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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見識國寶開眼界,處理國寶起紛爭

  書接上會

  金飛碟喝吧水忽然高呼「哎呀,哎呀,醴液,醴液」櫻桃也大叫:「甘甜,甘甜」水蜜桃說:「好喝死了,好喝死了,」黑大個嘆氣道:「要是能把這裡的泉水,引到家裡使用多好,實際上,他們家裡的水質也是很好的,口感這樣好,主要是太渴的緣故」人們喝足了水,又洗了洗臉,更顯得精神,三個美人,更顯得神采飄逸,矚目驚心,和根和興只看的自慚形穢。


  山裡的太陽落得早4點多鐘,西面已經熏黃不見了太陽,人們光顧高興,忽然迷瞪過來,李昶堯說:「都懵了吧,咱咋又來到這裡了?」金飛碟說:「對呀,咋又來到這裡了」原來他們在奔跑時尋覓著回村的路口糊糊塗塗又來到這裡。黑大個有點慌張,說:「小時候,俺爹說過,不叫到這個山谷里來玩,這是環形迷人谷,永遠走不到頭,咱們別是迷路了吧,說來也怪,這時天空出現黑色霧霾,又驟起了狂風,天空頓時黑暗起來,遠處傳來了狼叫聲」


  金飛碟到:「壞了,迷路了吧,找不到回家的路口了,」李昶堯暈里糊塗的說:「不會吧」可是誰也說不出回家的方向,水蜜桃最是多愁善感,富有想象力,想著要摸不回去和根和興就是他們的榜樣,想著想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小明急忙伸手去捂她的嘴,黑大個說:「別慌別慌,這裡離家也不過幾十里要是滿山亂找錯了方向那可真是如泥沉大海了」疙瘩李說:「壞就壞在這裡是環形,哪有個頭呢。」李昶堯說:「大家想想我們這時還不回家,家裡人一定還會在那個入口處等我們,咱們只要分清回家的方向就好辦,」金飛碟說:「看看腳踏草的痕迹,腳後跟就是回家的方向,」人們彎下腰仔細尋找,谷底都是山石腳印是不好尋找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人們仰望著天空由於被一層一層的樹枝遮擋著,真是黑黢黢的伸手不見五指,呼呼的谷風吹的樹枝狂舞,人們正在無奈,疙瘩李扭動著腰身深深地吸了三口氣,沉入丹田然後內功發音,嗚嗚的發出了獅子吼,其聲響渾如悶雷穿破山谷,沖向遠方,在山谷里回蕩,聲音還沒落,李昶堯也彎腰仰身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吼叫,其音響分貝超過了疙瘩李,等人不由得奇怪起來,這獅子吼的功夫,村裡人都知道沒人能超過疙瘩李。原來李昶堯為人墩厚,愛護疙瘩李旳聲譽,在人前從來沒有顯露過,今天情急,忘記了這一層,李昶風道:「昶堯哥,再來幾聲,家裡人只要在出口等我們,就一定會聽見的,」正說著,遠處也傳來一聲獅子吼,櫻桃拍手道:「啊,俺公公,俺公公。」話音還沒落又傳來一聲稚嫩的獅子吼,李昶風驚喜到:「羽翼要豐滿了」櫻桃大叫:「哎呀,是大寶,是大寶昶風,這是大寶的聲音」這時遠處又出現了火光。所為獅子吼就是用內功發音,大聲呼喚,是深山老林聯絡的好方式,聲響大時也能傷人ban屯村的男人大都練過這種功夫。聽到了聲音,看到了火光,大家的精神頓時振奮起來,櫻桃拿出夜明珠前面領路,個個舉步如飛朝著火光奔去。素質是一種自覺的行為,ban屯村就這樣的群體素質。這次在山谷里迷路,全體村委都在裡面,然而事出來以後並沒有顯的群龍無首,仍是井然有序年輕的自覺的到谷邊去接應,年老些的自覺地到課堂去上文化課,每天晚上三個小時的文化課,這是千百年以來留下的傳統規矩,天天晚上堅持學習,貴在堅持,全體村民人人一肚子墨水,但他們沒有迂腐,他們有儒家的執著,有法家的豁達,有墨家的狡黠,傳統的文化他們都滾瓜爛熟,孔子的精典,老子的詭辯,墨子的邃密,都能心領神會人人能當國學大師,他們把學習,當成生活的樂趣,當成酗酒,當成賭博,當成狎妓。最近,他們又開始研究由李國寶,松本一朗傳進來的西方文化,也有共產黨的紅色理論,他們瞻望人類的未來,渴望著人類的美好社會,渴望著有一天可以從這深山老林里搬出去,到山下與人類住在一起和睦相處。沒有利益的,攘奪攫取。


  有人在調理桌椅,有人在不言不語的抹擦,有人在輕輕的議論,小小山村,虎踞龍盤,深不可測文能治國,武能定邦,金飛碟一行村領導從迷人谷里被接上來以後到伙房裡簡單的就了餐,他們剛巧沒有當誤上課的時間,金飛碟出任村長后,李昶堯頂替了她,主抓文化學習。李昶堯走進課堂一臉歉意:「晚了,晚了,差點出大事,不過今天晚上,我們因禍得福,有了新的文化課題」他在黑板上寫道:1,見識國寶,2,認識國寶,3,分配國寶。課堂里今天的人比往日多,來探親的姑娘姑爺,聽說找到了表親,獲得了國寶,都紛紛來看熱鬧,山本五十七,領著三個媳婦也笑盈盈的擠在人群里最為活躍的是枝子,昨夜被山本五十七陽光雨露滋潤后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喜悅,下決心不再回國,在這山溝里永遠陪伴山本五十七,枝子發鬏高盤,皓齒蛾眉,滿臉青春,懷揣著一個小寵物,青黃鼫,這寵物是山裡罕見的珍禽,頭像兔,個比鼠大一點,會飛會爬樹,會打洞。這是金飛碟送給山本五十七的已被養熟,在枝子的懷裡一竄一竄的被枝子用手按著,枝子的花枝招展,與村裡年輕媳婦的莊重典雅很不協調,


  櫻桃走上講台讓人閉了燈,從兜里掏出夜明珠放在做桌子上,頓時黢黑的房間里,閃爍起藍色的清光,藍中帶著紅頭,諾大的房間里,人清晰可辨,枝子一頭鑽進山本五十七的懷裡伸著手嚷嚷:「老頭子,老頭子、、、、、、房間里一片嘖嘖的驚嘆聲」l

  李昶堯讓開了燈收起珠子說:「這是曦蓉姑奶奶珍藏的第一件國寶,第二件國寶是翡翠玉麒麟,」李昶堯把玉麒麟放在桌子上的燈光下,但見那寶物小巧玲瓏光滑潔潤,蠢蠢欲動,甚是漂亮,連見過大世面的山本五十七也看的直眉瞪眼,枝子懷中的青黃鼫,從枝子懷中竄了出來,跳到桌子上,與那玉麒麟嬉鬧起來,枝子怕青黃鼫被玉麒麟吃掉,驚叫這連忙拍手:「回來,乖乖,回來,乖乖。」那青黃鼫果然極有靈性歪頭咬了玉麒麟一口,竄了回去,和根和興二人已洗了澡穿上了新衣裳,常言說,人是衣裳馬是鞍,兩個人原本就是美人的後裔,直顯的強悍飄逸,李昶堯說:「來好表兄,把你的百寶囊倒出來吧」和興拿著一個用獸皮縫製的皮囊,打開口呼呼啦啦,噗噗騰騰到了一桌面,傳國玉璽讓人一怔,滿桌子的鎏金,金簮,銀簮,碧玉簪,金鐲銀鐲藍玉鐲,金項鏈,銀項圈赤金盤螭纓絡圈鑲著寶石的金溜子,一大推罕見的飾物。許三娘拍手喝彩道:「這下可發了,」大紅呢,也像二撞輕狂:「掌柜的,掌柜的、、、、、、」許三娘說:「疙瘩,疙瘩,給弄個鐲子帶帶,一輩子的事,也讓娘們適興適興」山本五十七與李昶風原本都覺得腰纏萬貫,天下巨富,但是看到這些寶物,又覺得自己又成了窮人了,人們議論著觀賞者,有村民喊道:「哎呀,開眼界了,可開眼界了,」有人道:「要不是這,到死也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稀罕蹊蹺物件,今天值了可值了」人們議論著,觀賞者,與許三娘,大紅一起上山的媳婦青菊改娣還有山本五十七的三個媳婦,不知不覺的把桌子圍了起來眼巴巴的看著,流露出十分渴望的神情,她們擋住了人們的視線,有人喊:「閃開,咋了,近視了,還是色盲」黑大個說:「你們幾個想動手搶,還是咋的」幾個娘們被說得退了回去,大紅回去坐在二撞的大腿上,偷偷的用手擰二撞的大腿,許三娘用腿頂疙瘩的屁股,枝子用頭在山本五十七的胸膛上蹭來蹭去,目不轉睛的盯著桌面上的夜明珠,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青菊改娣更是過分,兩人用手捂著臉抽泣起來,青菊心眼多她知道這些村裡的人,神經起來說把這些寶貝扔到山溝里也不稀罕她知道那些頭飾都是宮中的珍品,是貴妃娘娘才能享用的,說啥、、、、、、這邊青菊正在動心事,那邊大紅突然起身打了二撞一記耳光大叫:「沒用的東西連個屁都不敢放還是村委」二撞臉紅脖子粗的張口結舌,金飛碟怒道:「嬸子你、、、、、、」大紅道:「侄媳婦,嬸子上山以後求過你沒有,幹啥不是跑到前面,這些都是些拚命掉腦袋也要爭的東西,你沒當過土匪你是不知道,大風刮過來東西,你可不能犯傻,、、、、、、」和根知道櫻桃喜歡那夜明珠,他對櫻桃頗有好感,用手拉了拉櫻桃附在櫻桃的耳朵上說:「我讓把夜明珠送給你」櫻桃急搖頭:「別,別,這種東西看看就中了,我不要。我真不要」這個細節被金飛碟發現了悄聲問:「剛才你與和根偷說啥,」櫻桃不好解釋就說:「沒說啥,沒說啥,真沒說啥。」金飛碟玩笑道:「別哄我,在山上你們就授受相親,肌膚觸及人家現在換過衣服,有了人樣了,就忘了老姊妹,與人家沆瀣一氣了」櫻桃一時被說得語塞,回答不上來,憋了好大一陣子脫口道:「可不是,可不是,你天天挨,是不著癢了」


  金飛碟一聽這話,愣怔了一會忽然「咯咯咯、、、、、、」的大笑著跑了出去,扶在欄杆上失聲大笑起來:「媽喲媽喲」的扶著腰窩直喊叫,櫻桃自知脫口,又怕金飛碟聲張出去,急忙跟了出來用手指頭直戳金飛碟得腰窩,嘴裡喊道:「笑死你,笑死你。「金飛碟笑岔了氣,捂著腰抽泣般的:「哎喲,哎喲、、、、、、不能大聲說話,李昶堯從屋裡跟了出來,說:「還小,是不是,等著村長表態呢,」金飛碟揉著眼睛說:「怨我,你是不著櫻桃說我啥。」櫻桃怕金飛碟說出來,臉紅脖子粗的吵道:「妖精,你敢,我一輩子都不理你」金飛碟蹣跚躞蹀邊走邊說,「我不說,打死我也不說」金飛碟上了講台,剛想張口,又想起了那句話,忍俊不禁又「咯咯咯」的笑著跑了出去。扶著欄乾笑了起來,許三娘看不下去了說:「這麼大的事,還嘻嘻哈哈真是」山葉,山花跟了出去,媽呀媽呀的叫著,金飛碟像是觸及了笑神經,為了忍住笑,她故意想一些難看的事情,她想起了和根和興兄弟二人搶著吃腦漿的場面,想起營救李國寶時民國大員用槍管在烈士頭上敲了個大窟窿鮮血咕嘟,咕嘟,往上冒的場面,才算是忍住了笑,金飛碟走上講台,甩了甩黑黑黢黢的長發,靚麗的說道:「我來拋磚引玉,今天咱們算是開了眼界,才知道這世上竟有這樣珍奇的瑰寶,但是這些瑰寶呢,畢竟是俗物,有時價值連城,有時呢可能連個小傲煎餅也不剩呢,」山本五十七的惠子說:「那好啊,村長,我給你五張煎餅換一物如何?金飛碟說:「你可別這樣說,和根你說,是這玉麒麟好呢,還是你那個盛水的小瓦罐好」和興脫口而出:「當然是小瓦罐好,你傻呀」因為那個被二撞弄壞的小瓦罐,是他倆用來提水接水唯一器物,是他們生活的必需品,而玉麒麟僅僅是他們的觀賞品,可有可無的東西。枝子道:「那你不是蠢貨嗎」和根和興還不知道啥叫蠢貨,還不知道蠢貨有著極大的貶義。只是對枝子好感的笑著點了點頭,黑大個嘆氣道:「一堆這,咋處置,真成麻煩了」大肚子姑爺下死眼盯著桌子上的物件心裡翻江倒海的,:「奶奶的,弄一件幾輩子花不完」他心裡盤算著小九九,他最喜歡的還是那些女人頭上的飾物,心裡說這些飾物,價值不菲,送給那個娘們,還不是叫她咋她就咋,真想滅掉燈,上前抓一把。


  二撞呢,有時說話莽撞一點,文化底子還是很深厚的他原本是把這些寶貝看成俗物的,禁不住大紅一直擰他的大腿,他站了起來,極不自然的說:「這些大寶貝呢,是咱國家燦爛的古文化,千好萬好,畢竟是隱藏的禍水,說句時興的話叫定時炸彈,這是國家的民族的瑰寶,放在我們這個山溝里沒啥用,我們不要忘記馮潔之亂,那血腥的場面嚇人啊,我們應該趕緊交出去,讓它們去發揮它們的作用,這些頭飾呢,是不是每個女人分一件?二撞沒說完,就尷尬的坐了下去,」沒人搭腔,許三娘再也憋不住,揪著疙瘩的耳朵往上拽說:「啞巴啦,啞巴啦」疙瘩李被逼著上了台他知道說話的分量他說:「我覺得二撞叔說的不大妥當」許三娘頓時火冒三丈拍屁股大叫:「咋不妥當咋不妥當,山裡面撿的,一個金簪,山下幾年吃不完,隨隨便便的送人,啥道理,「金飛碟見許三娘張牙舞爪的樣,急忙出來解圍笑著說:「三嫂啊,咱村裡吃飯可不用金簪子啊,你說是不是?」許三娘向來敬服金飛碟哀告道:「弟妹呀,過去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你說咱娘們家那個不喜歡頭面首飾,咱這一輩子就不能時興時興。」李昶堯說:「許三嫂我問你,你說這頭面首飾是幹啥用的?」許三娘說:「讓娘們好看的,那還用說。」李昶堯伸出五指籠著金飛碟滿頭捲髮說:「你看你弟妹,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飾物,算不算人間天仙,好看不好看,你看看咱村的媳婦哪個不是體體面面」金飛碟急忙推開李昶堯的手,被摸的臉紅心跳。李昶堯說:「咱就先研究研究這些頭面首飾為何物?小明你說說為啥會產生這些物件?」小明說:「男權社會,這是女人為了討好男人」二撞說:「男人給女人頭面首飾是一種回報,惠子說:「是男人給女人的酬金」枝子笑嘻嘻的說:「是女人私房錢的積攢」李昶堯用眼看看金飛碟,金飛碟說:「我總結總結,人類出現頭面首飾,歸根結底是社會上男女不平的的產物,,大家回答的都很經典,這些頭面飾物在我們村裡只會成為累贅,沒有什麼用場。大家想想在我們村裡,女人用討好男人嘛,女人還用私房錢嘛?女人還需要酬金嗎?」房間里傳出輕輕的笑聲,金飛碟說:「大家把夜明珠,玉麒麟看成是定時炸彈說得真好,我認為呀這些頭面首飾,要是放在咱村子里也是個小小的定時炸彈」許三娘泄了氣說:「弟妹呀這話咋講?」欲知後事如何卻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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