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冤家路窄
寫書,寫的不只是一個故事,也是一個心聲!
一場曠世仙俠之程,編織著一個心中的夢想,心中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中我們便是主人,肆意的馳騁!
時光的筆短寫下生命的光榮,永垂不朽!
希望您在閱讀這本書的時候,能從中尋找到快樂!
天岩為您和你的家人送上真摯的祝福!
「以後就叫你諸葛一根筋」魂言笑說道,這個名字也不錯。
「隨你便,愛咋叫咋叫」諸葛一根筋笑道,魂言起這麼個名字也真是,不過也無所謂,名字而已,咋順口咋叫。
半個多時辰,魂言面前的人都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木屋外只剩下魂言和一旁的諸葛一根筋。
「魂言兄弟,快點進去吧!」諸葛一根筋開口道。
「嗯,知道了」魂言步入木屋之內,諸葛一根筋一個人在外面等著魂言出來。
「魂言大哥」魂言剛步入木屋之內前方就傳來似曾相似的叫喊。
魂言循聲望去,一個身著藍衫的胖少年正笑呵呵地看著自己,臉上都樂開了花。
「許方「魂言喊道,那藍衫胖少年正是三天前在落雨宗主峰上分別的許方。
「沒想到在這見到你「魂言笑著走上前,他沒想到三天前和許方才說了再見,這才三天就又見了,這緣分可真不淺啊!
「呵呵!魂言大哥,宗門今日派我們來這裡送葯,沒想到你會在這裡「許方也是一臉高興的樣子。
原本他是不想來的,可硬是被自己的師傅葯老頭逼著和上屆江群來送葯,那隻好和苦逼似的跟著來了,無巧不成書,他來這裡沒想到又遇見了魂言,原本糟糕的心情,見到魂言就陰轉晴了。
「嗯,你就是來送葯的「魂言道。
「不只是我,還有另外兩名弟子,和江群師兄「許方說著便轉身看向身後。
魂言也跟著望了去,許方身後不遠坐著四個人,一個是江群,還有三個藍衫青年,魂言一掃而過也沒在意。
「是你「和江年挨坐著的藍衫青年看到魂言的樣貌突然開口。
「江師兄見過魂言大哥?「許方看著坐著的江姓男子道。
「群兒認識他?「執事江年打量著魂言問道。
「我們見過嗎?「魂言微微皺了皺眉頭,也開口問道,聽著說話的語氣有點不太對頭,他可不記得自己在哪裡見過這藍衫青年。
「認識,當然認識!而且還記憶猶新呢!您可是貴人多忘事,四天前落雨鎮的落雨樓中我們可見過一面啊!「那江姓藍衫青年一臉怪異的笑容看著魂言,還刻意的把認識兩個字壓的特別重,讓魂言感到有些不舒服,有些厭惡之感。
「嗯,是他!「
魂言眼神打量著男子也想起來了,這不正是四天前被人簇擁著,還看上自己座位的那個男子嗎!看來又有麻煩了。
當時自己也並沒有把那放在心上,吃完飯就走人了,還以為是哪家清高的紈絝子弟,沒想到今日竟會在這裡見到,還是落雨宗的內門弟子,看樣子似乎來者不善,有點冤家路榨的意思。
「怎麼有事?「魂言面不改色的問道。
「呵呵,沒想到啊!原本以為你是哪個大世家的公子,卻不想連我內門都沒進去,還跑到外門來打雜,哈哈!「藍衫的笑容讓人無比的討厭。
「江群師兄,請注意的的言辭,魂言是我朋友「許方聽著江群的話感覺怎麼那麼扎耳。
「呵呵!許師弟別誤會,我和你魂言大哥開玩笑呢!「江群拍了拍許方的肩頭,笑著說道。
「你媽逼!這是開玩笑嗎!我還不知道你那德行!「許方雖然看著比較憨厚,但他可不傻,這幾天在內門他就看不慣江群那德行。
他入門四天這小子把宗門發給他的修鍊資源榨取了一小半,這還是看在是同一個師傅的面子上留了情,不是同一個師傅的新弟子甚至比他還慘,都開被榨乾了,江群是人是鬼他看得一清二處,說是開玩笑傻子才信。
「江師兄,沒事的話把我應得的東西給我,我還有事「魂言面色平靜地說道,按總門內的輩分魂言還是在面子上稱他為師兄,現在看見江群在這裡,他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呆。
「師弟急什麼!今天的丹藥發完了,不過我這裡倒還有些,可以給師弟「江群說著說中就拿出一小袋東西。
魂言看著也不客氣,直接拿了過來,這本就是他應該拿的,你說沒有鬼才信你,那麼多人都有,為何唯獨自己?
「許兄弟你保重」和許方告了別,不等許方開口,他就開速離開了。
「魂言師弟慢走」看著魂言離去的背影,江群笑著喊道,一副笑著的嘴臉,讓人真想直接給個大巴掌上去,試試這厚顏無恥的偽君子臉到底有多厚,
許方看著魂言的樣子,再看看江群那不懷好意的笑,他也沒辦法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還在江群的壓迫之中,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只希望魂言能珍重,不要惹了這禍。
「父親,我們也走了,哦,對了,你可要好好招待我這位師弟」江群看著江年囑咐道,他竟然喊江年父親。
魂言哪裡會想到江群的父親竟然會是江年,要是知道估計他馬上就會拍拍屁股走人,都是一根藤上接觸的玩藝,兒子都這副德行,老子又能好到哪裡去,不過魂言已經走了。
「照顧?群兒你這是?」江年不名所以的問道。
江群看了看包括許方在內的其他三名弟子,附在將群耳邊小聲說道,江年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江群帶著另外三人離去,看著幾人離去,嘆息的搖了搖頭,有在他那黑色的躺椅上睡著了,許方看到剛才父子兩的舉動,在離去的同時也暗暗祈禱魂言不要出事。
魂言從江年的木屋裡出來,就和著諸葛一根筋一起離去,回到茅屋內,諸葛一根筋躺在床上休息,魂言順手把剛才從江群手中接過的丹藥扔到了床角,看到沒看一眼就又出了茅屋,伴著夕陽朝著後山而去。
直至深夜月上梢頭,魂言才從外面回來,諸葛一根筋這時候早就睡的和死豬似的,還打著震天響的鼾鳴,滿屋子都是鼾響的迴音,震得魂言耳膜都微微作響,魂言也沒好意思去打擾,直接蒙這頭睡了過去。
興許是累了的緣故,不多時魂言的被窩裡也傳來一陣陣震耳的鼾鳴,兩人的鼾聲交鳴,一直響了一宿,響音久久在屋裡震蕩。
直至翌日清晨魂言醒來,將被窩裡還睡睡著的諸葛一根筋掐著鼻子叫醒,這徹夜的響音才結束。
「哎!一根筋,今天帶你去後山去不去?」魂言看著起身的諸葛一根筋問道。
「現在?」諸葛一根筋皺眉問道。
「對現在」魂言麻利答道。
「我今天還要挑水呢!不然今天就沒飯吃了」諸葛一根筋有點為難,不挑水可是要餓肚子的,那滋味可不好受。
「還挑個屁水!哥今天讓你吃頓飽肉」魂言自信滿滿的笑著說。
聽到魂言說吃肉,諸葛一根筋就想起昨天吃的那烤贅雞的味道,那可真是鮮美,他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
「看你這德行,快走吧!等會管飽」魂言朝著諸葛一根筋的腦門就是一巴掌,接著就出了門。
「唉,你也等等我」諸葛一根筋看著魂言出了茅屋內也跟了上去,有吃肉,還管飽,不就不挑一天水嗎?他可不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