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進食人澤
三千軍隊當即埋鍋造飯,現在蘇晨等人還沒有到達匈奴腹地,時間還沒有到萬分緊急的時候,自然不能吃之前就已經準備好的,可以立即食用的星源道米。那些星源道米的製作方法非常困難,蘇晨等人這還是因為要執行這個無比艱巨的任務,霍去病才下了血本武裝蘇晨。
若是在平時,戰況不緊急的時候,蘇晨也不願讓兄弟們食用星源道米,能省一點是一點。
所以,半個時辰之後,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山村外的一片空地上,一個初具規模的小型營地出現了,陣陣炊煙裊裊升起,蘇晨等人開始吃晚飯了。
晚飯十分的豐盛,除了主食是早已固定好的之外,三千軍士的晚餐也十分的豐富。這三千軍士每十人一什,每什都有一位伙夫,這伙夫不是固定的,而是每月一輪換,就是每個軍士都會做飯,再加上他們的物資都在自身的須彌戒指中,不需要後勤保障。這就造成了這三千軍士中沒有一位後勤人員,十分的便捷與方便。
三千個軍士整整埋了三百個鍋,每個什做的飯都不一樣,整合在一起就是一頓無比豐盛的晚餐。三千個軍士吃的可謂是大快朵頤,除了沒有酒之外,絲毫不比酒樓的東西差。
蘇晨也吃了一些,隨後就帶著蘇大統領以及其他兩位統領開始商量正事。
這兩位統領也是流亡的孤兒,而後被蘇晨的父親收養,分別賜名為蘇忠碩與蘇中鋒。對蘇晨的父親蘇子謙絕對是忠誠無比,雖然對蘇晨如此草率的決定感到質疑,但也絕不會違背蘇晨的意願。
蘇晨將三位統領叫到臨時的營帳中后,道:「三位統領,我們的行軍路線要有所改變了,我們要先抵達食人澤中心,而後再從食人澤中心穿過食人澤。」蘇晨指著一份不知從哪裡弄來的食人澤的大概地圖,說道。
蘇大統領與其他兩位統領均是緊皺起眉頭,蘇大統領率先開口說道:「將軍.……這樣我們的危險就大很多了啊!食人澤內階位分明,等級森嚴,越往食人澤中心,遇到的食人魔實力就越強悍,到了食人澤最中心,恐怕連傳說強者都無法全身而退!」
蘇晨擺擺手,道:「我知道,這些都不是問題,我已經有解決方法了,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我們抵達食人澤中心需要三天時間,而後從食人澤中心走出食人澤又需要三天時間,然後我估計我還要在食人澤中心停留上一天多的時間,我怕時間不夠!諸位想想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蘇大統領皺起眉頭,問道:「將軍,不是這麼個道理,我們的行軍速度是按照食人澤外圍的食人魔的實力來計算的,越到裡邊,行軍速度越慢,到食人澤最中心,我們要小心翼翼,完全隱匿好身形才能不被食人魔發現,那時候,我們每天行走一百里都夠嗆!」
蘇晨則是滿不在乎地說道:「沒事的,大統領,你不用管食人魔的因素,我的意思是我們全速行進,中途不會有任何怪物騷擾我們,這樣的話,我們怎麼才能快速穿越食人澤,不會誤了時間?」
蘇大統領眼睛變得明亮起來,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將軍,您的意思是食人魔不會攻擊我們?」
蘇晨點點頭,示意蘇大統領猜對了。
此時此刻,不光是蘇大統領,就連蘇忠碩和蘇中鋒臉上的喜色都抑制不住,蘇大統領站起身來,不住地來回走動,說道:「之前的計算是士兵們要慢速謹慎通過食人澤,不能發出動靜,這樣的速度比全速通行要慢了幾倍,若是能夠全速行軍的話,速度最起碼快上五倍,這樣的話,算是您需要在食人澤中心待上兩天,我們也只需要三天時間就能通過食人澤,雖然比預先時間多上一天,但是我們的安全有了保障,也不是不行,不過將軍您確定能夠保障我們的安全嗎?食人澤最中心可是有超越世界境的存在啊!」
蘇晨笑呵呵的說道:「當然,若是有神王武器都不能保障我們的安全,那食人澤也就成了天下最危險的險地了。」
蘇大統領和其他兩位統領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驚道:「什麼?神王武器?」
蘇晨點點頭,道:「好了,你們先下去吧,讓兄弟們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出發前往食人澤。」
……
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一道急促的聲音響起,軍營里的士兵們迅速起床,快速將營地收進須彌戒指中,而後快速集合站隊。
三炷香過後,蘇晨一聲令下,三千匹全副武裝的赤天戰馬飛奔,三千位殺氣凜然,直衝霄漢的士兵殺進了食人澤中。
不遠處,玄虛道長帶著小孩子清揚看著揚起無盡沙塵的軍隊,臉上的神色說不出的欣喜,彷彿全部期望都寄托在了蘇晨身上。
旁邊的清揚拉住玄虛道長的衣角,稚聲嫩氣的說道:「爺爺,那位大哥哥真的能夠救出大師兄嗎?」
玄虛道長抱起清揚,摸摸他的頭,道:「當然了,本來我是想讓你大一些的時候去救你大師兄的,還記得當初我說過的話嗎?天下氣運你獨佔一半,可是在你沒出世之前,我冥冥之中感覺到你的氣運減少了許多,不是你的氣運減少了,而是所佔的比例減少了,就是因為那個大哥哥的原因。到現在,你的氣運只佔天下的十分之一,但是天底下氣運的總量卻增加了數倍,就是因為他的原因。」
清揚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道:「哦,那爺爺,為什麼這個大哥哥這麼厲害,居然能讓天下的氣運都增加呢?」
玄虛道長苦笑一聲,道:「這個有很多原因,一時半會兒是解釋不清的,走吧,我們回家去,小清揚你也要努力了,不要白白浪費了你的天賦,孕育千萬年才出生的……」
同時,玄虛道長又向遠處的蘇晨那裡看了一眼,最後喟然一嘆,聲音低不可聞,連清揚都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