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下山察看唬一跳、日本鬼子真惡道
書接上回
春子說著猛一跺腳朝著胸口拍了一掌,立刻來了個騎馬蹲襠式,雙手還在大腿上拍了拍直顯的堅如磐石穩如泰山。然後,挺胸直背,凝視前方,收臂握拳,春子還有著美好的身段,雙乳在牡丹花下顫抖鼓盪,山本五十七愛戀的觀賞著,春子還振振有詞:「要意念在胸,渾身用力攥緊拳頭,硬其臂腕,這樣側臂轉身,兩隻胳膊垂彎慢慢落地收拳,慢慢往上提臂,意念宛如千斤重物懸挂在胳膊彎上,要奮力提起,用力,用力,再用力。胳膊與腿提平時,在側臂轉身反覆輪換永無止境,只到練的通身大汗在喘氣休息。春子加重語氣說:「往上提臂時一定要感覺到有千斤重物懸挂在上。」春子反覆了兩三次,面不改色心不跳得直起身來。四周拍起了掌聲。金飛碟贊道:「嬸子果得真傳,好規範,好飄逸。「春子接過外罩披在身上說:」村長啊,我是不是得到洪剛師傅的真傳,能不能當人的師傅?」金飛碟由衷地說:「嬸子真是不簡單,」又對諾洛夫說:「練這『拔力神功』,你就跟嬸子學吧。」諾洛夫說:「這麼簡單還用學?」金飛碟說:「姐夫呀,你看不起這門功夫?練這個功夫貴在堅持,我們從孩童時就開始練,到現在每天晚上還要練一個小時,誰也不敢間斷。我們的功力每天都在增加。是無限的。你練個三月倆月就會有感覺,你這樣的塊頭,要是練上個三年五年的就不得了了,遇到啥事也不用我姐姐保護了。你得像個男人。」諾洛夫說:「嬸子,那我就拜你為師傅了。」春子說:「玩笑,玩笑,你比芥川強多了,聽說過嗎,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給你說個切身體會,『拔力神功』訓練牢靠紮實了武藝的高低不是啥大事,你渾身是力幹啥都不會辛苦的。」諾洛夫認真的抱拳作揖道:「師傅教會,謹記在心沒齒難忘。」
金飛碟幾個人,回到辦公室把小芥川叫了過去,金飛碟問:「芥川,你是山下邊的人,請你說說那邊的情況,不能說謊啊?」芥川在短短的時間內,已感受到這裡人間的溫暖。他說:「我是才調到這裡的,只知道下邊的湖邊是輜重倉庫,駐守著一萬多名軍士,中國戰場上的軍用物資,都是從這裡發放的。聽說這裡還是一個秘密的試驗場所,」金飛碟問:「實驗什麼」芥川道:「不知道,士兵不能接近,反正和什麼武器有關。」黑大個說:「山那邊並不遠,我們世世代代都沒有去過,大機械化的發展給人類帶來了福利,但禍福相依也給人類帶來了遠距離的戰爭。我們應該從新認識這個世界。」金飛碟說:「現在都回去準備,明天晨曦就出發,到龍潭虎穴去看看。」山本五十七說:「村長是不是讓我也跟去?」金飛碟說:「你就在家吧,這是我們年輕人的事。」山本五十七說:「遇到日本人,有啥解決不了的,提提我們山本家族,都是給面子的。」芥川說:「那邊還是山脈的懷抱」金飛碟對櫻桃說:「這次把水蜜桃也帶去,」昶姱說:「我也去。」金飛碟知道她的身手,興奮的點了點頭。第二天山下已出現了紅日,山上還是灰濛濛的,村裡人正在進行著熱火朝天的晨練,金飛碟領著五個人背著行裝悄悄地出發了,他們像叢林中的大兵,只可惜沒有統一的軍裝,遠遠看去,向彩色的蝴蝶在草叢中飛舞。每個人都帶有足夠的暗器,還有手槍,像下山的猛虎,像出海的蛟龍。像日本的輜重大本營摸去,路上李昶堯嘆氣道:「我們太大意了這條上山的路,我們原本是可以切斷的,完全可以避免流血事件的。」水蜜桃說:「也不能這樣說,要不是這條路昶姱姐兩口兒還逃不回來呢。」李昶姱說:「不管怎麼說這條路也得弄斷。這樣才能保持我們村與世隔絕。祖宗的原意是讓我們與世無爭。避免殺戮靜等人類的發展。」金飛碟說:「難道這條路還不夠隱蔽嗎?掩藏在千山萬壑之中。也不算什麼路啊?該發生的始終是要發生的,當年曦蓉姑奶奶,又是怎樣誤入迷人谷的呢,」櫻桃說:「不管怎麼說,事後也得把這條路給斷了。要消除這裡的隱患。」黑大個說:「多條下山的路也好,村民們都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呢。有的村民一輩子沒有下過山,也怪可憐呢。」金飛碟嘆息道:「真是的,大部分村民都沒有下過山,都成了井底之蛙了。人人都有坐井觀天的感覺了。人活一世不容易,不能光有吃有喝,李昶姱說:」這有啥,組織村民到外邊旅遊。看看外邊的世界,其實呢外邊的世界有啥?無非是樓高路寬人多「幾個人說笑著又下去了許多,金飛碟拿出望遠鏡對下面進行觀察瞭望,那片湖窪進峰巒里,三面險鋒還燒到處懸崖峭壁由於土層薄,從山峰里長出來的都是灌木和矮矮的酸棗樹,把山體掩蓋的嚴嚴實實全成了一個大大的樹蓋。真箇是青山綠水風景如畫。湖的北面是一眼望不到邊的軍用帳篷。還有圓圓的蒙古包夾雜在內,正中間是座磚木結構的兩層樓,中間留著大門,大門外留著柵欄,大門中間向著湖裡有十幾米的浮橋。正通著湖裡面三間木板房,全是日本風格,金飛碟再往下細看,原來木板房的下面,支著高高的木樁,木樁上釘著厚厚的木板,房子就建在木板上,金飛碟暗暗讚歎多麼愜意的地方呀,潑光粼粼山巒綠綠,琴棋書畫,聲色犬馬、、、、、、在屋山的起脊出處確大煞風景,屋脊上出現一個用x字托著的大頭骨,頭骨上有四個大大的黑窟窿,十分唬人。李昶姱接過望遠鏡說:「那是個死亡危險的標誌,絕不是好地方。」
這時,有幾個人穿著藍條條服裝,少氣無力的從實驗室出來,仰天躺在木板上,懶洋洋的曬太陽。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這是又出來一男一女,穿著白大褂,帶著大口罩,說了幾句話又回辦公室去了。李昶姱說:「這是他們作惡的地方,實驗室這樣神秘,只可惜了這裡的山清水秀。」黑大個接過望遠鏡,見日本的兵營帳篷一個連著一個,一眼望不到邊,長長的一大溜圍著湖岸,湖岸上垛著一垛又一垛的軍用物資,都用綠色的軍用帆布遮蓋著,也不知道是啥。帳篷外是一條土馬路,直通遙遠的村鎮。黑大個笑道:「日本人沒看過兵書,沒看過三國,用一大溜軍賬當防護,遇到火攻,來個火燒連營咋辦?」李昶堯接過望遠鏡說:「這些日本人太狂妄了,根本沒有把中國人放在眼裡。金飛碟冷笑道:」他們選址這裡,主要是這裡偏遠,他們根本遇不到強敵。。「李昶姱說:「他們留守一萬多人不能說不重視。」水蜜桃說:「這個陣勢可好,給我們創造了以少勝多的條件,」這時從遠方過來幾輛大卡車,後面冒著黃煙,卡車上是高高的凸出的大麻袋,看樣子裝的是軍糧。日本兵搬開柵欄,打著旗語指揮著卡車徐徐的開了進去。一群日本兵圍了上去,卸下來垛好,蓋上嶄新的帆布蓬。又見幾輛小一點的卡車拉著白布口袋,加工好的麵粉,從裡面開了出來,順著土馬路疾馳而去。黑大個說:「這是日本軍隊的軍糧加工集散地。櫻桃說:」把昶風那裡的幾萬饑民弄過來可有吃不完的糧食了。」金飛碟說:「怪不得那麼多中國老百姓挨餓。光這軍糧能養活多少人,」水蜜桃說:「好了,大概情況就這些了,我們近距離跟他們接觸接觸,看看他們恐怖的試驗場所到底是幹什麼的,可別是搞核炸彈。」金飛碟嚇了一跳,李昶姱說:「放心吧,不會是核炸彈,但一定與武器有關,也不會是常規武器。」幾個人來到山下的樹林里,心裡很是驚喜,再也沒有想到順著他們的山脈,是一望無際的林帶,全是合抱粗的松樹,很可能是原始深林。見到好幾處被開採得地方,還有垛好的一堆一堆木料沒被弄走,一定是日本人乾的。小晌午了,幾個人倚著樹在草叢裡歇腳。忽然,頭頂上一陣嗡鳴,幾個人跑到林帶外往上尋找。李昶姱說:「別看了,這是日本的飛機。哎喲,這裡不得了,還有飛機場。這下我們的事大了。」金飛碟說:「飛機能幹啥:」李昶誇說:「轟炸,從天上往下了炸彈。」金飛碟吃驚地說:「我們的懸崖峭壁擋不住日本的打擊了。沒法了?」李昶姱說:「不用怕,我們躲」櫻桃說:「天上我們摸不著我們在地上找他的事。」李昶姱說:「我們躲到到懸崖挑朗里就沒事了還怕它狂轟濫炸?」水蜜桃說:「這些日本人真是可惡,在我們家門口胡作非為,你們別管,我領著這群猴就讓他們安生不了。別讓他們以為這裡偏僻就沒有人管。」金飛碟說:「這次回去,趕緊把那群武猴抽出來全部脫產,專業習武。我看啊和這些日本人,早晚要生一場大氣。你們的武猴都要學會打槍,練不成神槍手,也得差不多。在這山崖峻岭上和日本人打鬧,有些制高點,沒有猴子是不好攀爬的。」李昶堯最愛順著金飛碟說話:「你要是這樣說,這群猴子可夠日本人喝一壺的了。」黑大個說:「但願日本人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幾個人剛開始吃午餐,一個日本軍官騎著馬,後面還跟著一個日本娘們,高高的盤著頭也騎著匹大洋馬。後面還跟著一二十個日本兵,雄赳赳氣昂昂的,日本人的巡邏隊。那日本軍官聞到了酒香發現了他們問:「你們的什麼的幹活?這裡是日本帝國的輜重大本營,不許逗留,開路開路的幹活。」金飛碟說:「不要發火,我們是大宋時期移過來的日本僑民,順著山林打獵來到這裡,碰到你們真是太幸運了。來,嘗一嘗這是從我們國家傳過來的釀造技術,蜜制野葡萄酒。金飛碟說著笑眯眯的遞過去一盅。那日本軍官不敢正視金飛碟的美麗漂亮,微閉著眼睛喝了一盅,一股甜香在他腹中涌動,他仰天大叫:「喲西,大大的好,讓我的夫人也嘗嘗。」日本軍官接過一杯酒遞給了夫人,那女人見丈夫興高采烈的樣子,還遠遠地嗅到一股酒香,只當是甜水,猛一仰頭一飲而進,誰知道這甜甜的野葡萄酒,後面帶著濃烈的辣氣,她的腹內承受不了,又「噗」的一聲把酒噴了出來。噴的軍官滿臉滿身都是,士兵們轟聲大笑起來。那日本軍官到也斯文,急忙掏出手絹擦了起來還安慰夫人道:「這麼好的東西,你這麼粗俗。好東西要慢慢品嘗,就像我們的茶道一樣。軍官見幾個人都存在著潛在的氣質,他拉著李昶堯的手說:「能在他鄉遇故鄉,大大的幸運。」這是他們巡邏隊成立以來第一次遇到老百姓,又是幾個日本僑民,顯得十分激動。士兵們也歡呼雀躍。金飛碟分給士兵們兩葫蘆酒,櫻桃扔過去一個皮囊,裡面是晒乾的大紅棗和蜜制的果脯,日本士兵高興得蹲在地上又吃又喝,這些葡萄酒是在春子,惠子的指導下釀製的,充滿了日本風味。日本兵喝著喝著便跳起舞來了,還哼哼著家鄉小調,充滿了對家鄉的眷戀。軍官見他們皮囊里皆是可口的食物,想起了司令官,司令官是他的叔父,軍營里的生活是十分枯燥的,人人苦行僧一般,於是熱情地邀請到,:「老鄉們,到我們的軍部做客吧,讓我們進進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招待你們,也讓我們偉大的司令官品嘗品嘗你們的鮮美的食物,和上等的好酒。更讓他欣賞欣賞你們華麗的風采。」金飛碟說:「謝謝你們的好意,你們是兵營,不便打擾。」軍官夫人忙說:「沒關係的,沒關係,司令官很好說話的。去吧去吧。」軍官夫人又是拉又是拽,金飛碟等人跟著到了軍部。軍部設在唯一的小樓上,日本人真能,就地取材,樓板用的全部是厚厚的木板,竟和村裡別邸的構造一樣,日本軍官蹬蹬蹬的跑上樓:「叔叔,叔叔,」的嚷叫著,:「來客人了日本僑民,太奢侈了,太漂亮了。」樓上的軍部和下面差不多,四面都留有大窗口,沒有窗欞和窗芯就像個大涼亭,外面的世界無論是站著還是坐著還是躺著,都能盡收眼底。湖面的涼氣被風輕輕地送進房間里。司令官是個精神矍鑠的老頭子。光光的腦袋手裡拄著指揮刀,戴著深度的近視鏡。正在憑窗眺望,頭也不會大聲喝到:「你的,慌的什麼,魂不守舍,」軍官說:「喲西,喲西,太漂亮了讓人心驚膽戰。」幾個人已經上來了,金飛碟若無其事拿起望遠鏡近距離的觀察起來。她看到了實驗室,也看到了飛機場,同時發現日本的飛機泊在鋼筋水泥構造的窩棚里。十分隱蔽安全。當她把望遠鏡對準木板房的山牆時,那個頭骨骨髏,飛速貼面而來,像要強行接吻,「哎喲」金飛碟大叫一聲,把望遠鏡扔到了地上。司令官超過六旬,已到了不近女色的年齡,還是在本能的觀賞著她笑道:「你不知道軍事望遠鏡的秒速,比光速還要快,不用驚慌,抱歉,抱歉,」他轉身說那軍官:「你的大大的麻痹」那軍官怕司令用日語說出難聽的話來,趕緊說:「沒關係的,他們都是大日本帝國在中國的僑民。」金飛碟說:「司令官閣下,我們是不期邂逅,不歡迎我們,我們就走。是你的侄子盛情邀請的。」金飛碟說著就要走,水蜜桃也用日語嘟囔道:「我們才不喜歡這個為殺人服務的鬼地方。日本軍官伸臂攔住道:」我是想用他們的特產喚起您對家鄉的回憶,我是想用他們的美麗來刺激您枯燥的心靈。你看,真正的女人「幾個人在桌子上到了滿滿的一桌子食物,日本軍官倒了一杯野葡萄酒,頓時一股酒香甜潤,在室內飄蕩起來。金飛碟在給那個軍官夫人竊竊私語,李昶堯知道金飛碟在幹什麼,急忙舉起酒杯說:「司令官閣下喝一杯,喝一杯,為我們的認識。」金飛碟問:「那個有頭骨的地方是幹什麼的?」軍官夫人說:「不能說的。」金飛碟說:「連老鄉也例外嗎?真是的。」軍官夫人左右看了看,欲知後事如何卻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