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再戰皇馬
在伯納烏的客場更衣室裡面,樊尚皺著眉頭思考了半天,然後慢慢的開口,「這場比賽對我們來說可能只是一場與皇家馬德里的比賽,但是對皇家馬德里來說這場比賽的意義可沒有這麼簡單。」
樊尚拿出筆在白板上寫了幾行字,「第一,他們上一場輸給我們四個球,這一場比賽他們必須要在主場踢出個樣子,第二,今年是皇家馬德里俱樂部百年慶典,這種強強對話的主場比賽,他們不想輸。」樊尚掃視了一圈,然後又慢慢開口,「其他的就不用說了,就是為了這兩個目的,首先皇家馬德里自身肯定會拿出全部的實力,然後球迷們會造勢,最後如果他們還不滿意,今天的主裁判可能會對皇家馬德里進行照顧。你們明白嗎?」
樊尚說的十分有道理,這麼重要的比賽,皇家馬德里絕對從場內到場外都做了充分的準備,他們可不想客場輸了個大比分,主場再輸給瓦倫西亞,那樣皇家馬德里不但是顏面不好過,而且對今年的百年慶典更是大大的不光彩。
當比賽時間到,球員們要出場的時候,樊尚再次強調,「控制自己的脾氣,一定要注意今天的主裁判的判罰尺度!」樊尚真的害怕再次出現國際米蘭時的情況,幕後有黑手買通裁判給球隊難堪。
樊尚帶著忐忑的心情進入了伯納烏,這已經不是樊尚第一次來伯納烏了,沒有當初第一次的震撼感了,同樣他今天心情不佳,也沒有心思看這些東西了。
樊尚與博斯克握手之後就老老實實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樊尚的眼睛一直盯著主裁判,但是讓樊尚失望了,知道猜完邊,樊尚也沒有發現主裁判有什麼異樣,開場10分鐘的時間主裁判的判罰也是很公平,所以樊尚心裡的大石放下了一半。
這場比賽針對瓦倫西亞的高位逼搶,博斯克使用了防守反擊,樊尚看著場上的齊達內就想笑,當年在波爾多的時候齊達內就是不希望再在樊尚的防守反擊體系中,他轉會到了尤文圖斯,但是到了尤文圖斯,人家尤文圖斯更是防守反擊的行家,而再次轉投皇家馬德里之後,博斯克在一些重要的比賽中也經常搞搞防守反擊,而在法國國家隊同樣是防守反擊。
今天兩隊都是盡遣主力,皇家馬德里這邊陣型是442,守門員卡西利亞斯,四名後衛,薩爾加多,耶羅,埃爾格拉和羅伯特.卡洛斯,四名中場,菲戈,馬克萊萊,索拉里和齊達內,前鋒勞爾和莫倫特斯。
瓦倫西亞依舊是今年打的順風順水的361,守門員卡尼薩雷斯,三後衛阿亞拉,盧西奧和久基奇,雙后腰阿爾貝爾達和巴拉哈,雙前腰艾馬爾和貝萊隆,兩個邊路安古洛和門迭塔,前鋒托尼。
兩隊的陣容和第一輪比賽其實大同小異,只在一兩個人選有些變化,其他的方面都是一樣一模一樣。
這場比賽博斯克吸取了上次比賽失利的教訓,雖然陣容是一樣的,但是這次三條線的距離保持的更為合理,齊達內的位置被壓縮的很厲害,雖然不怎麼參與防守,但是站到馬克萊萊身前和站到中圈起到的作用可是不一樣的。
而且在防守的時候皇家馬德里也是很用心,雖然禁區前只有馬克萊萊一人進行保護,但是兩個邊路卻是防守的很好,兩名邊前衛菲戈和索拉里雖然自身不擅長防守,可是依舊是積極的進行參與。
「是百年慶典啊,今天他們跑的是挺多的!」樊尚對身邊的助理教練說道。
「可不是嘛,比去年積極多了,估計是他們獎金增加了吧。」德尚呵呵笑著說道。
樊尚皺著眉頭看了半天,有發現一個問題,這個皇家馬德里打的是防守反擊,但是勞爾和莫倫特斯兩個人可不是短跑的料,中場菲戈,齊達內和索拉里也都是以技術見長,這種情況他們用什麼辦法反擊?
反正是比賽開始了十幾分鐘,樊尚沒有看到皇家馬德里有什麼反擊,他們的進攻還是依靠這陣地戰,只是瓦倫西亞打出三次進攻,而皇家馬德里進行一次組織而已。
由於兩個邊路被皇家馬德里限制的很厲害,中路的貝萊隆和艾馬爾就成為了瓦倫西亞的攻擊重點,阿爾貝爾達有的時候也參與一下。
第18分鐘,阿爾貝爾達帶球,齊達內像一個樁子一樣站在那,象徵性的伸了一下腿,阿爾貝爾達展示了一下西班牙球員的細緻,一撥一扣過掉了齊達內,然後自己繼續向前帶球。
現在馬克萊萊相當的被動,一個人要面對三名進攻球員。看到這裡,樊尚搖搖頭,過了半個賽季馬克萊萊的處境一點兒也沒有變化,給球星們擦屁股。
馬克萊萊不敢直接撲阿爾貝爾達,一邊退一邊觀察著這三名球員,這時候他多希望有一個人來幫助他一下,可是後防線的兩個人寧可都盯著一個托尼,也不對他施以援手。
瓦倫西亞的幾人早已習慣了以多打少的局面,三人之間的幾次傳跑,讓馬克萊萊只能在禁區前做出自己的最終的決定,鏟向帶球的阿爾貝爾達即使馬克萊萊知道自己是飛蠅撲火,可是沒有辦法,到了這個位置必須這麼做。
阿爾貝爾達輕鬆的往邊上一傳,給到了艾馬爾的腳下,這時艾馬爾已經踩在禁區線上了,他可以射門,也可以繼續帶球或者傳球,艾馬爾向前帶了一步,然後原本盯防托尼的埃爾格拉上前補防艾馬爾,艾馬爾橫穿給了與他同時進入禁區的貝萊隆。
貝萊隆與剛才艾馬爾一樣,有充分的選擇機會,可射可傳可帶,埃爾格拉又撲向了這邊的貝萊隆,貝萊隆再次橫穿給艾馬爾。瓦倫西亞在皇家馬德里的禁區之內簡直是如入無人之境。
這時耶羅算是看不下去,原本他就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現在他守護的禁區被這麼羞辱,必須忍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