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節 自閉症小孩

  損友李強平時經常說我有人格分裂，作為一個醫生，關於這一點我非常確認自己沒有人格分裂，只是我的氣質可以瞬間轉變，彷彿是兩個不相關的人。


  平常的我，隨心所欲，懶洋洋的，對不感興趣的人或事提不起勁，給人的感覺獃頭獃腦的。


  在我極度專註和認真的時候另一種氣質就會瞬間出現，由獃頭獃腦的氣質變成氣勢驚人。這個時候救人，我的頭腦運轉速度會是平常的幾倍，後遺症有兩種，第一種是用腦過度，非常勞累而且接下來的三天，腦袋都會疼痛。第二種就關乎終生，我相親了差不多五十次，雖然外貌不怎麼樣，但以我的醫術吸引女孩還是沒問題的，你以為會沒人喜歡我嗎，但每次她們看到我氣質的轉變，第二天就跟我分手，她們的理由都是國家統一的官方說法――精神分裂不能結婚。


  接下來在所有女同胞的驚恐之下，我朴向邁克醫生，和他扭打在一起。說是扭打其實就是我在打他，邁克醫生年齡和我相當，2米的身高加上外國人強壯的身體，正常情況下兩個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不過現在被我偷襲之下，邁克醫生只有被我按在地上不停摳打的份。


  十分鐘，我足足摳打邁克醫生十分鐘，看到趕到現場的警察，我停下手笑了，帶隊的人居然是熟人，還要是兩個，李強不是緝毒嗎，怎麼和皇甫月在同一個隊伍了。看著半死的邁克醫生，我對著他吐了幾口口水


  「原來說要殺人的是你啊，喂，戰神什麼情況，他泡你的妞了」


  看著損友李強我十分無語，這裡這麼多人，你一個警察，突然跑過來對我嬉皮笑臉好意思么，難怪當警察這麼久還不升職，神經比我還大條


  「原來是警察的朋友，難怪這麼囂張，當眾摳打我兒子的私人醫生，如果沒合適的理由，我一定向外交部反映」


  「古特夫人對不起，可能有些誤會了，醫藥費和賠償都由我來付，呂步還不趕快道歉」


  看著為我求請的林語兒，我發現了她的另一臉。這段時間的相處她都是用死魚臉對著我，並且不跟我說話。想不到她還挺維護我，現在著急的樣子還挺好看，比冰山死魚臉好看多了。這個不由得讓我有些感動，看來她表面上不認同我做她老公，要跟我協定離婚，暗地裡卻不自不覺的認同了。


  「李強回來，古特夫人是吧，我們一定會秉公辦理，絕不偏私，請放心」


  皇甫月我不過摸了你，看了你的裸…，作為一個警察你需要瞪我么

  「皇甫月你什麼都不知道，秉公辦理什麼啊，站旁邊看著就可以了」


  「小強幫我看著這個變態醫生」


  「林大小姐你放心吧，出了什麼事，我自己會擔著，不用向她求請，這件事沒有誤會，他這種人就該死，古特夫人是吧，你有錢，但我還真看不起你，因為你這個做母親的，太失敗，凱特真的是你親生兒子嗎，你居然連兒子隨時都會死也不知道，太可笑」


  「你說真的？，凱特隨時會死」


  「老女人，你給我安靜，我讓凱特自己告訴你是怎麼回事」


  對著古特夫人冷笑了幾聲，然後絲毫不理會所有人，走到凱特身前，看著這個混身暗傷的小男孩，真恨不得殺了那該死的醫生。右手機械手掌按在他的後背上，左手按在他胸前，感受著他的脈搏，然後左手有規律的輕柔


  「凱特看著我」


  由始至終一直忍受著痛苦還在玩遊戲機的凱特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把目光第一次離開了遊戲機看著我

  「別害怕，我是你心中的英雄，我將從地獄拯救你出來」


  在我左手輕柔和注視下，小男孩沉默了將近一分鐘，終於開口說話


  「你…你…你是布魯斯*韋恩，是…」


  「噢，不敢相信，凱特居然說話了」


  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個老女人居然在關鍵時刻打斷了凱特的說話。媽的，看著受到驚擾，擔驚受怕的凱特，我狠狠的瞪著古特夫人，看著她捂著嘴不停的求饒，加上林語兒在旁邊求情，我才重新安撫凱特


  「凱特，剛才的聲音你知道嗎」


  「她是你的母親，我聽到她的哭訴而到來」


  「我是你心中的黑暗騎士，我將為你驅散黑暗，引領光明」


  「我的夥伴，你要相信我，黑暗總會過去，光明即將到來…….」


  這一次凱特在我安撫了五分鐘才說話

  「你…你…真的是布魯斯」


  「沒錯」


  「你…你…能幫我打倒小丑，拯救我和媽咪嗎」


  「當然，誰是小丑」


  看著凱特因為害怕而沉默下來，只能感嘆邁克醫生害人不淺，現在只好引導他的內心


  「我是誰，我是你的夥伴，我是布魯斯*韋恩，我是黑暗中的騎士」


  「你無須要害怕，我將與你同在」


  或者在周圍人的眼裡現在的我，像個神棍、騙子，但對付自閉症兒童就需要這種方法，需要扮演他們中心唯一光明。看著凱特越來越明亮的眼睛，我就知道要成功了

  「小…小丑是邁克醫生」


  果然是這個混蛋醫生


  「他對你做了什麼」


  接下來這位凱特小男孩子講述了一個另人憤怒而悲傷的真相。


  幾年前凱特只是有些自閉但並不嚴重，後來他的媽咪古特夫人，請了一位私人的邁克醫生。人前他對凱特非常的照顧體貼，人後經常隔著書來打他，有時還會脫他的衣服，撫摸他的身體。聽到這裡，成熟點的人都會自己補腦，想像畫面，周圍的人都表像出憤怒，但我注意到，林語兒的表情很奇怪，她的臉沒有一絲表情，目光卻像刀尖一樣鋒利而冰冷。她這種表情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就算是上一次，姑母逼她嫁給我和洞房那一晚也沒有這種可怕的表情，她這不是憤怒，而是要殺人，想和做是兩回事。


  殺人的想法很多人都有，特別是憤怒的時候，但做就不同，一萬個人有一個人能實施就算不錯。但現在我很清楚的感受得到林語兒的想法，她確實要殺死邁克醫生，看來她一定有一段故事。


  凱特經常受虐代，他想過告訴媽咪，可邁克醫生威脅他，說出去也沒人相信他這種自閉症兒童，並且他的身上都是暗傷，外表並看不出來，還威脅，說出來就要殺了他和他的媽咪。


  凱特還沒說完，古特夫人已經抱著他，哭成淚人，而周圍也響起一篇哭聲


  看著古特夫人緊抱凱特，我連忙拉開她們，掏出藥丸給凱特吞食，並且讓林語兒馬上送他去醫院。吩咐完成，我就自動離開，並不打算跟去醫院。之後的幾天我都在研究醫學雜記，沒時間在關注這件事情，只是聽李強說過那個邁克醫生，在和古特夫人打官司期間被人暗殺了。對於這件事我的第六感告訴我，和林語兒脫不了關係，但這種人渣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