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李儒獻計
經此一戰,楊再興神勇之名傳遍并州軍和西涼軍,呂布將此戰的戰鬥經過上報丁原后,楊再興直接就被丁原傳召。
?不多時,呂布就聽說,丁原封楊再興為并州軍中校尉,與張遼,高順,魏續等人同一級別,獨領一軍,統率五千兵馬。
楊再興當場謝過丁原后,不顧丁原的挽留,毅然帶著五千騎兵離開了并州軍本部大營,在呂布,張遼,高順的大寨旁邊立下營寨。
?呂布得知后,大喜,當晚就召集軍中好友,為楊再興慶功。
?這一幕自然被并州軍將士看到,隨著此事越傳越廣,很多并州軍將士私下裡都說,呂將軍性情豁達,為人忠義,楊再興本是他麾下將領,哪怕丁原強行將楊再興從他手下搶走,也沒聽到呂將軍說過一聲抱怨的話,大部分不知情的并州軍將士都為呂布感到不值。
?反而是丁原如此做法,讓并州軍中不少將領不恥,無形之中,呂布得到了大部分并州軍將士的好感。
?洛陽,董卓府邸。
當天晚上,董卓喝的大醉,杖殺了數名奴僕,才緩解了胸中怒氣,趁著醉意與兩名美妾翻江倒海一宿。
?次日一早,董卓的首席謀士李儒來到董卓府邸,讓管家去通知董卓,就說有要事來見,隨後,李儒就坐在會客房裡喝茶,一邊思考,一邊等待。
?這一等就是兩個多時辰,直到日上三竿,董卓才精神萎靡的走進客房。
?李儒心底無奈,見到董卓后,躬身行禮道,「主公,儒有事來見。」
?董卓昨晚胡天黑地的一晚,現在都沒有恢復過來,他打了個哈氣,隨意道,「文優啊,有什麼事你就說,如果不是很重要,我就回去休息了。」
?李儒見董卓這幅德性,心理暗嘆一口氣,面上卻嚴肅的問道,「主公,昨日我軍出城斗將,大敗回城,并州軍聲威大震,我軍士氣低落,短時間內,我軍將不是并州軍的對手。」
?董卓聞言,面色有些難看的道,「并州軍中有呂布,楊峰這樣的頂尖猛將,就算我軍士氣旺盛,也不是其對手,可恨,我麾下竟無一人能敵呂布,楊峰!」
?李儒喝了一口茶,認真道,「我軍佔據洛陽,掌握主動,并州軍其實不是大問題,如果丁原敢強攻洛陽,我們就能挫敗并州軍銳氣,令丁原損兵折將,反之,如果丁原不攻城,那他就算圍城一年,對我們來說也沒有太大損失。」
?董卓搖了搖頭道,「丁建陽不傻,洛陽乃大漢首都,城高牆險,更有寬闊的護城河以為護衛,他怎會選擇強攻?」
?李儒淡淡一笑,道,「主公明智,丁建陽不敢攻城,那我軍就先天立於不敗之地,只需用奇策離間丁原和呂布,并州軍將不戰自亂,到時候主公大敗丁原,進可出兵虎牢,圖霸中原,退可保守關中,以待天變。」
?董卓聞言,小眼一亮,連忙問道,「文優可是已有計策,能離間呂布與丁原否?」
?李儒自信一笑道,「儒心中已有計策,離間呂布丁原不難,難得是我西涼軍必須能守住洛陽城。」
?董卓大笑道,「文優說笑了,我有二十萬西涼鐵騎和十萬五校精銳坐鎮洛陽,天下誰可攻破?」
?李儒一抱拳,起身道,「主公,洛陽城牆雖然高大堅險,奈何洛陽城內卻有宵小頗不安分,欲壞主公大事。」
?「哦?」董卓雙眼一眯,冷聲道,「說下去,洛陽城內,誰敢與我為敵?」
?李儒道,「不久前,城中細作探得了一些情報,恐怕會對主公不利,主公與丁原征戰近十日,數敗於并州軍,城中朝臣人心浮動,不少人暗中聯繫五校軍將領,意圖發動兵變,將主公趕出洛陽。」
?董卓大怒,當即就要派人去捉拿五校軍將領和群臣問罪,李儒連忙攔住董卓,勸說道,「主公息怒,如今主公外有強敵圍城,內有奸臣欲亂,不可大興殺戮,當以安撫五校將領為主,再輔以手段,則城內可穩如泰山。」
?董卓壓下心中怒氣,對李儒道,「文優有何計策教我?」
?李儒自通道,「群臣之依仗,無非就是五校軍士,主公先重賞五校將領,再將他們調離五校軍,用主公自己的心腹將領統帥五校精銳,朝中群臣孤立無援之下,就算有心叛亂,也無計可施了。」
?「好!那就依文優之言。」董卓聞言大喜,「我有文優,何愁天下不定?」
?董卓當即就叫親衛帶著重金去厚賞五校軍將領,同時下令讓王方,樊稠帶兵去接收整編五校精銳。
?在董卓的威逼利誘下,五校軍將領不管心中願不願意,都只能無奈的交出兵權,任由王方,樊稠掌控近十萬五校軍精銳。
?朝中群臣見狀,紛紛偃旗息鼓,開始蟄伏起來,自此再也不敢與軍中將領見面,洛陽城內原本激烈的暗流倒是很快就平定了下來。
?解決了洛陽內部安定問題,董卓又問李儒道,「文優之前說,有奇策可以離間呂布丁原,可是真的?」
?李儒肅然道,「儒哪敢欺瞞主公,卻有計策,可分化離間呂丁二人。」
?董卓連忙問道,「請文優教我!」
?李儒點了點頭,淡淡道,「我有離間三策,可叫呂布丁原反目成仇,自相殘殺,讓并州軍不攻自破。」
「第一策,主公當休書一封於丁原,就說願意與他共分洛陽,一起坐擁天下。」
「第二策,主公可以先以高官厚祿重賞呂布,讓呂布能光明正大的脫離丁原,然後再派人在并州軍中散布流言,把當日李肅說降呂布的事情散播出去,如此,最差也能讓呂布脫離丁原,分化并州軍。」
「第三策,主公再次休書一封,我會給這封信做些處理,再派人交給呂布,若此三策成功,則丁原呂布必然反目!」
?董卓有些疑惑的問道,「文優可否詳細的解釋一下,好讓某心理有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