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周大力的緊張
沒多大功夫師徒兩人便出現在萬獸古城的城門前面,楚驚天再次看著那雄偉高闊的城牆,內心依舊有些震撼,還有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臉龐,各種被馴化的奇異妖獸,不禁再次讓他感嘆這異界的絢麗多彩。
「也不知道玉鳳姐怎麼樣了?還有月兒那丫頭應該也成熟不少吧!」楚驚天嘴角一翹,默默想到,然後更是歸心似箭,按耐不住那急切的心情,三步並作兩步快速朝著城門走去。
「喂,驚天,你小子別走這麼快啊,不等師傅了?」周大力本來正在後邊悠哉悠哉的走著,享受著旁人那敬畏的目光,卻發現突然被自己的寶貝徒弟撇下,頓時急聲喊道,顧不上繼續享受,疾步趕了上去。
周圍人群立刻一陣嘈雜。
「沒想到剛才那個看上去白白凈凈,柔柔弱弱一臉無害的小子竟然是這個殺星的徒弟,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路人甲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啊,這下這小子可要發達了,有這麼一位凶神做師傅估計以後可以在萬獸城橫著走了。」路人乙接著道。
「那可不,咱們萬獸城這位凶神可是極為護短的,據說當初李家的滅門案就是因為李家養的貓欺負了他養的狗,這才一怒之下帶著他大哥將李家滅了門。」路人乙更是不著邊際的說道。
「真的嗎?」有人不信的問道。
「真的真的,我當時還親眼見過呢!」不待路人乙回答,人群中就有人接嘴道。
……
周大力雖然急著追楚驚天,但周圍人的話還是一字不差的落進他的耳中,頓時讓他氣的眉頭直跳,扭頭正要去找剛才造謠的那些人理論理論,卻不料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他抬頭一看,正是楚驚天。
「怎麼了,驚天?」他雖然還生著氣,但卻依舊溫和地問道。
「師傅,那些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啊?」楚驚天滿臉好奇的問道。
周大力頓時滿臉黑線,沒好氣的回道,「你看師傅我像那樣的人嗎?」
楚驚天不做聲了,只是臉上掛滿壞笑的看著他。
「幹嘛不說話,難道你真的以為為師是那樣的人?」周大力抓狂的問道。
楚驚天見周大力似是有些急了,這才出言安慰道,「好了,師傅你的為人我還不清楚嗎,我相信師傅絕不是那樣的人。」
周大力見此這才舒了口氣,隨後氣沖沖的道,「驚天,你先在這裡等著我,我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那些敗壞我名聲的傢伙,否則以後我還有何臉面立足於萬獸城。」
「唉,唉,師傅,我看還是算了吧,常言道量小非君子,更何況像師傅這樣的至誠君子何必理會他人言語。」楚驚天連忙將他勸阻下來,臉不紅心不跳的將一句馬屁送上。
「君子?」周大力喃喃著念叨了一遍,「不錯,為師宰相肚裡能撐船,便饒他們一次。」周大力也知道自己就是粗人一個,根本就不是什麼君子,不過耐不住這個馬屁是自己的乖徒弟送上的啊,便高興地收下了楚驚天的奉承。
兩人經過城門時,負責站崗的城衛頓時恭敬行禮,齊聲道,「屬下參見總教頭!」
「好了,都起來吧,不必如此拘禮。」周大力一抬手道。
「是!」
「我離開這一年時間裡城內可曾發生什麼大事?」周大力問道。
「稟總教頭,城內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那些城衛認真的回答道。
「那就好,既然如此,那你們就繼續守城吧,我這就回去。」周大力見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就放下心來,對著那些城衛說道,然後抬腿欲走。
「總教頭且慢。」城衛中的頭頭忙聲道。
「你還有何事?」周大力疑惑的問道。
那城衛小心的湊到周大力身前,小聲道,「總教頭,據說小姐這一年時間很是異常,經常去校場上欺負弟兄們,而且還放言,若是碰到總教頭,必定讓您吃不了兜著走,您可千萬要小心啊!」
周大力咽了咽乾澀的喉嚨,愣了半會兒,這才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師傅,我們該走了。」楚驚天催促道。
周大力趕忙走到楚驚天身邊,將他拉到一個沒人的角落,然後看著楚驚天的眼睛,認真的問道,「驚天,我是不是你師傅?」
「當然是啊!師傅,你不會生病了吧?」他先是肯定的回答,然後疑惑的問道。說完還探出手準備去摸周大力的額頭。
周大力趕忙將他的手打到一邊,繼續道,「驚天,師傅有難你幫不幫忙?」
「當然要幫啊,可是師傅,連你都擺不平的事,我去了也沒多大用吧?」楚驚天說道。
「不,此事因你而起,若要解決這件事非你莫屬啊!」周大力顯然對他寄予厚望。
楚驚天頓時迷茫著問道,「師傅,我都被你搞糊塗了,到底是什麼事啊?」
「還能是什麼事啊,當然是月丫頭了,等會兒見了她你可一定要幫為師擺平她啊!」
「不會吧,師傅,月兒把丫頭挺好的呀,你怎麼這麼怕她?」楚驚天滿是不解。
「挺好?小子,你可不要被她的表象矇騙了,為師鄭重的告訴你,在這萬獸城中,只要那丫頭髮起火來就是大哥也得乖乖認慫,更何況是我?不過那丫頭倒是對你挺上心的,到時只要有你出馬,相信那丫頭應該不會再為難為師了。」周大力一字一句的闡述道。
周大力已經說到這份上了,身為徒弟的楚驚天還能說什麼呢,只好硬著頭皮點點頭,「好吧,徒兒到時也只能儘力而為,實在不行的話,您老就自求多福吧。」
「安了安了,為師可是對你信心十足哦。」周大力見楚驚天答應下來,立時鬆了一口氣,拍著他的肩膀滿意的說道。
隨後他拉著楚驚天走出角落,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反正就是不往楚驚天前面走,顯然是將他當做盾牌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