相

  信自己所聽到的,或許那個男生實際上要帶她去的地方和他所說的「是個


  好玩的地方」恰恰相反。


  在心裡的某一處,那是體驗過的記憶的痕迹彷彿還留存著,告訴她,

  ——那是個危險而又恐懼的地方,就像現在所處的地方。


  這麼安靜的竹林,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她都開始懷疑,是否鬧了一場


  血腥的大屠殺慘案呢?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他曾經對她


  說的,他是那麼地走在她的前面,頭也不回地這麼地告訴她,「否則啊,


  你可能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還不是特別清楚,就那兒地被輕易地給結果了


  呢?」


  他轉身了嗎?記憶里的那個人,那個走在前方的人轉身了嗎?她好像


  就是要看清那個人的容貌了.

  她就好像是要看清了,卻忽然間一個飛影,竹林之中穿梭著一個飛

  影,她恍然驚愕,定睛一看,月光如水,清青白白,竹影悠悠搖蕩,隨風


  而搖而晃而散,看看地面,一片斑斑駁駁。


  那是如何的飛逝,那是如何的飛去,又是如何地突然出去又是突然地

  消失,不,她親眼看見那個身影朝著一個方向飛逝而去,悠長而遠地飛逝


  而去,有著什麼的難以解釋,難以解釋的什麼……讓她停下了。


  快追啊,快去追啊,那些小精靈的消失,那些動物的消失,整片竹林

  的一場安靜,如同死寂一般的安靜,一定和那個人影有關,一定和剛剛那


  個一晃而過的身影有關,快追上去啊。


  快抓緊時間追上去啊。只有這麼得追了上去,才能更好地理解與明白

  一切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只有快速追上去,才能知道兇手與元兇,與一切


  問題的真實的答案啊!何吟靈,快去追上去啊,速度啊!

  腦海中雖然是非常著急的催促著,可是,還是不清楚因為什麼原因,

  還是不是特別清楚什麼原因,她幾乎就難以解釋自己地停了下來.

  她自己都難以解釋,也都難以理解自己停下腳步的原因,但是,她還

  是那麼地停下了,還是那麼眼睜睜地看著那身影飛縱般地消失在了這一片


  飛竹林之中。


  當那空中竹子中間完全得空了,空得只剩下月光與空氣與竹子的斑


  駁倒影之時,它仍是那是出神地發著呆,那麼獃獃地望著那遠處被那個身

  影借過用力的一個還在搖晃的竹子,她只是呆望著那搖晃的竹子獃獃得發


  呆,就好像是快要傻了得一般。


  記憶深處彷彿還有一個聲音不知是從她五臟六腑的哪一個器官所發出

  來的。


  她在那一處空望一片空掉的月光與竹影,那空氣中彷彿遊絲一般得飄


  散著什麼熟悉的味道,很熟悉的味道,卻又說不出為何熟悉,也說不出何


  時聞過這個味道,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問道過這個味道,是否這個人的


  身上就有這種味道,而她之所以熟悉這個味道……


  因為,她認識這個人,那這個人究竟是誰呢?她既然熟悉又為何總


  是想不起來呢?


  吟靈作為一隻白狐,嗅覺還是屬於比較靈敏的,但是靈敏歸於靈敏,


  但是發現問題還是歸於發現問題。而她還是沒有發現問題。


  「不要輕易地被自己眼前的所見所聞的表面給忽悠過去,給矇混過關


  ,就如同看雜技一樣,無知的人看熱鬧,內行的人看門道,就看你是看熱

  鬧之時為了一時的解悶地看雜技的呢?


  還是為了學習,為了了解其中的門道與技巧的了。吟靈,所見的要見

  ,而且要認知去見,認真去看,認真去觀察,所聞也要認真地聞,認真地


  聽,還要專註地聆聽,但是做到了這一些,還不足夠.

  從表面看本質,從一件事,無論是真事還是有欺騙性的假的偽的事


  實,都不要輕易地下作評語,要靠時間,在時間之中去發現更多,去了解

  更多,憑著你自己的觀察與分析,而不是人云亦云。


  人云亦云的,那麼你就永遠都是一個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人了。吟

  靈,往後修鍊的道路還很漫長,做一個有道行的白狐,真的是你的心愿嗎

  ?」


  舒服仰望陽光下的竹林之景,吟靈的記憶深處,師傅還很有感觸地


  深沉地撫摸著自己的較長的白鬍須,他長聲嘆息,「這個世界上,同流的

  很容易活下來,隨大流的會很容易活,平庸是很好過好的。而唯有突出,

  無論是向上,還是另類,只要你想更上一層樓,那麼就絕對不是那麼輕易

  與容易辦到的事情了,吟靈,你有這個心理準備嗎?棒打出頭鳥,這個道

  理,你懂嗎?孩子?」


  「師傅……」吟靈只是在那裡呆愣愣的,卻是無言以對,那回憶中的

  陽光里,淡青色,反射著金色的陽光的竹葉星星碎碎得搖曳著,那搖曳得

  破碎的夢,那搖碎的星光與迷離的景光,就彷彿會空白一般,她又似乎已


  經是腦中一片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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