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聲名揚
凌雲峰隕落,塵世君印青年強者,神脈三傑之一,世家子弟不出,難逢敵手,卻意外隕落,結果出乎預料,讓人動容。
並非死於世家天驕、神女之手,讓人更為詫異,那裡竟然冒出青年高手,出手斬殺,有些匪夷所思。
「聽說了嗎?凌雲峰被人斬殺。」
「一個青年人,不知來自何處,行事果斷,正面斬殺了凌雲峰。」
「羽化神朝的明珠都沒攔得住。」
「我們親眼所見,那青年人躍階而戰,戰力無雙,體質強悍,接連打爆了神脈宗的聖物,擊殺了凌雲峰。」
「什麼躍階而戰?」
「這青年人簡直直追世家子弟。」
「神脈三傑之一身死,神脈宗定然不會罷手,要討個說法。」
才過半晌,一時間魂言斬殺凌雲峰的事迹便傳了開來,不知其名,只是個年輕人,年歲不過二十,很強大,戰力超然。
令人更為震驚的是那人竟然躍階戰鬥,連羽化神朝的明珠都牽扯了進來。
傳言帶著誇大的色彩,但這並不影響事實,還不至於將魂言神話。
「我還聽說神脈三傑之二,凌雲飛正在滿世界尋找神秘青年,要為弟弟報仇。」有人補充道。
很多人都不由得噓噓一聲,竟然引出這樣的人物出手。
凌雲飛,神脈三傑之二,修為超然,直追世家子弟,只是年歲大了些許,但這並不妨礙自身的強大,若是他出手,必然會是一番更為激烈的大戰。
很多人都不看好那神秘年輕人可以在凌雲飛手下活命。
神秘青年殺了凌雲峰,那可是凌雲飛的親弟弟,兩者之間必然不死不休,看樣子那青年為自己惹了大麻煩,更何況凌雲飛的身後還有一個龐然大物,僅次於古世家的存在。
也確實如眾人所議論的那般,此時兵谷深處,某一處所在,凌雲飛髮絲飛揚,有些發狂,強大的氣息毫不掩蓋,在四處尋找魂言。
「小雜種,我必將你分屍化骨。」凌雲飛帶著濃重的殺意,那神秘人殺了他的親弟弟,他一直在尋找,卻沒有找到半點結果。
尋找無果,仇人還在滿世界的蹦躂,讓他發狂,帶著濃濃的殺意,在不斷咆哮,所遇的人有的都遭了秧,修為低微者,直接被他斬殺。
許多人都遠遠的躲開這尊殺神,只有世家子弟依舊我行我素,毫不顧忌。
「這魂言看樣子惹的動靜倒不小,有意思。」一處所在,江左旭聽聞了外界的消息,丰神如玉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有他苦頭吃的。」羽仙兒鶯聲燕語,有些無奈,這都是魂言自己弄出的事情。
「仙兒郡主不擔心?」江左旭笑色道。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羽仙兒緩聲道,她覺得魂言敢如此做,必定有手段,不會如傳言那般,對上凌雲峰身死。
若真是那樣,也只能說自己看錯了人,他太過冒昧愚蠢,並非當前所見的人。
「那我們拭目以待,我倒是很期待。」江左旭緩聲道,他對魂言有些期待,想看看到底又和手段,來自何方。
兩人不再言語,繼續在搜尋。
「還沒找到帝兵,人族內部竟然發生這樣的事。」一處所在,墨顏玉邁著蓮步,與雲溪同行,聲音柔和動聽。
「人族內部的矛盾非我們所想象的那般簡單。」一旁的雲溪笑道,聲音魅惑。
「有意思,越發的熱鬧。」
與此同時,某處黑暗角落,一男一女,身著黑衣,如同融入虛空的殺手,露出淡淡的笑色。
若是魂言在此,必會認識,這人他見過,翻雲覆雨樓,雲子、雨子。
外界風波漫天,到處都在流傳魂言的事迹,一戰成名,聲名遠揚。
魂言亦有所聽聞,此時他早已褪去了原本的衣著,一襲黑衣,改變了容貌,英姿無上,在兵谷內尋找龍魂的下落。
「凌雲峰身死,凌雲飛幾乎發狂。可惜,到目前為止依舊沒見到仇人的半點蹤跡。」
「這人就像人間蒸發了,自從殺了凌雲飛,再也沒露面。」
魂言從一些修者身邊走過,聽到了他們的談論,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色。
此時,除非他親自去暴露自己,恐怕很難有人還能認出改頭換面之後的他。當然,他絕對不會沒事找事,自己去暴露蹤跡,目前他還不願與凌雲飛接觸,一方面境界差距太遠,另一方面尋找龍魂才是重中之重。
若是此番事了,碰上了凌雲飛他也無話可說,可以試著一戰,若不及,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對於保命魂言還是有一份自信的。
魂言該換了面貌,不斷深入,掃蕩過一片區域,一無所獲,繼續前進。
行走在古兵林立的所在,魂言摸著下巴在思索,琢磨起來,這樣漫無目的,或許會有所收穫,但如此下去根本不是辦法。
但一時間除此之外,他當真不知還有其他的途徑找到龍魂,龍魂隱匿,無從尋找,只知在這裡,範圍太大,根本查尋不清。
魂言思索著,沉浸其中,以至於有三道人影跟隨在其身後也沒有察覺,直到回過神來才發現有人尾隨在身後。
「你們一路跟著我,我長得很好看嗎?」魂言停下身來,轉過頭,朝三人問道。
三人微微一愣,一路跟來,沒想到此時被發現,對方說出這樣的話,讓他們很無語,怎麼揣摩都覺得這話說自己和登徒浪子似得。
「你背後的黑戟很特別,我們想看看。」青年人開口「不知可否借來一觀?」
魂言愣神,沒想到這三人竟然注意到了他身後所背的黑戟,打上了黑戟的主意。
「我並沒有打算給別人展示我兵器的想法。」魂言直接回絕,在這樣的地方,將兵器給對方,並沒有什麼好的預感。
「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想借來一觀。」青年人再次開口。
魂言不以為然,態度有些散漫,道「這裡古兵多的事,我這一桿很平常,沒有可以觀看的地方,你們隨意。」
說罷魂言就要離開,不想多留,這三人打起了自己古兵的意思,怎麼都覺得來者不善,只是言語上很客氣。
「你沒聽到塗兄的話嗎?借古兵一觀。」另一青年開口,聲音有些狂躁,將魂言攔了下來。
「你算老幾,我的東西我做主,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魂言有些不悅。
說是來借古兵一觀,其實道貌岸然,另有圖謀,魂言沒有任何畏懼,拂過青年人,當場掃對方面子。
「膽子倒不小,孤身一人,只是借你古兵一觀而已,你這般拂我們的面子,是想找死嗎?」青年修者臉色頓時一沉。
「呵呵,一觀?」魂言冷笑道「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你再說一遍。」一直未曾開口的青年人開口,身上有氣息涌動,隨時都會出手。
「終於要翻臉了嗎?要露出本來面目。」魂言神色淡然。
為首的青年依舊一臉和色,溫文爾雅,擋住了那人,但這樣的人魂言更加反感,說明城府極深。
「既然兄台不願意,那便算了。」青年人笑道,始終如一。
魂言不再理睬,隨之向遠處走去,想要離去。
「嗖」
身後一道破風聲傳來,到了魂言近前,魂言當即轉身對了上去。
「終究是撕毀了那層假面,出手了。」魂言嗤笑道,這早已是預料之外的事。
「只想與兄台切磋一番,若是兄台輸了,古戟借我一觀。」青年人開口,衣帶飄飄,卓爾不凡。
「說的倒冠冕堂皇。」魂言微微一笑,冷聲道。
「小子你可知我們是誰?」另一青年人開口,很自負。
「不管你是誰,別惹我,惹了我,是龍你給我趴著,是虎你給我卧著。」魂言冷漠道,說的風輕雲淡。
「沒什麼好說的,只有一戰。」溫文爾雅的青年人,如浴春風,負手而立站在那裡。
這三人不知是何來歷,性格不一,特別是為首的人,氣息祥和,有一種無形的威勢,給人感覺有無上的神彩。但無論如何,這一戰躲不掉,魂言也無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