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神跡的秘密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神跡的秘密
「你是說,女婿斐然,竟知道,月如不是我們親生的?」白素繪亦是驚聲問向了謝含章。
「他知道!這件事兒,在他最初開始追求月如之際,我便已經向他坦白了。可是,斐然他不介意!他愛的是月如!並且願意幫著我一道,保存這個秘密!」謝含章說道。
而後,謝含章更是手扶著夫人的肩膀,寬慰著說道:「夫人,這個你不用擔心,月兒回來了。月如,雖然不是我們親生的,卻是我們從小養大的。以後,月兒和月如,都是我們的女兒,兩姐妹相親相愛,不分彼此!」
白素繪聽了這話,倒是秀眉微蹙,沒有多說什麼,也顧不得思量其他的,只是拉住了月姬的手,不停地垂淚。
「謝誠,去,通知月如,讓她夫婦二人,趕快回家!」謝含章一回身,轉向了謝誠,吩咐道。
「是,門主!」謝誠都傻眼了,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樣的結局。而他百般刁難的月姬,竟然真的是當年走失的大小姐。
而原本的大小姐,竟不是門主和夫人親生的……
這個消息,太過震驚了,頃刻間,便傳遍了神義門上下。
「月兒,你的本名,叫謝明月!二十四年前,從外面帶回月如之際,為父我,便曾經幻想過,或許有一天,你還會回到我們身邊,故而,為父不顧你母親勸阻,以月兒重獲新生為由,給月如改了名字。 如今,你回來了,謝明月這個名字,便還是你的!」謝含章看著月姬說道。
「謝明月……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活了二十多年,終於知曉了自己的名字,月姬,咂摸著這個名字,不由得再度落淚了。
「月兒,你還沒有跟我們說,你是如何找回家的?」白素繪拉著月姬的手,流著淚問道。
「這得多虧了葉豐!」月姬顧不得垂淚,急忙拉過了葉豐,對父母說道。繼而,詳細地把葉豐大破不毛門,得到了那本冊子和那一小塊兒神跡的事兒,全都說了。
「原來如此,葉先生,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謝含章,看著年紀輕輕的葉豐,感激萬狀地說道。
「而且,最關鍵的是,葉先生煉製出了三陽補心丹,夫人的頑疾有救了!那可是五級八品的靈丹啊!」木郎中,終於有機會,插進了一嘴,重重地強調道。
謝含章聞言,轉臉看向了白素繪,發現白素繪的臉色,果然已經好了很多。
以往,這般情緒激動之下,白素繪恐怕早就暈倒了,如今,卻奇迹般地堅持住了,謝含章便知道,木郎中所言非虛!
這對於謝含章來說,無異於是雙喜臨門!謝含章心頭壓了二十多年的兩塊大石,竟被葉豐,一時間全數掀開了!
「葉先生,請受謝某一拜!」謝含章激動地說著,單膝跪地,重重地向葉豐拜道!
白素繪亦是起身,沖著葉豐款款拜謝。
「使不得!前輩,我和月……月兒,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幫助她,是我分內之事!而機緣巧合之下,竟煉製出了三陽補心丹……這純粹是謝夫人宅心仁厚,福德夠了!只能說是月兒,把這福氣,帶給了夫人。二位前輩,無需謝我!」葉豐伸雙手扶起了謝含章,謙和地說道。
「葉先生過謙了!大恩不言謝!葉先生對我神義門謝家的這份大恩,謝某一家上下,沒齒難忘!」謝含章眼見著葉豐小小年紀,竟然居功不自傲,如此謙和,不由得更對葉豐刮目相看!
「前輩,謝夫人的心臟本就不好,以後,萬不可再殫精竭慮!醫生治病,是一方面,更主要的,還要自己多加註意!」葉豐不忘囑咐白素繪說道。
「夫人,你聽到了?不準再勞心費神了!」謝含章聞言,立時向白素繪說道。
「這……可是……」白素繪卻是面現難色,似乎有難言之隱。
「媽媽,您有什麼難處嗎?說出來,葉豐會幫你的!」月姬扶住了母親的胳膊,溫柔乖巧地開口說道。
白素繪看了一眼謝含章!
謝含章略一沉吟,卻是開口說道:「葉先生是我們的大恩人,不是外人,但說無妨!」
葉豐聽了這話,倒是有些意外。
白素繪聽了謝含章的話,倒是拉著月姬的手,對葉豐說道:「葉先生,你隨我來!月兒,媽媽帶你們去個地方!」
白素繪說著,便在月姬的攙扶下,與謝含章一道,帶著葉豐,走向了那金碧輝煌的大殿!
神義門的木郎中,和其他門眾,跟隨在了幾人身後,一道走去!
在那金碧輝煌的巨大建築的後殿之內,葉豐見到了那塊傳說中的「神跡」!
很大的一塊,通體金燦燦的,散發著異香!
原來,這高大到離譜的建築,就是為了保護這塊神跡的!
神義門,已經把這塊神跡,整個鑲嵌在了這棟建築之內,周圍遍布了層層禁制,可見神義門極其珍視這塊「神跡」!
「葉先生,月兒,這就是神跡!」白素繪倒是率先開口,想了想,再度開口,繼續說道,「外人只知,它具有增強神魂的作用。卻不知道,它實際上,並不屬於這一界。其內,包含了很多不屬於這一界的信息,似乎關乎飛升的秘密!」
「飛升的秘密?」葉豐聞言,心頭大動!
月姬亦是滿臉驚詫!
「沒錯!神跡的這個秘密,是夫人最先發現的!這麼多年來,夫人便是為了參透這個秘密,一直大耗心神,殫精竭慮!」謝含章看著自己的虛弱的妻子,心疼地說到。
「傳說,太陰梅花心,心較比干多一竅,最是智慧玲瓏!果然是名不虛傳!」葉豐不由得嘆道。
「可惜我,終究智慧不夠,堪不透這其中的秘密……但是我知道,若是能參透,或許便可以打破 『仙道已絕』的魔咒!」白素繪說到這裡,隨手解開了面前的禁制,緩緩走到了神跡之前,伸出玉手,撫摸上了神跡,幾分無助又無限憧憬地說道。
這塊神跡,從她最初認識謝含章之際,便已經撫摸過無數遍了,卻終究是一籌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