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真蠢
聽到這個答案,南宮軒對著伊小萌又多看了一眼,然後肯定般地點點頭。
南宮軒這反應,當真讓伊小萌哭笑不得,這個時候的原主的確已經是“名”揚在外。
原主的親爹一直告訴原主,伊小瑩有多麽多麽懂事,多麽多麽招人疼。
然後又聽得伊小瑩老說,女子越瘦越美,越美越要瘦,要麽瘦要麽死的這套理論之下,原主能不能則不吃,生生把自己養的隻有一身排骨。
這麽一來,原主的身體不但不好,便連氣色也有些糟糕。
為了彌補這個缺點,原主再次在伊小瑩的教導之下,開始學習化“煙薰”妝,把自己的臉弄得跟個調色盤兒似的。
為此,原主不但有病秧子的“美名”,更有母夜叉這響當當的稱號。
最後弄得,良城百姓隻要一想到醜矬病這三個字,隻想到原主伊小萌的名字。
正因如此,看到南宮軒這位小帥哥聽到自己的名字之後,隻是很鎮定地看自己一眼。
伊小萌表示,小帥哥的反應已經控製得很好了。
“為何會從那麵下來”
南宮軒繼續問道。
“很明顯,不是自己跳下來,是被人推下來,你且看我這個樣子,像是自己跳下來的嗎”
伊小萌聽了南宮軒的問題之後,指了指被自己當成降傘用,此時正丟在地的披風回答道。
“你不該是如此蠢鈍之人,所以是為它”
南宮軒微微斂眸,看了看被伊小萌保護得極好的那株長壽花。
謠言不可盡信,哪怕他與伊小萌接觸的並不多,剛才的表現看來,伊小萌不但不是個蠢鈍之人,而是一個膽識過人,有大智慧之人才是。
隻要一想到,伊小萌從那麽高的懸崖之掉下來,不但自救沒死,而且還彪悍地將自己從豹牙蛇口之救出來。
南宮軒便抿了抿嘴角表示,伊小瑩絕對不是伊小萌的對手。
“不錯。”
伊小萌點點頭
“現在的我不蠢,可是以前的我蠢啊,所以才會伊小瑩的當。我若當真不蠢,又怎麽會大名鼎鼎,成為家喻戶曉的人物。”
伊小萌勾起嘴角表示想黑人,得自黑;想洗白,先自黑。
自黑王道
果然,聽到伊小萌毫不避諱甚至是堂堂正正承認以前自己所犯的愚蠢,想著伊小萌以前的名聲,南宮軒心的那一抹怪異感突然不見了。
“伊府之人走寶了。”
南宮軒將柴火熄滅,便是男子都極難擁有伊小萌如此豁達的胸襟,不理會世俗的眼光。
如此女子若是生活在其他家族之,必然被視為明珠,掌之寶,偏生伊府的人卻錯把明珠當魚目。
若是他的話若是他的話,會怎樣
南宮軒對自己竟然會產生這樣的想法覺得怪,而且還在心默默地打了一個問號。
“多謝誇獎。”
聽到南宮軒的話,伊小萌立刻勾起嘴角,對著南宮軒毫無芥蒂地笑了笑。
“別這麽笑,太蠢。”
才誇了伊小萌一句的南宮軒皺著眉毛,又貶了一句。
伊小萌那種絲毫不把在伊府受到的不公平對待放在心,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特別招南宮軒的煩。
南宮軒的這個“蠢”字把伊小萌打擊個半死,當醫生那麽久,她所遇到的熊孩子可算是不少,眼前這個少年算是熊中之熊了
“對了,我似乎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難不成,一直叫他熊孩子
隻不過一想自己剛才替小帥哥接骨,逼毒,小帥哥在沒有麻藥的前提之下竟然吭都沒有吭一聲,硬漢的硬漢的表現,伊小萌的這句“熊孩子”又叫不出來了。
“南宮軒”
良久,久到伊小萌以為不可能從南宮軒的嘴裏得到答案,都想放棄時,南宮軒卻又開口說了一句。
“南宮軒好名字。”
得到小帥哥的名字之後,伊小萌笑了笑
“南宮公子,時辰不早了,你看我們是不是該離開此地,找個正經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說著,伊小萌便站起來將那株被原主摘下來的長壽花細心地用泥土護住根脈,再用手絹兒包起來。
好歹是原主拚了性命才摘到的,她怎麽可能浪費這株長壽花。
“你信?”
看到伊小萌對長壽花的執著,南宮軒暗沉的眸子那麽涼涼地打量著伊小萌。
“你指的是壽辰之日得到長壽花便可保其長命百歲這句話嗎”
發現南宮軒的問題不少,偏又一副惜字如金,多說一個字都會要他命的樣子,伊小萌表示好死腦細胞。
若是她笨一點,這位南宮大少爺的話,她還真聽不明白
“我自然是不信的,可是有人相信好。”
如果看到一朵花可以長命百歲,那麽像她這種人的職業根本沒有存在在這個世的必要了。
“此玉佩你收著,若是他日你遇到麻煩,可拿此玉佩去玉錦堂找我。”
想了想,南宮軒直接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一塊墨綠色、水潤無的玉佩,交到了伊小萌的手說道。
“那我卻之不恭了。”
伊小萌接過墨色玉佩,入手滑膩微涼的感覺讓她知道,這塊玉的價值到底幾何。
當伊小萌摸到玉佩刻著的那個“四”字,眸光閃了閃,敢在禹朝都城良城之內以四為代號之人,該是寥寥無幾。
眼前這個風華絕代的少年,到底是何許人也
搜尋了一下原主的記憶,竟然找不到半點與眼前這個少年有關的內容,伊小萌也隻能放棄。
“時辰已到。”
南宮軒眼裏閃過一道精光,連忙回到了之前與黑豹跟金蛇對的地方。
在那個地方,一顆墜於枝頂,把草莖都壓彎的綠色嫩果,散發著誘人的果香與色澤,叫人一見便心生口腹之欲。
伊小萌看著南宮軒把那枚綠果當成易碎的寶貝一樣,小心翼翼摘下,並放在提前準備好的木盒之,加之珍視
“這便是你差點死於豹口蛇牙之下也非要取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