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境界劃分
「你父親他可是我們那一代中的天才人物,絕世無雙!在很小的時候,你父親就沒有按照族內的規矩,直接突破到更高深的境界。我們那一代人不像你,我們那一代人全都按部就班的接受族內的培養,你父親更是直接進入天才訓練營,你不知道,天才訓練營有多麼難進,你寧波叔我,當初在成人試煉的時候斬殺了一頭星門境巔峰的小妖都沒有進去,不過你父親就不同了,你父親當初已經在星門境界逗留許久了,直接突破到那雲響山中間一層,不知斬殺了一頭何等境界的妖獸,連隱居許久的老祖們都被驚動,直接將你父親送入天才訓練營,這天才訓練營據說是咱們蘇家始祖建立的,專門由始祖親自培養,不過這也只是傳說罷了,咱們始祖如果還活著的話,那可真是經天緯地的存在,一念世界生,一念世界毀也未嘗不可能!」
「不過你父親進了天才訓練營,接受的培養也不是我們能想到的。五年時光,我們出來之後全都經過數次涅槃,進入衝天境了。其中更甚者甚至已經達到天人境了。但是你父親他我們卻一個個都看不透。你父親在二十一歲那年,就已經突破到世界境了!世界境啊,那可是已經領悟一條完整法則才能踏入的境界,也就是一般人所說的老祖級別的存在。沒想到你父親在二十一歲那年就達到了別人終其一生都無法到達的境界。成為史上第二年輕的老祖級別的強者!而我們還一個個處在衝天境、天人境,對法則之力只是有了模糊的感應。」蘇寧波有些感嘆的說道。
蘇晨好奇的打斷蘇寧波的回憶「寧波叔,你說的那個世界境是什麼境界啊,為什麼家族中的書籍中沒有記載啊。」
蘇寧波繼續說道:「世界境是天人境之後的境界,只有完整領悟一條法則之後才有機會突破自身枷鎖,破而後立,成為世界境的老祖。今日我就給你講解一下世界境以下境界的注意事項。你現在是靈台境,想必你也知道靈台境最重要的是打磨自身靈台吧,打磨靈台越發的光澤晶瑩,在突破之後神遊天外時自己看見的『星圖』就更加的明顯,所選擇的餘地也就越大。若是靈台境匆匆打磨了事,在突破時只能看到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周圍的幾顆星球,選擇餘地太少,而我們這個世界周圍的星球大多都被修士們汲取過無數遍其中的『星力』,星核內蘊含的星力大多已經乾涸,若是選擇這些『星核』乾涸的星球,那在衝天境、天人境時候就很難再有多大潛力。至於世界境更是終生無望。若是選擇一些『星核』內『星力』驚人的星球,那在衝天境、天人境時候就很輕鬆,」
「至於星門境,沒有多大需要注意的,在這個境界,只需要在你腦海的『星圖』中選擇其中一個對你有感應的星球,作為源星。只需要注意一點就行,千萬不要選擇紫薇北斗那三十六天罡星作為源星!」
「破玄境需要破除體內八大玄竅,每破除一大玄竅,自身潛力就會增強一分,八大玄竅盡皆破除,體內潛力就會增強到極致,不過傳說中也有開闢九大玄竅的,那已經是傳奇一般的存在了,我也不大清楚。」
「涅槃境則是燃燒體內星力,使之更為精純,體質更加強悍。每涅槃一次,實力比之前增進不知凡幾,當初你叔父我可是涅槃七次,除了你父親之外,我當稱尊!小晨你現在可以隨意越級挑戰,但是到了涅槃境的時候,很可能你涅槃三次,對陣涅槃五次的普通修士都吃力無比!每次涅槃,自身星力都會精純幾倍,每次涅槃之後,實力都天差地別!」
「衝天境則是將自身精、氣、神全部合一,融入到自身星力之內。那時候,星力源源不斷,除非星力、精、氣、神全部耗費乾淨,否則的話,衝天境修士會永遠處於巔峰時候,星力永不枯竭,戰力永不衰竭,這個境界的修士十分難纏!每次戰鬥都是天長地久,綿綿不絕!」
「天人境就更加玄妙了,世界境下七大境界,先天境常人都可習得,靈台境、星門境則最為重要,一個不慎就會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破玄境與衝天境只需按部就班修鍊即可,只有涅槃境與天人境,這兩個境界之始與之終,戰力天差地別!涅槃境不用多說,天人境則是修鍊分身!天人之妙,在乎千萬人矣。不過那只是誇張罷了,天人境最多可以修鍊出九個分身,九為數之極,自此以後,每多修鍊一個分身,都會遭到天譴,主身魂飛魄散,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這天譴就算是修鍊到世界境高深層次的存在都躲不過!天人境巔峰,九身合一,聚集一體,憑藉法則神威,擊碎自身枷鎖,可達世界境!」蘇寧波帶著一絲的敬畏,有些后怕的說道。
蘇晨則是好奇的看著蘇寧波,「寧波叔,這修鍊第十個分身為什麼會遭天譴啊,還有,這天譴真的這麼強么?」
蘇寧波鄭重的說道:「真的,小成,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也確實可能有天賦修鍊出第十個分身,不過千萬不要嘗試,真的真的太可怕了!」蘇寧波眼神中帶著一絲驚悸「天人境前八個分身最是好修鍊出來,第九個就十分的困難了,千萬中無一,我也只是聽過傳說中有人修鍊出過第九個分身,近些年除了你父親,沒人修鍊出第九個分身。至於第十個,那是真的十分困難,但是最可怕的卻是那天譴!你父親當年嘗試過修鍊第十個分身,但是半路卻夭折了,就是因為老天在你父親修鍊的時候降下神威,硬生生的阻止住你父親的道路,你父親這才只修九個分身,沒有修出第十個分身。」
蘇晨見蘇寧波如此鄭重,心裡也暗暗記住,說道:「好吧,寧波叔你快給我講我父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