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傑,你回來了?”姚芳見到廖傑的表情有些沉,她不著痕跡的將想要起身跟他打招呼的白魚按住。
白魚看向了姚芳,姚芳卻是沒有看她,隻是微笑著看著廖傑。
廖傑微微點頭,他往茶幾走去:“媽,還沒睡?”
“跟白魚等你呢,這是媽給你熬的湯,你喝點吧。天天加班也挺辛苦的。”姚芳說著,將瓦蓋揭開,用木勺盛出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
香氣四溢,似乎是燉了不少時間,花了不少心思。
“謝謝媽,您早點去休息吧。”廖傑說著,接過了姚芳遞過來的碗。
姚芳點了點頭,她看向了一邊的白魚,然後對廖傑說道:“那我就去睡了。這是白魚,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你們說說話吧。”
姚芳說著起身,就要離開。
廖傑皺了眉,看了一眼那含蓄的看著自己的白魚:“媽,我跟徐冰清的事,你不要插手。”
姚芳聽到廖傑的話,心裏頭十分的不高興,但是麵上依舊是那溫柔的笑容:“白魚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女孩子,你跟她聊聊吧。”
姚芳說完,不等廖傑再說什麽,快步往樓上走去。
白魚從沙發上起來,看著那神色冰冷的廖傑,她有些手足無措:“廖總……”
廖傑將湯碗放在了桌上,直接忽視掉了白魚,往樓上走去。
白魚見到廖傑往樓上走去,她看了一眼那湯,伸手將湯端起追著廖傑:“廖總,這是阿姨辛辛苦苦的給你熬的湯,你……你應該把它喝了!”
白魚見廖傑並沒有喝下湯或者是跟自己多相處些時間的意思,她有些急了。
廖傑停下了腳步,雙手插在褲兜裏,目光冰冷,薄唇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我很累,別煩我。”
廖傑說完,再次抬起腳往樓上走著。
這是他對這種女人最客氣的態度。
白魚被廖傑冷冰冰的話凍在了原地,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拐進了樓道,她再看不到他的背影。
白魚的雙手緊緊的握起,現在有這麽一次機會在麵前,她不會放棄!
白魚端著湯往樓上走去。
廖傑打開房間時,徐冰清依舊是蒙著被子睡得正香,床頭櫃上滿滿一杯白開水。
當他準備踏進屋子裏時,身後傳來了小跑的腳步聲。
“廖總,我有事跟你談。”白魚在廖傑的身後,說話的聲音不大,卻是公事化的無情無欲。
廖傑將門關上,他轉了身看著走廊裏的燈,目光依舊冰冷:“什麽事?”
“廖總確定在這裏談?”白魚問著。
“那白小姐想去哪裏談?”廖傑眼眸裏一抹神色閃過,卻是零星半點都沒有表現出。
白魚看了一眼自己在隔壁的屋子,眼裏的興奮被她努力的掩蓋著。
“我屋子裏。”白魚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廖傑並未拖遝,直接往她打開的房間裏走去。
他站在白魚的屋子裏,沒有任何的好奇,任何的打量,隻是在等著她說出她想談的事情。
白魚將手裏的湯拿到了廖傑的麵前:“廖總,阿姨好不容易熬的,別讓她傷心。”
廖傑看了一眼白魚,接過了那碗湯:“說。”
廖傑說完,他淺呷了一口那湯,他神色稍稍有些變化,很快的又恢複如常,繼續喝著那碗湯。
白魚見到廖傑喝著那碗湯,她心裏的興奮越來越深,她慢慢的開口道:“廖總,我愛你,我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想給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想陪你到老。”
白魚說的深情。
隻要廖傑喝了姚芳特意為他準備的湯,白魚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他表白,努力的打動他。
她想要他!
廖傑將一碗湯喝完,白魚的深情表白聽完,他將碗放在了桌上:“說完了?”
“我……”白魚一頓,話被卡在喉嚨裏,她看著廖傑,忽然往他身上撲去,緊緊的抱住他:“我愛你啊……”
廖傑最初喝那湯,就察覺出了裏麵的不正常。姚芳在裏麵加的全部是讓人忍不住欲1望的東西吧!
廖傑渾身有些熱,好在他還受得住。
“鬆開。”廖傑的聲音冰冷,呼吸卻是灼熱。
“不、我不鬆手,廖傑,你要了我吧……我們永遠的在一起……”白魚緊緊的抱著廖傑,她在他背後搖著頭。
廖傑閉上了眼,聲音冷的很高:“徐冰清!”
徐冰清睡得很沉,忽然聽到了這一聲叫,她立馬“蹭”的坐了起來,她揉了揉眼睛,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任何異常正當準備睡覺時,再次傳來廖傑的那冰冷的呼叫。
“徐冰清!”
似乎是在隔壁?徐冰清有些懵了,他在隔壁叫她做什麽?
徐冰清起了身,拖著拖鞋,到了白魚的屋子外。
當她看到那被白魚緊緊的抱著的廖傑時,她伸手、捂眼、轉身,正準備離開時,廖傑睜了眼:“給老子回來。”
廖傑話語裏的火氣很重。
徐冰清的腳步停住,她看向了廖傑,她笑眯眯的將自己的頭發一把推到了腦後,露出了額頭:“廖總有何吩咐?對了,有什麽吩咐我都不會聽的。”
徐冰清說完,就準備撒腳跑。
廖傑卻是輕巧的掙開了白魚的雙手,狠狠地一手肘敲在了她的腦後。
他大步出了門後,伸手拎住了那跑到臥室準備將門反鎖的徐冰清。
“你……特麽的,你是不是男人!一個女人抱著你,你還有心情來找我麻煩?”徐冰清抬眼看著拎著自己的廖傑。
“你是不是女人,看著自己男人被別的女人抱住,你還有心情跑?”廖傑的聲音很冷,他伸了另一隻手將門關上,然後反鎖。
徐冰清冷哼一聲,小聲嘀咕道:“我來拿手機,準備錄像而已。”
“嗯?”廖傑有些沒聽到她得話,自然的嗯了一聲。
“睡覺吧,廖總!大半夜了!”徐冰清使勁的掙紮著,不準備再跟他墨跡什麽。
廖傑卻是拎著她往床邊走去:“先睡你,再睡覺。”
“你你你!你,你要永遠記得你性冷淡啊!”徐冰清扯了被子,緊緊的將自己裹住。
廖傑看著她,身後拿了那杯涼開水,喝了半杯。
他在床邊坐下,手裏拿著那玻璃杯:“徐冰清,我們以前是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