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很多的惘然,5
5隻是等待著,卻發現根本就是等待不到的,
所以就在那心裡生出了厭惡,
生出了憤恨,聲出了惱怒,
生出了厭煩與無所措,
而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那裡不願意了的什麼,
也是在那其中不安的什麼,
也是在那裡感到厭惡,卻還是要在那裡忍耐的什麼,
是一種深深得忍耐,又似乎是在那裡與自己作對了的一般的什麼樣的忍耐,
不知道為什麼會自己和自己都是那麼得鬧彆扭,
都是在那裡那麼那麼得不安,
只是在那裡感到心的不順,就是一種不順心,
就是一種超級超級的不順心,
哪怕所有的事情,看起來是那麼得順心,是那麼得順其自然,
但是,還是覺得很不順心,也似乎是在那裡鬧心著,
也在那心裡彆扭著,
就彷彿是在那裡超級超級得彆扭著,
也是一種彆扭到自己都拿自己毫無辦法了。
她有一種衝動,真的有一種想把自己的腦袋和大切八塊的衝動,
她難以理解自己,也難以尋覓到自己的煩惱的根源,
卻還是在那裡痛苦著,
當一切的一切都在那裡真實得平靜與存在之時,
而煩惱卻還是在那裡存在著,
煩惱還是在那裡如同紮根,
就好像是在那裡扎了很深很深的根在那裡存在著,
也在那裡壓抑著,
也似乎是在那裡催促著自己,似乎是在催促著自己,
也似乎是自己在向外界催促著的什麼。
又似乎是一種求救,想要向外界求救的什麼,
有著的什麼是在那裡不屑著,
也是在那裡很冷淡的什麼,
在那冷淡之中就嘲笑著的什麼,
就在那裡有一句每一句地說著:「你這樣有什麼用?」
總是在那裡厭煩的話,
總是在那裡就好像是在那裡生著對頭一般的什麼樣的厭煩和厭倦,
也似乎是在那裡解不開的什麼樣的心結,
什麼樣的心結在那裡緊緊地纏繞著,
什麼樣的心結在那裡緊緊地困擾著,
她很擔心,這是一種自己和自己的過意不去。
她也很擔心自己是沒事自找煩惱,
但是,她還是在那裡哭泣著,
因為哪怕是沒事自找煩惱,
那什麼樣的痛苦,那其中的煩惱和厭煩的痛苦,
也還是在那裡存在著,那痛苦與悲涼與悲哀還是在那裡存在著的。
那一種屬於生命的悲哀與冰涼也是在那裡真實地存在著。
有著的什麼是在那裡不安著,
也有著的什麼是在那裡每一絲每一毫,
可以去存在,也可以去消失了的什麼。
總是在那其中為難著的什麼,
也似乎是在那裡總是看不慣的什麼,
也是在那總是看不慣的什麼。
也是在那其中總是厭倦和厭煩了的什麼,
也是在那其中不斷地爆發著,
不斷地煩惱著,也在那煩惱之中,
不斷得惱怒著,是一種惱怒得不安,
也是一種惱怒得無所措,
也在那其中嘆息著,
就彷彿是在那懶惰之中生成了的一種疾病,
一種都快不像是人,
就彷彿是在那其中不斷地爭執著,
也在那其中不斷得懊惱著,
只是在那其中發火著,
是一種憤怒和怨恨的發怒,
也在那惱怒和惱火之中不安著。
只是覺得不太好,只是覺得不太應該,
只是覺得應該要安靜了的什麼,
有著的什麼還是需要在那群里平靜著心靈,
還是需要在那裡平靜一下心情和心緒,
然後再繼續地去解釋著的什麼。
或許有著的什麼還是需要在那裡好好地解釋著的什麼,
或許還是需要著去耐心的什麼。
有著的什麼,雖然是很需要去耐心的什麼,
但是又似乎是在那裡怎麼都耐心不了的什麼。
有著的什麼就在那裡如同火焰一般得「噌」得就冒了出來,
然後,用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是在那裡完全得不順心的什麼,
完全得是在那裡難安與無情緒的什麼。
會在那其中產生煩惱,
也會在那其中產生不安,
也會在那其中產生厭倦,
沒有淚水得假哭,
沒有淚水的嚎啕一般得大哭,
與其說是大哭,還不如說是嚎啕鬼叫,
卻還是在那大叫大嚷之中,
想要去尋找著什麼樣的解脫,
還是想要去尋覓著什麼樣的放棄和放下,
還是在那裡想去尋覓著什麼樣的釋懷,
卻還是不願意去釋懷了的什麼。
白狐的吟靈在那昏沉的睡夢之中,
緊皺著眉頭,
忽然間又舒展了開來,
就好像是很累很累之後的一種休息了的一般。
她需要休息。
她好想好想休息,只因為疲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