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困惑與遲疑,2
2有著很多很多的想要尋覓了的什麼,
想要在那裡珍惜了的什麼,
卻忽然間才發現,
又似乎只是傻傻得剛剛發現,
剛剛發現到現實,
很寒冷很寒冷的現實,
也在那現實之中感受到了一種死亡與忘懷,
也在那死亡與忘懷之中,
很多很多的什麼是追尋不到的什麼,
也有著很多很多的什麼,
似乎是在那裡無知而又空白了的什麼,
是在那裡感到無力著,
也在那無力與虛汗連連之時,
在那裡想要逃避了的什麼,
想要在那裡哭泣了的什麼,
也似乎是在那其中難以追尋和追憶到了的什麼,
是在那裡想要逃跑,
遠遠地逃跑,
也似乎是想在那裡逃得很遠很遠,
又似乎是越遠越好了的一般。
只是在那裡忘卻著,
也似乎是在那裡空白了的什麼,
就如同在那腦海之中完全空白了的什麼。
很多很多的什麼都是在那裡尋覓不到的,
也有著很多很多的什麼又似乎是在那裡追尋和追憶不到了的什麼,
只是在那裡感受到了傷,
是一種傷口,
也似乎是一種死亡,
也似乎是一種滅絕,
在那其中感到了精疲力竭,
也在那裡壓抑著,
是一種很壓抑,
又很難解釋了的什麼樣的情緒和情懷,
只是在那壓抑之中感到了痛苦了的什麼,
也在那壓抑之中感到了無所措了的什麼,
也在那壓抑之中,
感到了什麼都在那裡看不順心,
什麼事情都是在那裡發生得很不順心,
只是在那裡感到痛苦著,
也只是在那其中感到了無所措了的什麼,
也是在那其中感到了想要逃避和躲避了的什麼,
也在那逃避和躲避之中,
感到了一種艱難,
感到了一種痛苦,
如同噩夢的一般,
也如同噩夢的剛剛開始了的一般。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在那其中被攪碎和攪亂了的一般,
一切的一切都在那裡撕心裂肺著,
也在那撕心裂肺之中無所措著的什麼,
有著的什麼在那裡靠近著,
也有著的什麼在那裡痛楚著,
就彷彿是身體上的每一根神經都在那裡痛楚著,
都在那裡撕裂了的一般,
是一種難以回首,
也似乎是在那回首之中的無所措與空白,
是在那其中再也做不了的什麼,
是在那裡感到一種虛弱,
一種無力與忘卻與忘懷,
也在那其中感到了無所適從,
也在那無所適從之中,
害怕地想去躲避著的什麼,
害怕地不想再去接近,
不想再去靠近了的什麼,
只是在那其中感到困擾了的什麼,
只是在那其中感到了無力了的什麼,
會在那其中感受到了死亡了的一般,
就彷彿是在那生命的道路和旅途中,
幾乎要感到自己死了,
又似乎是在那糊裡糊塗中,
她的下一秒就要死了的一般。
她是一隻白狐,
她是白狐的吟靈,
她的腿上的傷的確算是好了,
但是這麼得精疲力竭得跋涉,
還是感到吃不消,
可是,道路還是很遙遠,
有多遙遠,
看不到終點的遙遠,
那種遙遠,
不是可以用一種可以預知的具體的距離來衡量和表示的,
那是一種未知與難以衡量地未知就彷彿是無窮無盡的距離的一般,
很遙遠很遙遠的距離。
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走了多少多少的路,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跑了多久多久。
只是感到疲乏,
只是在那裡感到無力,
也在那無力與精疲力竭之中,
她感到邁出去的每一步,
或者是下一步都好像是在那裡會要了她的命一般,
會是一種要命了的一般的死寂與死亡。
生命其實是很脆弱的,
就會在那裡很脆弱得死亡,
會在那裡很脆弱得消失,
會在那裡很脆弱得不堪一擊,
會在那裡很脆弱被呼吸所室息,
被飢餓所侵害,
被寒冷與酷暑所遭罪,
也會在那疾病之中受難,
那是一場就彷彿是一場無休無止的困難與苦難,
在那痛苦之中沒有邊緣,
在那痛苦與災難之中,
尋覓不到限度,
就彷彿是在那裡沒有邊緣,
沒有限度的一般的什麼樣的痛苦與無所措,
也在那無所措之中,
難以掙扎,
難以,靠近了的什麼,
也是在那裡難以清除,
難以追憶到了的什麼。
無論有多困難,
無論有多艱難,
無論邁出去的每一步有多麼得吃力,
都在那裡不放棄,
都在那其中努力地不放棄,
堅決,如同下了要死的決心了的一般,
去掙扎著往前行,
是一場沒有停止沒有停歇的一場掙扎與苦難,
又彷彿那痛苦與苦難,也才是剛剛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