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失神而遠、5

  他的話還在她的耳邊響起：「你就是我手中玩弄的棋子之一。


  那又怎麼樣？

  那又如何？


  你又想怎麼樣？

  你……


  又能把我如何呢？

  你又想要怎麼辦呢？


  你現在這樣子根本無法挽回我！


  也挽回不了你所失去的。」


  葉落空說這話都笑了起來。


  只是他的笑聲好刺耳：「你只是不甘心你的付出。


  你的付出難道就此付諸東流，


  而一去不復返了嗎？


  你不甘心吧？

  你有的只是不甘心吧。


  你其實也是不在乎我的！


  吟……你還是尊重現實吧。


  你其實並不在乎我。


  天底下有那麼多的男子！


  多我一個，

  少我一個，

  對你來說，


  並不算什麼！

  你……還是請回吧！」


  「千里迢迢來尋你。


  放棄一切的一切來尋你，


  只是為了和你在一起。」


  她痛不欲生地喊道：「而你……


  你竟然如此冰冷無情地……


  只是對我說，請回吧！

  落空，你於心何忍？」


  「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我也覺得自己很對得起你！」


  落空皺緊了眉頭，

  雙手開始緊握成拳頭，

  他威脅對她威脅道：「吟！


  你別忘了靈是我妻子！

  而你￥


  別忘了，

  你當初怎麼跟我在一起的！


  我們之間只是契約關係！

  我們之間是假的！你

  還記得你當時跟我說了什麼嗎？


  這些都是假的，


  都是偽裝的，

  我們只是相互利用！」


  其實吟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


  可是，落空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們……


  在利益面前，

  相互合作。


  我們之間的【婚，，，姻】關係，

  只是一場利益關係。


  我們之間只是相互利用的關係。


  不要假戲真做！


  那隻會讓自己墜入無法挽回的無底洞！」


  ——假戲真做？

  是誰？


  她如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