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重回巔峰(完結)
賽台上,兩方似乎都沒有防禦的打算,每一招都是為了攻擊而攻擊,兩個人的攻擊力相差無幾,只是狂刃的角色血量偏厚,而秦楨的角色速度偏快。
二人的血量都在快速下降,但越打,狂刃越覺得熟悉,只是處於戰鬥中,他無法分心去思考。
【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熟悉感,但想不起來為什麼覺得熟悉了。】
【遊戲里打法像的人多了去了,別想了,還是看比賽吧。】
【不是……】
【我想起來了!狂刃和毒蠍的這場戰鬥和他以前跟簡白的戰鬥超像!】
【簡白!你確定?簡白不是被莫思逸害了嗎,就算是其他受害人都出現的時候,她都沒有出現,我和朋友還猜測過她是不是……】
就在他們討論之時,台上的戰鬥漸入尾聲。
到底是秦楨技高一籌,狂刃只剩一絲血量了,但秦楨還有約三分之一。
最後一擊!
狂刃倒地。
「狂刃,敗。秦楨獲得本場勝利。」
「十分鐘后,將公布此次大師賽最後的名次。」
系統的話音未落,台下支持著秦楨的人都歡呼了起來。五強賽中四場全勝的秦楨,毫無疑問是本屆大師賽冠軍了。
狂刃站起,對秦楨道:「我輸得服。」
秦楨笑:「不服也沒用啊。」
「我服過的人很少,尤其是女生,簡白是第一個,你是第二個。」狂刃也大笑了一聲,然後停下道,「和你戰鬥的感覺,讓我很熟悉,就像再和簡白戰鬥一樣。」
此時直播並沒有停止,直播間的討論區炸了。
【看!我就說吧,狂刃都覺得毒蠍像簡白,有沒有可能,毒蠍就是簡白?】
【不會那麼巧吧……可能只是毒蠍崇拜簡白,模仿了她的戰鬥手法。】
【簡白也從來不露面,我們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就算毒蠍是簡白,我們也沒法確認啊。】
「簡白當初雖然不在公眾面前露面,但比賽時相互到底是會看到的,我還記得她長什麼樣。」
「你調整過容貌,但仔細看,輪廓還是能看出一點相似的影子。」
秦楨沒想到這個平時只知道戰鬥的狂人,居然也關心戰鬥之外的事了。
她聳聳肩:「倒是第一次聽你在無關戰鬥的事上說這麼多話。」
秦楨並沒有承認狂刃所說的話,但她的言語間,已經給出了暗示。
毒蠍和狂刃之前可不認識,不可能這樣跟狂刃像熟人一般說話,跟狂刃熟的,只是簡白。
狂刃露出一副瞭然的神色,然後道:「那也要看是對什麼人。」
十分鐘到了,五強賽的五人都已經在台上站定,等待名次和獎品的公布。然而名次在眾人心裡早已沒有了懸念,秦楨第一,狂刃第二。
在大師賽單人賽結束當天,論壇討論的最火的不是此次比賽的名次,而是毒蠍到底是不是簡白。
而此時的簡白,卻是躺在躺椅上閉著眼一臉愜意的聽著音樂休息著,完全沒有去注意論壇。
這個世界的任務快要結束了,她心裡輕鬆的很。
一周后,團隊賽開始,秦楨的隊伍中職業分配均衡,團體實力又都不弱,還有秦楨和靳越這樣的高手,一不小心,又拿了個第一。
不過拿到這兩個第一,任務還沒有結束。
這只是《大唐》的第一年,很多強力的職業選手並沒有參加,於是秦楨又等了一年。
這一年中,她無聊的把匕首成功升到了傳說級,成為了《大唐》第一位擁有傳說級武器的人。意外的是,武器升到傳說級后,蓮心閣的消息也自然而然的出現了。在做完蓮心閣的任務后,秦楨轉到了隱藏職業,暗影,並成為了暗影門派的第一任掌門人,門派的主殿還有著秦楨的角色雕像。
這個真的秦楨始料未及的,她沒想到自己當初只是打了只兔子,最後卻莫名成一派掌門?
伴伴對此的解釋是,隨著她經歷的世界增多,她身上的氣運也在增強,雖然平時還是被世界規則壓制的,但偶爾也會有些意想不到的好運出現。
在《大唐》第二屆大師賽開始之前,秦楨去了一趟義大利,當然,靳越也是跟著去的。
傑拉德原本看到秦楨,以為她回心轉意了,滿臉喜悅,但在靳越出現的那一刻,臉色秒變,並提出要跟靳越打一場。
當然,有秦楨在,自然是沒有讓二人打起來。
來到義大利,秦楨自然順便還看了看那個跟她妹妹同名的小女孩兒過得怎麼樣。所幸,傑拉德當初雖然嘴上說的危險,但事實上還是將瑤瑤護的很好,並沒有讓她置身於危險。
秦楨與靳越只在義大利待了一個星期便回了C國,然後第二屆大師賽開始。
這一年中,秦楨雖然依舊沒有正式承認自己簡白的身份,但所有人都知道了秦楨就是簡白,她重新回到遊戲競技第一人的位置,然而秦楨卻在很早就宣布,參加完《大唐》第二屆大師賽后,就正式隱退。
也正因如此,不少人抱著抓住最後一次機會來打敗秦楨的心思,紛紛參加了這一屆的大師賽。
然而,秦楨並沒有讓這些人如願,這一年,她依舊穩拿了冠軍的寶座。
在跟所有這個世界所有的朋友到過別後,秦楨遂了簡白的願,最後一次來到簡寧的墓前,將自己拿過的所有遊戲賽事的獎牌,埋在了他的墓中。
在離開這個世界之時,秦楨隱約聽見簡白對她說:
「謝謝。」
雖說秦楨無法憶起自己身為神族時的記憶,但自從知道了她的所有任務者都是神族人後,對她們都有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能夠幫她們脫離苦難的輪迴,她的心中也是有著一份喜悅的。
在一陣輕微的眩暈過後,秦楨睜開眼,再次回到熟悉的中轉空間。
秦楨往旁邊瞥了一眼,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坐在旁邊的伴伴,還有不遠處這次換上了一襲低調玄袍的靳越。
她沒有立刻起來,而是微微張嘴打了個哈欠,道了句:「我有點困,讓我先睡一覺。」然後就,真的睡了……
見秦楨入睡,靳越也沒有打擾,而是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本書來,慢慢翻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