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法萊迪娜的生日(7)
林夕看了看眼前英俊瀟洒氣質不凡的安德烈,然後站起身憑空吧自己的魔法徽章變了出來,戴在自己的胸前上,然後露出友善的笑說道:「你好我叫阿爾文是一名魔法師。」說完后林夕便憑空拿出他的魔法徽章。
安德烈看到林夕的徽章后立馬就看出了林夕的等級,頓時也不敢怠慢連忙伸手與林夕握在一起,表示自己友好的態度,同時自我介紹道:「我叫安德烈是聖劍傭兵團的團長,哎呀真是沒想到,阿爾文兄弟你年紀輕輕竟然就有如此修為,本來我還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天才呢,現在看來我也還是太無知了,呵呵。」
不得不說安德烈那股自來熟的態度氣質,與捧人的手段真是高明,如果換成平時的話林夕說不定會對他好感大增,甚至將他看作自己人,不過可惜的是現在安德烈已經被林夕等人打上了,垃圾、敗類、居心叵測等等標籤了,此時的他就是嘴在會說也只會讓林夕他們更加噁心罷了。
雖然林夕雖然對於安德烈的虛偽噁心的要死,但是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來,而是握住安德烈的手也試著對安德烈恭維道:「安德烈團長您太客氣了,對於已經到達劍聖等級的你來說我哪裡算什麼天才呀。」
安德烈雖然驚訝於林夕能看出自己的真實實力,但表面上卻仍然如舊,仍然是那個英俊瀟洒實力強大,並且還很有貴族風度的形象,「這可不能這麼說呀,這大陸上誰不知道魔法師有越級挑戰的實力,一個大魔導師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匯聚魔法元素,秒殺劍聖根本不算什麼。而且雖然我二十歲那年就晉級為了一名劍聖,但是大陸上從劍聖晉級到劍神的幾率甚至不到百分之一,但法聖卻有三分之一的機會晉級法神。」
然後安德烈彷彿自嘲似的說道:「我自己有多少斤兩我是知道的,晉級神級應該是不可能的,而你就不一樣了,這麼年輕的大魔導師以後成為法神,那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以後老哥我還指望你照顧我呢。」
林夕厭惡的看了看安德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後裝作關心的說道:「咱倆就別互相吹捧了,我是老實人咱實打實的交朋友,別搞那些有的沒得的路,而且我想傭兵出身的你也對這些沒什麼好感吧。
安德烈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既然阿爾文兄弟不喜歡拐彎抹角了,那你幹嘛有話不直說呢,你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是弄得我心痒痒的呢。」
林夕呵呵笑了兩聲,然後做出一副苦惱的表情說道:「既然你問了,那我也就不瞞你來,雖然我也不太清楚你喜歡的那個女孩,也就是法萊迪娜的具體消息,但是我最近聽了一個對你不太好的傳聞,剛才我是怕把消息說出去后,會刺激到你所以我一直在猶豫,不過既然你問了那我也就說了。
安德里雙眼盯著林夕神色顯得有些緊張,不過林夕絲毫沒有在意就是了,林夕看著面前的安德烈裝作遺憾的說道:「說真的安德烈你對法萊迪娜小姐的愛意真的好感人,但可惜的是據我所知法萊迪娜小姐明天一早就要離開這裡,恐怕你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向法萊迪娜小姐表達你的愛意了。」
安德烈心中覺得有些不妙,如果法萊迪娜真的明天就要走的話,自己的計劃豈不是就要泡湯了?不過安德烈是誰,那可是絕對的情聖呀!(作者眼裡的垃圾、臭蟲、敗類、該死的東西、應該被攪成肉泥拿去喂狗的東西,反正總結就是畜牲、畜牲、畜牲……)很快安德烈就在腦中修改起了計劃,不過為了計劃順利進行,安德烈還需要更加詳細的情報。
「阿爾文兄弟你能告訴我,法萊迪娜為什麼要走嗎?難道是她的家族?還是為了她心愛的人?」安德烈儘力裝作悲痛的樣子問道。
林夕神色有些憤恨的說道:「都不是,法萊迪娜之所以會走全是,一個叫做林夕的混蛋胖子給逼的。」
安德烈一愣急切的看向林夕,希望得到答案畢竟這可是關係這他的後半生呀。
而與此同時阿爾文則是滿頭黑線的掐了掐自己的臉,感受著手中的肉感。雖然從林夕借用他名字的時候,就有些不妙的感覺,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躺著也會中槍,最後阿爾文不耐的不甘的看向此時心裡正在壞笑的林夕。又看了看眼睛都均是偷偷掃雷自己一眼的阿諾等人,然後悲憤的在心中哀嚎著,可惡難道就因為我的面積稍微大一點你們就集體瞄準我嗎,行,你們給我等著,我要減肥。
「不知阿爾文兄弟可否詳細的給我解釋一下?」安德烈眉頭緊皺,表情嚴肅但雖然語氣緩和但其中卻隱隱蘊含這怒氣,如果不是林夕等人早已發現了安德烈的偽裝,或許他們真的會認為安德烈對法萊迪娜是那麼的一往情深。
彷彿法萊迪娜就是他的一切覺不容許任何人觸碰,最後人們會下意識的總結為,他倆要是不在一起簡直就是天理難容呀。
林夕乾咳了一聲然後稍微整理了一下語言然後說道:「是這樣的我聽說在法萊迪娜小姐身邊有一個叫林夕的猥瑣胖子,對了他是一個盾戰士(阿爾文的心臟再次被刺中一箭),他一直仗著自己是布蘭家族的繼承人,一直橫行霸道欺男霸女是標準的紈絝子弟,而就在數月前他便盯上了法萊迪娜小姐。
雖然因著法萊迪娜小姐的身份他不能硬來,但他卻滿世界宣揚他是法萊迪娜小姐的未婚夫,然後每天纏著法萊迪娜,並且還對每一個試圖接近法萊迪娜的人下手,男的,身份一般就直接殺,身份高點的就打一頓。
如果碰上和他身份差不多甚至比他身份還高的,就擺出一副無賴的架勢成天想盡辦法噁心對方,至於那個色狼怎麼對待接近法萊迪娜身邊的女性,我想我不說你也明白。
就這樣慢慢的法萊迪娜就被孤立了起來。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家族掌管著帝國一半的經濟命脈,而他是唯一的繼承人,如果他死了未來帝國的經濟就有可能會癱瘓這點,從而認為法萊迪娜身後的家族不敢殺了他,所以他就總大著膽子試著調戲法萊迪娜。
雖然法萊迪娜也想跑,但是一想到對方是一個在實際各地都有商業據點的商業家族后,也就只能無奈的放棄這個念頭了,就這樣法萊迪娜每天無奈的忍受著林夕的騷擾。
就這樣最近幾天法萊迪娜終於受不了了,於是決定回自己的家族從而擺脫林夕的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