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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打開我腦子試試

  徐冰清邊跑邊往身後看去,她的臉上帶著驚慌,心裏也有萬隻草泥馬在奔騰著。


  “故意傷害是犯罪!”徐冰清大聲的對那女人吼著,隻想著能讓她冷靜點,停下來。


  可是,那個女人卻是冷笑出了聲,眼裏的陰狠表現得清楚:“犯罪?”


  她所到得罪,可不少!不然,當初姚芳也不會找上她!

  就是因為她犯罪多,無所謂坐牢與否,所以下手時沒有任何的猶豫跟心軟。


  徐冰清聽到她的話,忽然就想把自己鞋拔子脫下來,直接扔那女人的臉上。


  需要她把“犯罪”兩個字拚出來嗎?還是給她麵前寫下來!


  徐冰清咬咬牙,她抬起手狠狠地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誰能來把這個女人抓住!

  徐冰清跑到了一個拐角處,幾個行人在那裏走著,看到慌慌張張跑著的徐冰清,皆是一驚,然後整齊的跑向了一邊。


  徐冰清想罵人,說好的道德社會呢?

  “救命!救命!”徐冰清大聲的喊到,看著那些人。


  那個女人的動作稍稍遲緩,看向了旁邊的那些人,生怕有人能來阻止自己,她往身後看了看。


  將鋼叉比著徐冰清,卻沒有再向徐冰清靠近:“別追我,不然!”


  那根女人將手裏的鋼叉猛的握緊,眼裏帶著陰狠的惡毒。


  徐冰清咬咬牙,她現在十分想要嚴肅,融入現在的緊張情景中,但是、為什麽她想捧腹大笑?

  為什麽她覺得這個女人有種影後的錯覺?


  因為,她現在的姿勢,確確實實跟電影裏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惡人一般神態。


  徐冰清往旁邊的人走了走,那些人退了退,徐冰清看了他們一眼,再往他們走了走,在感覺到安全的時候,她才看著那個女人說道:“你走吧。”


  她還要去看看姚芳現在的情況,等這女人走後,她需要馬上去看!

  畢竟,剛才她是在姚芳的病房門口看到她的。


  她不知道那個女人做了什麽,也不知道姚芳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那個女人左顧右盼的離開後,徐冰清看了一眼那些開始慢慢的往她靠近了一步的人們,翻了個白眼,

  剛才她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們一個個跑的老遠,生怕挨她挨的近了,現在又往她走過來。


  幾個意思?

  徐冰清從自己的手上取下了一個純金手鏈,這是她在廖家臥室裏翻箱倒櫃翻出來的東西,一眼就看上的東西。


  嗯,是她自己的。


  徐冰清態度十分惡劣的將手裏的金手鏈扔下了樓去,看著那些人:“剛才我們是在拍戲,想看看大家的道德素質如何。我以為有人會出來幫忙,如果有人幫忙,那手鏈就是那個人的。但是沒有,所以這手鏈隻能扔掉了。”


  徐冰清說的惋惜,說完之後,她抬步往姚芳的病房走去。


  她很裝X,她知道。


  隻是因為她太氣憤。


  她是害怕這種孤立無援的情況的。


  徐冰清嘴角勾著笑。


  那些人看著徐冰清的背影竊竊私語,最後似乎是得出了什麽結論,開始一窩蜂的往樓下跑去。


  徐冰清扔的是真的金手鏈,任他們去搶。


  這樣的話,至少以後他們遇著求救的人,會覺得可能是拍電視的。


  隻要幫了忙,就可以得到獎勵。


  即使是利益所誘惑的幫忙,那也好過剛才的冷漠場景。


  徐冰清到了姚芳的病房,她推開了門。


  姚芳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上戴著氧氣罩,她雙目緊閉,原來強勢淩厲的模樣消散。


  看起來,反倒是可憐模樣。


  徐冰清輕輕歎了口氣,她走向了病床前,將姚芳手臂拿起按摩著:“媽,如果你醒過來,我保證努力不跟你吵。你這樣,我有點不習慣。”


  徐冰清說的認真,說完後,她抿了抿唇:“讓我跟廖傑離婚也行的。我不要一百萬了,你給我五十萬,我立馬離婚。”


  徐冰清揉著姚芳的手臂,動作平緩細致。


  她繼續說道:“媽,我知道你很不喜歡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也似乎是知道為什麽。”


  徐冰清看了一眼姚芳,隻見她眼睫毛微微顫動著,她一驚,立馬靠近了姚芳:“媽?”


  隻是姚芳睫毛的顫動,仿佛是曇花一現,瞬間又消失,依舊是那死氣沉沉的模樣。


  徐冰清歎了口氣,不再強求姚芳能醒過來,她繼續著剛才的話:“其實,我也不想要維持這段婚姻。一點也不想,可是……好舍不得啊。”


  徐冰清的聲音很低,她的眉眼垂著。


  她好舍不得,舍不得這段婚姻結束。


  隻是,她不承認依舊是愛著廖傑。


  “廖家家產實在太龐大,我……實在舍不得這樣放手。”徐冰清抬頭,看著姚芳的臉。


  “媽,您不醒過來的話。廖氏,必須得分我一半。”徐冰清放下了姚芳的手,將被子給她掖好,然後看著她的臉色。


  她,本來是想跟姚芳說說催情的話,讓姚芳感受一下來自媳婦兒的深情,隻是……她實在說不出不想要廖家的錢,隻要他廖家的人都好好的就行。


  她,就是愛廖家的財產啊!

  徐冰清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死起了身:“媽,我剛才隨便說說的,您別往心裏去。”


  徐冰清將病房內打掃了一圈,準備開門去倒垃圾的時候,恰好撞上了帶著輸液瓶過來的廖傑。


  她往後退了一步,氣憤的抬頭,瞪著廖傑:“你幹什麽!”


  廖傑看了她手裏的垃圾一眼:“稀奇。”


  廖傑說完,單手將她推到一旁,拿著輸液瓶往姚芳走去。


  徐冰清有些懵逼於廖傑所說的“稀奇”,她以前在廖家天天打掃廖家好不好!

  姚芳作為一個惡婆婆,能從廖家的牆角縫兒裏都給她找出事來做好嗎!

  徐冰清睨了廖傑一眼,翻了個白眼:“眼瞎。”


  她說完,出了病房去。


  廖傑看到姚芳的手放進了被子裏,他眸光微動。


  那白癡女人。


  他是將他媽的手拿出來,去拿輸液瓶,給他媽輸液的。她竟然又給放了回去。


  廖傑看著病床上的女人,他將輸液瓶掛起,動作比較熟練的將它打開:“媽,徐冰清……”


  廖傑隨意的說著,聲音不是之前那麽冰冷。


  隻是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手裏的事情已經做完,他在病床邊坐下,看著姚芳:“媽,似乎我跟徐冰清以前認識,關係還不簡單。”


  廖傑停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說道:“有人說,我是她男朋友。我也在她手機裏見到過,我跟她的合照。雖然很青澀,但是那確實是我跟她。”


  廖傑說完久久不語,他沉默了很久。


  他想追根問底,但又不屑知道曾經。


  他已經遺忘的東西,可能壓根不重要吧。


  徐冰清回病房的時候,廖傑坐在那裏,似乎是在思考什麽問題。


  徐冰清看了一下病房裏:“護理呢?”


  姚芳這樣的情況,應該是需要有護理照顧的吧。她不信廖傑對於家人這麽細致的人,會不知道找個護理照顧姚芳。


  廖傑說道:“待會兒來。”


  他現在在這裏,暫時可以不要護理的。


  “對了,之前我見廖凡經常在這裏,現在怎麽不見他了?”徐冰清隨意的問著。


  她知道的廖凡是特別孝順的人,像姚芳生病什麽的,服侍在一旁的,一定有他。


  而像住院這樣大的問題,他也一定會往醫院跑的最勤,可是……這一次,她在這裏已經很久了,竟然沒有看到廖凡?


  廖傑沒有看她,隻是看著姚芳,眼裏的神色有些許看不懂的變化:“他沒空。”


  廖傑的話讓徐冰清不明所以,她茫然的看著廖傑。


  廖凡沒空?


  據她所知,就她跟廖凡閑吧!沒空的人,永遠隻有廖傑才對!

  “稀奇。”徐冰清學著廖傑的話感歎了一句,隨後走到了床邊,看著姚芳。


  “那些記者的事怎麽處理?”徐冰清問著。


  廖傑看了她一眼,伸手將電視打開。


  Sandy到現在都還沒有給他打電話,看來這次的事情有點麻煩。


  電視被打開後,一個畫麵映入了徐冰清跟廖傑的眼裏。


  一身玫紅色西裝的Sandy被一群記者圍著,周圍的保安拚命的攔著那些記者,卻也隻能被他們擠到跟Sandy在一塊兒。


  這場麵,有點壯觀。


  這場麵,差點就能比得上廖傑結婚時的情況了。


  對,是她跟廖傑結婚的時候。


  “厲害了!”徐冰清讚歎著。


  廖傑睨了她一眼,語氣沉沉的道:“厲害?”


  徐冰清點了點頭,她往後退退了退:“如果是我在那裏,我肯定逮誰揍誰。”


  “頭腦簡單。果然是腦殘。”廖傑的聲音不大不小的傳到了徐冰清的耳朵裏。


  徐冰清瞬間氣憤的瞪向了廖傑,她手緊緊的握成拳,挪到了廖傑的麵前,抬拳看著他:“有本事再說一次!”


  “智障。”廖傑睨了她一眼,繼續看著電視上的情況。


  那些記者們對Sandy步步緊逼,而Sandy有些不知所以,卻在努力的將他們攔住,並解釋著。


  徐冰清猛的一拳往廖傑的臉上揮去,廖傑抬手,輕巧的將她的拳頭握住:“別煩老子。”


  “老子沒看出你在煩!”徐冰清惡狠狠的看著廖傑。


  她真心沒看出他在煩,生死喜怒哀樂都特麽這個冷冰冰的模樣,跟誰欠了他二五八萬一樣!

  能從他臉上看出喜怒哀樂,這特麽也得要神人了!

  徐冰清努力的將自己被他握住的拳頭抽了抽,沒有用!她再抽了抽,依舊沒有用。


  她抬腳準備一腳給他踹去,他卻突然說道:“徐冰清,報警吧。”


  廖傑說的隨意。


  他將自己的手機丟給了徐冰清。


  徐冰清微愣,他是覺得她真的是殺她姑父凶手,所以要她自首?

  徐冰清的心裏有些五味雜陳。


  他,真的相信是她做的。


  徐冰清的手有些無力了,她垂著頭。


  廖傑將握著她拳頭的手鬆開,繼續看著電視上的畫麵:“清者自清。”


  廖傑沒有多餘的安慰,也沒有什麽表示信與不信。


  徐冰清慢慢的抬頭,她看著廖傑:“你相信我嗎?”


  廖傑看了她一眼:“無所謂。”


  廖傑說的幹脆。


  無所謂是不是她殺得。如果是她,他不會護她,如果不是她,誰敢動她!


  徐冰清聽到廖傑的話,忽然笑了,對啊,無所謂。


  對於他來說,什麽才會有所謂?她,不過是那個在記憶裏都找不到的人。


  徐冰清拍了拍廖傑的肩膀:“廖總前途無量。”


  廖傑沒有說話,隻是在看到記者群裏那個帶著口罩的女記者時,他微微皺眉。


  廖傑對徐冰清說道:“報警。”


  “怎麽說?”徐冰清問著。


  她沒殺人,不可能自首。


  “你腦子裏都是什麽?”廖傑轉頭,冷冷的看了徐冰清一眼,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腦袋上,然後拿過了手機,撥了報警電話。


  “喂,你好。在榆木村,有一起命案,並且有家暴參與。”廖傑說的簡介。


  手機裏的警察聽到廖傑的話後,立馬問道:“請問您能詳細描述一下嗎?”


  “不能。到榆木村看現場吧。”廖傑答到。


  徐冰清看到廖傑將電話放下的時候,她愣了幾愣。


  他這是雷厲風行?說報警就報警?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就已經報完了?

  徐冰清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廖傑看了她那呆傻的動作一眼,然後說道:“白癡。”


  廖傑說完,將電視關上,然後廖傑對徐冰清說道:“榆木村,一起。”


  廖傑的話讓徐冰清繼續發愣,回村子裏?

  可是……他是怎麽做到的,在看電視的時候,腦子都能想到報警,然後跟警察怎麽說這件事的?


  廖傑走出了病房,拿著手機撥打了護理的電話,讓她來工作。


  徐冰清出門見到廖傑剛好放下了手機,她跑到了他身後,緊緊的跟著他:“那個……廖總裁,您能先告訴我一下,我待會兒需要幹嘛了?”


  “長腦子沒有?”廖傑問著?

  “你打開我腦子看看。”徐冰清回答的很認真,臉上帶著純真的笑意。


  廖傑冷冷的看了徐冰清一眼:“拿刀來。”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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