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
雖然淩翼打壓的狠,但是張天宇也不是一個善茬,雖然一直處處被淩翼打殺,但是也能險險的打個擦邊球,把所有的事情幾乎都一一化解,雖然確實是被淩翼帶走了相當一部分的重要客戶和董事,但是張天宇動用了張家所有關係力挽狂瀾,也能保證公司的正常運轉,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底牌沒有拿出來,這也是他最後的所有的希望。
時光如白駒過隙,蘇雨樂拿到了畢業證之後,沒有參加Bob教授組織的畢業PARTY,而是獨自回到了那個公寓。
蘇雨樂還清楚的記得一年前的她是怎樣的狼狽不堪的,那明明就不是她的錯,雖然已經達到了張天宇的要求,但是蘇雨樂還是不想回國,她還是無法麵對那個給了她那麽多傷痛的人。
嘟嘟的電話聲想起,裏麵傳出的還是蘇雨樂熟悉的那個聲音,熟悉到她甚至不想聽到,“張天宇,我達到你的要求了。”拿著電話的蘇雨樂首先開口,手裏竟然還是一年前的那款iphone4s。
“什麽?五分鍾以後我給你打過去。”張天宇還在工地上,裏麵的聲音有點嘈雜,這是張家最新開辟接手的一塊樓盤,這一年因為淩翼的不停的打壓,張氏也在開辟新的道路,這就是張氏最新的投資,樓盤開發。
蘇雨樂向後仰臥在床上,終於到了這個時候啊,為什麽她在害怕。一閉上眼睛全是淩翼的各個表情,都過了一年了,還是無法忘記嗎?
蘋果手機的專用鈴聲,葉瑤晗一直沒有換掉,現在的手機裏隻有美國的朋友的電話,國內的隻有張天宇的電話。
“你完成學業了?”這會兒安靜了許多,電話裏傳出來張天宇不可思議的聲音,不錯,比他想得快了很多。
“恩。”
“那好,我最近就安排你回國。”張天宇思索了一下就說。
“我不想回去,在等兩年,我進修一下行嗎?”蘇雨樂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纖細的手指不自覺的扣緊了手裏的手機,連指節都因為用力而微微的發白。
“哦?”對麵響起了張天宇戲謔的聲音,他剛剛還愣了一下,隨即又想到了什麽,隻是微微的思索了一下就答應了。
“可以,你可以在那裏進修,不過回國以後,你要去淩翼的公司工作,到時候我會安排,預祝你一切順利。”張天宇笑著開口,眼中閃過一抹讓人看不真切的精光。
張天宇說完之後就掛掉了電話,不給蘇雨樂一絲反悔的機會。
蘇雨樂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歎了口氣,她等的不就是這個麽,她在等別人替她做決定,一年了,她的這個毛病。
淩翼今天沒有去公司,窗外紛紛揚揚的大雪鋪滿了整個莊園,淩翼早上是被噩夢驚醒的,看了一下手機才想起來時間,淩翼剛想起身,但還是苦笑了一下,向後仰臥在床上,時間過得真快啊,他還沒有知覺,就已經一年了。
葉瑤晗你還活著嗎?你看見我為你做得著一切了嗎?我愛你,可是卻愛錯了方式,如果老天能在給我一次機會該有多好?
薛媽看著躺在床上的淩翼,沒有進去,昨天晚上,少爺又喝醉了,少爺已經有一年沒有喝酒了,一年前的這幾天,淩翼因為喝了太多的酒,喝傷了胃,這一年來,有應酬淩翼從來都是以水代酒。沒想到昨天晚上又喝的那麽狠。薛媽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少爺,我給你熬了皮蛋瘦肉粥,你喝點吧。”薛媽還是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這是淩翼鱗甲下鮮血淋漓的傷口,從小就看著淩翼長大的薛媽怎麽忍心再去戳淩翼的心。
“薛媽,再過幾天就是爸爸的祭日了吧,你幫我聯係一下墓地,我要去看爸爸……就今天吧。”
“好。”薛媽沒有說什麽就應道,確實該去看看了。
美國的蘇雨樂因為張天宇要求她改掉自己的所有的習慣,狠狠的一咬牙來到了自從來到了拉斯維加斯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拉斯維加斯的最大賭場,因為張天宇給了她足足一千萬美金,讓她來這裏改變自己。
“Oh!My god !I love you ,bab。”蘇雨樂並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她什麽都不會,隻能叫上了這個不算是朋友的隔壁。
蘇雨樂穿著一身亮藍色的旗袍,被一個張揚的外國妞給拽著跑上了二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這個賭場一樓隻是幾美元的,二樓是幾十美元,三樓才開始上千,四樓就開始上萬了,這個賭場是迎合了各個層次所有的需要,所以在這個賭城,這樣的賭場是層層爆滿,自然出老千的也很多,被抓住了自認倒黴。
蘇雨樂皺著眉看著這個麵前瘋狂的女孩兒,不知道自己今天叫上她來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總覺得心裏不太太平。
可不是,兩個大美女,就算是沒有錢,在這裏也會賺足人們的眼球,一個火辣,一個溫雅,頓時有很多人蠢蠢欲動。
蘇雨樂拽了一下前麵的人,可惜前麵的人並沒有理她,還是一個勁頭的往人多的地方鑽。還出手闊綽,前麵的這個人叫anthea,蘇雨樂不是在意她賭錢如流水,隻是在意她太吸引別人的眼球了,這一層很多眼睛都在盯著她們,讓她很不自在,錢是張天宇的,她並不心疼,可是她不喜歡這麽一直被人像看著一塊肥肉似的看。
其實,蘇雨樂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在二樓的都是些不是什麽很有錢的人,看著蘇雨樂和anthea兩個小姑娘家的出手闊綽,人還漂亮,不少人都動了心思,這樣的大小姐的錢可是最好摸得。
很多熟識的人打著各自的暗號,聯絡起來,信息裏無非是一個意思,上,今天晚上來肥羊了,狠狠宰一筆,夠玩很多次了。
這層的賭場雖然有莊家,但是隻要不是很過分,如果你出老千被抓,塞上一些錢就能解決問題,而且賭場的管理人員卻不會很在意,但是,今天晚上所有想要宰蘇雨樂和anthea的人都打錯了算盤,甚至讓他們悔不當初,貪婪足足可以毀掉一個世界。
賭場的高層,一個人在監控前,自從蘇雨樂和anthea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兩個精靈一樣的女孩子,尤其是那個黑發的亞洲女孩兒瞬間走進了他的心裏。
自從蘇雨樂進來的時候,他就一直讓人不停的切換鏡頭跟蹤著蘇雨樂,看著一身旗袍的蘇雨樂,那個人竟然笑了,一看就是第一次來賭場,那麽出手大方還穿一身靚麗的顏色,真是不怕被人盯上啊。
蘇雨樂還保留著自己作為葉瑤晗時候的那些氣質,幹淨美好,絲毫沒有因為淩翼的摧殘而變了樣子,那段瘋狂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現在的她是蘇雨樂,她的自身給人的感覺也很符合一個貴族遺孤的感覺。
“蘇雨樂,對不起,我又輸了。”anthea看著坐在自己後麵的蘇雨樂,不好意思的說,她是葉瑤晗來到美國變成蘇雨樂之後的第一個朋友,時間長了也就會說了幾句咬不準發音的中文。
“沒事,我們走吧。”蘇雨樂無奈的搖搖頭,她早就料到今天晚上不會贏得,叫著誰來也不能叫這個祖宗,就是幾十美元一場的賭賽,這個祖宗都能輸進去幾十萬。
“可是。”anthea拽住蘇雨樂的旗袍下擺。
“就一次,最後一次,如果我還輸了我們就走好不好?”
蘇雨樂本來想說不好的,但是看著anthea楚楚可憐的樣子,又隻能答應了,周圍的人暗中打得眼色,蘇雨樂和anthea並沒有看見,隻是出乎意料的,anthea竟然贏了,還贏得不少。
莊家對這種事情早就已經沒什麽感覺了,可是耳朵裏帶著的耳麥猛地炸響,差點讓他嚇得從凳子上跳起來,他做莊家兩年了,從來沒聽見耳朵裏的隱形聽筒響過,今天突然一響,還以為是出了什麽事情,但是掃了一眼其他的莊家,其他人還是什麽反應都沒有,這個莊家就確定了,這個聲音隻有自己能聽見。估計是上麵又有什麽秘密吩咐了,隻限於小範圍接通。
作為莊家都要有很好的心裏素質,這個對於件事情,莊家很快的就調節好了自己的情緒,然後等著背後的主人發話。
果然,耳朵裏的沙沙聲過後,傳來了清晰的話,翻譯成中文大概也就是“保護好你這一莊的兩個小姐,我一會兒就過去。”
莊家愣了一下,然後輕輕地點了一下頭,他知道,那些人看得見,上麵的人一般是不會管他們這一層的,一定是有什麽人引起了上麵的注意。
監控室裏的是一個年輕男子,整個人帥氣英俊,確實是個不可多見的帥哥,此時卻急匆匆的朝外麵跑去,任由後麵的“二少爺,二少爺”的叫成一片。
“好了,時間不早了anthea,你明天還要上課,我們該回去了。”葉瑤晗皺著眉頭看著身前那個依舊賭的興致勃勃的anthea,原來有人說賭徒都會賭紅了眼,這句話是真的啊,至少她眼前的anthea就是。
“嗯嗯,等一下啊,最後一把,你沒看我一直在贏呢。馬上就能回本了。來來來全押,全押,你們的不夠。”賭場裏漫天飛舞的各種汙穢的叫罵聲,此起彼伏,此時anthea正想賭把大的,把之前輸掉得錢全部都給贏回來。
“Come on baby !”所有的人都在叫囂著,這一局是賭黑紅,看著小小的篩子在圓格裏不停的跳著舞。
圍在桌子旁邊的人很多都開始不停的喊著“black!Black!Black。!”,而另一邊的一個火爆得女孩兒則是在喊“red!Red!Red!”
這是她今天晚上的最大的賭局,一定要贏啊!
這邊的熱火朝天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很少有人在這一層拿出那麽多的籌碼來dubo,來這裏看戲得就占了多數。
可惜anthea的祈禱還是躲不過這些出老千的人的手腳,最終骰子還是落在了黑色的格裏,讓周圍發出很多高興的喧鬧聲,有些讓人厭煩可是又和環境很和諧,看著賭局出了結果,很多湊過來看熱鬧的的人也都散去。
蘇雨樂責怪的看了一眼anthea,可是卻也沒有順什麽,本來就是她今天自己去找anthea的,但是看著原先手裏很多的籌碼就變成了一小堆,還是忍不住有點苦惱。
“兩位小姐請留步,我們家當家有請。”人不順利的時候,就連喝口水都會塞牙縫,這是蘇雨樂現在得感覺。
“為什麽,我們又沒有欠錢。”蘇雨樂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侍應生服裝的人。這種服裝隨處可見,也沒有什麽很特別得地方吧。
“兩位小姐,我們當家有請,說是要奉還一件重要的東西。”侍應生服裝的人還是緊緊的咬住不鬆口。
蘇雨樂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那些仍然是如狼似虎的賭徒們,又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不好意思得吐舌頭的anthhea一眼,沒有說什麽,就當是默認了,看來她的直覺還是很準的,果然是會發生什麽事情的啊。
侍應生在前麵引路,速度很好不快不慢,至少是很符合蘇雨樂的步伐。侍應生並沒有回頭看蘇雨樂和anthea有沒有跟上他的步伐,隻是帶著兩個人往越來越豪華的地方走去,連身邊的anthea鬥隱隱得覺的不安。
可是事情並沒有蘇雨樂和anthea想想的那麽複雜可怕,至少眼前坐著的這個年輕的男人對她們看來還是沒有一點的惡意的。
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蘇雨樂完全能夠通過別人的眼睛看出來一個人在想什麽,但是有些時候,有些場合,雖然話是這麽說的,蘇雨樂還是無奈的看了一眼周圍,她們現在是應該在一個接待室的地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究竟作何解釋。
看著眼前的那個人帶著好奇的看著自己,蘇雨樂不由得有點頭皮發麻,不會又是一個有什麽變態愛好的貴族吧。但是眼前的這種狀況,慌亂是沒有用的,因為她們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蘇雨樂的不動聲色讓對麵的人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不錯,很滿意,太滿意了,這樣的女傭去哪裏找。
這樣的蘇雨樂頓時讓坐在她對麵的某個二少爺眼睛裏就差沒有冒出粉紅粉紅的桃心了,如果蘇雨樂知道了她對麵的這個人的想法一定會說一句話。“怪不得叫二少爺,果然是二的可以。”
和蘇雨樂的鎮定不同,旁邊的anthea就差沒有抱著蘇雨樂哭出來,不是她的錯吧?一定不是!嗚嗚,她不應該這麽讓人矚目的,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絕對不會這麽惹人注意,剛剛她是玩兒瘋了等清醒了之後,人已經被帶到這裏了。
這一切都被一個人的到來而打破。
“哥哥,你來啦。”那個傳說中的二少爺看見進來的那個男人頓時就像是小了十幾歲一樣的攀上了來者的身體。
來的人就像早已經習慣了,淡淡的點頭,輕聲問道:“這次是真的看上了?”
那個傳說中的二少爺頓時把頭點得像是小雞啄米,這個人如果做他的女傭,他真的很滿意,可是,看著這樣的蘇雨樂,又不知道蘇雨樂身後是不是有什麽強大的背景。還是要哥哥出手才行啊。
“你好,我是裏奧家族的人,我旁邊的這位是我的親弟弟,可是正如您所見,他的智商稍微有點問題,”裏奧哥哥遺憾的指著自己身邊的那個看起來很正常的男人的腦袋說。
蘇雨樂歪頭看著裏奧哥哥身邊的那個人,也就是剛剛讓人把她帶來這裏的人,有點疑惑。
剛剛還是很正常的,怎麽他哥哥一來就變了樣子。蘇雨樂想了想點點頭,看來她已經深陷這個漩渦了,想要逃離已經來不及了。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變味兒,天知道當時裏奧軒把蘇雨樂和anthea叫上來的時候,隻是因為他覺的眼前的這個女孩子還不錯,他很喜歡,看著蘇雨樂被人坑了那麽多的錢,甚至想要動用權利補償給她,但是沒想到正好他的哥哥來了。
他身邊的保鏢有哥哥的內奸,為了防止哥哥對這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做了什麽事情,裏奧軒隻能親自接手,蘇雨樂所在的位置也就由還錢變成了混合了家族繼承的一係列問題。
當年幼的裏奧軒意識到了自己將會和哥哥爭奪這個賭場繼承的問題之後,就自動的放棄了候選權,可是沒有想到,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哥哥就是如此也不放過他,還是逼著他不停的鬥爭,他本來就不好繼承家業這個事情,可是殘酷的現實讓他不得不策劃一場人為的車禍,而他自己則裝作失憶。這才緩解了家族繼承問題。
“好了,蘇小姐,請您好好的陪伴我的弟弟,我們有機會再見。”裏奧哥哥扒拉扒拉的說了一大堆,可是蘇雨樂和anthea卻一句都沒有聽進去,隻是意思意思的點點頭。
直到裏奧哥哥出去了,眼前的這個裏奧軒也遣走了身邊所有的保鏢,蘇雨樂才抬眼看著麵前的裏奧。
“呃……”蹩腳的中文讓裏奧不好意思開口。
“沒事,你說英文我聽的懂。”
然後又是一頓的說,終於讓蘇雨樂明白了緣由。
最終在“對不起,我幫不上忙。”中結束話題。沒想到事情會以這麽狗血的方式結束,末了,那個傳說中的二少爺據說是作為報酬,把蘇雨樂所有輸掉的錢全部返還,大方的二少爺讓anthea這個錢祖宗眉開眼笑的。
蘇雨樂看了一眼身邊意氣風發的anthea,anthea比她小了三歲,今年才二十一,兩個人在馬路上壓著馬路,蘇雨樂一個人靜靜地想著心事,她在盤算著,她今天剛和張天宇說了還要進修,但是又有什麽好進修的,珠寶設計靠的是靈感而不是學習,拿個碩士學位隻是好看而已。
蘇雨樂開始計劃著剩下的兩年要怎麽度過。
國內的L市,紛紛揚揚的大雪下了整整兩天,大雪封路,無論怎麽說,就是不肯開放L市郊區的盤山公路,淩翼也不能插上翅膀飛上去,今年冬天去看望葉瑤晗和父親的想法看來隻能落空了。
再看時已經是過了兩年,時間真是過得飛快,每天倒也是過得充實。
目標鎖定國內L市,今天有一個很大的地產項目讓所有的商人都在眼紅,不管有沒有自己競爭的份,去開開眼界也總是好的。
“薛媽,你幫我把外套拿來,我今年要送給葉瑤晗和父親一份最好的禮品。”淩翼吃完早餐之後,一臉堅定地抬頭說到。
“好。”一個微顯老態的夫人應到,轉身上了樓。
歲月並沒有給淩翼留下了多少的痕跡,還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帥氣,不過是多了幾分的沉穩,也更加的彰顯出來了男人的味道。
淩翼自從葉瑤晗走了之後,就在也沒有參加過舞會一類的,如果不是天海集團的穩定發展,所有的人可能都會以為,淩翼這個鑽石王老五消失了。
三年前淩翼和蔣兮然結過婚又離婚的消息沒有多少人知道,知道的也是和淩翼有很好的關係的,在不然就是都被吞噬了,所說的話也就無可取證,因為另一個當事人蔣兮然早就在兩年前父女兩人共同移居到了加拿大,據知情人說,蔣兮然早就和一個外國人結婚了,兩個人還有一個孩子。生的金發碧眼,就這樣,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淩翼,今天我可是不會放水的,就看你有沒有機會和我pk了。”說話的人是朱梓麟,自從去年被老爸逼著和塞琳娜訂了婚,朱梓麟就帶著貌美如花的未婚妻一溜煙的溜回了中國。
雖然他是德國人,但是在中國長大的他,還是覺的中國更舒服一些,但是對於德國的愧疚之情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滾。”淩翼一腳踹開超自己撲來的朱梓麟,這個人自己有別墅,還賴在他這裏住了一年了,倒不是淩翼舍不得那兩個人的飯錢,就是朱梓麟不是搞得惡作劇會讓淩翼非常的懷疑他的智商。而每次淩翼一趕朱梓麟走,朱梓麟不是可憐兮兮的就是說老爸又克扣他的零花錢。
再然後,不用淩翼出手就有人替他收拾朱梓麟,這不,又來了。雖然這一幕經常上演,但是,所有演戲看戲的人倒是看起來樂此不疲。
淩翼看著朱梓麟,思緒不由得飄遠,如果葉瑤晗還在有多好,如果再來一次,他一定會做出別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