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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對酒當歌

  孟嚳從皇宮裡回來,剛一到家裡就看見李白正在偷酒喝,而且最為可惡的是陰玄機和房遺愛也跟著胡鬧,他們三人把一旁正在練氣修行的李淳風臭罵得不像人樣,差點把人家弄哭了。


  李淳風差點沒泡到廚房裡操起菜刀將他們三個砍了,不過在他看見孟嚳回來的那一刻,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馬撲倒孟嚳面前,一陣訴苦。


  「孟子然,你快點教訓教訓他們三個,真是太不像話了,好歹我也是三十幾歲的人了,他們竟然一起調侃我,真是的,還說我是妖道,修鍊采陰補陽的功夫,不男不女的,你快點給我好好罵一下他們,不是貧道就用手裡的菜刀把他們幾個宰了!」


  他一臉的委屈,眼神兇狠的看著一旁正飲酒作樂的三人,揚了揚手裡的菜刀,要不是孟嚳拉著,恐怕他還真是要衝上去拚命。


  「好了好了,淳風大哥你別生氣,他們三個的確該被揍一揍了,我幫你出氣,你快些消停一下,免得自己氣壞了。俗話說修道之人不易生氣,你大人大量,別和這三個傢伙計較。」


  「哈哈,我今朝有酒今朝醉!」


  孟嚳一笑,一臉笑意的衝過去,六層罡氣全開,周身一柄柄練氣劍浮現,他淡然的看著遠處毫無防備的三人,衝過去,一劍橫掃,周身的劍氣也全數飛出,直搗黃龍。


  嘭!

  一聲炸裂,煙塵如同紗布遮住了幾人的視線,氣浪翻騰之間卻沒有將四周的花草摧毀,而那些鋒利的劍氣卻是被陰玄機三人盡數擋下,沒有波及到其他的東西。


  「唉唉!子然你想要和我們過招就直說,我們不會拒絕的。」


  陰玄機一笑,很是淡然的舉起酒杯,興緻盎然的跑過來摟住孟嚳的脖頸,笑道:「來嘛,喝一杯多好,這冰天珍真是不錯,很烈,而且很爽口!」


  「是啊!子然,大哥今天不喝茶了,大哥陪你喝酒,你就給大哥一個面子,快些過來,我們哥幾個喝一杯多好!」房遺愛開懷大笑,已經看不出來心裡隱藏的苦悶了。


  他曾經受困於高陽的事情,這兩年和夏兒在一起,最後也總算是走出來了,夏兒贖身出來,一直都住在房家,估摸著不久就會和房遺愛成親,這也是孟嚳欣慰的事情。


  他自己的這個蠢大哥終於要成家了,作為他的結義兄弟,加之幾年的感情,他始終覺得高興,如此也是他希望的那樣,也算是有一個好的結果。


  「大哥,你還是早一些回去陪陪夏兒姑娘吧,你們恐怕不久也要成親了,別總是跑到我家來喝酒,雖然我也不嫌棄,不過你這樣做,夏兒姑娘恐怕會怪我,說我拐帶了你,你也知道她的性格,我可惹不起!」


  「至於玄機,我想你是皮痒痒了吧!!?這幾天在我家裡騙吃騙喝的,我派人去將軍府告訴四娘,沒想到她也不管,真是氣屎我了,你也該考慮考慮婚事了,前些日子,伯父寫信過來問候,說俠宗和積陰山世代聯盟,還讓我過問你什麼時候成家,你這傢伙,竟然還在這裡和謫仙胡鬧。」


  孟嚳苦口婆心的撒氣,嘴上雖然有些過分,但心裡卻是高興了得,最後有看著一旁的李白,無奈道:「謫仙我就不多說了,反正你和淳風大哥一直都是這樣,我也懶得說你,你偷喝我那麼多冰天珍,昨日還偷偷的把我放在冰窖兩年之久的那一壇偷來喝,你快過來讓我揍一頓!」


  他走向李白,把那冰天珍一把搶過來,看著裡面所剩無幾的酒,心裡一陣肉疼,頓時磨牙切齒的看著李白,恨不得把他吃掉。


  這冰天珍很難釀出來,而且釀出來還需要用特殊的當初浸泡,讓酒里總有甘甜香味,雖然做法只是在一般的酒里放入豬油,然後再次提純兩到三次,放在冰窖里保存起來,至少要一個月才能喝,所以孟嚳也沒有釀出太多,一般都是用來請客吃飯的,沒找到這兩年來,被李白和陰玄機這兩個傢伙喝得只剩兩三壇了,讓他忍無可忍。


  「明月幾時有?今夕是何年?但願人藏酒,喝完還會有!」


  李白喝醉之後總要吟詩一首,他滿嘴酒味,靠在孟嚳的肩膀上,一臉笑意的說道:「子然,南荒的事情,你可是處理好了?」


  南荒!!?


  一群人都震驚,可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從公主府過來的長樂公主嚇壞了,所有人趕忙躬身行禮。


  「喲,都在呢!」


  長樂輕笑一聲,直接走到孟嚳的身邊,靜靜的侯著。


  她雖然嫁給孟嚳,但是也並沒有住在孟府里,她有自己的府邸,自從新婚之後,她就住在公主府里,和孟嚳分開住,這也是除了李世民,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南荒有些事情,我要和謫仙過去一次,你們大家也別在意!」


  孟嚳很是認真的說道:「恐怕再過幾日我們就要跟著軍隊一起過去,大哥和玄機也不要多說什麼,你們不用跟著去,因為我未給陛下說明,所以大哥和玄機都是去不了的!」


  他有些緊張,因為他從未從軍,若是他去南荒的事情被房遺愛和陰玄機知道,估計這兩貨也會跟著去,畢竟兩人都是參加過討伐的,是大唐的將軍,自然更加熟悉戰場。


  「什麼!!?子然你竟然瞞著大哥?」


  房遺愛詫異的同時也有些懊惱,不由質問道:「子然,你怎麼只帶二弟過去,不帶我?」


  一旁的陰玄機也有些不服氣,笑道:「我和子然這麼多年的交情,更經歷過生死,子然怎麼不帶我去?」


  孟嚳被問得有些頭皮發麻,突然說道:「說些什麼話,我一去有不是打仗,我只是在後方坐鎮,你們不用擔心我,想我在高麗一人敵對一國的時候,我也不曾害怕,你們兩個傢伙現在倒是怕了?」


  房遺愛和陰玄機一愣,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說那麼多幹嘛?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啊?來來來,讓我吟詩一首!」最後,李白也看不下去了,跑出來解圍。


  ……


  之後房遺愛和陰玄機再三勸阻,也沒有被孟嚳許可跟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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