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飛碟用巧贏根正,白龍駒馬救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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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金飛碟知道朱根正看不起她,突發一拳疾若閃電,朱根正躲閃不及,不輕不重正打在朱根正的臉面骨上台上台下立刻鬨笑起來,朱根正也暗暗心驚,拳速之快無與倫比,只是力道不行。大不了花拳秀腿,朱根正下著結論,他在心理上已產生贏過金飛碟的念頭。其實他已中了金飛碟的麻痹之計,李昶風見金飛碟上了台心驚道:「要是金飛碟敵不過咋樣幫她,」櫻桃說:「這妖精魍魎一般,輕功絕技正是硬功的剋星,你忘了那一年她與疙瘩哥對拳,把疙瘩累的躺在擂台上大叫服氣拉都拉不起來,碰上她誰的硬功越強誰越倒霉。」李昶風冷笑一聲道:「你看她那身板吧,只要碰上朱根正一拳,你看會不會把她打飛在樹上。」有心想去替換她,又知道自己硬功不如李昶堯,心裡有點發憷笑道:「櫻桃你的硬功也差不多,你上去幫幫她,你們兩個女的打那樣的漢子不算丟人。」櫻桃惱火道:「你了解還是我了解,我要是上去,非讓他罵回來不可。」台上已經較起勁來,朱根正知道金飛碟擅長輕功近不得身,只得穩紮馬步呼呼出拳,說來也怪朱根正明明看見金飛碟搖著花拳迎了過來,不由得加氣加力,誰知道金飛碟不是腹一收,就是一個斜空翻,身子極快朱根正一連打出幾十拳,也沒礙著金飛碟的邊。金飛碟身手漂亮,台下的行家裡手不時地拍手喝彩,朱根正有點發喘說:「難道女俠就這樣漂來漂去如何能打到敵人?開玩笑來了,」金飛碟嫣然一笑貌若蓓蕾初放:「你沒聽說過,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像你這樣的蠻力,不配合小女子過招,今天不過是切磋武藝,要是仇殺打鬥,早取過你的項上人頭了。」金飛碟語氣很是輕蔑。只把朱根正氣得五腔冒煙,朱根正仍然面不改色,暗下決心,非往死里整治這個狂妄女子不可。朱根正打得興起,突然停了下來雙手一起啊要鼓起肚說:「有本事你就來打吧。」金飛碟如同疾風暴雨,瞬間在朱根正肚上打出幾十拳,朱根正正要開口譏笑,金飛碟突然抬手一拳照著朱根正的眼窩打去,只一拳把朱根正打了個烏眼青,眼下邊的肉皮也迅速的腫了起來。金飛碟又一晃拳朱根正急忙用雙手護住了眼睛,台下的人哄聲大笑氣來。朱根正再也不敢託大,,急忙緊逼三拳,金飛碟連退三步,一下子退到了台的邊沿,台下一片驚呼:「哎,哎,哎,」櫻桃也失聲驚叫:「到邊了妖精,到邊了妖精。」朱根正又猛出一拳,「哎呀、、、、、、」驚叫聲中大多數人都閉上了眼睛,誰也料不到,金飛碟斜身來了個倒空翻,從朱根正的頭頂上騰空躍到朱根正的背後,在空中順勢用腳後跟,照著朱根正的後背,不輕不重的踢了一下,朱根正到差一點撲下去。兩人都在熟悉著對方的套路,朱根正已經意識到金飛碟每到絕境時,都會騰空高翻的,只是速度極快,角度變幻莫測,沒有辦法。李昶堯見久戰不下,心痛金飛碟有心把金飛碟換回來又覺得不妥,著急的坐卧不寧,黑大個已經站了起來。金飛碟又被逼到台邊,人雖然沒有上次緊張,但大多數人還是把心提到嗓子眼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都怕這天仙般人物,被擊下台受到傷害。那裙履少年,那學究天人,還有那獨辮子姑娘都在為金飛碟擔心害怕,金飛碟站在台沿上一個金雞獨立忽忽悠悠心裡想,這廝如此蠻力,不借力打力是不行的。朱根正突然紮好馬步,揮著雙拳狂呼:「龍戰於野,」真箇是石破天驚,金飛碟急忙縱身躍到空中,不料這次朱根正有了對策,早已蓄氣待發,對著金飛碟下墜的雙腳,舉拳直搗過去,金飛碟無奈只得在朱根正的雙拳上用力踩了一下,像踩著跳板一樣,騰空彈起老高,金飛碟雙腳被擊得生痛,暗自心驚這樣下去非栽到這廝手裡。常言說,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金飛碟何等睿智台上台下一片驚叫惋惜,那裙履少年已失聲哭叫,誰知道金飛碟在空中脫下外罩揉成一團,照著朱根正的前面投了下去,然後頭下腳上的栽了下去,朱根正雖然與金飛碟對打,早被金飛碟的花容月貌所迷惑,見前面飄飄蕩蕩花色的衣裙,真以為金飛碟掉了下來,來不及細想,憐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不由自主伸著雙臂抱了過去,這時金飛碟手掌一著地一借力,雙腳照著朱根正的腰窩狠狠地踢去,一個冷不防,朱根正一挨過金飛碟兩腳都是不輕不重,早已鬆懈了防範,再也不會想到會有這樣大的力道,只被踹的騰空飛起老高,大麻包一樣重重的摔在了台下。黑大個,李昶堯雙雙躍過去攙扶朱根正,朱根正喘著氣翻著白眼說一動也不動說:「沒事沒事,讓我喘喘氣。累死我了,累死我了。唉。」朱根正的額頭上一起了個大疙瘩,周邊黑青但仍然遮不住滿臉的羞紅。黑大個連連作揖道:「對不起英雄,得罪了,得罪了,請海涵。金飛碟已躍到馬背上,嬌喘息息的用微笑的神情向朱根正陪著不是。忽然間,兩個騎馬的頭上包著紅頭巾,拿著兩面大銅鑼,一面狠命的敲著一面大聲的喊著:「閃開,閃開,朱家大太子駕到,朱家大太子駕到。人群被兩匹馬逼的摩肩接踵蜂擁而退,金飛碟一行人的馬匹嘶鳴著也退了老遠。沒一會中間便被騰出好大一片地方。一時間中國傳統的一人多高的牛皮大戰鼓,一兩米長的特級大銅號,缸蓋似的大銅善,小火炮似的三眼銃「砰,砰,砰,」連響三生,霎時間大羅大鼓大號震天動地的響叫起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行馬隊族擁著朱家大太子,威風凜凜的站在擂台前面的空場上,朱家太子的馬隊過後,後面的人群又哄的一聲圍了上去,兩列馬隊對持著,金飛碟一行人不由得緊張起來。觀那朱家大太子真箇是龍襄虎步,白面美須,玉樹臨風,貌曬潘安,李昶堯也被比了下去,金飛碟贊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天下竟有這等人物。」櫻桃說:「朱家太子慈眉善目男身女貌一臉溫馨不由得讓人肅然起敬。」李昶堯道:「一副好皮囊而已,」黑大個說:「有這等人物,也是我們人類的驕傲。」金飛碟正想開口,只見對面的馬隊里有一個紅面堂大漢騎著棗紅馬惦著大刀捋著長長的鬍鬚騎著馬,緩緩的來到隊前,一個趟子手喊:「對面好漢聽著,這是朱家三公子,人稱二關公,那馬就叫赤兔馬,那刀就是當年關老爺用的青龍偃月刀,馬上功夫神勇無比不比當年關老爺遜色。」
那趟子手一說,人們果然覺得,朱家三公子像傳說中關公形象,哪二關公在陣前聲若洪鐘:「聽說對面英雄,個個都是深藏不漏高深莫測今日有緣邂逅,可有哪位武壇巨擘前來賜教。叫在下領教一二。」言把只把青龍偃月刀掄得呼呼作響,密不透風。儘管是陽光燦爛的時候二關公的刀掄依然遮住了二關公的人影馬蹤。黑大個道又一個文武奇才,周圍的英雄豪傑發出陣陣的讚歎。二關公言辭雖然說得極為謙恭,但作為卻極端的挑釁。李昶堯等人雖然自幼在深山練武,十分了得,但都不擅長馬占。金飛碟乃豪氣萬丈的巾幗女傑,怕丟了面子正在為難,只見李昶風騎著白龍駒縱馬來到二關公面前,掏出一把光陽砸向二關公舞起的刀掄,只聽「叮叮噹噹,」七八個光洋全部被震飛到十幾丈開外,二關公也感到光洋的力道不敢託大,急忙停了下來。李昶風抱拳道:「在下李昶風無名小輩,前來討教。」一個趟子手,也遞過來一把大刀,,李昶風要過一把長槍覺得順手,二關公自稱二關公自持身份,示意李昶風動手,李昶風乃心急之人,二話不說抬槍便刺,速度之快無與倫比,二關公大吃一驚,急忙閃身揚刀磕迎,心中的英雄豪氣,頓時收斂下來。李昶風在深山老林練的武功,都是以守為攻,以不變應萬變,遇到紕漏才回出奇不意突然進擊攻敵與不防,這在武學上是非常辣手的,李昶風成立快搶馬隊后雖然不在馬上舞槍弄棒,但騎馬之術已超過金飛碟等人,,騎的又是東洋神駒,心中一點也不怵。李昶風剛才對二關公那眉心一刺,如果在疆場殺敵,二關公非吃大虧不可,那是一槍徐晃迅雷不及掩耳,場上練武之人個個心驚肉顫。連金飛碟都輕輕得拍手叫好二關公出了一身虛汗,急忙舞刀楊威,進擊砍殺。他練得是以攻為守,不給對手反攻喘氣的機會,但他在練武的根源上已經吃了李昶風的虧,因李昶風不會出手進擊,只是在等他的紕漏。儘管二關公雷霆萬鈞,但李昶風天生神力攔擋自如身手瀟洒,只是身下的白龍駒不適應扭來轉去的,老跟不上二關公的赤兔馬,白龍駒訓練的是長驅賓士,跪卧翻滾。二關公攻了一回,李昶風的攔擋勉強氣來因白龍駒的步子老慢赤兔馬半個拍,李昶風也無奈急的通身是汗,櫻桃也看出李昶風的敗像從兜里掏出一個鋼珠,拿在手裡:「要不要幫助我那冤家一把」金飛碟知道她要用鋼珠彈那赤兔馬的膝蓋骨,急忙攔道:「不可,不可,剛才贏那朱根正就是用了雕蟲小技再用這就有點齷齪了要再這樣下去,豈不被別人輕看,有辱我李家聲譽啊」櫻桃笑道:「兩人較技,一較武功,二較心計你剛才不用雕蟲小技,只怕朱根正神力一拳,會給你搗出個大肉窟窿不可。」金飛碟:「我呸,說的真噁心,」櫻桃嗤嗤的笑著說:「只怕還要血噴泉涌呢。」黑大個說:「他們現在這一套,還是傳統武風,兩軍對壘武將交鋒,也不管人多少,主將一敗全軍潰敗竄逃。」山葉的女婿說:「他們這一套,早就落伍了。現在的指揮官,在戰場上是深藏不露的,這時二關公已經殺的興起李昶風雖然擋的扭扭捏捏,但總算是能在驚險中安然無事。」也引起了陣陣喝彩,在這種情況下,二關公就是露出紕漏,李昶風也難於出手擊敵,二人刀來槍擋殺了大半個時辰,二關公突然把刀往上猛一磕,李昶風手心全是汗拿捏不住,槍桿竟然被震飛落地正在束手無策,二關公突然攏住馬韁哪赤兔馬掉頭就躥了老遠,李昶風騎在馬上不解其意掏出手拍想擦擦汗,白龍駒四蹄撓地,尥著蹶子,櫻桃失聲大叫:「昶風,昶風。」原來二關公突然掉轉馬頭,附著身揮著刀掩殺過來,李昶風擦著汗猛然聽見喊叫,扭頭瞥見二關公長須飛飄豹眼園睜一手持韁,一手揮刀,他再也沒有想二關公會使回馬刀,心中一驚,這時白龍駒一聲嘶鳴,通知了李昶風,縱身迎著赤兔馬跑去,就在二馬快要相錯的當口,那白龍駒突然四蹄跪地一個卧姿,二關公揮刀落空。白龍駒迅疾縱身起來馳驅老遠才停住馬蹄。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場面上轟天動地起來,呼嘯鼓雜訊音不斷,櫻桃早已淚流滿面心驚肉跳,張著嘴喘不出氣來。衣著金飛碟,抽泣開了。金飛碟也兩眼含淚拍著櫻桃說:「莫哭,莫哭,吉人天相,吉人天相。」櫻桃說:「我說用珠子毀了赤兔馬吧你不叫,你看人家不也是用了心計了嗎」李昶堯說:「回馬刀乃是武功套路,二關公不失英雄本色。」這時李昶風手裡已拿好兩塊光洋,一穩住心神,心裡一升起個念頭二關公若在揮刀殺來,就用光洋鑲進他的腦殼取他性命,一群人圍著白龍駒讚歎不己,櫻桃也馳馬過去,摟著白龍駒的馬頭臉貼臉淚如泉湧,李昶風見二關公已調轉了馬頭,捋著美須大聲喊道:「神駒,神駒,真是天緣我有關雲長的赤兔馬,你有劉備的救主神駒,原來我們早就是兄弟了。」李昶風一陣慚愧,捏了捏櫻桃的淚臉兒說回去吧,回去吧,櫻桃道:「兩軍陣前這樣大意,連金飛碟都后怕出一身冷汗呢。」李昶風持韁來到二關公身前抱拳道:「果然英雄了得,在下領教佩服。」二關公英雄相惜也抱拳道:「兄弟才是英雄,你不擅長馬戰,要是換在地下交手,恐怕我早就人仰馬翻了。」李昶風道:「現在戰馬的訓練,就是長驅賓士滾卧翻騰,和你的赤兔馬相比,那是各有千秋。」二關公道:「你要是不嫌棄,咱兄弟在地上切磋切磋?」這話正和李昶風的心意,剛要張口搭話,只聽大太子甜聲喊道:「兩位兄弟有的是時間,要是你們二人的武功擅長能集於一身那才叫英雄了的恐怕天下無人可比了。」
原來朱根正是朱家的四公子也騎在馬上,站在朱家太子的身旁,不時地用眼偷看金飛碟,心裡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朱家太子的聲音極是甜潤,比男人聲音細比女人聲音高。在馬上拍掌道:「金飛碟女俠晚生乃大明朝後裔,人稱朱家大太子,今日能與英雄相會,幸甚,幸甚,」金飛碟等人又大吃一驚,金飛碟道:「我們千里迢迢你們能直呼其名,莫非有我們親戚投在太子麾下?」太子道:「俠女聰明,」黑大個說:「莫非我們的行蹤暴露了。」李昶堯摸著後腦說:「不會吧。」金飛碟道:「我們路過此地湊了湊熱鬧,不想驚動太子大駕」太子道:「此言差矣,我們再次苦等多日,既然有緣相見,豈能不讓英雄倒寒舍小敘。」金飛碟捉摸不出朱家太子的用意,直言說道:「咱們都是爽快之人,有話不仿直言。」大太子道:「我們朱家亡國之後,朱家後裔無時不刻都在想著復國。世世代代都在想著反清復明,時時刻刻沒有忘記國讎家恨」李昶堯道:「民國英雄以推翻大清,為你們報了仇恨。不用耿耿於懷了吧。」太子道:「我們朱家後人活著就是為了復國。朱家子孫生下來接受的教誨就是復國。終生之志根深蒂固,一時間又怎能改了呢。」金飛碟道:「你們皇家骨肉相殘,後宮多少幽怨,你們祖先的教訓,歷歷在目既然脫離了苦海深淵,還念念不忘復國,真讓人費解。」大太子道:「我們皇家子孫,桑孤蓬矢,松筠之節。只系掛天下之安危矣。」各位英雄,常言說:「飛龍乘之叱吒。英雄乘時得勢。你我何不聯手共襄義舉。奪得天下。造福百姓,美名傳揚,光宗耀祖,豈不快哉。」預知後事如何卻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