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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清水溪畔戀狐仙,大紅二撞夫妻間

  書接上回

  造物主賜予生物的自然界是豐贍的,也是美麗的。


  卻說疙瘩,二撞,領著一路人馬前去找共產黨人捐送鎏金,元寶和珍貴首飾,它們是比較順利的。真是功德圓滿。李國寶李昶菊兩口為共產黨工作多年,再加上山花兩口兒,沒費多大勁,就找到了共產黨的核心人物,交了上去,解決了共產黨的燃眉之急,黨組織還送給疙瘩一面錦旗上面寫著:名門之後,體恤社會。並要提拔李國寶兩口兒,李國寶潔身自愛向領導彙報了有變節的嫌疑。怕給黨組織丟人,又說正在經營一家紡織廠,解決當地老百姓的實際困難。黨組織理解了他的苦心還表揚了他,說:「心裡只要裝著老百姓,裝著黨,就是真正的共產黨員。」山花兩口兒完成任務后就趕回部隊去了,剩下6個人三對兒,趕著兩輛騾馬轎車風塵僕僕的象山寨趕來,他們的心情是十分愉快的。


  還沒細說過大紅,大紅是窮人家的女兒,當年被張大槍擄到山上被搶迫嫁給張二槍,按說和許三娘是親妯娌,大紅細高挑的個兒,大紅和許三娘比起來有點命苦,許三娘嫁給張大槍是自願的,兩人一起上山起的事。大紅被搶嫁給張二槍剛剛順了心,又遭了滅寨之災。當時為了找口飯吃逃個活命和許三娘一起再醮到山上,跟著二撞過日子,過上了好日子,二撞年長大紅十幾歲,對大紅是十分的寵愛,嬌慣。但是正如人們常說的,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二撞有怪癖,還口臭,每行房事,非見到大紅的眼淚,才算解氣,才了事。事一罷,二撞不管是天冷天熱,風天,雨天,就急忙給大紅端水做飯,捏腿捶背,百般溫存,大紅是幸福的,就是怕天黑半夜獨處二撞。大紅也是個十分聰明的女子,她是個小腳女人,斗大的字不認幾升。到村裡后被分配到醫療室工作,給李昶堯的前妻當下手,進步很快,現在誰要是有個頭痛腦熱的,就能自行處理了。嘴又會說。待人熱情,現在的醫療室真的離不開她了。


  二撞斜躺在車廂里,大紅靠著車廂坐著,李國寶趕著車,他們是輪流休息,大紅的三寸金蓮,被二撞緊緊地夾在襠部,隨著車的顛簸,兩人的肌膚不停的磨撞,大紅知道二撞的意思,也樂意成全他,又怕他性起動作起來。大紅的腦後盤著高高園園的發鬏,上面插著個小頭篦,頭篦下面別著個大金簪,大紅心裡想,二撞這樣老實不能再背他了,要是到了家裡再讓他知道,做賊似的多不好。現在他正想,真是個好檔口。大紅從手腕上退下兩個金手鐲,沉甸甸的,晃著說:「你說我和許三娘的鐲子比,誰的大,」二撞說:「我看差不多。」大紅狡猾一笑說:「傻獃獃我比了,還是我的大。」二撞說:「一樣的東西你的咋會大,心理作用。」大紅身子一伏做了個假吻,然後說:「給你說個事,可不能惱火。」大紅說著從頭上的篦子下面抽出一支一搾多長的大金簪笑道:「二撞,好二撞,我還比他多個大金簪呢。」二撞心一驚坐了起來問道:「哪裡來的?」大紅一看二撞的臉色不對勁,鑽到二撞的懷裡撒嬌:「對你說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交貨時我趁人不注意,拿出來一個.」二撞伸手擰住大紅的臉蛋兒把大紅疼的「哎喲,哎喲」咧著嘴直叫喚也不敢出聲,怕趕車的李國寶兩口聽見,二撞壓著聲怒道:「你是小偷,你就不怕別人看不起。你知道不知道金飛碟為啥讓你和許三娘跟來,她知道你們倆困難大,想讓你們倆多要點首飾,又不能讓村民知道,特意交代,在路上讓你們每人挑一對金手鐲。這還不中嗎。就是選鐲子也是有條件的。第一是不能讓村裡人知道,啥時候知道啥時候收走。」大紅說:「你要這樣說,打死我也不會讓村裡人知道。」二撞又說:「第二個條件是你們的鐲子比須傳給山下的孩子,不能留給山上的孩子。」大紅說「那你同意嗎」二撞說:「我咋不同意。現在你又偷拿了這個金簪子。」大紅道:「沒人知道,透不了風。」二撞道:「你放屁,在咱們村裡一切都是靠自覺。自覺,你懂不懂。你想想咱村裡練武也好,學習也好,你見誰管過誰。誰喊過誰,咱村裡的管理那樣散漫過得那樣和諧,靠的全是高度自覺性啊,你這樣辦我們在村裡還咋存身?」二撞心急火燎,如芒在背如熱鍋上的蚰蜒,大紅在二撞的懷裡嘟囔道:「二撞,二撞,你個沒良心的。這些年來我忍你死死活活多少回你,你、、、、、、」大紅一邊說一遍推二撞的臉。二撞說:「你看看咱們村男女老少150多口人,那麼團結,那麼和睦那麼心齊,就是因為沒有私心。」大紅見二撞仍然緊繃著臉,,索性來了個淚流滿面,嚷道:「我咋私心,在醫療室誰有我乾的好,不就是個破簪子嗎,」大紅說著照著窗口飛手一揚說:「我才不稀罕,扔了吧。」二撞掏出手絹給大紅擦眼淚,語重心長的說:「這樣也好。大紅啊,這些年二撞真是蹂躪你了,但你既然嫁給了二撞,就是李家的媳婦,李家的血脈,你就得向個李家的後人。有些道理你得知道,你看咱村裡就那點土地,一百多口人過的有吃有喝,有餘有剩。過得平平火火,那是因為咱們村裡的人都有高度的自覺性。咱村裡那點財產,其實還沒有山下一個財主的多。你想想誰要是逞強,有了私心,慾壑難填啊。一個人要是把財產都霸佔起來,其他的人還咋生存。你在鄉下為啥沒法生存,都是私心貪慾作怪。村領導為啥決定把那些金銀寶貝都送出去,就是怕誘發私慾。」大紅被說的慚愧起來,他目睹了村裡的鑒寶大會,村裡的人都覺得珍奇,但沒人提出想要,只有她和許三娘逼著二撞,疙瘩說話要分首飾。然而村裡的人誰也沒有責怪她倆,金飛碟還專門讓她倆在路上各選一對金鐲子,自己這樣辦也真是太不值錢了,二撞見大紅滿臉的苦楚,又心痛起來,他只倒是大紅一把金贊扔到窗外,安慰道:「扔就扔吧,要不然還真不好處理,就這對金手鐲,折兌成銀子給了山下的孩子,他們就會好過氣來,別招災引禍就中。大紅覺察到了二撞的真心實意,也真正地感覺到了二撞的關懷體貼,村裡的人都是那樣好,這簪子要是讓村裡人知道了,二撞可是真的沒法做人了。」想到這一層,大紅臉貼著二撞的臉,直起身來趴在窗口,裝作吐痰,心一狠,眼一閉把簪子扔到外面齊腰深的草地裡面去了。回身鑽到二撞的懷裡柔聲細語地說:「二撞,二撞,你放心吧,你一百個放心吧。我一定得給你爭氣。」二撞是個****極端強盛的男人,十分的憐香惜玉,一見到大紅服了軟,心裡頓時又難受起來心裡又生出千般的愛念,萬般的體恤。正想款言溫語安慰一潘,忽然傳來了許三娘清脆的聲音:「大紅,大紅啊。」大紅掙扎著從二撞的懷裡直起腰,把頭探出窗外,許三娘揮手道:「疙瘩叫停下,在這露宿。」大紅道慌啥呀:慌啥呀,我看天還早。」疙瘩李說:「這是片大草原,沒有一天的腳程是找不到人家的。」


  許三娘說,「咱整天鑽在山溝里,你看看這大草原的景緻,心裡真好受。」大紅和二撞下了車,和煦的春風輕輕地掠著他們的面孔,邈遠廣袤的草原,黃河水似的褶起粼粼的微波,一片濁黃,草原已經和漫天的晚霞交融在一起,煙霏雲斂,李昶菊文化功底深厚,潛意識想象力非常豐富,她拍著李國寶的肩膀,指著天空綢緞似的彩霞說:「你看,牛童放牧,像不像。」李國寶正微閉著眼睛,凝視著晚霞,任憑著各種幻覺在眼帘內演變流淌,他答道:「我看那像村姑刈草。」疙瘩李紮下馬步打了幾趟拳,鬆散了筋骨。不遠處有一二十棵蒼鬱青翠綻放著新綠的樹兒,形成一片小樹林。疙瘩李說:「咱到那片樹林底下休息,遮點露水,」他們牽著性口來到樹下,誰也叫不出樹的名稱李昶菊暗暗叫好:好一片野生植物廷立在黃黃的草原上,透出新綠綻出了串串花蕾一片清白,不像大紅大紫那樣嬌艷,但十分的淡雅,芬蔚洇潤之氣極是馥郁。讓人陶醉。大紅驚叫道:「咱就在這當回天仙吧」。樹下有條小溪十分的澄碧,溪水潺潺的奔淌著清澈見底。大紅彎著腰半蹲著向後面擺著手。屏氣斂息的樣子,原來她發現一對赤仙狐,正在小溪邊飲水洗臉。四隻狐眼與大紅對目而視,進行著意識交流。許三娘也發現了那對赤仙狐心「咚咚咚」的跳著輕輕地喊著:「娘啊娘,這麼好看啊,疙瘩,疙瘩,給我逮住它,給我逮住它。」疙瘩李說:「珍奇之地,必有珍奇之物。」那對赤狐,還沒有經過人類的騷擾初次見到人類也是滿眼的友善驚奇。大紅這時說:「這兩隻紅狐狸,比水蜜桃的兩隻大白狼還好看。」疙瘩李拿出兩片牛肉乾扔了過去說:「聽共產黨的幹部說,這是繳獲rb人的戰利品,很好吃的。」恐怕這兩隻狐狸還是第一次吃到帶鹹味的熟食,舌頭一卷便進了肚。出現了乞哀告憐的神光,並彳亍著向疙瘩靠近,許三娘一見這個法子好,向疙瘩要了一把牛肉乾,放在手心上,伸著手,嘴裡還十分柔情的說:「來,乖乖,讓我抱抱。」有隻赤狐眉心上有一小揑白毛,歪頭用舌頭捲走了許三娘手心上的牛肉乾,許三娘盤著腿坐在草地上,那隻狐狸卧在她的大腿上,許三娘用手緊緊的抱著它,閉著眼睛痴迷的睡著了,竟然輕輕地打著呼嚕。另一隻狐狸更是嫵媚,鑽到疙瘩的懷裡神情十分友好,二撞又打開一瓶牛肉罐頭,兩隻赤狐大概真么也想不到會有這麼好的吃物。許三娘像是在說夢話:「疙瘩,疙瘩,咱把他帶走吧,你別管,我照應。」大紅像是發現了什麼物件突然叫道「嫂子你抱的狐狸是公的啊。」許三娘眯縫著眼說:「知道,你叫喚啥。」大紅見許三娘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樣子大著嗓子:「呔,你咋了,中邪了,」許三娘一個冷顫清醒過來,出了一身的汗,一副羞澀的樣子,大紅悄悄地問:「你咋了暈乎乎的。」許三娘道:「真噁心,夢見這狐狸變成白面郎君,比疙瘩還孬種,變著法子折騰。真是。」李國寶說:「聽說過聊齋的故事吧,」李昶菊說:「莫非異類真會有這樣的靈性。」李國寶說:「聊齋里經常有狐狸變成妖孽障怪,附入人體,與人成婚交配。許三嫂中邪了吧,」許三娘見李國寶又說又比劃的,想起剛才的夢境,天又垂下了夜幕,心裡真的害怕起來。二撞和昶菊薅了一大推草燒起了篝火,狐狸怕火用嘴叼著兩個空罐頭盒慌慌張張的走了,許三娘用留戀的目光送著兩隻赤仙狐。疙瘩李說,不是不讓你帶它們走,這兩隻狐狸也算是世界上的極品,叫赤仙狐真不為過,我們不能帶它們走,凡是極品,必有它們珍貴和靈性,這是對成年的赤仙狐,他們一定還有孩子有家庭,它們和水蜜桃的兩隻白狼不同,那是他們撿到的小狼崽,從小得到訓養。這樣有靈性的極品,如果改變了它們的生活習性和環境,說不定會急死它們的,二撞說:「是的侄媳婦,凡是珍品和極品,性子都大,我們今天算是三生有幸飽了眼福,實足吧。」疙瘩指著望火而逃的赤仙狐說:「我們在黑暗中喜歡火狐狸怕火這就是我們生活之間的差別,巨大的差別。」


  這次疙瘩帶隊出來,因趕著馬車,特意帶著爝火灶,可以做湯炒菜十分方便。李昶菊說:「三嫂啊,熬點希湯吧,」許三娘說:「將就,將就,妥啦。」二撞在他們觀賞赤仙狐的時候用他的小飛鏢,扎住幾條小青魚。笑嘻嘻的說:「大紅,大紅,快動手清水燉青魚呀。幾個人歡歡喜喜進了晚餐。」


  二撞也是個心細如髮的人,晚飯以後,二撞主張兩輛馬車,正好四個人睡覺,兩個人值班放哨。二撞和大紅輪的是後半夜,月亮剛偏西,就被許三娘叫醒大紅乜斜著睡眼,用手在腦後按了按紮好的纂兒,只有篦兒不見了金簪,心裡不免有點失意,剛走兩步,冷不防二撞捧著她的頭在他腦後的纂兒上,深深地吸了氣來,大紅知道要壞事,忙說:「稍等等,他兩口剛進去。」二撞已把她抱了起來,頭已歪向她的肩頭。大紅被咬的想叫喚,又怕驚動了許三娘,只好忍著,用手拚命的擰二撞的大腿內側,二撞不僅不說痛還嚷叫著要用力。大紅算是沒了脾氣。二撞說:「一路上你東躲xc的,今天。。。。。。」大紅張口要喊,二撞急忙握住大紅的嘴柔聲說:「大紅,大紅,你是不是還在生簪子的氣。大紅啊,我是真後悔。不就是一個簪子嗎?我不該說你那麼多,我是真不該呀,」二撞後悔的要掉淚,大紅冷笑道:「那時你說的是人話,現在你說的是鬼話,哄誰呀,還小。」二撞嬉皮笑臉的只管走呼呼的大喘著,

  再說疙瘩,許三娘剛鑽進車廂還沒伸開腿,就聽見大紅唧唧噥噥的,大紅老向她訴苦。許三娘說:「疙瘩,走,去看看那個壞東西,怎樣壞。」疙瘩說:「瞌睡,瞌睡,人家是夫妻。」疙瘩說著說著邊睡著了。許三娘原本就怕黑又想起赤仙狐狸與她在夢中的事嚇得不敢出去了。二撞走出老遠正要做科,忽然聽見馬斯聲和狗叫聲,又聽見許三娘的喊叫:「大紅,大紅,出事了,值班的哪裡瘋去了」二撞顧不得許多用胳膊夾起大紅就往回跑,二撞趕回樹下的時候,馬兒已經恢復了平靜,十幾隻野狗圍了一圈,大紅嚷道:「丟人賊,要是野狗把馬兒吃了,看你咋交差。」二撞說:「站好你的吧,少多嘴。。。。。。。」預知後事如何卻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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