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陸遜離廬陵,關羽離許都(求訂閱)
第一百三十四章——陸遜離廬陵,關羽離許都
陸遜沉吟了一下,隨後便是對著曲阿小將點了點頭:「這樣也好,那就麻煩你去跑一趟吳縣了!」
「也不用說太多,就跟玲琦她說,家裡的雜事都交給陸三水去干就行了,她只要守好家等著我回來就行了!」
陸遜的話語落下,曲阿小將沒再開口說些什麼,只是對著陸遜擺了擺手之後便是沒了蹤影。
陸遜自然是知曉曲阿小將已經是離開了太守府的后衙,雖然曲阿小將什麼話語都沒說,但陸遜相信,他一定會辦好自己所託付的事情。
將自己的注意力從離去的曲阿小將身上收了回來,陸遜便是凝望著手中新的官印許久。在輕嘆了一聲之後,陸遜便是將官印收了起來。
環視了一圈待在屋內的眾人,隨後陸遜便是將自己的目光投射在了蔣欽的身上:「公奕,事已至此,就告訴下面的護衛們,讓其都整理一下行禮,明日就出發前往海昌縣吧!」
蔣欽聽聞了陸遜的決議,雖然心中對於孫權的決議表示不忿,但既然陸遜都已是開了口,也只得是應諾一聲。
得到了蔣欽的允諾之後,陸遜也是感到了一陣疲憊,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之後,便是對著蔣欽等人擺了擺手,示意其退下。
蔣欽眼見著陸遜擺手示意,行禮告罪了一聲之後,便是帶著眾人走去了屋子。
待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陸遜臉上的疲憊之色便是一掃而空,其眉宇之間反倒是露出了一抹愁色。
就在剛才,許久沒有動靜的系統卻是突然冒了出來,給他發布了一條任務,令其在規定的時間之內立足於海昌縣,成為真正的海昌縣令。
說實在,若不是系統的任務無法拒絕,陸遜怕是早就離開孫權的手下了。
就孫權這樣的心性想要爭霸天下,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幸虧其兄長孫策打下了一個堅固的基石,又留下了大批老將的支持,不然這天下諸侯當中如何會有孫權這號人物。
陸遜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
從系統給出的任務來看,這海昌一行怕是並不好過了,不然怎麼會發布一條任務讓他立足於海昌縣呢?
等到翌日,陸遜一行人已是做好了準備,率領著廬陵太守所給予的十個護衛便是上路,向著海昌縣所在的方向而行。
……
另一面,得了曹操允諾的關羽在將近汝南的時候,便是號令全軍,命其紮下了營寨。
就在紮下營寨的當天夜裡,守營的士兵便是在營外捉住了兩名細作。
聽聞消息的關羽很快便是從自己的營帳之中走了出來,來到轅門之處一看,只見其中一人乃是孫乾。
將二人帶入營帳之後,關羽叱退了左右,對著孫乾開口問道:「公自潰散之後,一向蹤跡不聞,今何為在此處?」
孫乾聽聞了關羽的問話,臉上的神情也是顯得有些怪異,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在曹軍之中見到關羽。
嘆息了一聲之後,便是對著關羽開口答道:「我自逃難,飄泊汝南,幸得劉辟收留!倒是將軍為何卻是在曹軍之中?也不知甘、糜二位夫人是否無恙?」
關羽聽聞了孫乾的話語,便是將當日下邳失陷一事對著孫乾說了一遍,聽完了關羽的述說之後,孫乾皺了皺眉,隨後便是對著關羽開口說道:「近日聽聞玄德公在袁本初帳下,欲往投之,卻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如今劉、龔二人皆歸順袁紹,相助攻曹,既然將軍到此,來日二人當虛敗一陣,將軍可速回帶著二位夫人投奔袁紹處,與玄德公相見!」
關羽聽聞了孫乾的話語,心中大喜,可一想到自己連斬了袁紹手下二將,便是不由的皺起了眉梢,搖了搖頭:「既然已知兄長在袁紹處,吾必星夜而往,但恨吾斬殺袁紹二將,恐今事變矣!」
孫乾聽了關羽的訴說,也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沉吟了一番之後,開口答道:「即是如此,吾當先往探彼虛實,再來報於將軍知曉!」
聽聞了孫乾話語,關羽點了點頭,隨後便是趁著眾人不察,秘密的將孫乾送出了營帳。
孫乾回到了劉辟、龔都的帳下,連忙將與關羽所約定之事報於劉辟、龔都二人知曉。
待到翌日,關羽率兵而出,得知此消息的龔都立刻便是披掛出陣。
一番交戰之後,劉辟、龔都二人便是依照約定,佯輸詐敗,四散而逃,讓出了汝南之地。
關羽奪得了州縣,安民已定,班師回了許都。
得知消息的曹操出城相迎,賞勞軍士。
宴請結束之後,關羽便是回到了自家府邸,參拜二嫂於門外。
甘夫人聽聞了關羽回來的消息之後,便是連忙開口問道:「叔叔此番出軍,可知皇叔音信?」
「未也!」
話語落下,關羽便是退了出去。
雖然關羽已經知曉了劉備的所在,但為了不引起曹操的注意,關羽還是決定先瞞著二位夫人。
關羽退下之後,二位夫人便是在門內痛哭道:「想來皇叔休矣!二叔恐你我姐妹煩惱,故隱而不言!」
正哭間,有一隨行老軍,聽得哭聲不絕,便是在門外相告:「夫人休哭,主公現在正河北袁紹處!」
聽聞了老軍的話語,糜夫人便是停下了自己的哭聲,開口問道:「你從何得知此?」
老軍回應道:「跟關將軍出征,有人在陣上說來!」
聽得老軍此言,糜夫人便是急忙召見關羽,對其呵斥道:「皇叔未嘗負你,你如今受曹操之恩,頓忘舊日之義,不以實情告我,何也?」
關羽聽聞了糜夫人的話語之,知曉其必然已經知曉劉備消息,便是連忙對其頓首道:「兄長如今委實在河北,未敢教嫂嫂知曉,恐有泄漏也!此事須緩圖,不可欲速!」
甘夫人聽聞了關羽的話語,對其言道:「叔叔還應及早謀划才是!」
聽聞了二位夫人的話語之後,關羽只得是連連告罪。退下之後,回到自己的房中,關羽便是尋思去計。
于禁在陣前得知關羽已知劉備在袁紹帳下,便是連忙報與曹操知曉。
曹操得知此事之後,眉頭猛然一皺,便是急忙令張遼前去一探關羽之意。
關公正悶坐,張遼入賀曰:「聞兄在陣上知玄德音信,特來賀喜。」關公曰:「故主雖在,未得一見,何喜之有!」遼曰:「兄與玄德交,比弟與兄交何如?」公曰:「我與兄,朋友之交也;我與玄德,是朋友而兄弟、兄弟而主臣者也,豈可共論乎?」遼曰:「今玄德在河北,兄往從否?」關公曰:「昔日之言,安肯背之!文遠須為我致意丞相。」張遼將關公之言,回告曹操,操曰:「吾自有計留之。」
且說關公正尋思間,忽報有故人相訪。及請入,卻不相識。關公問曰:「公何人也?」答曰:「某乃袁紹部下南陽陳震也。」關公大驚,急退左右,問曰:「先生此來,必有所為?」震出書一緘,遞與關公。公視之,乃玄德書也。其略云:「備與足下,自桃園締盟,誓以同死。今何中道相違,割恩斷義?君必欲取功名、圖富貴,願獻備首級以成全功。書不盡言,死待來命。」關公看書畢,大哭曰:「某非不欲尋兄,奈不知所在也。安肯圖富貴而背舊盟乎?」震曰:「玄德望公甚切,公既不背舊盟,宜速往見。」關公曰:「人生天地間,無終始者,非君子也。吾來時明白,去時不可不明白。吾今作書,煩公先達知兄長,容某辭卻曹操,奉二嫂來相見。」震曰:「倘曹操不允。為之奈何?」公曰:「吾寧死,豈肯久留於此!」震曰:「公速作回書,免致劉使君懸望。」關公寫書答云:「竊聞義不負心,忠不顧死。羽自幼讀書,粗知禮義,觀羊角哀、左伯桃之事,未嘗不三嘆而流涕也。前守下邳。內無積粟,外聽援兵;欲即效死,奈有二嫂之重,未敢斷首捐軀,致負所託;故爾暫且羈身,冀圖後會。近至汝南,方知兄信;即當面辭曹公,奉二嫂歸。羽但懷異心,神人共戮。披肝瀝膽,筆楮難窮。瞻拜有期,伏惟照鑒。」陳震得書自回。
關公入內告知二嫂,隨即至相府,拜辭曹操。操知來意,乃懸迴避牌於門。關公怏怏而回,命舊日跟隨人役,收拾車馬,早晚伺候;分付宅中,所有原賜之物,盡皆留下,分毫不可帶去。次日再往相府辭謝,門首又掛迴避牌。關公一連去了數次,皆不得見。乃往張遼家相探,欲言其事。遼亦託疾不出。關公思曰:「此曹丞相不容我去之意。我去志已決,豈可復留!」即寫書一封,辭謝曹操。書略曰:「羽少事皇叔,誓同生死;皇天后土,實聞斯言。前者下邳失守,所請三事,已蒙恩諾。今探知故主現在袁紹軍中,回思昔日之盟,豈容違背?新恩雖厚,舊義難忘。茲特奉書告辭,伏惟照察。其有餘恩未報,願以俟之異日。」寫畢封固,差人去相府投遞;一面將累次所受金銀,一一封置庫中,懸漢壽亭侯印於堂上,請二夫人上車。關公上赤兔馬,手提青龍刀,率領舊日跟隨人役,護送車仗,徑出北門……
關公入內告知二嫂,隨即至相府,拜辭曹操。操知來意,乃懸迴避牌於門。關公怏怏而回,命舊日跟隨人役,收拾車馬,早晚伺候;分付宅中,所有原賜之物,盡皆留下,分毫不可帶去。次日再往相府辭謝,門首又掛迴避牌。關公一連去了數次,皆不得見。乃往張遼家相探,欲言其事。遼亦託疾不出。關公思曰:「此曹丞相不容我去之意。我去志已決,豈可復留!」即寫書一封,辭謝曹操。書略曰:「羽少事皇叔,誓同生死;皇天后土,實聞斯言。前者下邳失守,所請三事,已蒙恩諾。今探知故主現在袁紹軍中,回思昔日之盟,豈容違背?新恩雖厚,舊義難忘。茲特奉書告辭,伏惟照察。其有餘恩未報,願以俟之異日。」寫畢封固,差人去相府投遞;一面將累次所受金銀,一一封置庫中,懸漢壽亭侯印於堂上,請二夫人上車。關公上赤兔馬,手提青龍刀,率領舊日跟隨人役,護送車仗,徑出北門……
公上赤兔馬,手提青龍刀,率領舊日跟隨人役,護送車仗,徑出北門……