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別怕有我在
「別怕,有我在。」他緊緊的將她摟進懷裡。
夏依依抬頭望著他,從他身上得到了安定,然後點頭:「嗯!」
然後窩進他懷裡,緊閉著眼睛,心裡想著,別怕,別怕,這麼個大帥哥陪著怕啥,死了都不虧啊!
然而手心裡的汗水早就滲透可出來,整個手心都潤潤的。
遇到的氣流很快就躲了過去,飛機在幾分鐘后,就有穩定了下來。
警報也隨之解除,見飛機不再搖晃,夏依依從宮北宸懷裡爬了出來。
然後深呼一口氣,全數吐了出來,整個人被嚇得不輕。
說實話,她心裡都已經做好了死的打算了!
這一下得到了安全,她默默的長嘆一口氣,心裡想著其實她還沒活夠呢!
宮北宸見她臉色有些難堪,就伸手為她擦了擦因受驚過度,冒出來的汗水。
「你還好嗎?有沒哪裡不舒服?」
夏依依搖了搖頭:「沒有,只是太嚇人了!我以為我要沒命了!」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大叔,我剛才就想著,這麼個大美男陪著不虧哈哈哈!賺了……」
宮北宸看了她一眼,無奈的表情完全不知道還說點什麼,只是拉起她的手,握在他那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手之中。
因為剛受到了驚嚇,她的手還有些冰涼,在被他暖和的握在手裡的那一刻,她的心都暖了起來。
「大叔,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
在這麼個長得好看,又貼心,又溫柔的男神面色,估計不止她一個會有這樣的感覺,估計換做任何人都經不起這樣的進攻。
可是她又有些害怕,害怕這只是一場溫馨的夢,會醒來,所以她不敢全心全意的接受,心裡還是會有些許的抗拒。
他輕佻眉毛,勾起完美的笑容:「只有喜歡?看來我還是不夠好!我會讓你愛上我,離不開我!然後乖乖的安心做我的宮太太!給我生一打孩子!」
「一打?孩子?大叔你在說笑對不對,我又不是豬那麼能生!哼……」
某女撇過頭,不再理他,想著都想爆粗口!
一打是多少?一打是十二個,卧槽沒搞錯吧,一隻足球隊啊!
見她生氣,宮大叔使盡全身血術,最後才把他的小嬌妻哄好。
他宮北宸也有成為老婆奴這天,也是實屬不易啊!
不要說這是怕老婆,好男人這叫疼老婆,他要把她寵上天,這樣也就沒有別的男人能夠接受得了了!
不久,飛機在莊園里安全下降,等到下機,國內已經夜色盎然,夏依依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天黑了?現在幾點了?」
夏依依看著宮北宸,他沒有看錶就說道:「現在已經是晚上一點了!我們走吧,坐了這麼久飛機,你需要休息!」
他抱著她下了飛機,走進大廳,陳媽還沒有睡覺,做了一些點心,等著她們回來。
「先生,夫人,你們回來了!我準備了一些點心,趁熱吃點吧!」
見陳媽還沒睡,亮堂堂的客廳,在燈光照射下,夏依依羞紅了臉。
「快放我下去!」說著夏依依就想下地,可他偏偏不放手。
「陳媽!送房裡來!」
話落,他霸道的抱著她就上了二樓,腳步聲的堅定,告訴她一切他說的算。
不知為什麼,回來后,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他眼神中總是多了一些霸道少了一些溫柔!然而對她還是那麼的體貼。
進屋后,才把她放下,在拿出手機,開了機,剛開機,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看了看手機又看了下她,然後按下了接聽:
「喂!」
對方顯然已經沒耐心「卧槽,你總算接電話了!」然而這個很沒耐心的人就是高浩。
他自然冷冰冰的沒耐心道:「在飛機上!關機……有什麼事!」
高浩耐不住寂寞的道:「那女的是誰?你不給哥老實交代?我在迷夜過來不?」
宮北宸看了一眼玩著手機的夏依依,對著手機說著:「不來!我需要休息!明天下午海上見!」
然後就掛斷了手機,獨自走進了浴室,水聲嘩嘩作響,夏依依抬目看了過去,然後低頭繼續玩著手中的遊戲。
「磕磕……先生!」
聽到陳媽的聲音,夏依依趕緊起身就去開門:「陳媽!王叔還好嗎?」
想起王叔,夏依依心裡暗然憂傷,也不知道他的傷勢恢復的怎麼樣了。
陳媽把手裡的餐盤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夫人不用擔心,王叔已經好多了,下個星期就回來了!夫人趁熱吃點,懷孕不能挨餓,不然以後會有後遺症的!我先下去了,有事在喊我!」
陳媽關心的說著,叮囑她懷孕要注意的事項,就笑了笑,然後下了樓。
合上了門,宮北宸也剛好從浴室里走了出來,鬆鬆垮垮的浴巾遮蓋住了三角地區,發稍的水珠隨著他俊俏的容顏往下滑落,然後消失在跨上的浴巾中。
「餓了吧!多吃點!」
說著他從床頭拿起一盒煙取出了一根,隨之就點燃,轉身走向陽台。
夏依依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就變了,好想那個隨性溫和的宮北宸,只是她幻想出來的一樣。
「大叔?」
她隨手拿起毛巾就向他走去,然後貼心的踮起腳尖給他擦了擦頭髮上哪些多餘的水珠。
她的這般舉止,明顯讓宮北宸心裡有著片刻停頓,然後再次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沒有說話,任由著她擦著。
「天氣開始冷了,別感冒了!」
看她不說話,夏依依並沒有打算打擾他,而是默然的轉身,本能的安靜。
在她轉身之際,他扔了手裡的煙蒂,一把將她拉入了懷裡,讓她貼在自己光潔的胸膛。
「別走!讓我抱抱!」
他嘶啞的開口,讓她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從剛才拿出手機那一刻,他就有些變化,夏依依並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不高興。
但她沒多問,就那樣讓他抱著,她清楚的感覺到了他手臂的幾度加大了幾倍,摟著她差點呼吸都難受。
可她沒有掙扎,耳朵貼在他心口上,聽著屬於他的心跳,然後閉上了眼睛。
「明天是他的忌日!」他嘶啞的聲音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