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是我錯過了你
70、是我錯過了你
再次醒來的林安清已是半個月之後了,慢慢的睜開沉重的眼皮,刺眼的陽光讓他有些不適應,模糊中聽到了有人在喊,“他醒來了,他醒來了。”
等到適應了陽光,再次睜開眼睛,已是滿屋子關懷的眼光。林安深,任澤明,穿著病服的夏陽,還有一旁永遠一副冰山臉的蘇祺銘,還有一群醫生和護士。唯獨,沒有自己期盼的那一抹熱切的目光。
“silly呢?”環視一周,林安清開口急切地問。
“你終於醒過來了,有沒哪兒裏不舒服?”林安深激動地看著醒來說話的弟弟,眼中竟閃著淚光,終究是血濃於水。
“我很好,不是都已經醒過來了。”林安清努力在自己蒼白的臉上抹開一抹笑容,讓林安深安心。
“林安清,你再不醒來,就趕不上我家寶寶的出生紀念日了。”夏陽聽似責怪的話語裏含著濃濃的關心,喜極而泣的淚水順著臉龐不停地落下。
蘇祺銘看著自己的嬌妻落淚自然心疼,攬著夏陽的肩膀輕聲安慰又是不是的瞪一眼這個讓自己嬌妻落淚的罪魁禍首。
林安清看著這不知道是來關心自己的還是來在自己麵前秀恩愛刺激自己的兩個人,無奈的笑了笑,笑容裏卻帶著無盡的落寞。
提到silly,他們每一個人躲閃的目光林安清看得一清二楚,他曾經頭疼的肯定著這一輩子要和silly綁在一起了,但是現在,這個肯定沒有那麽肯定了呢。
“告訴我,silly去哪兒了?”林安清的語氣中帶著乞求。
聽到這句話,病房裏的所有人都沉默了,連嚶嚀著哭泣的夏陽都停止了哭泣,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林安清不知如何是好。
“她回美國了。”蘇祺銘打破沉默,平靜的聲音在這個靜默的空間裏顯得尤為震耳,“再過3個月,去參加他她的訂婚宴。”
“回國?訂婚宴?”這些字眼讓林安清不相信,“不可能,不可能!昨天她還和我一起參加你的求婚,怎麽肯能回國?怎麽可能訂婚?”
“你已經昏迷半個月了!”蘇祺銘提醒他日期,“今天是11月28號。Silly,在我對夏陽求婚那天突然回國的,至於原因,大概隻有你知道吧。”
“原因?原因?嗬嗬,誰會接受自己的男人在最危險的時候沒有選擇幫自己而去幫別的女人呢?即便是silly再怎麽樣故作大方,恐怕也過不去自己心裏那關吧。”林安清在心裏默默地肯定了silly走的原因,同時也有些恨她走的那麽決絕。
“林安清,你現在去美國找她還來得及。”公主心的夏陽在旁邊慫恿著林安清,誰都看得出來,林安清現在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是因為他愛上了silly!
“不用,我慶幸還來不及呢?原以為自己注定會被她賴上,現在看來,是我多想了,單身的生活多自由。”林安清自嘲的說著。
“林安清,silly走的時候並不知道你出車禍。而且,她走的時候,很絕望!”蘇祺銘一字一句敘述那天禾澤在機場送走silly時的情景。
林安清此時的心情自然沒有比那時的silly好多少,隻是他還不願意承認,在不知不覺中愛上silly,僅僅隻是把那種愛當成習慣,當這個習慣忽然有一天被人強製性的戒掉,當然會有些失落。
“你最好快點做決定,silly的未婚夫可不是什麽好人。”蘇祺銘看著沉默的林安清,又在旁邊添油加醋了一把。
“讓我靜一靜。”蘇祺銘的話讓林安清不知如何抉擇,深深地壓迫感讓他喘不過氣,此時隻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聽了蘇祺銘的話,病房裏的人陸陸續續都走了出去,夏陽磨磨蹭蹭到了最後坐在病床上,對林安清說,“林安清,不要像我當初那樣倔強,這樣隻會讓彼此相愛的兩個人受傷。”
林安清對夏陽笑了笑說,“我知道。”
夏陽看著林安清落寞的樣子,俯身給了他一個擁抱,“林安清,你可一定要幸福!”囔囔的鼻音給了林安清無盡的暖意。
林安清沒有說話,隻是用力擁了擁夏陽,以回應她的話。
蘇祺銘在門前看著相擁的兩個人有些不耐煩的敲敲門。
林安清笑了笑說,“快去吧,你們家男人又吃醋了。”
夏陽看了蘇祺銘一眼,對林安清說,“平時冷漠如他蘇祺銘看見自己愛的人和別人相擁都會吃醋,更何況一個女人呢!”
夏陽一語道破,林安清又何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