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被捕的安夏
安夷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看著程凱,很快又繼續給自己娃娃分類。
不是吧,竟然半點反應也沒有,至少也說句話啊。
程凱摸了摸鼻子,他咳嗽著說:「安夷,你、要不要喝果汁。」
安夷依舊不理會他,竟然從地下起身,朝著擺滿娃娃的柜子走去,在那將自己的娃娃,都擺放上頭。
程凱抓頭了,她這是什麼意思?
不理自己?好歹也給個反應。
程凱也從地下起身,朝著安夷走去,在她身後上躥下跳說:「安夷,你、你說話啊,我給你去端果汁。」
安夷回頭對程凱說:「要橙汁味的。」
程凱笑著說:「好、好,那我現在就去給你拿。」
安夷看著程凱,便又繼續扭過頭踮著腳尖去放自己的娃娃。
程凱看著安夷在那可可愛愛的踮著腳尖,立著身子,他笑著,便去出娃娃,去了樓下。
他走到卧室門外,停留了一會兒,便又回頭朝房間裡頭看去,程凱痴痴的笑著。
很快程凱便去了樓下,立馬去給安夷準備果汁。
最近這裡成了程凱那些小弟的根據地了,程凱在這待的時間多,他們自然也守在這裡,一看到程凱滿面春風從樓上下來,立馬都圍了過去,調侃程凱:「老大,什麼事情笑的這麼開心?」
程凱一臉戀愛的酸臭味,他說:「要你們管。」
說完,人便進了廚房,一個大老爺們守在那,叮囑著傭人說:「籽也拿掉,要甜一點的,要是不甜,多放點糖也行。」
程凱要求相當的多,傭人嘟囔著說:「知道的,程先生。」
程凱覺得這傭人怎麼磨磨唧唧的,他推開傭人說:「哎呀,我來我來,慢死了。」
便一個人拿著那個榨汁機在那琢磨著。
傭人只能站在一旁,委屈的看著說:「平時我們都弄的好好的,您非要摻和。」
程凱說:「你懂什麼,磨磨唧唧的,說你還有理了。」
程凱竟然直接安家的傭人鬥嘴了起來,程凱的小弟走了上來,趕忙勸架,拉著那傭人說:「這是愛心果汁,您不懂,讓我們老大自己弄,您去歇息會兒。」
愛心果汁這詞不知道是不是用的很是準確,程凱很是贊同的對那小弟說:「你小子很會說話。」
便拿著橙子在那榨著。
礙事的傭人便被程凱那些小弟拉了出去。
在外面的江媽,聽到裡頭的對話,顯然她是不太喜歡的,江媽是真的,一直以來,都不太喜歡程凱和安夷在一起。
程凱將果汁榨好,很快便端上了樓。
程凱又在安家待在很晚才離開,回到家都十二點了,程世雄還沒睡,正站在游泳池邊,看著游泳池內一個豐腴的女人游著泳,那女人朝著程世雄甩著水花。
程世雄色眯眯瞧著,不過瞧了一會兒,聽見後頭傳來腳步聲進門聲。
他看過去,看到程凱回來了,便系好腰間腰帶,朝著程凱走去:「怎麼,現在你是住在安家了嗎。」
程凱停住腳步,看著程世雄說:「您說哪裡的話,您不也還沒睡嗎?」
程世雄對程凱警告說:「我可告訴你,你小子務實點。」
程世雄現在可不想,讓他和安清輝那小女兒扯出什麼感情來。
程凱說:「知道。」
便朝著樓上走去。
程世雄站在那瞧著,他呼出一口煙,罵了句:「兔崽子。」
他最近可是聽到不少,他帶人溜出去玩的消息。
安夷一直都在等著兆敘這邊的消息,不過兆敘這邊始終都沒有動靜,她問兆敘:「怎麼?你就這點辦事能力?你說的禮物呢。」
兆敘說:「您不用著急,您應該也知道您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抓他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安夷用命令的語氣:「你最好給我儘快,不然,你會讓我覺得你無能。」
安夷的語氣相當不客氣,兆敘竟然也不生氣,只回了句:「好的,一定儘快。」
現在他是他的下屬,所以對於她的命令,基本會奉命執行,就像當初坐在這個位置的安清輝一樣,只要他坐上這個位置了,那麼他就是權力滔天,如今,他拋下這一切離開,那麼他就成了階下囚。
安夷很想知道,有一天她的父親再次回到她面前會是怎樣的反應。
她真是萬分期待呢。
差不多過了兩天,兆敘這邊接到了消息,說是向青霜在北方邊境出現。
隔了這麼久,終於有了他的蹤跡,兆敘接到消息,當即便在電話內問:「確定位置了嗎?」
「目前還沒有,還在偵查,不過大致確定,安清輝打算帶著家人偷渡。」
兆敘笑著說:「還不容易嗎?既然是要偷渡,那就守著吧。」
在得到消息后,兆敘第一時間便進了辦公室,走到安夷身邊說:「人已經出現了。」
安夷看著兆敘。
兆敘說:「在邊境出現了。」
安夷冷笑著。
而就在兆敘這邊得到安清輝的蹤跡時,巡捕這邊自然也隨之定位到了安清輝的蹤跡,當即聯繫了邊境的巡捕。
打算秘密將安清輝給逮捕,可是兆敘這邊更早得到安清輝確切的位置。
兆敘這方的人過去后,最先比巡捕來到安清輝他們下榻的地方,兩方的人,兆敘這邊還不清楚巡捕也盯上了安清輝,只是幾個人偷偷在安清輝他們所下榻的地方,環繞著。
而警方的人趕到后,立馬發現了兆敘的他們的人。
可是警方這邊不敢太貿然行動,他們盯著兆敘的人,便各自對視了一眼,看是否有機會最先比他們逮捕到人。
便各自散開了,去了酒店的後門。
兆敘的人走的正門,在打聽到安清輝所住的房間后,沒有半分的遲疑,直接帶著人迅速上了四樓,幾個人在到達安清輝房所住的房門口。
為首的人,在門上敲了兩下。
裡頭並沒有人回應,又敲了兩下,裡頭傳來一個女聲:「誰——「」
那人一邊應答著,一邊來開門,可是才走到門,兆敘的人忽然一腳直接將門踹開沖了進去。
將門口的女人往懷裡一扣,一把槍便頂在女人的腰際。
那女人瞬間便緊繃的站在那,舉起手,腿在抖。
房間內被套全都拆開了,地下是拖把,而被那人扣在懷裡的人,卻是這裡打掃的保潔員。
那人捏住那女人的臉看了一眼,不是他們要的人,瞬間那服務員便他們一腳踹開,幾個人開始在房間內各處找著,早就沒了蹤影。
為首的人,問摔在地下的保潔員:「這房間的人呢?」
那人趴在地下,看著那人手上的槍,哆嗦著說:「我、我、不知道。」
那人也絲毫不跟她講客氣,直接拿槍頂著她太陽穴:「說、還是不說。」
保潔員說:「那一家三口,剛走沒十分鐘,連房都沒有退。」
果然是跑了。
警方的人在外面聽到裡頭的動靜后,便悄悄的從這家住宿店離開了。
而在警方離開沒多久,兆敘的人也迅速離開。
開始在附近大範圍搜索著。
附近人很多,雖然是到了北方的邊境,可目前在這邊境的鎮子上。
警方比兆敘的人搜索的更加快速,他們必須要在他們的人之前,把人扣上帶回去。
而找人本就是有一定運氣成分在的,正當警方散著四處找著時,兆敘的人最先比巡捕發現一個可疑人物。
在鎮上的集市上,兆敘的人目光定在一個神色詭異的人身上,她手上抱著一個包,正四處警惕的看著,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不過就在她警惕的四處看著時,忽然和兆敘派來的人眼神相撞。
她慌了,抱著包便往人群里扎。
一瞬間,所有的慌亂,暴露了她的身份,就算她大半張臉被圍巾遮擋住。
可兆敘的人對她沒有絲毫的猶豫,尾隨著在她身後。
安夏喘著氣,手死掐著懷中的包袱,她跑的越來越急,越來越喘。
可是後面的人,相比於她的費力,可就輕鬆許多了,就像貓抓老鼠一般,絲毫不用費太多的力氣。
安夏徹底的急了,腳下的腳步越來越凌亂。
忽然,她腳一歪,整個人重重摔在了地下,手上的包被她拋了出來,摔落在地下,她整個人趴在那。
鎮上的集市上的人看著她,有誰想要伸手去扶她,可誰知,另一雙最先將安夏從地下提起,那人輕聲喚了一句:「安夏小姐。」
安夏連掙扎都不敢有,她很小聲的說:「你們認錯人了,誰是安夏,我不是安夏。」
可是提著她起來的那人笑著說:「這是您嗎?」
他手上拿著安夏的一張照片。
安夏大叫:「我不是!」
可是兆敘的人早就看清楚了她的臉,一把將安夏的唇捂住,帶著她便走。
潛伏在四周的警方,立馬撤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