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欺負到我家獅子頭上?!
沒想到胡說了這麼一句,還說出點人生哲理,並且把我面前的丫頭給說動心了。
她這麼一問我就懂了,立刻笑了:「當然啊,不信你試試!下眼瞼也畫上,塗個大紅臉!」
「去……格格您越來越貧了。」巧兒這可真是大紅臉了,嘟噥著繼續教導:「你看,這裡要挑線,須子要略微彎一點兒,直的丑……」
我心不在焉的跟著學,腦袋裡期待著她也在眼睛上圖點胭脂的畫面。
不過,第二日她倒是真的嘗試了往眼梢後面塗些胭脂,我瞧著倒不像哭了,反倒是妖嬈動人,一下就把眼尾拉長了,唐野和撒歡的大狗似得圍著她『舔』了一天,直問她今兒是怎麼想的突然梳了妝,還畫的和我這麼像。
巧兒自然答是我教她的,問唐野好不好看。
成果自然是喜人的,唐野連連點頭:「好看好看。」
我在旁邊聽著,心道:我就說嘛,女子柔弱些自然是好的,管它是裝柔弱還是真柔弱,偶爾新鮮一下,男人是喜歡的。
幾天之後,楚子鈺熬好了一大桶的葯。
只差最後一步,把葯濃縮起來,我們一群人都準備完全。去把湯藥全都下到他們的井裡,等著他們喝了,便能保證近期不會有戰事,我們也能放心的溜走。
關鍵是,怎麼把葯放在水裡呢?
「看我的。」楚子鈺吩咐阿爾哈圖的手下:「去,撈一網魚來!」
那些人抱著滿臉的奇怪,隨後看楚子鈺在自己超濃縮的葯裡面開始養起了魚……
那些魚在裡面游一刻鐘,他就立刻給撈出來放進清水裡,之後交代:「再去撈魚,然後把這些魚都放進通往他們那邊的河!」
楚子鈺這招不知道是什麼套路,但稍後他解釋了,這些葯吃完之後,魚就會中毒,但魚不會笑,只是攜帶病毒。
那邊的士兵們前幾天被阿爾哈圖燒了糧草營,有一部分就會選擇去吃魚,就會中毒。
而且之前他想把葯倒進河裡,那些葯就會順著水流下去,起不來幾天的作用。而現在,這些魚進入河流,攜帶葯逆流而上,能保證它一直在葯里。
話說我之前還在想這事兒呢,他一下就解決了!暗戳戳的給人家投了毒。
他說,他這葯不傷害人類,喝的多了就會發笑,濃度降低了之後,只能讓他們都變得心情很好而已,這心情一好了,自然就不想打仗了。
我將信將疑,但阿爾哈圖信他,覺得他靠譜。
阿爾哈圖都信了,我還能說啥呢?一網一網的魚撈著,放著,折騰了一夜之後,所有的魚都放完了。
敵軍那邊沒什麼動靜,但聽說他們集體去了軍妓營,一大群人鬧了一個晚上,好幾個軍妓都被丟出來棄屍荒野。
「我的老天。」聽了眼線的報告之後,我忍不住的想笑:「楚子鈺啊,你這不是發笑葯啊,你這是發春藥啊。」
竟然還弄死了幾個軍妓……想也知道,整個軍營的將士們一起胡來,鐵打的也受不住啊?
楚子鈺很尷尬的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能是……加了魚肉的緣故?魚也算是一味葯?就……出事故了?」
一直坐在旁邊的阿爾哈圖突然接了一句:「或許是心情太好,突然詩興大發。」
「詩興大發?」楚子鈺本身沒懂,半晌后惱火的撓了撓頭:「是是……是性大發。」
我們一乾女眷不敢明目張胆的笑啊,就偷偷的樂,反正不管咋樣,都是葯生效了。
持續觀察幾天之後,發現他們把當地的青樓女全都買回了軍營,我聽著眼線一次次的彙報,簡直笑的難以自持。
「行行行,楚子鈺你這招狠、真狠,直接瓦解了敵人內部,把他們累個半死,這也就算是贏了一半。」
楚子鈺也知道失敗,但好歹是錯有錯著,挺胸抬頭的:「老子我這也不丟人!」
「不丟人,不丟人。」
我不和他胡鬧了,轉身去抱阿爾哈圖,縮進他懷裡撒嬌:「夫君,我們什麼時候走?」
他貼心的問我:「你想什麼時候走?」
「既然事情都處理完了,那就儘快走吧。」
反正我也沒什麼意思,天界那邊的人搞不好什麼時候就來追殺我們,到時候弄得這邊生靈塗炭的多煩,還是趕緊跑。
阿爾哈圖懂得我什麼意思,略微點點頭,就去吩咐屬下準備啟程的行禮。
兩天之後,我就在巧兒的送別下,離開了這個風沙湮沒的漠北。
以前我喜歡和阿爾哈圖共乘一騎,現在我喜歡自己騎馬,那種策馬奔騰的感覺……太爽了!
阿爾哈圖都說,他不喜歡魔化之後的我,有種不在掌控的感覺。
楚子鈺卻悠哉的接話說:「小孩子也是會長大的,哪兒有總窩在你懷中不動的?」
這話是我那天送給他的,他說給了阿爾哈圖,倒是讓阿爾哈圖不爽了一陣兒。
就好像我說的,其實男人的佔有慾都那麼強,喜歡那種可憐巴巴的小女人,而不是隨時有可能高飛走掉的大女人。
偏巧,我成了後者。
我現在在迅速進步,阿爾哈圖有種攔不住我的感覺,以前我是站在他手心裡任由他搓圓捏扁,怎麼說怎麼是的妻,現在……說不準了。
我開始想辦法,想什麼辦法呢?想緊急補救的辦法唄!!
下一個驛站之後,我開始模仿『韓玉綉』,真是有種罵街的衝動,人家都說放手做自己,我可倒好,放手學自己。
以前沒覺得自己怎樣,現在變了一副性子,學起來也是真難……好在,現在的我聰明啊,沒多一會兒就進入狀態了!
阿爾哈圖瞧著我又和從前似得,也沒說什麼,帶著我住客棧,吃點心,最後小聲的在我耳邊揶揄了一句。
「我看你能忍多久。」
我低頭……心道,這還不簡單,我能學一萬年!
可,想法很透徹,做法不簡單,才兩天我就忍不住好奇心泛濫,這兒那兒的惹事。
阿爾哈圖對此一個頭兩個大,瞧著我偶爾裝的好像個大家閨秀皇家女兒……但作起來是比之前嚇人的多。
就連楚子鈺都害怕了我,這幾日不往我身邊湊合了。
原因?自然是我禍害他,他報復我的時候阿爾哈圖也會順便報復他……他等同於被欺負兩次,幾次下來,就敗退不玩了。
路上玩了個幾日,我心裡也每個目標點兒,反正我們是從雪域一路玩到了漠北,這會兒又從漠北漫無目的的遊玩,看哪裡好就在哪裡落腳了。
幾天之後,阿爾哈圖帶給了我一個消息。
「這回你有玩的了。」他甩了一封信給我,表情看起來挺嚴肅的。
這和上次給我看聖旨的時候差不多,我疑惑的展開看了看,上面寫了一點情報。
總結起來大概就是,文妃一直在吹枕頭風,皇帝開始看阿爾哈圖不順眼,連帶忌憚起瑞王,瑞王在朝中一再被打壓。
前陣子皇帝說賞阿爾哈圖十個美人獎勵他討伐敵軍有功,被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拒絕了。
這成了一條罪證,阿爾哈圖拒收直接成為皇帝對付他的借口。通敵叛國的證據堆滿了御案,討伐勢在必行,瑞王府已經被圍,帝都那邊,要挾阿爾哈圖。
「通敵叛國?」我此時臉上帶著笑意,卻是那種無奈的苦笑:「別搞笑了吧,誰通敵叛國還打的敵國連連敗退?」
這場仗有多難打只有我們這群人知道,又是活死人又是大鳥的……我們容易么?
「說那些沒用。」阿爾哈圖聳聳肩:「帝都傳聞說,文妃等著我跪在她腳邊給她道歉,求她放過呢。」
「跪他媽!」我一張信紙摔在桌子上:「明天調頭回帝都!我倒是親眼看看,她怎麼那麼能耐!欺負到我家獅子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