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謀划

  樊尚和弗朗索瓦進了包間，先開了一瓶酒，喝了幾口。


  「你今天找我來一定有什麼事兒吧」寒暄了幾句廢話后，弗朗索瓦就直接問樊尚。


  樊尚心想，肉戲來了，怎麼開口呢。「現在俱樂部上下是不是挺亂的，現在球隊戰績又不是很理想，而且我聽說阿弗勒魯先生好像要賣球隊。」


  「這你都知道，他真的有這個意向，但是他希望球隊成績好一點在賣，最快也要這個賽季結束，就因為這個，穆斯林現在的成績讓他失望。」弗朗索瓦也不藏私，張口就把實情說了出來。「讓我想想你找我什麼事兒啊……你不會是感覺球隊氣氛不好想走人吧，」弗朗索瓦猜測著樊尚的想法，「不對，你應該很喜歡這個工作，不應該想走啊。難道…」弗朗索瓦皺著眉頭猜到。


  「你也別猜了，我先問你，在俱樂部咱倆算是一條線上的人吧。」樊尚制止他繼續往下的猜測

  「當然了，你不是我招進來的嘛！」


  「那我如果在俱樂部里混的好，對你是不是也有好處啊？」樊尚繼續問著


  「恩，你混好了我肯定也會有面子的，說不定還能升到經理。等等，你什麼意思啊」弗朗索瓦感覺樊尚好像在繞自己。


  「反正咱倆在俱樂部有關係，我好了你就是有識人之明，我如果不好了你就是沒眼光識人不明，對吧。」樊尚沒在意弗朗索瓦的打斷，繼續著自己的思路。


  「對，可以這麼說吧」


  「那我爸對你你怎麼樣啊？」樊尚突然轉移話題


  弗朗索瓦一愣，說道「救過我的命啊」


  「那他要是求你辦事你會答應嗎？」樊尚想過他進俱樂部就是父親找弗朗索瓦幫的忙，現在在找弗朗索瓦幫忙合不合適的問題。但是他覺得既然這羊身上有毛問什麼不剪啊，留著也是浪費，不在乎那多一剪子少一剪子的。


  「嗯，會」弗朗索瓦下意識的點了一下頭。


  「這可是你說的啊。」


  弗朗索瓦抬頭看了看樊尚，突然笑了，「你有什麼事兒啊？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啊，只要我能幫，我肯定幫忙。」


  樊尚見弗朗索瓦入套了，喝了一口酒「你說穆斯林還能在這個位置上呆多久啊？」


  「呆多久？你是說…」


  「對，我想坐他的位置了！」沒等弗朗索瓦繼續說，樊尚便介面說道。


  「你？做主教練？你沒看玩笑吧」弗朗索瓦直盯著樊尚，有種想笑又要忍住表情。


  「沒錯，我，樊尚，想做波爾多的主教練！」樊尚堅定的重複了一遍。「怎麼，剛說的話你想收回去啊，剛才說要幫忙的啊！」


  「這個事兒我幫不了，我就是個管理財務沒那麼大權力啊，雖然我與阿弗勒魯先生有些私人關係，但是球隊主教練這麼大的事兒，我可決定不來哦。再說了，現在你拿什麼證明你能勝任這個位置，就算我推薦也沒有人答應啊？」弗朗索瓦搖著頭，晃著酒杯里的酒。


  這時，門被推開了，樊尚的父親端著兩盤菜進來了。「菜好了」他把菜往桌子上一放，轉身又去廚房端了兩盤。「弗朗索瓦，感謝你在俱樂部照顧，我兒子，這臭小子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可得幫幫他，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原本指望他能守著這個店，現在看來他喜歡足球，理想在那裡。」樊尚的父親好像剛才在外面聽到樊尚要求弗朗索瓦辦事，於是硬著頭皮接著說「這臭小子從小就沒媽，他有什麼要求我都滿足他，他要是求你什麼事兒你能辦就辦，不能辦就別理他。你要是有需要我們，我們義不容辭。」


  聽到這兒，樊尚眼淚都快要留出來了，「親爹啊，真是親爹啊，為了兒子。他要是知道他兒子走了會怎麼樣呢？我要對他好點，多來看看他」


  弗朗索瓦對樊尚的父親還是不好意思說不，「我盡我最大努力吧，不過這個事兒，難，很難。」


  雖然勉強答應了，但是弗朗索瓦還是一邊搖頭一邊說，「我沒有這麼大的權力啊，而且樊尚現在沒有能拿出手的成績啊，首先說換帥，羅爾就比你強。」


  樊尚點點頭，「那我過兩天給你一份波爾多現在的分析報告吧，到時候你先看看，如果行，咱接著想辦法，如果不行這事兒就算了。」


  「好，那就這麼辦吧」弗朗索瓦點點頭。


  「我們吃飯，吃飯吧」樊尚的父親這時趕緊說。


  從那天開始，樊尚每天回家就開始寫報告，白天用系統仔細觀察球員的位置報告，樊尚發現那些彩色點兒的區別，紅色是無法完成當前位置，橘黃色是無法適應當前位置，黃色是勉強完成當前位置，草綠色是能良好的完成當前位置，最佳位置則是用翠綠色標示。而彩色點兒下面的百分數是系統根據不同位置所需要的能力按百分比折算成所謂的評分，是對球員在這個位置的關鍵數據做了個綜合評價。通過這點，樊尚雖然沒有其他穿越的那種看潛力，看能力的外掛，但是對球員做出合理的位置分配，和對球員潛力也有個大概的了解。


  就比如說，齊達內的最佳位置是前腰，他前腰的位置評分為77%/89%，也就是說他現在的評分時77%，而他能達到的巔峰時期的評分89%，不虧是大神啊！隊里除了齊達內，就沒有潛力評分能超過80%的人了，最高的利扎拉祖也只有78%。


  樊尚的報告就是從球員的位置分析開始寫的，樊尚知道球隊老闆今年就準備賣掉球隊，一切以成績來說話，報告里只要體現出怎樣贏球就行，其他的什麼青訓，醫療，俱樂部建設那都沒有用，都要賣球隊了，誰還管那些啊！

  於是樊尚分析了一線隊每一個球員的最佳位置，可以勝任的位置。還有用什麼陣型能發揮出球員們的最大能力。在報告的最後，樊尚認為，現在的球隊在穆斯林的率領下沒有明確的目標，不知道自己是該進攻還是該防守，這樣就造成了球隊現在勝一場，負一場，發揮不穩定的結果。


  樊尚認為，現在球隊就是應該先立足與防守，以不失球為基礎，再配合前場齊達內的調度進行反擊。再樊尚想來，齊達內能在以後的98決賽連中兩元和在歐冠的天外飛仙，而且在1:0主義的尤文圖斯打了好幾年的核心，在反擊中一定能起到一錘定音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