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 那我就放心了
第八百六十七章 那我就放心了
很快,他便到了西北側天空,神念一掃,便發現了正在凌空懸浮的袁聰。
「沒有人看見你出來吧?」
袁聰也看見他,神色有點緊張地問道。
「放心吧,沒有。」安朋不動聲色地道。
「那就好,我們走吧。」
袁聰眼裡閃過一絲厲色,轉頭向著西北方向飛去。
安朋默不作聲,跟在後面。
雲霄門雖然廣大,但是兩人都是神通武者,全速飛行之下,不到半個時辰,便離開了大陣籠罩範圍。
又飛了幾百里之後,嗖的一聲,袁聰落在一座僻靜無人的山峰上。
安朋也順勢落了下來。
「這地方不錯,很安靜,地方也很大,正適合比試。」
安朋掃了一眼周圍,點頭說道。
「豈止。」袁聰轉過身來,森然一笑,「還適合殺人呢!」
「這話是什麼意思?」安朋問道。
「蠢貨,你連這麼明顯的話都理解不了嗎?」袁聰冷笑。
「你想殺我?」
安朋臉色一變,隨即冷笑道,「不過手下敗將,你有這個本事嗎?」
「我是沒有,不過有人有。」
袁聰挑了挑眉毛,陰冷一笑。
話音落下,嗖的一聲,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兩人近前。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臉色陰冷,充滿仇恨,正是武偉峰。
「是你?」
安朋臉色一變。
「沒想到吧,你這雜碎。」
武偉峰冷冷地道,「白天沒能殺了你,真是遺憾,不過沒關係,馬上就可以彌補了。」
「這是你設下的陷阱,故意引我出來,就是要和武偉峰一起聯手殺我?」
安朋又驚又怒,看向袁聰。
「才看出來么?蠢材!」
袁聰滿臉嘲諷,「我既然知道不是你的對手,為什麼還要和你單挑,並且提出一千功績點的賭注?你還真以為我會白送你功績點嗎?」
安朋臉色鐵青,半響,才冷笑道:「就憑你們倆個也想殺我?我或許不是對手,但是想殺我,也沒有這個可能!」
他說著,運起氣息,身影晃動,似乎隨時要施展身法逃跑。
「那再加上我呢?」
忽然,一個譏諷的聲音響起來。
話音落下,一個粗壯的身影從天而降,滿臉殺意,正是魯雄。
「你……」
安朋臉色大變,驚怒之極,「這是你們三個早就串通好的陰謀?」
「蠢貨!」
魯雄目露凶光,「我和武師弟想殺你已經很久了,只是沒想到你會隱藏實力,才讓你逃過一劫,於是和袁師弟商量,只是略施小計,就把貪心的你騙了出來,這回看你還怎麼逃!」
「我也是門派的弟子,如果不明不白死去的話,門派一定會調查的,你們也逃脫不了干係。」
安朋臉色有點發白,大聲說道。
「有什麼證據呢?」
袁聰雙手一攤,「這裡既不是白雲峰,又不是門派大陣籠罩範圍,只是一個荒無人煙的山峰,殺了你,再毀屍滅跡之後,除了我們之外,有誰會知道?」
「你一個地位卑微的陪練弟子,死了也就死了,就如同燒死一隻蛾子那麼簡單,還真以為門派執法堂會為此大動干戈,進行調查?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物了。」
武偉峰譏諷道。
「武師兄,袁師兄,魯隊長,就算我和你們之間有矛盾,畢竟同門一場,也不至於就要生死相見吧,這又是何必呢?」
安朋嘆了口氣。
「閉嘴!」
袁聰臉上露出怨毒之色,「誰和你這地位卑微的傢伙是同門,今天你害得我當眾丟臉,這恥辱,就算把你碎屍萬段,也無法洗清!」
「現在知道害怕了?」
武偉峰抱著膀子,用冷酷玩虐的口氣道,「那就跪下來,給我們一人磕一百個響頭,然後扇自己一百個嘴巴子,我們說不定可以考慮放過你。」
「武師弟主意好。」
魯雄撫掌大笑,「你不是挺囂張的嗎?剛來的時候,就把我手下的隊員都打了一遍,又罵武師弟是傻比,現在怎麼不囂張了,來,就像武師弟說的那樣,跪下磕頭,罵自己傻比,或許我們放過你也說不定。」
「你以為你們三個人聯手,就一定能殺了我?太自以為是了吧。」
安朋咬牙說道。
話音落下,他突然身影一閃,向著山峰外疾射而出。
這一下蓄勢待發,速度極快,眼看就要衝出天空。
突然,四面八方之中,升起十數道銀色絲線,一瞬間,便在安朋頭頂上,交織成一張銀色網路。
安朋一頭撞在銀色網路上面,頓時像魚兒落在網中,雖然沒有受傷,但是立即被反彈回來,重新落回在地面上。
「這是什麼?」
安朋又驚又怒,忍不住喝道。
「早料到你會用身法逃跑了。」
武偉峰曬然一笑,「所以我特地兌換了幾張束身符籙,正好克制你這種身法奇快之人,雖然只有一刻鐘的時間生效,不過殺你是足夠了!」
「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沒有和武師弟一起出來嗎?」
魯雄笑得很開心,「因為我要暗中布置束身符,封鎖你周圍的空間,等一切辦妥當了,這才現身。」
「就憑你的智商,也想和我們玩算計。」
袁聰充滿優越感地譏諷道,「如果不告訴你這些,恐怕你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你們還真是處心積慮啊。」
安朋嘆了口氣,「不過如果其他同門發現你們今晚一同失蹤,而我也失蹤的話,肯定會懷疑的。」
「你放心好了,我們早就找好借口了。」
武偉峰笑嘻嘻地道,「魯隊長要和我徹夜論道,閉門不出,袁師弟則因為白天敗給你,要閉關一段時間,好好修鍊,所以你死了還是失蹤,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而且我們離開也沒有任何人發現。」
袁聰同樣笑嘻嘻地道,「還記得我一直問你有沒有人發現你離開嗎?你幾次回答都是沒有,現在回想起來,是不是有種捶胸頓足般的悔恨感?」
「那還真沒有。」
安朋聳了聳肩膀,「知道你們都找好借口,也沒有人發現,那我就放心了。」
三人一愣。
「你這話什麼意思?」魯雄冷笑道,「是放心去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