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萬事俱備之時，四位指揮官登上了他們的艦隊的個人旗艦卡希爾之榮號，衣缽秩序號，阿巴頓號和湮滅之使號，它們停靠在阿列夫空間站附近。


  但由於堡壘級實在是過於巨大了，只能停靠4艘在空間站旁，剩下的4艘只能隱藏在附近的氣態巨星內部，堡壘級是先行者的頂級戰艦之一，在數十萬年前就早已被先行者建造出，全長50km長，10km寬，洪魔戰爭之時被加長至100km長，20km寬。


  但即便是堡壘級這樣龐大的太空怪物也不是先行者最大尺寸的飛船，根據智域的資料表明這依然存在更大尺寸的先行者飛船。先行者所有的戰艦的其裝甲多為硬光結構，但也包括少數埃德曼合金以及先行者合金，武器為大型強力激光器，眾多中小型炮塔以及z-8060粒子大炮，每支堡壘級艦隊都是由超過70萬艘掠奪者級艦隊組成（非掠奪者艦隊，而是掠奪者級艦隊）。


  1500萬年來先行者一直都用著真空能給於他們的船艦動力，但經過智庫長的研究發現所謂的真空能是由真空塔引進無數交錯的羽狀現實榨取數無數的平行宇宙大爆炸時候的能量，這可以提供給他們飛船數十億年的能量但副作用是讓無數新生的一走提前衰亡，宇宙的死亡是多麼的殘酷與徒勞。而所有先行者科技都是使用了真空能才可以運作的。


  阿巴頓號是一艘拜託爾人的超級母艦，全長18km，配備了一門足以燒焦整個行星表面的滅絕主炮和數千門光矛，離子炮以及大量量子扭曲魚雷發射器，但其單門光矛的輸出僅為亞普的旗艦卡希爾之榮號的1/3的輸出。卡希爾之榮是一艘無畏艦，其內部搭載了一支艦隊，主要武器還是光矛，主炮是暗物質巨炮，她的暗物質反應堆在關鍵時刻可以製造一個巨型蟲洞讓自身以及周圍的友軍艦隊可以快速脫離戰場並可以在現實空間中製造一場量子波動從而防止敵軍繼續追擊。


  ue的旗艦湮滅之使號火力極為強大，它擁有甚至比聖約帝國的漫漫長夜號還要強大的納米複合甲，雖然沒有那麼的巨大。在受到破壞時會立刻將量子潮汐放大快速再生裝甲而起本身的硬度就足以堪比埃德曼合金這讓湮滅之使號在戰場上的生存能力大大加強，它雖然沒有永恆之火的旗艦和堡壘艦那樣強大但也有足以瓦解一個恆星系的防禦的火力，因為它是由人類的科技建造的，這讓湮滅之使號要遠遠強於其他同級別的拜託爾戰艦。


  這時候在湮滅之使號上ue在艦橋上檢查著飛船的數據，由於機械僕從的技術極為發達，即便是操控如此巨大的飛船也僅僅只需要25人而已，如果要算上船內的戰士那則有數萬名船員，甚至可以只需1人。在他確認無誤的時候他走到了艦橋的中央位置並站在了甲板上的一個圓形區域上，隨後從他身邊的幾個圓形面上漸漸的投影出了亞普，永恆之火，艾佛的影響「ue，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可以開始行動了」永恆之火說

  ue點了一下頭說到「打開廣播吧，我還有一些話要對所有戰士們說」永恆之火抬起手，在空中比劃了兩下后回答到「已經啟動了」


  「各位戰士們，我是戰皇ue，我有一些話要在我們出征之前還要再說一下」


  4支艦隊的所有戰士們看到了ue的影像出現在了他們前方的平台，這時候不論是不是湮滅教徒都出於尊敬不約而同的下跪以及敬禮致敬


  「我們即將發動一場顛覆歷史的事情，我們將挑戰地球聯合帝國！他們奴役了無數的世界與星系以及數百個宇宙帝國」


  「在這個長城結構中沒有人膽敢挑戰他們，所有反抗勢力都被完全擊潰，反抗者其中也有他們本族的同胞們，但他們卻遭到他們的同胞的唾棄，驅逐」


  「今天我們不能再讓這件事繼續這樣了，我們要發起反擊！」


  「奪回拜爾是第一步。我不能保證你們每個人都能活著回來，如果有人打退堂鼓的話現在就是你的機會，立刻離開這支艦隊，但你依然可以保持你的職位，我並不會因此而懲罰你們」


  這時候四支艦隊陷入了一片沉默，但隨後浩劫艦隊與掠奪者艦隊的戰士站起高喊「我們願為帝王獻出我這平凡的生命！」與此同時堡壘艦隊的武者們也高喊出他們衣缽的宣言「守護蒼生的職責當由最為進步文明之種族擔當。責任之衣缽庇護萬物！」卡希爾艦隊的人類以及其他異星人們也高歌出他們古老先驅們教誨


  ue見到了他的戰士以及其他戰士們有如此覺悟，他露出了一個微笑但隨後收起了


  「全體艦隊，出航」當ue剛一下令，堡壘艦們就同時開啟了一個直徑超過5000km寬的斷層傳送空間（注1）全體艦隊們開動了，無數小型船艦以螺旋式的排列圍繞在旗艦和主力艦周圍，其他中型飛船則是快速的飛過主力艦的周圍，無數飛船在飛行中在其尾部留下了大量的真空尾流，這些尾流也在數秒內被正常空間修本身漸漸的修復。


  當第一艘飛船接觸斷層空間時，它的表面被一股因果調節氣旋包裹著以免它被斷層中不斷變動的因果和時空的扭曲，變動所毀滅。隨後，堡壘艦以及其他主力艦也進入了斷層，同樣的，它們的表面也覆蓋了同樣的因果調節氣旋，但尺寸更加巨大甚至包括了它附近的護衛艦。在進入斷層時在其接觸的表面上出現了閃耀的光圈，無數飛船在進入斷層時讓斷層空間顯得非常閃耀，巨大的主力艦以及堡壘艦的身影也漸漸的消失在旁觀者的眼前。


  當最後一艘飛船進入了斷層空間后，它漸漸變小直至消失並在之前在的空間留下了一團逐漸消失的藍色的塵埃雲。


  在斷層空間中，光復艦隊浩浩蕩蕩的在其中航行著。在湮滅之使號中ue還在和他們討論著之後的行動


  「我們要多久才能抵達？」艾佛問

  「路途有2萬3820光年，在斷層中大概1天半抵達」永恆之火回答到

  「這麼久？我怎麼感覺回來的時候沒用這麼長時間？感覺只有17個小時的樣子」


  「那是因為回來的時候是盡全力撤退」


  「好吧」


  「亞普，你有更多關於敵人的情報嗎？」ue問亞普


  「根據最新消息指出，敵軍在拜爾星所在的麥赫尼亞扇區附近集結了超過3000艘主力艦以及1萬8千艘巡洋艦，這遠遠超出一個扇區所需的防禦，看來我們把他們惹毛了」亞普將敵軍的全息影像投影在了他們中間的區域「即便以我們的軍力摧毀他們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但主要問題是他們可能會將上面45億人作為人質。」


  「如果他們毀滅了拜爾，那我們一切的行動就沒有意義了」永恆之火說到


  ue短暫的思考了一下說到「將我們的艦隊停在距離拜爾35光年外，我有一個主意」


  「什麼主意？」亞普問

  「現在我們能製造傳送halo大小的斷層空間嗎？」


  「如果讓所有堡壘艦以及主力艦和無畏艦把能量集中在一起的話可以辦到，無畏艦和堡壘艦的能量還足夠他們應付接下來的戰鬥」永恆之火解釋到

  「這太瘋狂了」亞普說

  「拜爾的直徑2萬km，halo則更大，我們可以製造略小於它的傳送門」


  「這樣還可以節省下很多主力艦的能量」


  「但前提是你如何開啟？他們包圍了整個扇區，任何接近他們10光年以內的東西都會被察覺到，況且我們還是一整隻艦隊」亞普指出了他們的攻擊範圍

  ue抬起了手在星圖上標記了一個距離扇形區5億公里的地區

  「這是？」


  「4顆活躍的脈衝星，即將發生碰撞」


  「你是想讓我們躲在它們形成黑洞的時候的引力波裡面從而混進去？」亞普擺出了一副又驚奇又困惑的表情「引力波不過20公里寬，我們的艦隊怎麼可能躲進去？即便我們成功了，引力波最多行徑1光年，而且它是以亞光速行進的。」


  「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ue解釋到「我的意思是把它們送入斷層在斷層中它會影響超過300光年以內的偵測器，製造假信號，把他們吸引過去，這時候我們再接近拜爾，但，先把旗艦和母艦以及其它主力艦們留在35光年外，我親自帶領一支小隊到拜爾上安裝設備」


  「太冒險了，如果你死了。我們士氣極大可能會降低，那我們奪回拜爾後如何處理接下來的問題？」艾佛急著對ue說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自有打算」


  這時候亞普的影像受到了干擾，眾人看向了亞普，永恆之火問到「你怎麼了？」


  而亞普卻回答到「什麼怎麼了？」


  「你的影像被干擾了，發生什麼事了？」


  「被干擾？我這邊一切正………」


  就在這時，亞普的影像突然關閉了，ue立刻問了他飛船上的ai發生了什麼事，ai回答到「我們正經過一片接觸區，這裡是斷層與現實空間最接近的地方，有什麼東西進入斷層了」


  「這不可能！我們的位置應該沒有人知道啊」永恆之火反駁到

  「打開影像，我要看看是什麼狀況！」ue命令到，ai隨即打開了光學影像。一艘巨大的飛船從現實中穿入斷層空間，在他前方5000km的地方又出現了一個現實的接觸點。這艘船十分巨大，甚至可以被稱為一座太空都市，其高近400km，但看起來受到了嚴重的破壞，其中下部類似主要武器的位置受到了極大的破壞已經扭曲變形了。


  由於其能量泄漏，導致亞普的旗艦和其他的小部分艦隊受到了干擾，量子視野被阻擋，只能從光學層面才能夠發現。當這艘飛船行駛出了斷層后，亞普的影像才再次出現，但他身上的肉瘤以及畸變的部分看起來稍微的好了一些。一個護衛走了過來扶起了亞普，亞普接著說到「呃…剛才發生什麼了？」


  「一艘飛船進入了斷層，但它看起來受到了嚴重的破壞，已經不能夠開啟足夠強的因果氣旋了泄漏了不少的能量出來干擾了通訊」ue說到

  「什麼？是誰的飛船？敵軍的嗎？」


  「這個我們還………」


  「是衣缽臨世號，didact（宣教士）的個人旗艦」永恆之火突然插嘴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

  「衣缽臨世號？我記得它不是在1萬年前的新鳳凰城事件里被摧毀了嗎？」亞普對衣缽臨世號出現的事情感到極為震撼以及驚訝

  「是的，但並不是完全毀滅，主體在最後爆炸時進入了斷層空間，最後墜落在一個盾世界上」永恆之火說到


  「你是說，我們剛才看到的是它的。。鬼魂？」艾佛說到


  「不，我很確定那就是衣缽臨世號，不是什麼幻象」永恆之火反駁


  「那你有什麼可以證明的？」亞普提出了質疑

  「它在進入斷層時的因果氣旋時強時弱，這是由於它的真空引擎發生了泄漏，無數新生的宇宙的物質泄漏到了斷層里影響了氣旋」「這讓它所在的時間會與它應該在的時間會發生變化，這讓它會在11個甚至是更多個現實的時間線中的任何一點不斷的出現，直到其中一個退出斷層空間」永恆之火說到


  「可你們先行者都需要遷躍斷層網路才可以進行傳送啊，這裡距離銀河系5億光年，它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啊」艾佛說

  「因為這條斷層是我們最近開啟的一條，由於斷層的因果效應和時空交錯很混亂，導致它進入了我們這條時間線」


  永恆之火顯得有些激動也有些失望，可能是因為他已經有13萬年沒有見到過他的導師，這次偶然的機會差點可以讓他與他的導師見面導致的吧。


  「那我們可以繼續談談了吧」ue將畫面轉回了剛才的樣子接著說到「當他們被吸引走後，我將帶領一支小型艦隊前去拜爾，當我們準備好的時候，你們就立刻攻擊」


  所有人又沉默了一會，都在思考這次行動的可行率

  「統治級ai們評估這次行動的勝率為24.7%，但依然比大方舟戰役的勝率要高，我同意ue的計劃」永恆之火說到


  「即便是這樣，我還是很不贊同你的計劃，弟弟」艾佛投了反對票

  「即便只有24.7%的勝率，我們也要拼一筆」亞普也同意ue的計劃


  最後結果為2個同意1個反對通過「抱歉了，這是為了我們所有人，哥哥」ue對艾佛說到


  「好吧，這是你的決定，我也阻止不了你」艾佛無奈的也同意了。


  「我願意派遣由50名普羅米修斯騎士組成的中隊來協助你」


  「我會親自來協助你，朋友」亞普自告奮勇的加入

  「我也沒有什麼東西能給你的，弟弟，但我會給你我的利刃」艾佛抬左手在空中揮了一下，即刻就在ue身邊出現了一個武器箱，當它打開時，一把劍柄為埃德曼合金，變形金屬以及一些其它金屬製成的光矛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它是由上古先知們創造的能量光矛，以前一位先行者友人送我的，它比一般先知武侍們用的光矛的功率輸出要強得多，而且更加輕盈」


  ue拿起了光矛，在手中拿著看了一下並試著把玩了一把。「謝謝你」ue向艾佛表示感謝。隨後ue將光矛收起，放回了武器箱，4個機械僕從飛了過來將箱子帶走了。


  「好吧，我看我們已經有計劃了，這次談話差不多可以結束了」ue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對了，還有一件事」


  本來其它人正要離開，ue這一叫他們又把注意力轉了回來。


  「什麼事？」亞普問

  「誰能和我解釋一下【回歸】計劃？」ue問的這個問題，讓亞普和永恆之火瞬間變得極其緊張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計劃的」亞普被驚訝的說話斷斷續續。


  「我擁有整個艦隊的所有資料的最高查詢權利，沒有什麼資料能瞞得過我，現在，讓我們來談談回歸計劃」ue變的認真了起來。


  「好吧，看來還是瞞不過你」這時候永恆之火示意亞普不要再說了，而換成他來解釋到「【回歸】計劃是十萬多年前的古人類的一個計劃，在他們被放下滔天大罪的我們即將擊敗的時候想出的一個極為恐怖的計劃」


  「他們打算吸引洪魔回歸銀河系對付我們，當然，他們並沒有成功」


  「所以我們在想，如果我們成功將蟲族引回銀河的話，沒準可以重創地球帝國，我們就在這時候奪權」


  「但這是建立在數百萬兆生靈的死亡之上的勝利，再一次的違背衣缽之道的重罪」永恆之火說完后也沉默了

  「就是那些該死的蟲子害我變成這個鬼樣子的」亞普指著身上的感染區

  「不，在洪魔戰爭之後襲擊你們的是截然不同的蟲族」永恆之火說到「當年洪魔戰爭的時候的攻擊銀河系的蟲族是我們的創造者，先驅製造的「洪魔」以及被我族強大的導師設計者意外創造的「卡伯」組成的蟲族。」「攻擊你們的是設計者創造的卡伯」


  「有什麼差的？反正都是蟲子」亞普依然很氣憤，因為這件事。


  「所以說你們準備讓這個宇宙中最恐怖的存在之一來幫助我們擊潰他們？」


  「呃，不，我是說………是的」


  「這會造成無法計量的損失的。。蟲族，不可控制，即便他們吞噬了我們整個宇宙也不能滿足它們驚人的胃口，我們也沒有把握可以在它們擊敗地球帝國后能清理剩下的蟲子。這個計劃的確太。。」


  「但是戰爭是殘酷的，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話，我允許你們解凍【回歸】計劃」


  ue的默許，讓氣氛凝重了起來，所有人打從內心開始就都不願談起以及想到這個可怕的主意。ue很清楚現在的狀況，先離開了他所站立的圓形投射器關閉了投影，其他人也陸續的關閉了影像。ue摘下了他的頭盔和披風這時候一個機械僕從從從旁邊慢慢飛來，接下了ue的東西並問到「主人，需要給您調配飲品嗎？您看起來氣色不好」


  「不用了，幫我準備我的訓練室和我的戰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