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日

  看見葉瑤晗沒有理自己,淩翼悄悄地走過去,淩翼沒有看見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網站上的亂七八糟的宣傳,其中一個做愛的圖片尤其的明顯。看見葉瑤晗還在津津有味的看著屏幕上的字,淩翼不信葉瑤晗沒有看見這個東西。


  葉瑤晗已經習以為常了,網站上什麽樣的廣告沒有,葉瑤晗下意識的忽略這些東西,每次都關太麻煩了,但是淩翼卻看了一個正著。


  淩翼剛剛一直在挑眉看著葉瑤晗,想著是不是葉瑤晗缺愛了,他有段時間沒有碰她了,難道是思春了?

  葉瑤晗驚訝的看著淩翼,看著淩翼的表情,知道淩翼一定是看見了什麽,可是想想她又沒有看什麽不好的東西,沒必要躲著淩翼,可是當葉瑤晗雄赳赳氣昂昂的一轉電腦對著淩翼的時候,眼角瞥見的畫麵讓她瞬間變了臉色。


  怪不得,怪不得淩翼那個表情,原來是看見了那個。


  “你聽我解釋,我沒去看那個,我隻在看小說,很健康的那種,這是網站上的,我都會忽略的……”葉瑤晗一下從床上跳到地上,臉紅的像一隻煮熟的蝦子。


  葉瑤晗站起來的高度正好到淩翼的下巴,一陣天旋地轉,葉瑤晗就被淩翼壓到了床上,淩翼毫不客氣的直接扒了葉瑤晗的衣服,吻上了也要跟的脖子,用舌頭在葉瑤晗脖子上的傷痕,不,現在已經是疤痕了,輕輕的轉著,葉瑤晗的身體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微微的顫粟。


  床上的筆記本已經被淩翼粗魯的推到地上,葉瑤晗每次都會微微的擔心,會不會摔壞了,可是又想起來這個房間的地上鋪滿了地毯,而且葉瑤晗經常忘了,這可是一個有錢的娃兒,哪裏缺錢。


  淩翼滿意的看著身下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葉瑤晗的身體柔韌性很好,能很很好讓淩翼蹂躪。


  淩翼的大手附上葉瑤晗的酥胸,葉瑤晗的乳房正好被淩翼一手一個握住,葉瑤晗下意識的用自己修長的腿攀上淩翼的腰,方便淩翼動作。


  其實淩翼的技術也很好,除去先開始的不適應,葉瑤晗還是很享受淩翼和她做愛的。


  一室春光無限,新的一天新的生活。


  葉瑤晗很好心情的帶著豆花在莊園裏散步,一把小小的太陽傘,一隻白色的狗狗,一個白色短裙的姑娘,牽著狗狗走在大大的草坪上,一切安靜美好。


  葉瑤晗逛著逛著,就走到了莊園裏的泳池,看著水池中的倒影,突然想起了什麽,直接丟下身邊的豆花,狂奔回了別墅,葉瑤晗翻出了手機裏的日曆。


  果然安逸的生活,讓她差點忘了母親的祭日,葉瑤晗不知道父親是誰,更不知道父親是什麽時候去世的。


  聽姐姐說,母親和她們的父親是離了婚的,可是在母親葬禮的當天,卻看見父親回來了,顯得很憔悴,那時候的葉瑤晗還小,並不記事,所有一切關於母親的記憶,都是葉馨琳告訴她的。


  葉瑤晗還記得姐姐說,母親的葬禮上,是姐姐抱著自己,而自己抱著母親的遺像,兩個小小的人兒,帶著所有人諷刺的目光,完成了母親的葬禮,拿個時候,葉馨琳就對天發誓,她要讓妹妹成為最幸福的孩子,她要活得比所有人都好。


  葉瑤晗和葉馨琳有過一個約定,就是母親的葬禮那天,兩人要一起為去世的母親祝福,守夜。


  可是這次,葉瑤晗沒有等到葉馨琳,葉瑤晗這麽久沒有換過手機號碼,就是為了葉馨琳如果還撥打這個電話,一定會找到她,可是,葉馨琳沒有。


  豆花一路跟著葉瑤晗跑回別墅,看見葉瑤晗不高興,用身體蹭著葉瑤晗,葉瑤晗直接摟過豆花,把臉埋進了豆花溫暖的皮毛中,豆花乖乖的讓葉瑤晗摟著自己沒有動。


  屋子裏的溫度很合適,卻讓葉瑤晗微微覺的寒冷,果然心冷了連身體都不會覺的溫暖。


  葉瑤晗過了很久才放開豆花,默默的坐在地上沒有說話。突然,站起身來直奔主別墅下麵的酒窖,今天就讓她放肆一次吧。


  在國內的葉瑤晗如此傷心,在美國的葉馨琳也沒比她好好上哪去。


  葉馨琳這天沒有去公司,她現在是銷售經理,請假是直接請到肖寒那裏的。


  肖寒本來就喜歡葉馨琳,也對她心存愧疚,直接就同意了,沒有問為什麽。因為他知道,葉馨琳沒事絕對不會請假,欣慰經理請假就意味著要找他。


  肖寒有些擔心葉馨琳,他明顯的感覺到葉馨琳的情緒不對,但是為了體貼葉馨琳,肖寒盡管好奇,還是沒有派人去查葉馨琳去幹什麽。他知道葉馨琳不會害他就足夠了。


  葉馨琳去了舊金山的郊區,這麽長的時間,她想妹妹,想去世母親和父親,雖然父親對不起媽媽,但畢竟是親人,葉馨琳自從聽到父親去世的消息以後,就原諒了父親。


  葉馨琳一隻以工作來麻痹自己,不讓自己想起那些傷心的往事,今天被壓抑了許久的情緒,全部的都放了出來,哭的天昏地暗,也不過是一個可憐女子而已。


  葉瑤晗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也還算不錯,喝了許久,終於有些眩暈。可是人如果傷心哪裏是能用酒精就能夠讓之忘卻的。


  葉瑤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走不了路了。頭太暈,又沒人來幫她,一不小心打破了一瓶放在地上的白蘭地,淡黃色的液體有著特殊的香味,彌漫了整個空間,葉瑤晗彎下腰想要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卻不小心劃破了手。


  葉瑤晗搖搖頭,想讓自己看的清楚一點,可惜都是徒勞,眼睛越來越花了,讓她什麽都看不清了,隻能看見模糊的一團。


  淩翼今天一直覺的自己心神不寧,可是又找不到原因,直到他回到莊園以後,找不到葉瑤晗去了哪裏。淩翼問了薛媽,薛媽說葉瑤晗在房間裏,可是,淩翼轉了一圈,卻沒有發現葉瑤晗得身影。


  去了娛樂室更沒有,就在淩翼打算去四樓的空中花園裏看看的時候,徒然想起了自從他回來就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豆花,豆花自從有了葉瑤晗,很少會來粘著淩翼,淩翼也很放縱豆花,就當不知道。


  可是今天豆花卻來找他,代表了什麽,這說明葉瑤晗可能會有什麽事,淩翼相信自己的防範,葉瑤晗不可能出了莊園,一定就在這個莊園裏。


  可是會在哪裏呢?敢這麽讓他找她,等他找到葉瑤晗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她,最近因為他的放縱,葉瑤晗越發的放肆了!

  淩翼抬手拍了拍豆花,他知道,豆花一定會知道葉瑤晗在哪裏。


  淩翼氣衝衝的跟著豆花走著,竟然走到了酒窖,淩翼驚訝的看著豆花,這裏?


  豆花很淡定的撓著門,淩翼本來很憤怒的心,不知道為什麽在看見葉瑤晗很脆弱的倒在地上的時候,一下子軟了下來。


  濃重的酒精氣息充斥著淩翼的鼻腔,因為淩家的酒窖比較大,淩翼轉了一個彎,才看見倒在地上的葉瑤晗,此時竟然還有力氣活動,不屈不撓的撿著地上的瓶子碎片,淩翼甚至覺得自己是心驚膽戰的看著。


  淩翼猛地皺眉,怎麽成了這個樣子,誰允許她來這裏喝酒的。還有她怎麽知道這裏是酒窖的。


  看著葉瑤晗,淩翼直接拍掉葉瑤晗手裏的瓶子碎片,卻看到葉瑤晗被碎片割到的傷口,她這是想自殺麽,但是明顯的情緒又不對,葉瑤晗明顯是沉浸在很悲傷的情緒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淩翼煩悶的打橫撈起葉瑤晗,直接扛著上樓,碰上了驚訝的薛媽,原來薛媽也不知道。


  淩翼掃了一眼懷裏的葉瑤晗,讓薛媽推遲一下晚餐的時間,先煮點醒酒湯端上來。


  喝醉了的葉瑤晗並不老實,不停的從淩翼懷裏探出手臂,嘴裏不停的嘟囔著些什麽,可是聽不太清。


  直到淩翼把葉瑤晗放在床上以後,才聽清葉瑤晗在說什麽。


  “媽媽,我好想你和姐姐,姐姐說了要陪我到出嫁的,可是她丟下我了好長時間,我找不到她了……我找不到她了……”床上,葉瑤晗不停地嘟囔著。


  淩翼知道葉瑤晗是孤兒,隻有葉馨琳一個親人,怪不得今天敢這麽喝酒,原來是她母親的祭日。


  淩翼沒有說什麽,隻是坐在床邊看著葉瑤晗。睡著的葉瑤晗不知道,如果不是她的姐姐殺了父親,他也就不會成為孤兒。


  葉瑤晗是無辜的,但是他父親的仇必須有人負責。既然她那姐姐自以為聰明的留下了她,那麽她姐姐的過錯,就應該由她來承擔。


  淩翼看著燈光下的葉瑤晗,還是美的動人。淩翼沒有想到葉瑤晗喝醉以後躺下是那麽的安靜,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脯,淩翼甚至以為麵前這個人不是活著的。


  淩翼想起自己用丟失的袖扣來威脅她,逼她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而那兩顆袖扣還和那隻鐲子好好的收在他的書房的保險箱裏。葉瑤晗,你如果恨的話,就恨你的姐姐吧。是她先欠了我一條命!


  “少爺,醒酒湯已經煮好了。”薛媽打斷淩翼的凝神,很驚訝的看著淩翼,竟然會愣愣的看著葉瑤晗那麽長時間,卻出奇的和諧,好像兩個人本來就應該如此一樣。


  “哦,薛媽,你給我就行了,你去休息吧。”淩翼從薛媽手裏接過白瓷的碗,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很好看的一雙手。


  “那好,少爺,你們也早點休息,我先下去了。有事叫我。”薛媽見此,轉身走了出去,還隨手帶上了門。


  淩翼皺眉看了看,扶起躺在床上的葉瑤晗,葉瑤晗醉酒的樣子很好看,兩頰紅撲撲的,長長彎彎的睫毛在燈光下拉出一片很長的陰影。不知道是不是鼻子癢癢,用手揮了幾下沒有找到鼻子在哪裏,就在床上蹭了幾下,像隻貓咪一樣,慵懶嫵媚。


  葉瑤晗很自然的用胳膊攬上了淩翼的脖子,好像做了千萬遍,整個人都膩歪淩翼的懷裏。嘟嘟著嘴,用鼻子在淩翼身上聞著什麽。


  淩翼抑製住額頭上暴跳的青筋,這個女人,總是有讓他生氣的本事。


  喝酒?誰允許她喝酒的!喝了就罷了,還喝得一塌糊塗,光看空了的瓶子就知道她喝了多少,好酒不會很傷身體,但是也好不上哪去。還給他打碎了一瓶。


  淩翼突然想起了葉瑤晗手上被碎片割傷的地方,淩翼捉下掛在自己身上的葉瑤晗,翻看著她的手掌,手心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口子,已經不流血了,嬌嫩的皮膚朝兩邊翻卷著,在嫩白的皮膚上太過顯眼。


  淩翼丟下葉瑤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十分鍾以後,拿回來了一個醫藥箱。


  因為平時很少受傷,淩翼找了半天才在衣櫥裏找到了這個小醫藥箱。並不是淩翼亂丟東西,而是平時如果用的話都是薛媽去拿,淩翼找不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淩翼回到葉瑤晗房間的時候,有一種想扶額的衝動,看了看手腕的勞力士手表,沒錯,從他離開到回來,還不到十分鍾,可是眼前的這個人……怎麽又沒了……


  淩翼離開的時候,是把葉瑤晗丟在床中間的,可是誰能告訴他,剛剛那個人蠢女人又跑去哪了?淩翼轉到了床的另一邊,果然看見葉瑤晗趴在地上,睡得香甜。


  淩翼抽抽嘴角,把葉瑤晗提上了床,他怎麽會錯誤的認為,葉瑤晗喝醉了就會很乖。


  淩翼想叫薛媽上來,可是想想又算了,不知道為什麽,他不喜歡出了他以外的人碰葉瑤晗。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淩翼用腿壓好了葉瑤晗,伸手打開了醫藥箱,小小的醫藥箱裏的東西很齊全。


  這個醫藥箱是淩家的私人醫生姚希給他配的,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淩翼沒有忘了自己看見葉瑤晗的第一眼,她揮舞著手裏的玻璃碎片,自己的心咯噔一下。


  淩翼取出酒精和紗布,又拿出幾個棉花球,用鑷子夾著蘸了酒精,小心的給葉瑤晗擦拭著傷口,葉瑤晗下意識的想要把手抽開,卻被淩翼緊緊的攥住抽出不來,葉瑤晗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卻被淩翼壓製了動不了。


  “媽媽……疼,小瑤疼,你和姐姐都不要小瑤了是不是?你們都不保護我了。”葉瑤晗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讓人好不心疼。


  這是淩翼第一次照顧別人,手勁不自覺得大了一些。繞是葉瑤晗的小手變成了泥鰍,也逃不出淩翼的掌心。


  薛媽因為不放心,偷偷的上來看看,發現門沒有關嚴實,覆在門縫上看著,卻驚訝得看見這樣的一幕。她的小祖宗啊,這可是她們少爺第一次伺候人,你就不好給點麵子,薛媽看的心驚膽戰。


  淩翼捉著葉瑤晗的手,一圈一圈的纏著紗布,很快就給包成了一個粽子,確定扯不掉了,才滿意的點點頭,一剪刀剪斷紗布,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薛媽見此搖搖頭,她插不上手,在這看著也沒用,還不如下去睡覺。想到這裏,薛媽轉身就走開了。


  包紮好了的葉瑤晗終於消停了一會兒,老老實實的窩在淩翼的懷裏繼續睡覺。


  淩翼看了看桌子上的醒酒湯,再不喝就涼了,淩翼提起葉瑤晗,讓她倚在自己身上。


  醉酒的人通常都會口渴,葉瑤晗也不例外,薛媽煮的醒酒湯很好喝,酸酸甜甜,葉瑤晗喝得意猶未盡,忍不住用舌頭舔著嘴唇,就在淩翼放完碗轉身的時候,葉瑤晗兩半軟軟的唇,竟然貼上了淩翼的唇,一個睜著眼,一個閉著眼,迷迷糊糊。


  這是葉瑤晗第一次主動的親上了淩翼,淩翼愣了一下,看見葉瑤晗這樣神誌不清的。直接扒拉扒拉葉瑤晗,給她轉了一個圈。圈在自己懷裏,躺在了床上拉過被子,第一次圈住了葉瑤晗老老實實的睡覺。


  月亮總是美的,透過葉瑤晗房間的紗窗,一室溫馨。


  在美國的葉馨琳去了酒吧,剛從白色的城市越野上下來,就被很多人注意到了,一身白色小西裝,襯托出姣好的身材,酒紅色的大波浪,嫵媚又隨意的披在肩上,葉馨琳臉上扣著一個茶色墨鏡,擋住自己的狼狽,但是露在外麵的翹挺鼻子和櫻桃小口,讓人知道這明顯是個大美人。


  葉馨琳已經習慣了被人矚目,毫不在意的穿過人群進了酒吧,就在葉馨琳進了酒吧以後,一個軍用吉普車停在了白色越野車的後麵,一左一右走下了兩個穿著美式軍裝的男人,也跟著進了酒吧,找了一個不顯眼的地方看著葉馨琳。


  有人眼尖的看見,兩個人都是上校級別的軍官,一陣唏噓,看他們的服裝可是特種兵,不簡單啊不簡單。


  因為當肖寒知道了葉馨琳的這個事情以後,很不放心,這個年頭,警匪一家親,肖寒現在不但是日本白鬼家的少主,更是肖氏的掌權人,還是亞洲財團的最大股東,能請到上校級別的來看護葉馨琳並不奇怪。


  肖寒一直守護著家族的企業,而葉馨琳就是他的一個珍寶。


  以前的肖寒從不相信一見鍾情這回事,可是自身的經曆讓他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對葉馨琳一見鍾情。就是因為葉馨琳不經意的動作,碰觸了他心底僅存的那份柔軟,讓他所有的熱度,都在見到葉馨琳的時候完全的綻放出來。


  葉馨琳並不知道肖寒是如此的喜歡自己,總以為那是有錢人一時的新鮮感,或者是孝寒與生俱來的責任感,因此總是下意識得忽略。


  “您好,小姐,很高興能為您服務,不知道我可以幫助您什麽?”酒吧裏的服務生見葉馨琳的一身打扮就知道是個有錢人,因此立馬主動跑過去為葉馨琳服務著。


  葉馨琳轉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服務生,沒有理會,直直的往吧台的位置走去。而那碰了一鼻子灰的的服務生沒有繼續死纏爛打,而是灰溜溜的走開了。


  “十杯雞尾酒,和十杯粉色佳人。”葉馨琳走到吧台前,看著調酒師。


  調酒師是一個很年輕的白人小夥兒,亞麻色的短發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很漂亮,孩子氣的笑容,渲染了幾分天真。葉馨琳知道,外國的孩子很早就會自己出來賺零花錢,這麽大的孩子,已經是很常見的了。


  “什麽?小姐,就您一個人嗎?”純正的美式英語,圓潤的腔調。眼角微微上揚,顯然是很驚訝的。調酒師看了看葉馨琳身後,可是沒有看到任何的女伴,隻是遠遠地跟著兩個軍裝男人。


  調酒師皺皺眉看著葉馨琳,不是因為調兩打酒很累,而是擔心這個漂亮的女孩子被人趁機使壞。他每天調酒,早就習慣了。


  “是,沒問題的話就開始吧,我有能力支付費用。”葉馨琳打開手中的包包,隨手抽出一張卡在調酒師的眼前晃晃,又放了回去。


  “好的,小姐,您稍等。”調酒師沒有權力幹涉客人的喜好,調酒師不想給葉馨琳調很多,但是想到葉馨琳身後跟著的兩個軍人,就放心大膽的開始調酒,應該是保護她的,剛剛還拿鏡子反光照他的眼睛,這是軍人通知信息的慣用手法。


  葉馨琳趴在把台上看著白人小夥兒調酒,同樣是銀亮的調酒杯子,在空中畫出漂亮的弧線,讓葉馨琳不自覺得想起來自己在肖氏莊園的生活。她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肖寒了,因為財團發展的很好,所有的資料幾乎都是小澤木子拿來的。


  調酒師一邊調著酒,一邊和葉馨琳拉著家常。


  “小姐,您好,我是Bob,很高興認識你。”


  葉馨琳點點頭沒有說話,隻是繼續盯著在空中飛舞的調酒杯。她如此喜歡看調酒,完全是陸振宇的功勞,那時候,陸振宇曾經有一段時間,天天帶她去酒吧,看調酒師調酒,讓她不知不覺的就喜歡上了這個很具有藝術感的事情。


  很快,調酒師就調好了粉色佳人,粉色佳人的度數相對於雞尾酒還是比較低的,這個調酒師還是希望像葉馨琳這樣的女孩子能少喝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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