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暴躁校霸的單純小可愛
但言語里不缺對弦月的關心,以為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他從來沒有忘記弦月的身體狀況,今天一直都有留意弦月的身體狀態。
弦月看著盧清越這一驚一乍的樣子,心裡像是有一股暖流淌過,暖呼呼的。
她刮下一片棉花糖,遞到盧清越嘴邊,「吃棉花糖吖,很甜的。」
盧清越看著弦月遞過來的棉花糖,說實話,他並不是很喜歡這種甜膩膩的東西。
但他看著弦月那清澈的眸子,便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巴,把弦月遞過來的棉花糖吃了,看著弦月笑著說,「嗯,確實很甜。」
這個甜,不知道說的是人,還是糖。
他突然想起,剛剛吃棉花糖的時候,他和弦月共用同一根杆子吃棉花糖。
這,這這這,是不是間接接吻了。
他如玉的臉頰「刷」地一下就漲紅了,目光有些閃爍,就是不敢和弦月對視。
現在燈光亮如白晝的小吃街,弦月一下就看到了他紅紅的臉頰,「你很熱嗎?我們要不要找一家店進去坐坐呀?」
盧清越的臉更紅了,紅的都快要滴血了。
這是羞的。
盧清越咳了一下,來掩飾、調整自己的狀態,「好,我們先找家店坐坐,歇一歇,我確實有點熱。」
他們當下就選了就近的一家禮品店進去。
一進店,弦月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這裡看看,那裡摸摸。這個很喜歡,那個也佷喜歡。
特別是那些毛茸茸的娃娃,更是愛不釋手。
最後出來的時候,弦月懷裡抱著一個毛茸茸的熊貓娃娃。
他們在吃完晚飯後,就在這街上逛。是不是買一些看起來很好吃的小吃來吃。
當然,盧清越有看著弦月,不會讓她吃那些刺激性太強的食物,還不會讓她吃太多,怕她會撐到。
弦月對盧清越看著她,這個不許吃,那個也不許吃,相當的有怨念。
盧清越對著她怨念的小眼神,雖然很難抗住這小眼神的攻擊,但關乎弦月的身體的事情,就是原則問題,不能退讓半步。
弦月看到盧清越無論怎樣都沒有一絲動搖的神色,不禁有些泄氣,但又不甘心。最後磨著他,讓他同意等下回去前再去那個阿姨那裡買一個棉花糖。
盧清越無奈之下,只能同意了。
畢竟小可愛都撒嬌了,這誰扛得住呀?
等到他們逛到差不多要回家的時候,盧清越兌現了他的承諾,帶著弦月回到剛剛那個賣棉花糖的阿姨那裡,去買棉花糖給身邊的小饞貓。
賣棉花糖的那個阿姨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能看到那對女靚男俊的小年輕了。
看到他們的再次到來,阿姨可高興壞了。
一則,這對小年輕真的是好看;二則,看到回頭客,就知道自己的棉花糖是得到顧客認可的。
這能不開心嗎?
「小夥子,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呀。小姑娘,這次想要什麼顏色的棉花糖呀?這次阿姨給你個大一點的棉花糖。」阿姨笑眯眯地跟他們打招呼。
「阿姨,你還記得我們呀?這次我要個粉色的棉花糖。」弦月對阿姨還記得他們而驚訝。
「哎喲,這麼好看的小年輕,誰會忘記哦。」阿姨雖說話,但手中的動作確實絲毫沒有慢下來。
阿姨的動作很流暢,看起來就很具藝術感,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至少弦月是挪不開眼睛的,看著阿姨的動作,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姑姑,差不多可以回家了嗎?」
棉花糖阿姨聽到這個聲音后,抬起來看了一眼聲音來源的地方,「欸,很快就好哈。做完這個就可以了。」
弦月聽到這個聲音,覺得有些熟悉,便轉頭去看聲音來源的地方,想看看是誰。
當弦月看到聲音的主人後,在那一瞬,驚訝了一下,很快就平復好自己的表情。
「你好,方庄瑜同學。」弦月對著聲音的主人打招呼。
方庄瑜也沒想到自己來幫姑姑收攤,會在這裡碰到上次提醒自己筆掉了的女生,還有學校里傳說中的校霸。
「你好,謝謝你上次的提醒。」
「哎,小魚兒,你和這小姑娘認識呀?」阿姨很驚訝眼前的小姑娘跟自家侄子認識。
「姑姑,我們是同學。有次考試的時候,我的筆掉在路上了,是她提醒的我。」方庄瑜很是無奈,姑姑就是喜歡叫他「小魚兒」,每次反抗都不改。
「哎呦,這就要謝謝你了,小姑娘。這個棉花糖算阿姨請你的。謝謝你提醒我們家小魚兒。」
「阿姨,使不得,使不得,我只是提醒了一下,什麼也沒有做。」弦月連忙擺手拒絕阿姨。
「小姑娘吶,阿姨這是小本買賣,你是不是看不起阿姨的謝禮呀?」阿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落。
「沒有沒有,阿姨,沒有的事,我沒有嫌棄。你不要誤會。」
「那你就接受阿姨的謝禮,阿姨要好好謝謝你,幫了我們家小魚兒。要不然,阿姨就覺得你是有嫌棄阿姨的小本買賣。」
「這,好吧,謝謝阿姨。」
棉花糖阿姨在弦月接受她送的棉花糖后,終於放過了「看不起她」這個話題。弦月也鬆了一口氣。
「吶,小姑娘,棉花糖好了。謝謝你嘍。」阿姨把製作好的棉花糖遞給弦月。
「謝謝阿姨。阿姨,那我們就先回家了,再見。方庄瑜同學,再見。」
「好的,小姑娘再見。下次再來阿姨這裡光顧呀,阿姨給你做個貼別甜的棉花糖。」
方庄瑜向弦月點了點頭,算是跟她道再見了,然後就熟練地幫棉花糖阿姨收攤回家了。
弦月在跟他們道別後,就和盧清越一起走出小吃街,準備回家了。
走出小吃街后,盧清越心裡覺得不是滋味,整個人都冒著濃郁的酸酸的氣息。
「月兒,你是什麼時候認識那個什麼魚的呀?我怎麼都沒聽你提過的?」盧清越一臉平靜地對弦月說話,像是絲毫不在乎那樣。
但是,他心裡打翻了多少醋罈子,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