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爆體而亡
……
這些警察都是杭城最精銳的一批幹警,他們此前辦事都是特別的乾淨利索,在杭城這一片可謂是無往而不利,可是這一次卻是出乎尋常的難辨,他們一點頭緒都沒有,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這一次他們的任務是保護張少陽,儘可能的保證張少陽不死,然後拖延兇手,可是現在所謂的兇手根本就沒有出現,張少陽現在是想要自殺,他們只能困住張少陽,不讓他自殘而已。
可是很快扣住張少陽的兩個警察就開始發慌了,雖然張少陽被扣住手臂,沒法挖自己的血肉,可是很快他們就感受到張少陽的身體開始發熱,熱的出乎異常。
這種現象實在是少見,人的身體溫度根本到不了這個程度,他們的手都被燙到了,而且是越來越燙。
「靠。」
最後實在忍不住,只能將他推開。推開張少陽的時候,他們的手都被燙出了水泡,張少陽的身體都快到一百多度了。
「小心,他的身體開始膨脹了,難道是熱脹冷縮?再這麼下去,他就要爆炸了。」
很快張少陽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一個肉粽,前面他還在呼叫,很快就連呼叫都叫不出來了。
本來身體熱成這樣,身體腫脹成這樣,肯定活不了,可是現在張少陽卻還活著,很顯然,這是要讓他活受罪。
這些警察有心想要靠近張少陽,可是面對這樣的狀態,他們卻是無能為力。
砰。
不出意外,張少陽很快就爆炸了,他的身體碎成碎片,鮮血灑了一地,那個嫩模哪曾見過這麼噁心的場面,終於忍受不住,大叫一聲昏倒過去。
「真噁心。」這些警察倒是好多了,不過這麼誇張的場景,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而且忽然就被鮮血灑了一身,任是誰都會不舒服。
「不對勁,我的身上好癢……好癢……」過了幾秒后,身上沾染張少陽鮮血的人,開始叫嚷起來。
這屋子裡的警察有十多個,就在剛才沾染到鮮血的,足足有九個,此刻這九個警察的心都揪起來了。
「媽蛋,張少陽的血有毒,我們危險了。」
「我們會不會跟張少陽一樣自爆?」
沒有人不怕死,包括這些警察,可是他們自覺地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有價值,而不是這麼憋屈的死,不希望像張少陽死的這麼慘。
「怎麼辦?」
「快打電話,去醫院,快去醫院……」
警察們慌張了,那些沒有中毒的警察同樣也在擔心,他們擔心會出現剛才的這一幕,眼前的警察們忽然爆體而亡,他們也沾上鮮血。
「癢……好癢……」
感受體內、尤其是被沾染鮮血的地方越來越癢,警察們更加慌張。
也就在此時,總統套房的大門再度被踢開,唐星辰終於趕到了,看到眼前的一切,他很明白自己到晚了。
……
在旅社休息了一晚,大清早我就起來了,在旅社外面吃了一籠小籠包,喝了碗豆漿,便準備打車回宿舍準備行李回家了。
我正準備打開車,手機剛掏出來,呂婉晴的電話終於打回來了。
「我勒個去,您老終於肯接電話了啊。」我忍不住抱怨道。
呂婉晴在電話裡面說道:「抱歉了,我昨天晚上有任務,沒有帶手機。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要不是你,我們可完全不會想到,會有這麼一個厲害的邪術師。而且這個邪術師,還就在杭城。」
我問她,張少陽怎麼樣了,梁武抓到了嗎?
呂婉晴說道:「聽了你所說后,許局立即就派遣了警察去保護張少陽,而後又通知了驅魔者聯盟,這一次杭城負責人唐老可是親自前往。警察趕過去的時候,張少陽還是活蹦亂跳的,而且據說還和一個嫩模在鬼混。警察趕過去沒多久,張少陽忽然間就開始發狂了,他彷彿是看到了鬼,然後開始自殘,他拚命的用指甲挖自己的血肉,想要將自己開膛破肚,被警察給拉住,但是緊接著他就開始發熱,很快就鼓脹了起來,最後自爆而亡,鮮血四溢。更令人心驚的是,就連那些沾染到鮮血的警察,也都中毒了,渾身發癢。」
我驚訝的道:「我靠,這個梁武這麼厲害?可是為什麼他費盡心機的殺張少陽,趙金祥卻是死的那麼平淡?要知道趙金祥才是害梁媛最深刻的人,是直接導致梁媛自殺的人,原則上樑媛應該恨趙金祥更深。」
呂婉晴點了點頭,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卻是繼續說道:「那些沾染到鮮血的警察倒是沒事,他們起初只是渾身發癢,恰好這個時候唐老趕到了,他治癒了這幾個警察,這幾個警察身上的毒素並不嚴重,他們也只是倒霉,因為張少陽體內的毒素太強,僅此而已,梁武根本沒有針對其他人。」
「唐老勘查了一番后,發現梁武根本就沒有出現在大廈的附近,我們甚至於沒法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對張少陽施展邪術的。張少陽在爆體而亡的瞬間,就連他的靈魂也被絞殺了。至於他施展的邪術就連唐老也並不清楚是個什麼樣的術法,這個梁武是一個手段很高明的邪術師。」
「張少陽這邊什麼都查不了,所以唐老一方面將此事通知了驅魔者聯盟,讓總盟聯繫梁武所在城市的驅魔人,看看能否查出什麼來,另外則是他直接前往調查趙金祥。結果發現,趙金祥可不是就這麼簡單死掉的,他應該中過幻術,而且還是一種非常強大的幻術,他看上去是自殺,但其實在幻境之中,已經飽受折磨,真的說起來,還是張少陽更好,畢竟他死得快,不像趙金祥,在幻境之中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而且同樣的,趙金祥的靈魂完全不知道去哪了,很有可能和你說的一樣,被梁武給收走了,也就是說,趙金祥就算是死,也沒有得到解脫,他可能還會繼續受到梁武無休無止的折磨。」
呂婉晴一口氣說了很多,我也明白了,看來這個梁武做事情還是很有針對性的。
我問道:「對了,那梁武所在地方的驅魔人,調查他的身份,調查的怎麼樣了?」
呂婉晴道:「還能怎麼樣,當然是什麼都沒有查到了。梁武和梁媛兩父女在當地只是非常普通的一對父女,毫不起眼。梁武就是當地人,從小就在那裡長大,在鄉親們眼中,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低調老實人。梁媛很早就沒有母親,梁武也沒有另娶,父女相依為命,可惜這個女兒不爭氣,雖然長得漂亮,卻無心學習,還不斷的壓榨梁武這個老父親。可是女兒再怎麼對不起父親,這個父親還是愛女兒的,梁媛一次次的欺騙梁武,可是梁武卻每次都上當,寧可自己吃一頓餓一頓,也要將錢全部寄給梁媛。就在梁媛死亡的消息傳回去后,梁武徹底的暴走了,村裡的人也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沒想到他竟然來了杭城,更加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一個邪術師。」
我還想問一下呂婉晴,驅魔者聯盟後續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呂婉晴告訴我,她又有事情做了,出了梁武這檔子事,她可是有的忙了。
掛了電話后,我打車回到宿舍,準備了一番后,突然接到了毛穎的電話。
她,要跟我回家,見家長。
我不知道她突然間抽的是什麼風,自然是不肯了,就算是毛炯相逼,但是我們只是假裝情侶,帶回家算什麼?
而且我想到了顧舊水給我的車票,日了,顧舊水這個便宜師傅,難道還會算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