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誰說話管用?
眾人一陣搖頭,連道不用了。他們雖然想見識真正的神龍是何等的威風,但也有自知之明,若是他們見識到真正的神龍,估計明天參加這場宴會的就只剩下的那些個高官子弟了,而他們,則會神不知鬼不覺的『人間蒸發』。
陳一凡收起神龍之後,一旁的周詩瑤姐妹早已看呆了,今天,她們倆人可算是長見識了,不禁見到了傳說中的修士,還見到了傳說中的神龍,那可是整個華夏的圖騰啊!
陳一凡再次上前一步,臉色早已發白的習木子則不自覺的踉蹌得後退幾步,就在陳一凡剛準備說話的時候,突然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
「一凡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和這群不成器的孩子們混到一起了?」
眾人均是一怒,他們幾人可都是頂尖幾位的孫子兒子,一個個心高氣傲,誰敢說自己不成器。
然而眾人見到來人的時候,一個個都痿了,低著頭不敢說話。
陳一凡一見來人,頓時陰陽怪氣道:「宗叔叔,可不敢這麼說,這些公子哥多厲害?你看看,這位周公子,不知尊駕何處,上午剛和我搶了一輛超過五千萬的超跑,下午又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擄走我的朋友,你說,人家還算不成器嗎?」
宗勝坤聽到陳一凡的話,原本笑著的臉頓時一愣,壞了!
剛剛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為了擺脫尷尬的氣氛,之前,首長已經和他說了,這個陳一凡背景驚人,光是那個蘇晨,一個人就能滅掉整個京北,而且,核·彈可能對他們這種人起不了太大作用,因為國家供奉的那些個修士,一個個都能硬抗核彈,運氣好的話才只會受到輕傷,而蘇晨,實力比那些供奉們強多了,但是陳一凡背後可能有數個像蘇晨這樣的人物,甚至···還有實力超過蘇晨的存在。國家沒有制裁他們的辦法,只有靠拉攏。
好在陳一凡十分愛國,一開始就提出舉辦學院,甚至還提出全民修鍊的事情來,讓首長很開心,要是這件事能落實,他這一屆領導班子,就要名揚千古了。
而且···說不定他也有機會能修鍊,甚至···長生!
然後,陳一凡在提出宴會後商議一下學院的事,首長更加開心,連忙推掉幾個十分重要的會,直接帶著宗勝坤來到這裡。
再然後,就是宗勝坤來請陳一凡,畢竟首長不好露面。
接下來,就是剛剛發生的那一幕。
宗勝坤也是玲瓏之人,頓時怒道:「是誰?哪家的子弟?京北市委書記家的還是國防部長家的?」
李姓男子皺著眉頭,站出來想要為周陽求情,「宗叔···」
「閉嘴!」宗勝坤對李銘怒喝一聲,「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李銘臉色一白,心中怒火衝天,但是卻不敢絲毫表現出來,他眼前的這位雖然只是一個秘書,但也要看看那是誰的秘書,而且,這位背後可不光一號一位,宗家,曾經也出過好幾位大人物!
宗勝坤目光環視四周,冷聲道:「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眾人一陣猶豫,有幾位公子哥蠢蠢欲動,但是卻不敢站出來說話,害怕事後李銘的報復。
而周陽,則早已嚇傻,躲在李銘後邊,一句話不敢說,生怕宗勝坤注意到自己。
見眾人都不敢說話,宗勝坤目光一掃,對習木子說:「木子,你說,怎麼回事。」
習木子登時呼吸一窒,為難的說:「宗叔叔···」
陳一凡冷笑一聲,說:「宗秘書,看來您說話的分量還不夠啊,去請一位更有分量的人來吧。」
宗勝坤敏銳的聽到陳一凡對自己的稱呼已經由宗叔叔變成宗秘書,登時心頭一跳,而後板著的臉立刻堆出笑容,道:「好,一凡,那你稍微等一下啊。」
陳一凡冷著臉,點點頭,沒有說話。
宗勝坤掃視其餘眾人一眼,冷聲道:「你們好自為之吧!」
而後,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宗勝坤離開大廳。
王雅在一邊看的心驚肉跳,看看習木子,又看看陳一凡,而後一咬牙,走到陳一凡身邊,小聲的問:「陳一凡,宗叔叔他···要去請誰?」
陳一凡一笑,說:「你說還能有誰?」
王雅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驚呼:「難道是···?」
陳一凡沒有說話,不過王雅從陳一凡胸有成竹的眼神中看出來,估計宗勝坤要請的就是那位。
陳一凡的面子也太大了!王雅有些心驚,首長日理萬機,居然還能抽出時間來見陳一凡,而且還是首長前來,真是···不可思議!
不多時,宗勝坤又回來了,不過這次,他跟在了一個人的身後,為首的那個身材魁梧,一臉慈祥的笑容,笑呵呵的,眼睛眯起來都要變成一條縫,不過不怒自威的氣勢,卻讓眾人一陣失神。
這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爸,您怎麼來了?」習木子率先反應過來,上前恭敬道。
不過首長理都沒理習木子,略過習木子,一臉和煦的來到陳一凡身邊,溫和道:「一凡,怎麼了?」
習木子一臉的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陳一凡見首長親臨,心中的怒火也漸漸平復下來,畢竟首長上台,已經懲治了不少大老虎,要動京北市委書記這樣位高權重的存在,心中還是有一絲顧慮的。
平復下內心的憤怒之後,陳一凡也笑著對首長說:「沒事,只是碰到一個不長眼的小嘍啰而已。」
「恩,那就好。」首長點點頭,道。
而後,首長轉過身來,一臉嚴肅的對習木子說:「習木子,過來,道歉,賠禮。」
習木子一臉的不情願,但是礙於首長的威嚴,只得不情不願的走過來,低不可聞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大點聲!」首長見習木子聲音低不可聞,頓時怒喝道。
「對不起!」習木子心裡頓時一陣委屈,說完之後,習木子就哭著離開宴會廳。
雖然已為人母,但在父母面前,習木子還是那個長不大,愛哭鼻子的小孩子,首長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那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寵愛的很。習木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