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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大帥大帥別太忙,為他人做了嫁衣裳

  書接上回

  這時小明,又拍擊了三掌,幕布又徐徐拉開,狼也好,豹子也好,都雙腿直立著,用前爪和人一樣拍手謝幕。感動得台下拍起了熱烈的掌聲,


  金飛蝶又報了下一個節目:「下一個節目,耍嘴皮:別太忙,別太忙,都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


  金飛蝶報過幕,幕布又徐徐拉開,不少人囂叫起來,原來台的中央站著一個大肚子軍閥,有疙瘩李裝飾,疙瘩李原本個兒就低點,肚子上也不知道裹著點啥,鼓鼓囊囊的,還用涌動著,他做的褲腰比褲腿還要長半尺,疙瘩李還摸了紅臉蛋,眼珠兒一翻一翻的,在台上鴨子似的走著,頭一點一點的,走著八字步,像個大王八,疙瘩李的唯妙唯俏,台上台下都笑作一團,連疙瘩李也在偷笑,許三娘在台下急忙用手捂住臉,扭頭要跑,嘴裡還,「龜孫,龜孫,」的嘟囔著,被大紅拽著不讓走,疙瘩李讓人好好地笑了一陣子,突然一跺腳,悶聲如雷:「俺,姓王,名,八擔,字、孬種,外號,不是東西。這時一個馬弁,站在前台的前沿,背著長槍,歪戴著大沿帽咧著大嘴,也不管台下潮水般的的笑鬧揚聲道:「俺大帥的母親是屬豬的,俺大帥是七擔的兄弟,九蛋的哥哥,恁說,不叫王八蛋叫啥。」只聽那大帥在台中央面孔朝天跺著腳一字一般的說:俺,王八蛋,一介武夫,當年殺人越貨,心狠手辣,寇獨霸一方,這年頭真是,有槍就是草頭王,有槍就是太上皇,有槍便能多弄幾個娘—們。「疙瘩李又搖頭又晃腦的說:」真他娘的奇怪,現在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好好享福吧,可就是吃飯飯不香,睡覺覺不甜,連鼓搗個娘們也沒了感覺,涼水窟窿里洗澡一般,唉!唉!!唉!!!「真是沒啥活頭了。馬弁在台上咧嘴道:「那可不是,娘們睡多了,吃飽撐的了,你讓我試試恐怕比熱水還燙。我試過。」拿馬弁在前沿邊走邊喊:「有本事就咋了,天道有路,天理難容,你想好受就好受。沒門。」那大帥說:「時間還的打發啊,哎,還是給小老婆們耍耍嘴皮,逗逗笑話吧。」那大帥轉身往太師椅子上一躺,吼道:「都******給我出來吧」那馬弁急忙蹲下頂住,椅子才算沒翻到,那大帥把腿翹到椅子圈上,腳尖和肚尖一般高,頭出陷在椅子里露不出來。


  隨著那大帥的叫喚,二道幕徐徐拉開,一排兒站著九個小媳婦,第一個渾身潔白,帶著頂白帽子身材修長纖纖細要,就是歲數大了點,其餘八個,個個花枝招展,人人頭上,頂著一頂綠帽子,個個鼓凸著肚子,嬉皮笑臉的吵鬧著,

  那個身穿白衣服的女子跑過來,自報家門:「俺,白蓮花,大帥的原配結髮,當年也是傾城傾國之貌,閉月羞花之容,唉,歲月無情,綠退紅減,唉!唉唉!!無可奈何和花落去,柳暗花明不見春。不服老不行啊。兩年了,還沒挨過哪個王八蛋,慌死了奴家」白蓮花尖叫道:「大帥呀,來,親一個,親一個,」大帥聞聲站了起來,一看是大老婆,皺起眉頭,用胳膊頂著她的胸脯,不讓進前。大老婆一副饑渴難耐。大帥說:「親一個也中,先給你來個腦筋急轉彎,猜對了親一個,」大老婆無奈說:「中阿,你說吧。」那大帥擰著大老婆臉蛋兒,猛一跺腳說:「聰明伶俐長這麼大,恁舅的姐夫你叫啥?說吧!」大老婆一時翻不過來這個彎,只弄的面紅耳赤答不上來,那馬弁歪著頭,瞪著眼說:「傻鳥啊,答案都給你說了喊爹,叫爸都中啊。」大老婆結巴了一陣,也答不出來說:「大熱的天,戴頂帽子遮遮太陽吧。」大老婆伸著胳膊,把白草帽給大帥扣在頭上,大帥道:「問你呢,快回答,快回答,」大老婆說:」轉不過來這個彎,你叫啥我叫啥中不中。「大帥道:「你就是個混球,我叫龜孫,你也叫吧。」大老婆被大帥推到一邊說:「站好,排隊去,排隊去。你就是個吃貨。」


  大老婆往後一指說:「八個小老婆都給你懷了娃,還記恨我幹啥,」


  這時一個身穿紅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子,拿著頂綠帽子跑過來報家門:「俺,二老婆,辣妹子,大帥叫我川妹子,叫我川貨,個是矮了點可大帥說:「川貨小巧玲瓏好使喚。」


  大帥拍著手迎接十分甜蜜:「辣妹,辣妹子,辣妹子喲。」兩人迎在一起想擁抱接吻,


  但兩個人都個之低肚子大,兩張嘴夠不著,十分著急在台上轉了兩圈只得作罷,二老婆把一頂綠帽子扣在大帥的頭上。嘴上還鳥叫一般的叫道:「老婆多了,帽子會少。」那大帥突然直眉瞪眼,學著驢大叫三聲,又噶然而止,疙瘩李施展內功發音,聲音極響學得極向,停了老長時間還在山谷回蕩,許三娘這兩天感冒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了,把鼻涕噴了大紅一腮幫子,大紅也顧不上羞了,又怕失態,掏出手絹捂著臉笑岔了氣,彎著腰,「媽呀,娘呀,「的直叫喚。弱智李昶宏,又是一竄老高,歪著頭大叫:「哎,大叫驢跑出來了,大叫驢呢?」台上台下笑作一團。


  又花枝招展的跑過來一個,自報家門:「俺,寶寶,大帥叫俺三兒,就是俺抄了辣妹子的後路,把大帥弄得一蹶不振,大帥呀,三兒也給你弄了頂綠帽戴上吧。」三兒隨手一甩那帽兒飛旋著扣在大帥的頭上,大帥伸著脖子,邁著鴨步在台上轉圈子台上台下亂成一片,台上的前沿站了一溜鼓著大肚的女人,大帥的頭上厚厚的一摞綠帽子,那一排女子,個個珠翠羅綺,濃妝艷抹,搔首弄姿,眉目傳情,有的打飛眼,有的打飛吻。那大帥一手扶著頭上厚厚的綠帽子,一步一晃走著正步歪著頭,觀賞著她的一群小媳婦,嘴裡還呼喊亂叫的:「心肝喲,寶貝喲,我的媽媽喲,我的祖宗喲,「


  突然老九出列,手扶摸著隆起的大肚子,扭捏作態,嗲聲嗲氣的說:「看看,懷上了吧,幾個姐姐的三缸大洋都兌現了,我的也該兌現了吧。」說著擰著鼻子邊哭起來。那大帥突然扭頭面向觀眾,瞪著眼珠子吼聲自語:「我的娘們,多年不育,我許下諾言,誰懷上犢,我給她三缸現大洋,三大缸啊。他奶奶的,真見效,不到一年,十個老婆懷上八,八個三缸大洋啊,我到處收刮,橫徵暴斂,差一點掘地三尺才弄到二十一缸現大洋,偏偏輪到寶貝九兒,現大洋再也弄不出來了,你說說,真是,真是的。「那大帥又突然轉身,一臉的悲哀,那九兒抽泣著撲上去,想與大帥接吻,但兩個人頭鼓著大肚親不住,他倆肚頂著肚,互相揪著耳朵再台上轉圈,那大帥又胡說道:「寶貝疙瘩心頭肉,本大帥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您就一萬個放心吧,咱境內是不中了,為了你肚裡的孩子我的種,我準備興兵擴大地盤,繼續敲詐,繼續勒索,我敲骨,我吸髓,我吃肉不吐骨頭,我吃魚不吐刺,我也得給你弄夠三大缸。「大帥的馬弁,歪著頭,咧著嘴,瞪著眼,面對著觀眾說:「現在大洋弄的沒法流通了,老百姓可是背著大米換小米,挑著籮卜換豆腐。」那大帥突然哈哈大笑幾聲,擰擰這個的屁股,捏捏這個的臉,陰陽怪氣的長嘆一聲,說:「再好的東西也是不中了,今天咱幾口子還是耍耍嘴皮子吧。我說幾個謎語,誰猜著了,我賞她兩千個大洋。」九兒道:「那可不許耍賴呀。」眾媳婦搔首弄姿扭捏作態,嘰嘰咕咕,歡聲浪語,那大帥一跺腳喝道:「都聽好了,兩個大姐一般高,五個光棍掐住腰,大姐大姐岔開腿,嘗嘗啥滋味,打一物件,猜吧,」台上台下又哄聲大笑起來,許三娘乾笑說不出話來。渾身哆嗦。大紅捂著嘴說:「姐姐呀,這個姐夫平常像個悶驢,這一上台真回搗,你說這個謎語咋猜,是好話,還是孬話?許三娘說:「我咋會知道,台上問你姐夫去呀,大紅說:「他老給我叫嬸子,我咋開口。」大帥在空中揮了揮手,人到安靜下來,大帥從人群里揪著大老婆的耳朵拽了出來,那大老婆個兒高挑,芊芊細腰,頗有風采,大帥笑道:「你看看,你看看,人家都有犢了都鼓著肚,你的肚子不凸吧,還往裡面凹,幹了你十幾年,我算是白乾了,「大老婆推開大帥的手紅著臉說:「鼓搗了十幾年,咱還有啥滋味,滋味嗎都在妹妹們的褲襠里呢,有本事鑽到裡面別出來,鑽去吧,」大老婆說著順手往後一指心裡也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大帥吐了一口:「我呸,不正經,不正經,你就是個sao貨根本不是那個事兒。哈哈哈、、、、、、」那大帥掏出三塊光洋,玩雜技似的在空中扔來扔去,一群小老婆干吵吵說不出個道道來那馬弁又呲牙咧嘴的說:「一群挨槍囊的吃貨,多簡單筷子呀,筷子。」那大帥喜氣洋洋的說:「猜不著了吧,猜不著老子省幾千大洋。」大帥得意洋洋的在台上學著鴨子王八走了幾圈,說:「我****熏熏,還是沒事幹,老子在給你們說一個,這次呢,誰猜著了發兩千大洋。一個小老婆說,:「大帥呀,你花花腸子那麼多,誰能猜的著,這樣吧,猜著了兩千大洋,猜不著了就發一千大洋你看中不中,別讓媳婦們干站著,干陪著。「大帥道:「這也中,這也中,」又一媳婦道:「可是每人一千大洋啊。」打帥王八似得把頭點了幾點。馬弁道:「悶呀,猜著兩千才不著九千,又上道了。」


  九兒道:「可得現大洋啊,」大帥說:「保證現大洋,我說了,聽好啦啊。走著磨著,立著合著,坐那扯掰開,不能往那上猜「許三娘在台下笑叫道:「疙瘩,你個死疙瘩,哎喲、、、、、、哎喲、、、、、、」許三娘笑彎了腰,說不出來。大老婆笑喘著揪著大帥的耳朵,叫道:「想賴賬是不是?說的那東西,還不叫往那上猜。你啥意思。」一對小老婆圍了上去:「就是,你啥意思,真想賴賬啊。」欲知後事如何卻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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