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迂迴相憶、7
不是什麼都可以明白的。
只是他在那一處微笑,望
著她輕聲地微笑。
他並不害怕,
他竟然並不害怕她這一隻狐?
這反而讓白狐恐懼,
讓吟靈害怕。
這是為何?
這一切又究竟是為何呢?
為何他不畏懼白狐?
為何他不害怕白狐?
他為何不把白狐當做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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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輕撫,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雪白的絨毛。
輕輕地撫摸著她那柔順的毛髮,
那潔白如雪的毛髮,
她在那一處抖索著。
在那一處害怕。
真實害怕的,
已經換做是她了。
那一雙眼眸,
那一雙收縮而又顫抖的眼眸中,
寫滿了畏懼與不解的懷疑。
而他卻不停止,
不停止他的好,
不停止他的溫存
與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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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法回憶了,
思緒無法了,
思緒徹底紊亂了。
只是突然間,
在那恍惚間,
她感到了自己的心臟的跳動。
心臟起伏的跳躍,
彷彿可以證明到了什麼?
彷彿可以感覺到了什麼?
她卻難以解釋自己了。
卻又很害怕解釋了,
也很害怕承認了。
害怕去承認的那種快樂,
——那種快樂……
快樂得似乎不應該?
害怕那承認的慌亂,
——慌亂得無法控制自己?
害怕承認那種無所適從,
害怕那承認之中的重新一場的糾葛與破裂,
那是怎樣的無法喘息的一場破裂?
那是怎樣一場無法喘息得憔悴。
——猶豫不決之中,
提心弔膽。
身心憔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