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棺材之爭
第三百一十一章:棺材之爭
「終於……終於找到你了!」
此時那乾屍怪物伸出他顫顫巍巍的手,朝著那棺材抓了過去。
當他的手爪碰觸到那個棺材的時候,他那乾枯的身體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樣的,乾枯的皮膚居然變得稍稍的飽滿了起來,就像是那個棺材充滿了一種奇特的魔力一樣的,直接的就讓那個乾屍怪物發出了一聲沙啞的而又舒暢的聲音來。
「我的……都是我的……」那個乾屍怪物在不停的說,他就像是一個復讀機一樣的,每說一句胡u話都要重複好幾遍。
「餓啊!!」此時,剛才倒塌的牆壁在微微的震動著,就像是一個野獸在下面嘶吼著要衝出來了一樣的,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來。
「轟!!」猛然間的,地面上的石塊紛紛的四散迸裂開來,瀰漫出了一股股煙來。
「禽獸……放開那口棺材,讓我來!」從崩塌的牆壁掩埋之下的那個怪物此時發出一聲吼叫道,但是那聲音……那聲音就像是唱京劇的娘娘腔一樣的,而且還破音了。
當瀰漫起來的粉塵落地時,這才看清楚那個一直隱匿在黑暗之中的東西。
那個東西一頭散發,在腦袋上就像是長了一把草一樣的,亂七八糟的披散著,把他的臉都給遮蓋住了,穿著一身白色囚服一樣的東西,渾身就像是在鮮血裡面滾了幾圈,渾身都是鮮血凝固后的血塊滿布全身。
「你是誰?」那個乾屍怪物看著這個忽然跳出來的競爭對手,不由的眼睛一動,問道。
「嗯?」剛才從坍塌的牆壁下來蹦出來的那個嚇人的鬼東西,此時看著面前的乾屍怪物的時候,透過他遮蓋住臉龐的散亂頭髮,都能夠看見他忽然亮起來的眼睛。
「怎麼會是你?難道你不記得我了嗎?是我啊……我是車車!」那個披頭散髮的鬼東西此時說道。
如果,那個乾屍怪物的臉龐肌肉可以自由活動的話,像是露出來的表情肯定就會像是活吞了一隻雞下去一樣的。
「車車……」那個乾屍怪物的下巴在微微的顫動著,「我……我……車……車你妹啊!!」
「輪子……你居然忘記了車!」此時,那個鬼東西眼中的猩紅色就像是一團火焰一般的燃燒了起來,伸出了手爪來,那手爪上一根根的指甲就像是刀鋒一般的鋒利,甚至孩子閃爍著刀鋒一樣的利芒,如同是能夠直接的貫穿掉人的胸膛。
「你不是他……你不是輪子!輪子是不會這樣對我的,殺!我要殺了你……還我的輪子來!」此時那個自稱是車車的鬼東西,就像是壓抑著的火山就快要爆發了一般。
「殺……殺我?媽買馬匹!老子要剁了你!」那個乾屍怪物伸了舌頭出來,說話說著說著舌頭就掉了出來,一時間居然縮不回來了。
同時,也知道為什麼那個乾屍怪物說話不連貫,就像是一個復讀機一樣的,其實並不是他說話不連貫,其實只是他的舌頭是僵硬腐爛的,一伸出來了難以縮回來。
「殺!」忽然那個叫車車的鬼東西猛然的就沖了出來,手掌上那鋒利的爪子如同是幾把鋒利的鋼刀一樣的揮了起來,在朦朧的月光之下,那鋼刀一般的指甲在微微的閃爍著,抓向了乾屍怪物。
乾屍怪物的身體朝後面微微的退了幾步,在他身體周圍纏繞包裹的厲鬼,此時也像是感受到了危險一樣的,發出一聲聲的嘶吼,無數的厲鬼碰撞在了一起,剎那之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個體,而且力量也形成了實體,變成了一隻龐大而且實體的厲鬼,朝著那個叫車車的鬼東西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號,周圍的牆壁都在微微的震顫著。
那個叫車車的鬼東西此時不由的冷笑了一下,「你忘記是誰把你們變成鬼的了嗎?干對我吼,我讓你們連鬼都做不成!」
那個叫車車的鬼東西聲音就像是一個太監的公鴨嗓一樣的,聲音又尖又怪,聽得人雞皮疙瘩掉一地。
那個由無數厲鬼形成的巨大厲鬼此時一拳就猛然的砸了出去,在那拳頭之中,如同是厲鬼張開的一張巨大的嘴,要將那鬼東西吞下去了一般。
「殺!!」那公鴨嗓此時扯著聲音叫道,手上的爪子猛然的就刺進了那龐大厲鬼的拳頭之中。
拳頭又猛然的化開掉了,化整為零……下一刻直接就將那個鬼東西給包裹在了身體之中。
無數的厲鬼纏繞著那個鬼東西,不停的撕咬,蜉蝣撼大樹,螞蟻咬死大象也不過就是這個樣子了,無數的厲鬼就是一隻咬一口也能夠把那個鬼東西給咬成一塊塊的碎片了。
「是你們逼我的!」此時那個叫車車的鬼東西身體在猛然的震顫著,身體之中燃動起了一股猛烈的炙焰出來,周圍碰觸到他的厲鬼,紛紛的直接的成為了一團青煙泯滅掉了。
在燃燒著厲鬼的同時,那個叫車車的鬼東西自己的身體也在燃燒著。
「鬼術:撕裂地獄!」那個叫車車的鬼東西張開了手爪,那手爪上燃燒著火焰,剎那之間那手爪變得就像是張開的一雙翅膀,要遮天蔽日了一般的。
「死吧!!」
一股撲面而來的炙焰,如同是在灼燒,一雙遮天蔽日一樣的翅膀扇了下來,一剎那之間所有的厲鬼在瞬間變成了青煙,在慘白的月光之中直接的泯滅掉了,成為獻祭的犧牲品。
無數的厲鬼成為了碎片,在那口棺材之上,形成了一個龐大的黑氣漩渦,如同是要將這個世間的一切,都吸收進去一般的。
「啊!!」剛才在一旁撿著自己的舌頭,一點一點的好不容易把舌頭給塞回了嘴裡,忽然後面出現一個奇怪的黑洞一樣的東西,還把他的身體使勁兒往裡面吸,嚇得他大叫了一聲,好不容易塞進去的舌頭又掉了出來。
「嗚嗚……」那個乾屍怪物已經來不及塞舌頭了,拖著舌頭拔腿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