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專訪
這三個人的表情全落在樊尚的眼裡,這些其實都是在樊尚的預料之中。
之後四人便與伊娃格林一起去辦登機牌,做行李託運,樊尚與沃爾特.格林聊得頗為投機,一個主教練和一個球迷話題可是很多的,最後樊尚還答應了送沃爾特.格林一套明年波爾多的套票。
幾位女士則走在他們前面,互相嘰嘰喳喳的,估計是伊娃格林的媽媽和妹妹在調查樊尚的戶口,當然,法國沒有這個東西。
樊尚今天的目的是達到了,就是來宣誓一下主權的。在送走伊娃格林之後,樊尚沒有接受沃爾特.格林的邀請,同車回巴黎。
樊尚直接從戴高樂機場坐上了回波爾多的火車,這個假期樊尚忙得是不亦樂乎,歐洲非洲來回跑,這不馬上還要去亞洲進行兩場比賽。
樊尚回到波爾多之後聽了從南美帶回的消息,樊尚說的名球員,他們都找到了,但是到了最後要完成交易的時候,一些巴西的經紀人就跑出來攪局,最後才搞明白是菲熱爾在背後使絆子,他希望波爾多不要越過自己與南美俱樂部交易,去年的奇拉維特和加馬拉他們沒有及時注意,今年卻是一直在盯著樊尚。
「好,現在盯上我了,真是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樊尚現在正在與弗朗索瓦坐在一起,「知道為什麼嗎?」
「好像說你去年引進的球員都很成功,所以他們今年對咱們波爾多看上的球員就有些上心」弗朗索瓦解釋道,「比如說你之前說的那個馬克斯.塞納,原本只是一個最普通的球員,但是我們的工作人員一去,馬上搖身一變成了球隊的絕對主力,不可或缺的一員,最後這種在巴西一抓一大把的球員,竟然要了我們50萬美金。」
「弗朗索瓦,看來我們需要在經紀人這個市場做些什麼了,要不然以後都這樣,我們豈不是會成為冤大頭啊?」樊尚一邊揉著頭,一邊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弗朗索瓦追問樊尚
「如果我們自己成立一個經紀公司,找一個能信得過的人來打理,你覺得怎麼樣?」樊尚試探的問道。
弗朗索瓦想了一下,「這時一個方法,但是現在我們還有什麼可以信任的人嗎?」
「是啊,不過我覺得還是應該把公司先建立起來,至少可以把我自己簽下,我再忽悠幾個人,這樣可能先把公司的知名度打出來。」樊尚解釋了一下可行性。
弗朗索瓦點了一下頭,「這樣確實是可以,不過得找一個專業的人來打理公司啊,你我現在是沒有時間干這個事情。」
樊尚其實很想說要不你辭職吧,但是沒好意思說出口,「如果用獵頭找人呢?」樊尚又問道。
「可以,但是我們要在合同中加入一些對我們的保障條款。」弗朗索瓦補充道
樊尚點頭,「先這樣吧,我們先把公司搞起來,不過一定要隱秘,特別是對那些巴西人」
兩人就這樣達成了一致,最後這個經紀公司的大boss,又是樊尚的父親。
現在這位中年男人,已經是橫跨餐飲,體育,金融等多行業的三期ceo了。
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樊尚的父親對這個事情樂此不疲,還問樊尚,下一個公司什麼時候成立呢。
「還上癮了?」樊尚笑著說,「你這個挂名總裁當得還不錯?」
「嘿嘿」樊尚父親也笑道,「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多的名頭,以後有這種事還是我來。」
「對了,下周我要去天朝了,需要我做什麼嗎?」樊尚問道。
「不用了」樊尚的父親有些嘆氣,「老家的人都不大認識了,對了你讓我在首都買的房子的鑰匙在這,你可以去看看。」說著他又給樊尚一把鑰匙。
在去天朝之前,樊尚還是接受了一下那個鍥而不捨的《體育周刊》的記者的採訪。
這名叫陳一記者樊尚還是要履行對他的承諾。
當然了,這個專訪全程都是用的中文。「樊尚先生,首先恭喜您的球隊奪得了史無前例的四冠王,您對於球隊今年的表現怎麼看?」
「完美,」樊尚說道,「當然瑕疵肯定還是有的,球隊上下的齊心協力成就了我們這個賽季的成績。」
「樊尚先生我們很好奇,您現在是天朝人還是法國人。」
「天朝人,但是我是法國籍,」樊尚嚴肅地說道,「我在哪兒都是天朝人,國籍可以改變,住址可以改變,甚至名字可以改變,但是這個黃皮膚黑眼睛,龍的傳人是絕對不會變的。」
聽到這裡,張一記錄的筆越寫越快,越寫越重。
「樊尚先生,聽了您的話,作為一個天朝人我很驕傲。」
「我也很驕傲」樊尚介面道
「樊尚先生,您在法國取得了成功,您作為一個天朝人能在歐洲有這種成績您覺得靠的是什麼?」
「」當然最重要的是球隊的成績了,還有就是球隊上下的信任,管理人員,球員,工作人員,這些都是一個球隊成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您對下個賽季有什麼樣的展望?」
「成績是要拼出來的,我們會忘掉今年的榮譽,把自己擺在一個從零開始的位置,一場比賽一場比賽的去拼,成績先不說,只要發揮了自己的水平,不管什麼樣的成績都是一個成功的賽季。」
「您之前也說您是一個天朝人,作為一個天朝人,您怎麼看天朝的足球。」
「說實話,我其實不是很了解天朝的足球,畢竟在法國這方面的報道很匱乏。不過下周吧,我們馬上要去天朝了,在那裡與天朝國家隊和魔都隊進行兩場比賽。到時候我會更深入的了解天朝足球的。」
「是嗎?」陳一作為一個體育記者竟然不知道有這回事兒。
「當然,這是希拉克總統訪問天朝的一個交流活動,上個月法國杯結束后才敲定的細節。」
……
這次專訪樊尚給了陳一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除了上面的一些問題,其他該問的不該問的還問了很多,樊尚本著熱情禮貌,但是能不說盡量避開的原則一一回答了他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