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亞方舟伊甸圓。。。大德不滅永享祭
緊接上文:我們三個主管說了:「給你存留十萬大洋當嫁妝,這一輩子你也花不完。「
黑大個說:「妹妹呀,這十萬大洋是你挺直腰桿的保證。靠山》」
燕兒用手帕擦了擦淚:「多謝哥哥們厚愛。妹妹也是有理想的人,豈能被一些雞零狗碎的繁瑣雜事所困擾妹妹將一生追求實業救國,科學救人類。娘家的大洋讓我們有了學問,有了立身的根本,。「
黑大個說:「但願妹妹把心操到大事大業上,不要為兒女情長牽腸掛肚。」
燕兒道:「放心吧,哥。我那十萬大洋打發其她姐妹們吧,我不要。:」
疙瘩李說:「但願你不用,當哥的不得不為你準備。:」
疙瘩李一扭身對著裡間門推了一掌。:「妹妹,你看光洋哥已為你領來了,放著呢!」
燕兒兩口被安置在公事別邸的客房裡。回去的路上,燕兒對松本一郎說;「知道我娘家的厲害了吧!往後你可別欺負我,」
松本一郎:「我會敢。還用娘家人,光你就嚇死我了》」
兩人一夜無話。
村裡留男不留女,是老子留下的祖訓。他們繁衍後代的方法是女兒在家習文練武長到16歲,就到姑姑家去生活,然後有姑姑做主找婆家。閨女的嫁妝由村裡統一陪送。而且出門三輩之內有啥事村裡都得管。而每個出門的閨女都有責任。為娘家兄弟找媳婦。村裡對找媳婦非常重視,二三歲就把媳婦抱上了山,大多數是自幼沒有爹娘的孩子來到山上精心照養,自幼習文練武長大后和山上的男孩子自由戀愛,也有從小定為夫妻的。女兒出嫁后,歸定三年回娘家探一次親。由村裡統一招待。探親的時間從正月初六開始接客,二月初六開始送客,正是國內的農閑時間。選的時間真好。
這天,疙瘩李當值,黑大個來找他下棋,兩人的棋術差不多,黑大個已穩操勝算,他有雙士,一車一炮一卒。疙瘩李只有雙相一車。黑大個的卒子已過河。黑大個大聲嘯叫:「今天,兄弟不贏你個小卒攻心,也得贏你個小卒攻邊。」
疙瘩李說:「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黑大個說:「好好,今天非殺你個落花流水丟盔棄甲寸草不留。「
黑大個停止了小卒的進攻,想把炮抽回去,疙瘩李飛高象檔住炮路。黑大個又一平炮,疙瘩突然高聲大喝;「將——軍!」一個白臉殺,疙瘩的單車,贏了黑大個的車炮卒。疙瘩仰天大笑,跺著腳大叫.「贏了。贏了!」
黑大個氣的目瞪口呆,嚷叫著要退棋。
疙瘩李說:「不能退!見過這樣的以少勝多嗎?我告訴你啥時也不能得意忘形。要夾著尾巴做人。「
黑大個還要來,忽然一隻信鴿撲撲啦啦飛了進來。疙瘩解開信鴿腿上信件看了看說:「又有姑娘來到了安排迎接吧!」今天探親的姑娘中,有疙瘩親妹妹李昶菊,疙瘩有點心急,縱身從窗口跳下。傳過來一句話:「你去喊腰鼓隊。」鷹嘴崖是醍醮謇鎘臚飩緦接的唯一出口。下面是一條深不見底山間溝。山間溝里有水行成了一條又窄又長的小山河。有一百多里的水路,在出口處修建了碼頭,成了商埠。成了村裡與外界交流,交換的中心
鷹嘴崖是用十幾棵合抱粗的柏樹並排扎在一起的。探出山崖四五米,中間留著個大方孔按上轆轤帶著大吊筐攪上攪下的送人送貨。十分艱難。但村裡的人都有拔力神功,有的是力氣,把攪轆轤也當成了練習臂力的機會。黑大個領著腰鼓隊來到鷹嘴崖的時候,姑娘,姑爺剛巧從轆轤的吊筐里走下來。燕兒看見李昶菊飛撲上去抱在一起抽泣著說不出話來。疙瘩擦著眼淚說:「好了,好了。回去吧,爹媽等著呢.「
姑娘,姑爺們吃過團圓飯七位姑爺被擁推到舞台上,舞台上兩張桌子七把椅子,椅子上鋪著豹皮。七位姑爺個個眉清目秀,儀容不俗。要分高低還是松本一郎和昶菊的姑爺李國寶為上。村裡人的衣著打扮還是元明時期,而台上的七有姑爺有五位留著長長的大辨子。帶著小圓帽,身著長袍短褂。與村裡人狠不吻合。唯有松本一郎身穿日本新裝顯的生機勃勃。李國寶留著學生頭,圍著白色長圍巾,穿著灰色長袍顯得眉清目秀丰神迥異。李國寶原是個窮困潦倒的書生,與李昶菊同桌后,李昶菊用娘家的錢資助他完成學業。現在北京大學任教有著很激進的思想。燕兒與昶菊相擁著目不轉睛的盯著兩個衣著入時相貌英俊的男人有著說不出的愜意。
燕兒悄悄的說:「論長相還是姐夫好。」
昶菊笑道:「男人是別人的好。我這裡還想把國貨換成洋貨呢!」
燕兒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了伸手去擰昶菊的耳朵。
這時台上有一位姑爺大聲乾咳兩聲說:「我把我見的新鮮事給大家說說:『去年我乘著大輪船漂洋過海,做生意,你們知道輪船有多大嗎?那大得很,比咱這公事別邸還要大。上面還有大操場呢!知道海有多寬嗎?海和天邊連著呢!」
有個孩子問:「真的假的呀?」
哪位姑爺說:「那當然,那當然!我到法國去賣咱村的柿餅,有個女學生來買,我讓她嘗一個,她咬了一口竟說了中國話:『好甜也,好甜也。』誰知她吃的慌張,竟把柿餅卡在了喉嚨里進又進不去,吐又吐不出來,噎的她兩眼流淚,急的她蹦著跺腳,竟把柿餅頓了下去。」那姑爺連說帶比劃,引起了台下哄聲大笑,那姑爺又說:「好歹算是進去了。那個女學生又嗲聲嗲氣的說:『媽媽呀甜死人呀!』那姑爺只說的眉飛色舞:「咱村的柿餅在法國吃香著呢別人賣一個錢咱能賣仨錢「
一個孩子說:「是不是呀!咱這喂猴都不行了。「那個姑爺突然長嘆一生說:「到了法國我才知道啥叫富,他們整車整車的罐頭往海里倒成堆成堆的布匹用火燒。真作孽呀。街上還有穿露屁股褲的叫花子。」
有孩子問:「蒙我們的吧,姑爺?」
那姑爺急的拍手跺腳:「看你這孩子說的。」
李昶風挨著疙瘩問:「這姑爺說的是真是假呀」
黑大個說:「這姑爺挺老實的。我看是真的》」
李昶風說:「不管咋著也不能把罐頭扔倒海李,把布匹用火燒了呀!」李昶風剛想大聲喊叫,背後傳來一個甜潤悅耳鳥鳴般的嬌聲嫩語:「他說的是真的,那叫資本主義的金融危機。
李昶堯轉頭一看,見一妖治女子個頭不算太高。因為衣著打扮得體只顯的高挑裊娜纖巧。一頭天然捲髮皮膚又白又嫩宛若清風明月讓人心曠神怡。李昶堯乃正人君子,心還是跳了幾下笑道:「你咋知道?」
「我咋不能知道!」
李昶堯又笑道:」水仙花,我是說你咋知道這些的?」
水仙花道:「當然是讀書了。任何深刻玄妙都是書本里出的。」
李昶堯說:「我不比你讀書多嗎?」
水仙花道:「讀洋書啊。天下發生的事多了。兄長啊小心當井底之蛙啊!「當一推人扭頭看她時,只見她身影一晃,沒了人影。疙瘩說:「這妞厲害成啥。「
黑大個說:「社會又要大動蕩了。」
李昶堯說:「有了,大輪船,有了飛機人的本事更大了,」
李國寶說:「洋人就是用輪船,大炮來侵略我們的,你高興啥?」
李昶堯說;「禍福相依。有了輪船飛機。整個世界全人類攜手共建繁榮互通有無的新時代快要來到了!「
李昶風說:」這個姑爺把我說的心急火燎。光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李昶堯說:「你沒聽姑爺們說,咱們這是人間仙境,咱們幾十代都沒下過山,誰有咱們過的好呢:「
這時又一位姑爺說:「現在咱們天天在山上練刀練槍,打獵還可以,要是再和人干仗可是真不行了。現在人家用的是火搶,大炮。啥叫大炮?「那姑爺用胳膊比劃著,這麼粗,這麼長,裝上火藥一點火。轟隆一聲。黑煙四起,火光閃耀。一個山頭都能炸平。歷害不厲害?」三位主管受到震懾,同時站了起來,那姑爺看引起三位主管的重視,更是神呼其神,:「那火搶也厲害的緊三里五里朝著你指頭一勾。」
這時松本一郎從褲腰上摘下一把手槍,朝天一舉,只聽砰的一聲大響。只見天上的一隻大鳥,翅膀被打傷,那鳥旋轉著一旋一旋正落在舞台的桌子上,血濺的四處都是。天上的鳥都被嚇飛了,疙瘩頭上冒出了汗,李昶堯縱身躍上舞台去查看鳥的傷處。
燕兒見狀急忙說:「哥哥們別緊張,現在科學發達了,打起仗來天上有飛機,水上有軍艦,地上有坦克有大炮,但這些東西都奈何不了咱這深山絕巘。但,搶往後得注意,槍是隨身攜帶的物件。」
黑大個說:「這世道發展的太快啦,我們還在山上夜郎自大呢!中嗎?!」
燕兒道:「在好的搶也是靠人掌握的咱們有這麼好的武功基礎,把槍法練好,還是無敵與天下。:「
這時只見一團彩影飄向舞台,只聽松本一郎,哎喲,哎喲,尖叫兩聲,水仙花以奪過手槍指住了松本一郎的腦殼。莞爾一笑道:「慌啥慌,再厲害的槍還靠人操作。」
松本一郎擦了擦頭上的虛汗歪著頭說:」你這個妞,是鬼呀!」
李昶堯說:」槍好練,用不了多久我們都能向發鏢那樣當成神槍手,可是槍呢?往哪弄!」
燕兒說日本:「日本的槍也很先進,松本一郎在軍界有朋友,弄點槍只彈藥沒問題。」
松本一郎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三位主管,擔負著村民們的安全,聽到這話緊繃的神經才算鬆弛下來。
李昶風竟跳上舞台死纏活纏把松本一郎的小手槍要了個過來,對疙瘩說:「疙瘩哥,這玩意比我們的弓箭還厲害,就是太響,一開槍,鳥兒全嚇跑了。」
燕兒笑道:「槍是打人用的,兩軍對壘,誰也不會跑。」
李昶風問:「姐,外面常打架嗎?」
燕兒道:「不打架老祖宗把我們領進山溝里幹啥:」
李昶風說:「都是人,打什麼呀,吃飽撐的了。」
燕兒道:「啥道理,」還是聽國寶姐夫說說吧」
李昶堯招呼大家穩定下來,讓大家歡迎國寶講天下大事。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