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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容衍,我和厲聿寒徹底完了

  第209章 容衍,我和厲聿寒徹底完了

  蔣珊珊千算萬算,卻萬萬沒想到,傅雅竟然有心臟病。


  「不……不會的……」梁姍姍睜大了眼睛,驚恐的叫著,連眼淚都忍不住的向下掉。


  她不相信,傅雅一定能醒來,能活過來的。


  如果傅雅死了,她和厲聿寒就徹底完了,天下有哪個男人會娶害死自己媽媽的女人呢?梁姍姍心裡絕望極了。


  「你……你沒有騙我?」梁姍姍扯著謝安捷的褲腳,難以置信的問。


  謝安捷冷哼:「你覺得我會拿這件事騙你,傅雅現在就躺在醫院裡,如果她醒不來,或者直接過世了,你梁姍姍和整個梁氏都要完蛋。」


  「呵……」梁姍姍忽然像是恢復了理智般,同樣冷笑著:「我梁姍姍完蛋了,你謝安捷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別忘了,這件事你是主謀,我知道的所有消息都是從你那裡獲得的,你以為厲聿寒知道後會放過你?謝安捷……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死,你也的死。」梁姍姍憤憤的直視著謝安捷。


  謝安捷冷笑:「你還真是天真。」


  「關於陸景喬和蘇簡溪的結婚資料,是你梁姍姍一個人去查的;進入婚禮現場的人,也是你梁姍姍安排的;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你一個人,你以為……你憑什麼把主謀的帽子扣到我的頭上。」謝安捷不屑的冷哼著。


  梁姍姍看著她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原來……你從一開始就想一箭雙鵰,想同時滅了我和蘇簡溪兩個人,好讓自己坐享其成。」


  「不錯。」謝安捷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的確是我一開始的計劃。」


  「謝安捷,你做夢,我不會讓你如願的。」梁姍姍忍不住的暴躁、憤怒起來。


  謝安捷陰冷的一笑,那目光裹著寒冰,射向梁姍姍,出口的話,生硬如鐵:「你以為……我還會給你那個機會?」


  「你……」梁姍姍正要開口質問,可是……她剛開口發出一個細微的聲音,嗓音就突然沙啞起來,嗚嗚咽咽的好半天,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啊……啊……」梁姍姍拚命的叫著,事實證明,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你現在還認為我是異想天開嗎?」謝安捷冷冷的嘲笑著,頗為不屑。


  梁姍姍還在拚命的反抗著,咿咿呀呀的……又是反抗又是拚命張大嘴唇,然而……卻怎麼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謝安捷滿意的笑著,兀自踏著腳步出了門。


  傭人推開門進去的時候,梁姍姍已經散著頭髮,蓬頭垢面,極其狼狽的坐在冰冷的地上,不遠處……是謝安捷剛剛摔成碎渣的茶杯。


  「小姐,我扶你起來。」傭人將梁姍姍扶上位置后,她一言不發,安安靜靜的坐著。


  也是……曾經的豪門名媛,得到多少人的追捧和愛慕,多麼強烈的自尊心,她梁姍姍怎麼允許自己狼狽和低微成這個樣子呢?


  更沒有辦法允許自己成為區區傭人眼裡的「啞巴。」


  離開梁家后,謝安捷一路直奔醫院。


  向遠開車帶著一行人剛到醫院,正要進去的時候,手機響了,電話是厲聿寒打來的:「我知道大家現在都很關係媽的病情,放心,醫生已經搶救過來,已經渡過危險期了,現在需要靜心休養,和大家說一下,心意我收了,人不用特意趕來。」


  向遠自然是懂了,馬上把厲聿寒的話都轉達給大家。


  大家聽后,也紛紛表示理解,前後散去。


  因為厲聿寒的吩咐,謝安捷到病房門口時,自然被堵住了。


  簡溪正好從病房出來,門推開的時候,兩人不期然的碰上。


  「這裡不歡迎你。」簡溪只是冷冷看了謝安捷一眼,隨即踏著腳步向長廊走。


  謝安捷跟上她的步伐,出口的話斬釘截鐵,目標明確:「蘇簡溪,讓我進去。」


  既然……她被門口的保鏢堵住了,謝安捷自然知道一味死守不是辦法,若是有蘇簡溪開口,保鏢肯定會讓她進去。


  而且……她打給厲聿寒的幾個電話,都被直接掛掉了,所以目前,蘇簡溪是她唯一的求助對象。


  簡溪並未理會謝安捷,兀自走著,去外面的餐廳點好了餐,提著回醫院的時候,謝安捷仍然跟在她的身後要求:「讓我進去。」


  「謝安捷,我明確的告訴你,沒有這個可能。」簡溪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保鏢打開門,簡溪正要踏步進去的時候,謝安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蘇簡溪,你難道不想知道聿寒的媽媽為什麼突發心臟病?」


  「或許……和你有關也說不定呢?」


  不可否認,這句話的確勾起了簡溪的興趣。


  「把飯送進去,務必讓爸和聿寒吃一些。」正好向遠趕來,簡溪就把手中的保溫盒遞給向遠。


  「少夫人……」向遠有些擔憂,也有些不放心。


  謝安捷看向向遠,不悅的聲音響起:「怎麼?怕我吃了簡溪?」


  簡溪看向向遠:「先把飯送進去吧,爸和聿寒晚上肯定會一直守著媽,如果晚飯不吃飽,補充一些營養,身體肯定撐不住。」


  「還有……聿寒如果問起,就說我被堵在電梯了,要晚幾分鐘過來。」簡溪補充道。


  向遠雖然很擔心,但還是點點頭。


  簡溪和謝安捷到了醫院一個相對僻靜的地方。


  「別廢話了,開門見山吧,你到底讓人對媽說了什麼?」簡溪冷冷的開口問。


  謝安捷倒是一副輕鬆無所畏懼的樣子:「能說什麼?你都要嫁給聿寒了,當然是恭喜她有一個那麼好,那麼優秀的兒媳婦;跟她講講你以前的一些光輝戰績。」


  「比如……」謝安捷故意放緩了語速:「你的男閨蜜啊,紅顏知己啊,哦……對了……」


  簡溪一聽,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垂在身側兩隻手不知不覺的握緊,細汗……從手背冷冷的流著。


  「怎麼,這就害怕了?」謝安捷自然也注意到了簡溪慘白的臉色和慘白的嘴唇。


  很好,這就是她要達到的效果。


  「蘇簡溪,一個前夫就讓你害怕成這樣嗎?」謝安捷冷聲反問,臉上都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呵……」謝安捷高興的笑著:「不過,也真是意外,你竟然結過婚,又離過婚,這麼光榮燦爛的歷史,你的公公婆婆可能還不知道你是離過婚的女人,被你蒙在鼓裡耍的團團轉吧。」


  「當然……還有那個孩子,如果你婆婆知道你離過婚的事,一定會認為孩子就是你蘇簡溪為前夫生下的吧。」謝安捷肆無忌憚的說著,每出口一個字,她心裡就舒服愜意幾分。


  「謝安捷,你個瘋子。」終於……簡溪再也忍不住,抬起手……一個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謝安捷的臉上。


  「蘇簡溪,你是什麼貨色,你以為……你還是蘇簡的千金,你敢打我?」謝安捷氣的咬牙切齒,揚起手就要給還給簡溪一個巴掌。


  簡溪沒有畏懼過,但是……有人快了她一步。


  「你是什麼貨色,敢在這裡發瘋?」容衍的聲音冷如寒鐵的傳來,整個人如同冰窖,一隻手抓著謝安捷揚起的手,幾乎要捏碎一樣的感覺。


  謝安捷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一眼就認出了抓著自己手的男人。


  「容衍?呵……今天還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了,你還在蘇簡溪的身邊。」


  「不過……你容衍註定是個陪襯品罷了,厲聿寒是蘇簡溪的王子,而你一輩子只能是個騎士,你以為自己多高尚,你和我謝安捷一樣,都只是個得不到愛的跳樑小丑罷了。」


  容衍面上仍然維持著剛才的表情,但是……握著謝安捷的手已經逐漸加了力道,狠狠的……狠狠地捏著。


  「容衍,你比我謝安捷悲哀,我謝安捷好歹能正大光明的追求自己的所愛,你呢?你只能以男閨蜜的方式呆在一個喜歡的女人的身邊,真是……」


  「啊……疼……疼。」


  「容衍,你算什麼?你放開我?」


  突然,謝安捷尖銳的叫出聲來。


  容衍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幾乎能掐斷謝安捷手上的經脈一樣,怪不得謝安捷會叫喚,會疼到臉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


  「謝安捷,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直接折斷了這隻手。」容衍大聲的警告著,右手狠狠一甩,直接將謝安捷的身子甩到牆角處。


  謝安捷雖然不安心,但是……現在容衍保護著蘇簡溪,她也不能硬碰硬,只能非常不甘心離開了。


  一直……到謝安捷的身影離開后,蘇簡溪才感覺整個人繃緊的神經徹底釋放了一下。


  身體一軟,再多的力氣都被消耗殆盡。


  尤其是謝安捷剛剛的話,像是冰劍一樣削著她的心,一塊一塊進入滾燙的沸水。


  簡溪狠狠吸了一口氣,頹敗的靠在容衍身上,聲音柔的讓人心疼:

  「容衍,怎麼辦?我完了,我的婚禮,我今後的一切都徹底沒了,忽然啊……感覺前途一片黯淡。」


  「溪溪,說清楚,到底怎麼呢?」容衍心疼的將簡溪攬在懷裡。


  「容衍……」簡溪揪住容衍的衣服,再也忍不住,細碎的聲音終於悲痛的哭出聲:「謝安捷說,她把我和陸景喬離過婚的事告訴厲聿寒的媽媽了,她就是因為這個消息突發心臟病的暈倒的。」


  「你說……你說……」簡溪心口哽著,努力了兩次都沒能說完整要表達的意思,一顆心堵的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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