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0章確定婚期
第2600章確定婚期
徐川可不知道張洪在屋子裡幹什麼。此時的他已經拉著劉婉兒的手來到了樓下。
「師兄,」劉婉兒停下了腳步,沒有跟著徐川一起走。
她有自己的想法,她要明白無誤的說清楚這件事情!
「怎麼了?」徐川扭頭看著劉婉兒,不知道這個有實力的林妹妹怎麼了。
「師兄。」劉婉兒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師兄,如果你反對這門親事,那,那我不同意就是了。我不想嫁給一個不喜歡我的人。」
徐川越聽越不對勁,這不是自己考慮的問題嗎?再看看劉婉兒,徐川看見她說話時眼圈慢慢的變得通紅。眼睛水汪汪的,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
如果換成別人,徐川可能認為她是在撒嬌,但徐川通過張洪了解了劉婉兒,不說對她了如指掌,但也是非常了解的。他知道劉婉兒說的是真心話,不帶一絲虛偽。
面對這樣一個即將哭出來的美人,別人可能會感到不知所措。但我們徐川是誰?怎麼可能會束手無策。
「傻瓜。」徐川一個手捧住劉婉兒白嫩的臉蛋,大拇指輕輕的撫去劉婉兒眼角即將低落的淚珠。
「傻瓜,剛剛不是說了嗎,你這樣的美女又有幾個人不動心呢?我也不例外。」
這句話已經說的很露骨了,劉婉兒怎麼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被徐川拉著的手反過來拉著徐川,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扣在一起,劉婉兒很是用力,似乎怕徐川會掙來他的手離他而去。
「師兄,」劉婉兒輕輕的叫了一聲,含情脈脈的看著徐川。
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那樣看著對方。
最後,劉婉兒率先將頭放到徐川的懷裡,臉隔著衣服觸碰這徐川的胸膛。徐川用手將劉婉兒攬在懷裡,觸碰著劉婉兒的背部。
徐川看著閣樓,思緒早已不知飛到了哪裡。想想自己二十好幾的人了,如今就要結婚了。至於以前的那些女人,自己也好久沒有聯繫了。既然結婚,那就好好的過日子吧。
想到這,徐川用下顎輕輕的觸碰著懷裡劉婉兒的頭皮,劉婉兒的發香傳入徐川的鼻孔里,讓徐川深吸了一口氣。
「婉兒,我們就快結婚了。」
徐川的聲音落在劉婉兒耳朵里變得很輕,很揉,讓劉婉兒感覺到一種被呵護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其實,並不是她沒有感受過,而是她以前沒有這種心態。他師父關愛他,那是因為他是師父。張家子弟對她獻殷勤,但她從來沒有過那種想法。
如果張洪沒說將她許配給徐川的話,即使徐川再怎麼說,劉婉兒也不會有什麼感覺。
「嗯。」
劉婉兒就是那麼一個聽話的孩子。在她聽到徐川同意這件事的時候,劉婉兒就將徐川當做自己這一生的唯一託付了。
這是她的感情與教育,是外界那些女人所感受不到了。
徐川對劉婉兒也滿意極了,他知道劉婉兒是多麼的聽話,自己說什麼劉婉兒都不會反對。但徐川也不是那種獨權專橫的人,他也會善解人意,他也會對人關心。
站在樓上的張洪看到這一幕,臉上滿是笑容。什麼是郎才女貌,什麼是珠聯璧合,估計說的也就是這吧。
這個時候張洪才明白自己將徐川叫過來是件多麼正確的事。
算算時間,世家大會也快開始了,到時候在世家大會上為二人準備婚禮,那將是多麼盛大的場面。
「哈哈」想到這兒,張洪不由自主的放聲大笑。
下面的兩人聽到聲音齊齊抬頭望去,徐川臉皮厚還無所謂,但劉婉兒一看見張洪,立刻從徐川懷裡出來,臉上布滿了紅暈,兩個手放在前面,互相的抓撓這,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
「這老傢伙!」徐川在心裡很恨的想,他還沒有抱夠呢,就這樣被人打斷了。
當然,要說恨他那還是不可能的,畢竟那是人家的女徒弟。還是人家撮合的。說到底人家是又做媒人,又是岳父的,徐川自然不會說什麼。
「三天後舉行世家大會,到時候為你們舉辦婚禮!」
張洪這話一說,徐川心裡最後的一絲不滿也沒有了,劉婉兒心裡撲通撲通的,沒想到這麼快自己就要嫁人了。
徐川伸手拉住劉婉兒的手,將那細膩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劉婉兒低下頭,不說話,儼然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哈哈。」張洪滿意的看著這一幕,大笑幾聲就轉身離去了。
等張洪離開,徐川和劉婉兒又是同時抬頭,正好撞上對方的目光,相視一笑。還有很多話要說,但誰都沒說。
既然選擇了對方,那自然是選擇了對方的全部,誰也不會再說什麼,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是一種信任,一種留給兩個人之間的信任。
「我們去逛逛吧。」徐川提議,想讓劉婉兒主動一點是不大可能的,人家的脾氣性格在那裡,這兩天能如此做,剛剛能那樣表現一番已經很不容易了。徐川也理解。
不過兩人畢竟沒有什麼感情基礎,如今三天後就要結婚了,不可能就這樣保持吧。那些沒有接觸就結婚的也不是沒有,但那樣可就真的是包辦婚姻了。
所以,我們徐川還是要主動一點的,也算是為兩人的感情升溫一下。只有多接觸,才能在以後更好的生活。不是嗎?
「好。」劉婉兒的聲音很輕柔,比剛剛徐川的聲音還要輕柔。至於徐川的提議,她沒有理由拒絕,也不會拒絕。自己託付一生的人,自己怎麼會不想和他在一起呢?
身為張家家主的徒弟,關於即將到來的世家會議和世界上即將發生的事,劉婉兒也是略有耳聞。自己未來的丈夫如此優秀,結婚後一定會很繁忙。與其到時候自己獨自相思,還不如趁著婚前兩人多走動走動。
所以,對於徐川的提議劉婉兒是非常贊同的,甚至她也想提出這樣的要求,只是她不好意思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