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青囊為燈
第四百零三章:青囊為燈
這本就是一個玩弄權利的世界,只有當你掌控了一切,你才有說話的權利!否則,你的就是屁……不,屁都不是,一個屁至少還能夠臭一下。
林離走進黑霧裡的時候 黑霧之中一道道的風就像是刀在割著林離的身體,周圍無數的惡鬼在嘶鳴著,彷彿整個世界都像是走向了末日一般。
周圍無數的惡鬼已經無數去顧及林離,因為他們一旦被謝定天完全吞噬掉的話,就意味他們的走向了最終的終結了,他們已經在世間遊盪得太久了,他們十二世的生命早已經乾涸掉了。
就是投胎的幾乎都已經沒有了,就算他們的意識現在處於一種殘魂,處於不完整的片段,但是對於真正的死亡他們依舊充滿了恐懼。
但是處在最中央的謝定天就像是一塊強有力的磁鐵,而這些厲鬼只不過如是一些鐵屑根本就擺脫不了謝定天的吸引。
「李遲遲!!」林離此時大吼道:「你在哪裡啊!你回答我啊!回答我啊……」
林離此時大叫道,但是這叫聲更像是絕望之中的哀嚎一般的。
林離摸著自己如同是溝壑縱橫一般的臉,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轉身離去還是繼續鬥爭。
林離的心裡此時也像是這些厲鬼一般的,彷彿在走向一個終結一樣的,林離他並不害怕死亡。
林離的心裡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坦蕩感,死亡或許不是終結,而是另一個開始。
林離的生活就像是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林離抓著頭皮看著那些厲鬼彷彿就像是看見了自己一樣的,在深淵之中不斷的掙扎著,但是依舊於事無補,或許在自己第一次自殺的死去,那才是最好結果吧!
林離的頭髮被一根根的糾了起來,巨大的吸引力將林離的頭髮從頭皮的毛囊之中,一根根的扯了出去,不一會兒林離的頭上就已經變得光禿禿的了。
林離依舊在聲嘶力竭的吼叫著,「你出來啊!!出來啊!」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林離無力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在雙手之中彷彿有鮮血在不斷的涌動著一般的,那血從林離的手裡流淌出來,流淌在了地上流得到處都是。
林離越往裡面走,周圍越來越強大的一股林離在扯著林離的身體,就在無數的車綁在了林離的身上,向著周圍狂踩著油門要將林離撕扯成了碎片一樣了。
林離感覺到他的身體彷彿在裂開,一塊塊的裂開,皮膚都在迸裂。
「不怕死就不會死!會死的永遠逃不了,不會死就算是世界毀滅也不能把你怎樣!」林離咬著牙往裡面沖,他腰間的一個袋子此時正在發出亮光。
林離看見了袋子的亮光,解下了袋子來,就像是一盞燈一樣的照亮著前方。
在亮光的照耀下,林離此時彷彿看見了一切,他看見了地面下有無數的手在從裡面伸出來,無數猙獰而可怖的臉在地上掙扎著,叫喚著發出聲嘶力竭的吶喊來,然後緩緩的碎裂成了一塊塊的碎片。
在燈光的照耀之下,林離看見了那些厲鬼的過往,他們都是枉死之人,只因為死後怨氣為散,或者是對人間還有那麼一絲的執念,難以進入地獄輪迴。
林離看著那些人的過往,有點兒是在戰場上打仗,被敵軍砍死了,死前看見了家裡剛出生的而且,辛勤勞作的妻子,他舍不下他的妻兒 孩子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回去看一眼,他最後的執念就是想回去看一眼自己的孩子。
林離看著了一個少女,被人女干殺,但至少因為那些犯罪的人,是官僚子弟,沒人敢去為她申冤,沒人願意去為她指證罪犯……她還只有十幾歲,沒有看過世界,沒有過自己的愛情,她不甘……不甘心就這樣的死去,不甘心那些明明已經犯罪的人卻得不到應有的懲戒,她的怨念纏繞著她的靈魂,也讓她進不了地獄,入不了輪迴就是幾百的時間過去,依舊難以消散。
大多數的厲鬼都是因為生前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或許被人害死,或許被人虐·待,有少數的是因為生前想要完成的事情還沒做完,執念便就把他拖拽在了人間。
執念或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散 但是那怨念非但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散,反而變得更加的濃郁,就像是夢魘一般的纏繞著那些惡鬼的靈魂。
林離不知道恨一個人可恨多久……百年、千年不散,那到底是有什麼意義,最後荼害的不過還是自己罷了。林離沒有那樣的去恨過一個人,沒有死過變成厲鬼,他也不知道那些厲鬼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不放開給自己一個新的開始!
林離不知道為什麼看得越多,彷彿就越加的感性了起來,他彷彿覺得自己才更像是一直厲鬼,被深深的怨念纏繞著,無法放手的一隻厲鬼。
燈光在微微的閃耀著,照亮了前行的路,也照亮了那些無數厲鬼的過往,隨著那些過往的不斷閃現,那些厲鬼最後化作了虛無一片。
當林離捂住了手裡的袋子時,光芒不在照耀了,林離發現眼前看見的一切就都消失了,這時候林離才意識到手裡的袋子,好像是可以照亮前身今世的因果報應一樣的。
鬼谷子可以算透天地,看破紅塵因果,窺視天機……他留給林離的這個袋子,彷彿就帶著他的部分能力一樣的。
林離拿著袋子照了一下自己,林離發現自己前世一片恐怕,後世一片黑暗!交織的黑白就像是太急太極卦一樣的,相互交織但是又相互分明!
林離聽見自己的身後有動靜,拿著袋子一回頭看見一隻猛虎猛然的撲向了自己,林離再看時變成了一具戰場上的屍體,最後走到他面前的人變成了王浩亮。
「總算是找到你了!」王浩亮有些氣喘吁吁的說道,好像是一路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