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標題不在的日常

  在9S來到崩壞三世界之後，因為他知道的劇情裡面並沒有講到的瓦爾特的能力，只知道第一律者的能力可以控制引力，還可以改變自己的容貌，通過查閱逆熵的資料和推測，9S對瓦爾特這位第一律者的能力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想，那就是操縱引力波。


  二十世紀初，愛因斯坦基於他發現的廣義相對論預言出了引力波的存在，在物理學中，引力波指的是時空彎曲中的漣漪，當然這裡不會賣弄什麼物理知識（雖然我也不怎麼理解），簡單地來說，引力波可以做到創造維度（或者說穿越維度）。


  眾所周知，我們生活在三維的空間中，一維是無數的點組成的一條直線，有長，沒有寬和高；二維是無數的線組成的面，有長和寬，沒有高；而三維則是無數的面組成的體，有長和寬還有高。


  那麼如果瓦爾特真的能操縱引力波，那麼他就能製造出一個四維空間，而四維空間和三維空間之間的不同就在於四維在三維的基礎上面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時間。


  這時候你可能會問了，四維空間和瓦爾特·楊的容貌變換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在三維空間里，我們看見的物體只是四維的一個側面，這個物體現在的模樣，而在四維空間里，我們可以看見一個物體的過去和未來，這就是四維的不同，也就是說第一律者的能力在理論上，可以在別人眼中將自己變成過去的自己，或者未來的自己，而未來又是充滿不確定性的，所以瓦爾特·楊可以基於現在的自己的容貌上，瞬間變幻出無數個不同的外表，但就算瓦爾特·楊再怎麼變幻，容貌始終會有一定程度上的相似，所以咲夜才能將瓦爾特·楊辨認出來。


  當然操縱引力波這個能力不僅僅是能用來易容的，它最大的能力就是讓使用者可以觀測到基於使用者此時所在的時間線的過去和未來，簡單地來說就是預知未來。


  從在逆熵查閱的資料來說，在1955年之前，逆熵的科技還遠遠落後於天命，而在那之後第一律者瓦爾特不知道從哪來帶回來了大量的科技資料，讓逆熵的勢力迅速發展，在2000年的時候，逆熵的科技就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天命，這一信息讓9S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而且這還僅僅只是四維而已，四維是基於一條時間線的過去和未來，未來會根據現在的選擇不同而產生不同的走向，如果瓦爾特能創造出五維空間，那麼他就可以觀察到無數個不同的世界線，簡單地來說，就是四維的瓦爾特能夠知道最後的律者能否在未來毀滅現在的人類文明，而五維的瓦爾特則可以知道用什麼方法擊敗最後的律者，甚至是如何徹底摧毀崩壞這一現象。不過很顯然瓦爾特失敗了，不知道是因為律者核心不足以創造五維空間，強行創造導致反噬而死，還是因為在觀察五維空間的時候被創造了律者的崩壞意志給打死了。


  9S覺得應該是前一種，后一種的話崩壞意志早就應該找上門來了，而且還有9S這些異世界人的存在，崩壞意志如果有自己的意識的話，是不可能沉得住氣的。


  「所以說……你現在只剩下控制引力和改變自己外表的能力？」


  9S一臉失望地朝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瓦爾特·楊說道。


  「如果我還保留著瓦爾特的能力的話，我早就用能力探查你是誰了。」


  瓦爾特·楊一臉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擁有瓦爾特的全部能力啊，可誰知道瓦爾特當初創造五維空間的時候太過拚命了，當時差點當場去世不說，現在還需要靠吸收他的生命力來保證律者核心不會進一步的受損，搞得他現在只敢用改變容貌的能力，控制引力的能力不到必要的時候不會動用，每用一次都會吐血，搞的他好像隨時準備掛掉一樣。


  「好吧，不說這個，既然瓦爾特的能力真的是控制引力波，那麼你們知道最後的律者是誰沒有？」


  9S一臉好奇地問道，前世的崩壞二裡面，最後的律者是由琪亞娜黑化變出來的，但是這裡是崩壞三的世界，最後的律者是誰還不好說，畢竟既然瓦爾特能看見未來，逆熵為什麼還要創造出月光王座，並通過這個在琪亞娜體內把四顆崩壞寶石重組為第二律者的核心。


  「你想要幹什麼？」


  瓦爾特·楊聽到9S說的這句話，一臉緊張地盯著9S的眼睛說道。


  「你最好不要想那麼做，你認為當初的瓦爾特沒有想到過這個辦法嗎？但是每次他想要提前殺死最後的律者的素體之前，四維空間都會告訴他，在他動手之後，最後的律者會馬上覺醒，隨後毀滅整個人類文明，瓦爾特嘗試了上百種不同的方法，甚至動用了戰術核彈去轟炸，但是無一例外的，『她』會在遭受到致命攻擊前的一瞬間覺醒，然後開始動手摧毀人類文明。」


  瓦爾特·楊向後一躺，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面，一股充滿了絕望的氣息環繞在瓦爾特·楊的周圍。


  「吸收了瓦爾特的記憶之後，我也看到了當時瓦爾特觀測四維空間的景象，你無法想象那是一種怎樣令人絕望的景象，瓦爾特觀測了上百次不同的結局，而我也看到了最後的律者上百次蘇醒，然後用她那無敵的力量輕易地將人類文明抹去，就算將第二律者的力量和第一律者結合起來，我覺得可能也無法和她抗衡，更不用說擊敗她了……但是這是我們最後的手段了，不擊敗最後的律者，我們的文明就註定會毀滅。」


  「這樣啊……」


  9S有些可惜地說道，他還想從瓦爾特·楊嘴裡問到最後的律者是誰之後，去動個手看看能不能幹掉呢，反正他可以讀檔重來，不過既然瓦爾特已經嘗試過了，那麼他也不會自找沒趣地去作死，現在的他還沒有信心幹掉最後的律者，對付最後的律者，還得靠緹波爾她們的研究。


  「那……」


  話才剛剛說出口，9S的口袋就瘋狂地震動起來。


  「嗯？找到了？」


  9S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