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三十八章 心裡好受多了
第二千零三十八章 心裡好受多了
不等眾人說話,那魁梧老者便一拍腦門,自嘲道:「看我這腦袋,明明氣息都完全吻合,還要畫蛇添足的多問一句。」
「老不死的,你特么是誰啊?」
那老王不屑的掃著魁梧老者,蠻橫著問道。
他並沒有看出這老者的修為,不過感覺並沒有什麼威脅,也就沒有在意。
「我是許劍鋒,這是內人季雪竹,請問您是?」
許劍鋒一怔,拱手問道。
他也沒看出魁梧老者深淺,不過對方既然能無聲無息出現在他們頭上,卻沒有發覺,想必修為不低。本來已經絕望,抱定必死之心,驀然又多出幾分希望來。
「許小友和季小友你們好,我叫余順明。」
魁梧老者笑道,「是安朋安大人給了我你們的氣息痕迹,讓我尋找你們的,現在總算是找到了。」
安朋!
許劍鋒和季雪竹聞聽,頓時都露出無比激動之色。
這兩年來,他們一直在尋找安朋和其他赤羽教同僚的蹤跡,卻始終沒有找到,想不到此刻遇到危機,竟然遇到安朋派出尋找他們的人。
「什麼亂七八糟的,老不死,我問你話呢,你特么是不是傻呀,看不出我們正在追殺這兩個小肥羊嗎?」
老王不耐煩的喝道,「居然還跑這找人來了,給我去死吧。」
說著,他一巴掌向著余順明狠狠扇去。
轟!
空氣中頓時響起悶雷般的爆響。
這隨便一巴掌的威力,竟然如此強橫。
「余道友小心,快躲開,這廝是真靈三重巔峰修為!」
許劍鋒和季雪竹臉色大變,齊聲叫道。
提醒的同時,許劍鋒挺起星空之劍,狠狠向著老王刺去。
余順明既然是安朋派來的人,那無論如何,都不能眼睜睜看著遭受攻擊。
而且三人聯手,說不定還有希望逃出生天。
「許久不出來,看來世道都變了啊。」
余順明嘆了口氣,「難道現在的武者,都是這麼精進勇猛嗎?」
說話之間,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向下一點。
啪!
瞬間,老王的巴掌之力便以更快的速度反彈回來,狠狠抽在老王自己的臉上。
老王登時慘叫一聲,半邊臉鮮血飛濺著,大頭衝下,如同流星一般,狠狠摔在地上。
這時,許劍鋒的劍剛刺到不到一半距離,便僵在了空中。
隨即,他便瞪大了眼睛,看向余順明。
季雪竹也是一僵。
另一邊,身材粗壯武者等人,更是都驚呆了。
一個真靈三重巔峰的武者,就這麼被一根手指解決了?
這魁梧老者,不會是真靈後期武者吧?
「許小友,季小友,這些人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追殺你們?」
余順明淡淡看了他們一眼,詢問道。
許劍鋒回過神來,又驚又喜,趕緊道:「余前輩,我和這些人根本不認識,只是之前向他們打探消息,便被他們盯上,想要劫掠我們,還趁機使用卑鄙的偷襲手段,導致雪竹受了重傷,然後我們逃走,卻被他們一路追殺到此。」
「原來是這樣,一群宵小之輩。」
余順明聽完,眼裡閃過一抹冷酷的寒光。
那身材粗壯武者一言不發,突然化成遁光,轉身疾射而出。
其他武者一愣,也都立即反應過來,紛紛化成遁光,向四面八方疾射而出。
他們當中,修為最高也不過是真靈五重。雖然人數眾多,但是面對真靈後期武者,人數毫無意義。只有分散逃跑,才能獲得生機。
而且魁梧老者既然是來找許劍鋒和季雪竹的,為了保護兩人,多半也不會追殺他們。
「想跑?」
余順明冷笑一聲,也沒有追趕,依然只伸出一根手指,微微彈出。
「啊!」
一聲慘叫響起,一名疾飛的武者瞬間炸成一團血霧,在空中擴散開來。
余順明屈指再彈。
嘭嘭嘭!
伴隨著凄厲的慘叫聲,一個又一個武者凌空炸成血霧,形神俱滅。
「是法相武者!」
那身材粗壯的武者終於明白過來,臉都扭曲起來,瘋狂無比的喊道。
突然,他停下遁光,反身向著余順明的方向跪下,磕頭如搗蒜:「前輩,晚輩瞎了眼睛,不該打劫您的後輩,請饒命,放過我吧,只要能饒我一條狗命,讓我幹什麼都可以……」
在法相大能面前,無論他們是分散逃亡,還是飛出多遠,毫無意義。
余順明看也沒看他一眼,一指彈出。
那身材粗壯武者求饒聲瞬間變成了爆炸聲,化成一團血色霧氣。
不到十息工夫,數十名追殺許劍鋒和季雪竹的真靈武者,便被殺得乾乾淨淨。
「多謝余前輩救命之恩。」
許劍鋒和季雪竹看的無比震撼,上前恭敬施禮。
他倆雖然也已經成為真靈武者,但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法相武者,心中自然是激動之極。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
余順明笑道,「何況你們是安朋大人的好友,我身為他的下屬,救你們是份內之事,還請兩位小友見到安朋大人之後,多多為老夫美言幾句,老夫感激不盡。」
說著,他向兩人施了一禮。
許劍鋒和季雪竹都是一震,對視一眼,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連法相武者都是安朋的下屬,那安朋……
「余前輩,晚輩冒昧的打聽一下,安朋大人現在的修為境界是?」
許劍鋒輕聲問道。
「法相五重。」
余順明道。
許劍鋒和季雪竹又是一震。
「安朋大人,果然是天縱奇才。」
許劍鋒喃喃道,「記得我們分開時,他只剛剛突破真靈二重,這才不到兩年時間,竟然已經是法相五重的大能了。」
「是啊。」
季雪竹也是無限感慨,「我們還以為,兩年時間,我們刻苦修鍊,突破了真靈二重,可以跟得上安朋大人的腳步,卻沒想到,早已被安朋大人甩得沒邊了。」
余順明在一旁聽著,心裡卻是頗為舒暢,心想原來不只是我們看見安朋大人,輕而易舉的超過我們而感到沮喪,就連他的朋友也同樣如此啊。
嗯,這麼一想的話,心裡覺得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