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進去空間,陸景遲像餓狼一般把白瑾言撲倒,喘著粗重的呼吸,把白瑾言壓在身下,「這可是你自己惹得禍。」
白瑾言的回應是一個火辣辣的法式熱吻。
白瑾言已經不清醒了,整個人陷入yù望里不可自拔,全身泛著粉紅色,被**了許久,下面硬得厲害,陸景遲還憋著,他就是正人君子了。
陸景遲從來沒想過要當正人君子,沒了礙事的東西,把白瑾言扒得一乾二淨開吃。
期望了許久的事情突然要夢想成真的時候,陸景遲自己都覺得有些不敢相信,當真正進入的時候,陸景遲不可抑制地顫抖了一下。
對身下的人充滿了愛憐,在他緋紅不滿情yù的臉上落下一吻,拉著他繼續在慾海中沉淪。
許久,白瑾言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全身酸痛,感覺骨頭都在抗議。
白瑾言緩了一會兒才徹底清醒過來,口乾舌燥的,轉了下頭,看到床柜上放了杯水,想拿過來喝,卻發現手腳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怎麼回事?白瑾言回想了一下,他記得自己去西郊了,然後他和陸景遲單獨行動,然後得了兩隻小老虎,再然後他們碰到了食人花,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白瑾言胡思亂想,難道他殘廢了,下半身火辣辣地疼,尤其是腰部下一點的位置。
試圖動了動腿,結果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開始恐慌了起來,他該不會真的殘廢了吧?他還有大把的青春呢。
白瑾言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想著他以後的日子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顧,抑制不住地恐慌,他才不要變成那副模樣,陸景遲肯定會嫌棄他的。
「嗚嗚嗚。」床下傳來兩聲奶叫聲,白瑾言動了下脖子,看不到床下,不過也知道是兩隻小老虎。
陸景遲一進來就看到白瑾言了無生氣的樣子,以為他不願意,臉色有些難看,很快調整過來,不願意又如何,白瑾言除了待在他身邊,哪裡也不能去。
「我想喝水。」白瑾言閉著眼睛,感覺到眼睛有個黑影,知道是陸景遲便道。
詳裝無事地想坐起來,陸景遲挑眉,「後面不痛?」
啥?白瑾言沒聽懂。
陸景遲皺眉,在床邊坐下,他該不會忘了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吧?
白瑾言後知後覺地看了眼自己的身體,再撩起被子看裡邊,全身上下都是各種曖昧的痕迹,再動動屁股,後面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傳來的疼痛,都在說明昨天發生了啥事。
臉上又青又白,白瑾言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傷心,傷心自己的節操沒了,徹底斷了自己的後路,還是應該高興他終於擺脫處男的身份了。
後面是**了,前面還沒呢。
不對不對,他應該關注的點是他被陸景遲給上了才對。
所以白瑾言黑著臉,怒斥陸景遲:「禽獸。」昨天得玩到多激烈才會讓他以為自己殘廢了,他該不會第一次就要被陸景遲搞到三天下不了床吧?
仔細看了下白瑾言的反應,見他沒有排斥,陸景遲露出笑容,就被白瑾言蠻不講理地指責,「你不要以為你露個笑臉,我就會原諒你。」
即使你笑得再有魅力也不會,白瑾言憤憤地想著。
陸景遲握上白瑾言指著他的小指頭,「我不介意身體力行,做到你滿意為止。」
正經的男人說起下流話來,更加讓人招架不住,白瑾言紅著臉,好想糊他一臉。
「昨晚你很熱情,我很喜歡。」陸景遲執著他的手,在他手背上留下一吻,眼光曖昧地瞧著白瑾言,暗示性十足。
昨晚的記憶開始回籠,白瑾言表情扭曲,最後歸於平靜,「我餓了。」
知道他需要時間去消化,陸景遲不強迫他,出去給白瑾言準備吃食。
陸景遲一出去,白瑾言再也綳不住了,撲到床上,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臉,露在被子外面的耳朵一片紅暈。
那個人是他嗎?怎麼可能會是,做出那麼羞恥的事,摟著陸景遲又親又吻的,還餓狼撲食一樣的掛在陸景遲身上,打死他,他都不會承認那個人就是他的。
白瑾言崩潰地躺在床上,捶打著床,踢踢腿,不小心扯到後面的傷,疼得白瑾言齜牙咧嘴的。
站在門外的陸景遲聽到裡面的動靜,臉上露出笑意。
白瑾言扶著腰,不敢再動了,憤恨地拿著陸景遲,「禽獸,疼死老子了。」想起自己在陸景遲身下求饒,陸景遲反而動的更猛的樣子,白瑾言想吃了陸景遲的心都有了。
雖然後面他也有爽到,但是也不能磨滅陸景遲做到起不了床的事實。
為自己逝去的貞操默哀了幾下,白瑾言就把事情扔到腦後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怎麼想也改變不了事實。
反正這種事遲早會發生的,早發生晚發生又有什麼區別,況且陸景遲器大活好,自己也沒虧。
唯一有點介意的是,自己是下面的那個,不過看在的確很爽的份上,做下面的那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白瑾言也沒想過自己能攻到陸景遲。
等陸景遲進來的時候,白瑾言已經調節好了,抱著兩個小傢伙在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